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学会叫老公求cao,母子互相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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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潼嘴上放狠话,下面却放轻了动作,guitou摩挲着宫口,感觉那里开始迫不及待地吸吮自己,才慢慢插进去,缓缓抽送着。花解语刚高潮过一次,正好能适应这样的性爱节奏,舒服得抓紧床单,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盘了上来。 感觉到母亲快到了,他突然停下,隔靴搔痒地玩弄奶头和阴蒂,花解语挪动屁股,想让那根东西cao得更深,“潼潼,mama还想要……” “儿子跟mamazuoai是luanlun。”花潼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花解语瞳孔一缩,“下面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jiba插进来狠狠地cao……小屄欠cao……” “你的儿子是不会cao你的,想想自己该说什么?” “要……要说什么……”花解语感觉到guitou即将离开宫口,忙把屁股往下挪了挪,恋恋不舍地挽留,“求你了,给mama,mama欠cao,mama就是欠cao的婊子……” “你不是mama了,你现在在被我cao,想想应该叫我什么?” guitou离开宫口,又被吸吮着裹回来,花解语尝到了甜头,想用手揉捏阴蒂缓解欲望,却被儿子按住下面,粗糙的手掌磨得阴蒂瘙痒难耐,花解语忍不住起身搂住了花潼。 “老公,老公cao我,把我cao坏,cao大肚子给你生宝宝……啊啊啊啊啊!进来了!老公!” 花潼尽力克制自己不把这个婊子玩坏掉,但他实在太会叫了,他开始理解为什么父亲这么厌恶花解语的身体还是要跟他zuoai,不仅是出于子嗣的需要,和这个婊子做真的很爽,特别是听他在身下喊那些见不得人的话。花解语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多废物的男人cao他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因为光是听他叫的那些话,就觉得自己把这个婊子cao坏了。 jiba恨不能把底下的两个囊袋也带进屄里,一下比一下cao得狠。屄xue口都被撞得肿起来,一圈软rou裹着jiba,小yinchun外翻着淌水,花解语屁股下像是尿床了一样湿了一大片,屁股随着体位起来的时候就粘在股缝里,夹带出白白粘粘的分泌物,格外色情。 “老公好棒,把下面都cao坏了——” “zigong要掉出来了——老公轻点,还要生宝宝……啊!老公好大……” “老公不要,zigong真的要出来了……呃啊啊啊啊啊!好害怕……” 硕大的guitou离开zigong时又急又猛,剐蹭过宫口真有种要把zigong带出来的错觉。花解语的肚皮一突一突地被cao出棍状的凸起,他起初还想用手心去护住,最后却迫不及待地把手放到腿间,边掰开小屄给儿子cao,边用手揉弄阴蒂自慰,活脱脱一个sao浪yin贱欲求不满的婊子。 “老公是谁?”花潼还不知足,继续问,“你老公叫什么?” 花解语迷糊着差点喊了前夫的名字,被花潼狠狠拧了一下阴蒂,尿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床,yindao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绞紧roubang,母亲终于在高潮来临之际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呜咽着叫出来他想听的那句话。 “老公……老公是儿子,是潼潼,花潼……” zigong被迸射的jingye灌的鼓起来,花解语抚着肚子喃喃道:“潼潼射进来了,要怀宝宝……” