6 不许喊疼,忍着!H
被摸到腰的阮恬差点弹起来:“等、等下……” 赵东笙将浴袍扒下,看着光溜溜躺在他身下的人,喉结滚动一下:“怎么了?” 阮恬推开他坐起来,拿手挡住下身:“我突然想到……” “你他妈别又说你饿!”赵东笙一把将他推倒,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安全套,一脸凶神恶煞,“饿我现在就喂你!” 阮恬见他急成那样,反倒淡定下来:“我不饿,就想问问有酒吗?” 酒?喝酒壮胆,可以有。 当然需要壮胆的并不是他。 赵东笙下床,拿了浴袍裹身上:“有,红白啤随你挑。” 阮恬选了洋酒。 两人各端一杯酒,轻轻一碰,仰头饮尽。 一连三杯下去,赵东笙觉得气氛差不多了,刚要开口叫他上床,阮恬又开了一瓶,伸手过来,给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再喝一点。” 这可不是一点,是很多点。 赵东笙看看他泛红的脸:“你行不行?” 阮恬一根手指头随着脑袋左右摇摆:“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你,要吃亏的。” 赵东笙差点笑出来,还别说,这小白脸酒后的样子还挺可爱:“怎么个吃亏法?来,给我演示一下。” 阮恬端起酒一口闷了,然后扑过去堵住赵东笙的嘴,将最后那口渡给了他。 赵东笙一点不嫌弃地咽下去,捏捏阮恬的脸:“不愧是阮少爷啊,会玩。” 笑着亲他一口,“这亏我能吃十吨。” 阮恬趴下去,掀开浴袍下摆,隔着内裤轻轻咬了小东笙一下。 但如果是这种亏,赵东笙表示不想吃,只想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阮恬咬一下,他就要戳他一百下。 赵东笙将阮恬抱回房间,丢床上,扒了衣服开始办正事。 阮恬喝了酒浑身发热,赵东笙的胸膛比他更热,跟火炉子似的,他一贴过来阮恬就皱眉往外推:“热……” 赵东笙拉开他的腿:“等下会更热。” 阮恬感觉身下凉凉的,叹口气:“嗯,舒服。” 赵东笙一根手指捅进去,阮恬啊了一声,眉头紧皱起来:“疼!” 赵东笙也皱眉,这么紧。慢慢将手指抽出来,想想不对,他疼关他什么事,谁他妈不疼,于是赵东笙又捅进去,粗声粗气道:“不许喊疼,忍着!” 阮恬咬着唇,乖乖忍着。 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阮恬一个没忍住,抬腿蹬了一下,要不是赵东笙闪得快,这一下就蹬他脸上了。赵东笙硬得都要爆了,本就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阮恬这一脚来得很是时候,将他所剩无几的耐心给蹬了个精光。赵东笙抽出手指,将阮恬两腿拉开,抬高,低头看他股间,那朵羞涩紧闭的小rou花粉嫩嫩湿漉漉,一缩一缩的,让人想狠狠蹂躏。 赵东笙眸色一沉,再顾不上其他,找准位置,挺腰进入。 身体像被火热的棍状物硬生生从中劈成两半,阮恬哪受得住,疼得当场哭出来。可他忘了赵东笙就好这口,他越反抗他越亢奋,他一哭,他更来劲儿了。 阮恬一疼下面就缩紧,赵东笙虽然觉得紧了爽,但太紧了也不好,总有种老二随时会被夹断的感觉,让人犯悚。 赵东笙暂时停下,将脑内精虫赶走一些,给先前网上查的资料腾出点儿位置,来回过了两遍之后,才又开始动起来。 阮恬这下不哭了,轻轻哼叫起来,两腿夹着他的腰,双手在他背后乱挠。 赵东笙一开始觉得那些“资料”都是瞎JB扯,男人就是男人,哪可能像女人那样,但经过这几分钟很有耐心的钻磨研究,他发现,原来那些也并非全是瞎扯。 男人也可以是水做的。 赵东笙很快掌握了某种诀窍,不但能减少对方痛苦,还能让自己更爽。 赵东笙满意地笑,不再克制,压着阮恬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阮恬被他顶得啊啊大叫,没一会儿又哭起来,嘴里说着“不要,慢点”,两条手臂却紧紧攀着赵东笙肩膀,不断拿指甲挠他后背,赵东笙顶得重了他就用力挠,顶得轻了他就轻轻挠。像只小野猫,还是假装听话但实际脾气很娇的那种——你让我疼,我也让你疼。 这点儿力气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赵东笙根本没放在眼里,掐着阮恬的腰,又深又重地往他身体里撞,不忘咬耳朵调戏他:“这么多水,还说不是娘们,嗯?” 阮恬羞愤欲死,去捂他嘴,被赵东笙抓着手按头顶上,又是一顿猛cao。阮恬嗯嗯啊啊叫起来,赵东笙见他眉头皱起,脸色越来越红,呻吟声也慢慢变了调,他故意停下,也不说话,就在那等着。 果然阮恬撑不过一分钟就开始催他:“你动啊!” “你先回答,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我更喜欢弄死你!阮恬气得要命,在他胸膛狠捶了一拳:“喜欢!” “那你说,我技术好不好?” “好!” ……你妹! 赵东笙满意了,亲亲阮恬的眼睛,将他翻过去,换了背入式接着干。 阮恬又叫起来,这回不是爽的,这姿势入得太深,可怕。 “别,别这样……”阮恬膝盖刚往前挪了一下就被赵东笙按住肩膀,同时挺腰狠狠一顶,阮恬眼泪都疼出来了,呜咽着叫他,“赵东笙……” “嗯?”赵东笙腰杆不停摆动,喘着气重重亲吻阮恬肩头、后背,“宝贝儿,你里面很热啊。” 阮恬将脸埋进被子里,腰腹一阵急颤——竟是被这一句宝贝儿给叫射了。 赵东笙都还没爽,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翻来覆去又折腾了大半个小时,阮恬连挠他的力气都没了,赵东笙这才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倚在床头抽完一支事后烟,下床进浴室,往浴缸里放水,然后抱着阮恬丢水里,等他翻个身软绵绵趴在浴缸边沿,伸手拍他脸:“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阮恬实在没力气了,哼唧两声,哑声说:“你帮我……” “这可是你说的啊。” 赵东笙跨进浴缸,跪阮恬身后,阮恬还以为有人给搓背了,等腿被顶开才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赵东笙胸膛贴着阮恬后背,就着温水润滑再次进入他身体。 也不知是先前被开发过了的原因还是酒精麻痹了痛觉神经,阮恬没觉得有多疼,就觉得涨,涨得头晕目眩。 那包裹住他的地方,又紧又热,滑滑的,妈呀这感觉不要太爽。赵东笙爽歪歪地动起来,一开始慢慢的,慢慢顶进去,慢慢抽出来,弄了好一会不见阮恬出声,就加快节奏,又深又重地往他身体里捣。 身体被撞得摇晃起来,阮恬啊啊叫出声,声音哑得不成调,反手去推赵东笙,却哪里推得动。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说膝盖疼,让他换个姿势。 赵东笙抽身退出,跨出浴缸,拎着人坐洗手台上,拉开两腿从正面插入,边动边问:“那这样呢,喜欢吗?” 阮恬伸手抱住赵东笙脖子,在他耳边喘气:“……喜欢。” 赵东笙热血沸腾,攻势更猛,也不知道激动个啥,没几分钟就丢盔卸甲了。赵东笙不太高兴,总感觉被这小白脸耍了一道,但又实现一个小目标的满足感给了他不少安慰,这口气也就勉为其难咽了下去。 赵东笙在里面待爽了才退出来,拿开阮恬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抱歉,没来得及。” “没关系。”阮恬浑身发软,坐不稳,又想去抱他,被赵东笙拍开了手,抱起来丢回浴缸里,“一身汗黏糊糊的,有什么好抱的。” 阮恬皱着眉一脸不高兴,舀水泼他。 赵东笙拿手擦水,手背蹭到脸上的小伤口,啧一声,指给阮恬看:“看看你干的好事!” 阮恬这才注意到他左脸上有一道三公分左右的刮痕:“我弄的?” “忘了怎么弄的吧?来,我帮你回忆一下。” 然后赵东笙边给阮恬洗澡边在那叨叨叨,说用的什么体位,他是怎么将阮恬的腿弯折到胸前,阮恬又是如何哭叫着用某种高难度姿势踹他,脚趾甲才将他脸刮花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脚趾甲该剪了。 阮恬被迫跟着回忆了一遍,脸涨得通红,气不过,又舀水泼他:“谁让你那样……那样欺负我,我都说了腿疼,你还压着,还那么用力,我难受,当然要踹你,你活该。” “屁股不疼了?” 阮恬赶忙拿手捂着:“疼。” “疼就闭嘴!”赵东笙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放花洒下冲了一遍,拿毛巾随便擦几下,抱出去丢床上 ,“睡觉!” 阮恬本就体力透支,又被赵东笙这么捞来抛去,又累又晕,脸埋被子里闭上眼,没几分钟就沉沉睡了过去。 赵东笙冲完澡出来,将阮恬翻个身,见他眼睫都没颤一下,兀自睡得深沉,笑骂一声:“跟猪一样。” 又将人翻过去,让他趴好,拿着消炎药膏,仔仔细细给抹了药,末了顺势在他屁股上抓揉两下,起身去洗手。出来后又找出指甲刀,给阮恬剪指甲,剪完十个手指又去拉他脚,阮恬迷迷糊糊哼了一声,蹬了下腿,赵东笙小声凶他:“再蹬就抽你!” 阮恬也不知听没听见,反正没再蹬了。 赵东笙给阮恬修完脚趾甲,心道以后管你怎么挠怎么踹,老子都不怕了! 这才心满意足地洗了手,上床睡觉。 赵东笙这晚嗨翻了天,身心俱爽,一觉睡到第二天10点,睁眼第一件事是伸手摸边上,没人——昨晚那个被他翻来覆去cao了大半宿的人不见了! 赵东笙一下坐起来,拿手机打阮恬电话,一接通就吼:“你去哪了!” 阮恬在电话那头很小声地说:“我出来买点东西。” “买什么东西啊神秘兮兮的。”赵东笙皱眉,“避孕药?” “你……神经病!” 赵东笙拿下手机,微微眯眼,行啊,敢挂我电话。 等了将近半小时,才见阮恬回来。 赵东笙坐沙发上,板着脸看阮恬:“买了什么?” 阮恬缓缓走近,给他看提在手里的早餐袋子:“豆浆油条,还有包子,你吃吗?” “不吃!” “那我自己吃。” 阮恬撑着茶几慢慢跪地毯上,咬着吸管喝了口豆浆,又拿了根油条,咬一口,见赵东笙皱眉盯着他看,阮恬顿了顿,又咬一口才将剩下的半截油条递过去:“挺好吃的。” 赵东笙接过去,颇嫌弃地咬一口,边吃边骂:“你是没长脑子吗?酒店里又不是没餐厅,打个电话就行了,还跑外面去买,还是油炸食品……”阮恬没想到赵东笙真会接过去吃,有点不可思议,伸手去拿另一根油条,被赵东笙拍开了手,“喝你的豆浆!” 阮恬手一拐,朝rou包伸去,赵东笙眼疾手快,将整袋包子扯过去,几口干掉油条,又拿个包子接着吃,不忘瞪阮恬一眼:“你还想跪到什么时候?平身!”擦擦手,拿个软垫放边上,用力拍两下,“坐这里!” 阮恬过去坐下。 赵东笙将豆浆杯塞他手里,皱着眉头咬一口包子:“难吃死了,你一大早出门就为了买这些?” 阮恬喝光豆浆,将空杯子丢垃圾桶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扁扁的盒子。赵东笙一看,是盒防水创可贴。 赵东笙艰难吞下最后一个rou包,捶了捶胸口,问:“买这干嘛?” 阮恬说:“给你的。” 赵东笙一脑门问号:“给我干嘛?” 阮恬指指他后背:“我早上醒来看见了,好几道抓得重了,都出血了。”又指指他左脸,“这里也可以贴。” 赵东笙愣了半晌才出声:“所以你是为了买这个?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不就抓几条印子,至于这样?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娘们兮兮的,受点儿小伤就在那儿……哎!你干嘛!”赵东笙迅速从垃圾桶里捞出那盒创可贴,看阮恬一眼,声音不觉降了几个度,“扔什么扔,不要钱啊。” 阮恬站起身:“我去上班了。” 赵东笙抓住他手,将人扯回来,阮恬奋力挣扎,赵东笙索性按着他坐自己腿上,笑:“脾气还不小。”阮恬皱着眉在他腿上扭来扭去,赵东笙看他坐得不舒服,这才松开手,在阮恬腰上轻拍一下,“来,给我贴上。” 阮恬贴的时候又仔细看了一遍,太可怕了,天知道他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赵东笙整片脊背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阮恬给最后一处破皮渗血的地方贴上创可贴,红着脸小声说:“你以后……别那么粗鲁,我就不挠你。” 赵东笙冷哼:“还想挠我,看看你的手!” “我看到了,谢谢你帮我剪指甲。”阮恬又拆了一个要贴他脸,被赵东笙毫不犹豫挡开了,“你看看清楚,这儿没流血,不许贴!” 往背上贴就已经够神经了,还想往他脸上贴,没门! 刚好这时有人按门铃,赵东笙赶紧推他:“去开门,你的早餐。” 阮恬这才作罢,刚要起身,又被赵东笙按住:“算了你别动,我去。” 一大碗南瓜粥下肚,阮恬心满意足地拍怕肚子,坐了会儿起身说:“我去上班了。” 上班上班上什么班,赵东笙不耐烦:“今天不上班!” “为什么?” “老板高兴,给你放假。” 阮恬坐回去,看看他脸上那道细长的刮痕:“我没事的,不影响工作。” 赵东笙本来就心虚,一听这话嘭地炸了:“你他妈能有什么事!老子技术不要太好!” 阮恬低头翻白眼:“要点脸……” “你说什么?” “我说,你好棒棒。” 这话题再继续下去有点危险,毕竟事关男性尊严,赵东笙只当自己真的棒棒,反正多练几次肯定棒棒,挺着腰坐那儿,一脸严肃地转移话题:“刚才打你电话,你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阮恬没想到他突然问起这个,顿了好一会才低声说:“遇到个熟人,懒得上去打招呼,就……躲起来。” 赵东笙也就随口问问,没想到他真会回答,一时心里有点爽:“你昨天不是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吗?” “嗯?” “我没有女朋友,因为我喜欢男的。” 阮恬低头绞手指:“……哦。” “别紧张,我喜欢的又不是你,我只想告诉你,不管我弟跟你说了什么,以后都不许在我面前提什么女……喂!你去哪?” “上班!” 话落,摔门离去。 “郑荀,我问你件事。” “你终于要问了。”郑荀盯着ipad屏幕,眼都没抬一下,“酝酿够久的啊。” 赵东笙伸长手,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何胜刚把你追到手那阵子……” 郑荀也不着急,继续逛淘宝。 赵东笙又酝酿了两分钟:“我想问的是,何胜睡了你之后态度有没有什么转变?” 郑荀将想要的东西一样样加入购物车,漫不经心道:“有啊,转变很明显。” “是不是没以前那么小心翼翼了,还敢凶你,甚至骂你,或者摔门什么的。” 郑荀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赵东笙一脸淡定:“我就打个比方。” 郑荀说:“何胜的转变是,对我比以前更温柔更体贴。” 赵东笙:“……” 这时电话响,郑荀将电脑放一边,倾身拿过茶几上的手机。 赵东笙无意间瞄了眼,被ipad屏幕里的图片惊到了。 “……行,那七点半我去接你。”郑荀收了线,扭头见赵东笙捧着ipad,正低头认真研究他的购物车,郑荀挑眉,“有兴趣?” “还行。”赵东笙一脸认真,“这个女仆……什么内衣,还带蕾丝蝴蝶结,这不是女人穿的吗?你给谁买这种东西?何胜知道吗?” “不知道。” “你不要命了?”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今天是他生日。”郑荀微笑,“我想给他惊喜。” 赵东笙:“……” gay们的世界真精彩! 赵东笙暗搓搓记下网店名。 驱车回家,进门不见人来迎接,赵东笙不太爽,这小白脸真是没良心,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整个用餐过程,阮恬一句话没说,倒是赵逢说了不少,还都是他不爱听的。 “哥,听阮恬说你有喜欢的人啦。” “长什么样啊?长头发还是短头发?皮肤白吗?她家是哪里的,本地吗?” “哥你说话呀,你怎么这样,上回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说没有,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你也说没有,害我都以为你是不是性向出了问题,你可千万别学许成,他就喜欢男的!经常被甩,可惨了!” 阮恬低着头,默默吃饭。 赵东笙睨他一眼,夹了块鱼rou给赵逢,赵逢拿筷子戳戳,板着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很好看,短头发,皮肤白,本地人。”赵东笙也给阮恬夹了块鱼rou,问赵逢,“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我喜欢皮肤白的,高中追你的那个太黑了,我到现在还记着呢,不好看,配不上你!”赵逢一脸激动,“喜欢就去追啊,别磨蹭了!” 阮恬夹起碗里的鱼rou,看一眼,丢桌上。 “你就别cao这些心了,好好吃饭。”赵东笙给他盛了碗汤,顺便也给阮恬盛一碗。 赵逢喝口汤,说:“我能不cao心嘛,你都快三十了!” 赵东笙哭笑不得:“我才二十七。” “四舍五入不就三十了,时间过很快的,再说总要有个过程吧,你总不能一开口就让人嫁给你,对方愿意你也不能这样啊,万一性格不合呢,得先磨合一阵子,先谈恋爱,然后见家长,再考虑结婚的事……” 赵东笙放下筷子:“我吃饱了。”指指阮恬,对赵逢说,“我带他出去一趟,有点事交给他办。” 阮恬不乐意:“还没到下班时间。” 赵逢见他那样,也不太乐意:“这家里我哥最大,他说了算,他说上班就上班他说下班就下班,他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懂了吗?” 阮恬:“哦。” 赵逢摔筷子:“说了不许哦!” 赵东笙站起身:“走吧。” 阮恬关上车门,听赵东笙在边上问:“谁让你那么说的?” 阮恬答:“他问我,我就实话实说了。” “你那叫实话实说?我什么时候有喜欢的女人了?” “你有喜欢的人,这点没错吧?我总不能跟你弟说你是gay,你不也一直瞒着他。” 赵东笙半天憋出一句:“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gay?那你喜欢男人?” 赵东笙也给自己弄糊涂了,烦躁道:“不关你事!” “随你怎么搞,不关我事最好。” “我怎么搞了?我他妈就搞了你!”发现说漏嘴,忙又改口,“我这几天就搞了你一个,以后……以后也只搞你!” 阮恬说:“我不愿意。” 赵东笙:“管你愿意不愿意,在我喜欢的人接受我的追求之前你必须和我搞!” “不要。”阮恬皱眉,“你技术不好。” 赵东笙恼了:“你他妈说谁技术不好呢!不好你能被搞射?” 阮恬红了脸:“你神经病!” 赵东笙也觉得两人这样嘴上搞来搞去身体却不动挺神经病的,于是伸手将人揽过去,摸摸胸揉揉臀:“昨晚你不也挺享受的吗,反正你也没男朋友,咱俩就先这样。” 阮恬扯开他的爪子:“什么叫先这样,当炮友?”不等赵东笙回答,又点点头说,“也行,你有喜欢的人,我也有喜欢的人,挺合适的。” 赵东笙将眼一瞪,差点没引爆汽车:“你他妈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 阮恬一脸风轻云淡:“不关你事 。” 赵东笙将他推开,点烟抽上,好半天没说话。 阮恬等得不耐烦了:“这炮友还当不当了,说句话。” 赵东笙抽完两支烟,这才有力气说话:“当。” “既然是炮友,那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我不会再要你钱,有需要了随时联系我。” 赵东笙皱眉:“什么叫你不会再要我钱,我昨晚给你钱了吗?没有!昨晚那就是你说的你情我愿!” 阮恬不管他怎么急,声音都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那多出来的两倍工资是什么?” “奖金!” 阮恬心里舒坦多了,眼里微微带了点笑意:“不是有事让我去办吗,什么事?” 赵东笙没说话,直接开了车走。 到了地方,阮恬四下看看,用不大确定的语气:“逛商场?” 赵东笙说:“你的内裤太丑了。” 阮恬:“……” 这炮友管得还挺宽。 阮恬站在男士内衣专柜门口,不进去,红着脸小声说:“不买了吧,我家里还有几件新的,不是纯色的,有图案……” “图案?”赵东笙笑,“机器猫还是海绵宝宝?” 阮恬踩他一脚:“不是卡通图案!” 赵东笙嘲笑他:“不管什么图案,你买的肯定都丑。” 阮恬顶他:“是我穿又不是你穿,管那么多。” 赵东笙捏他屁股一下:“穿的是你,脱的是我,我有资格管。” 阮恬深深吸了口气,微笑:“你高兴就好。” 然后赵东笙就高兴地自个儿进去挑选了。 从内衣专柜出来又去男装专柜,买完衣服又买鞋,买够了才带阮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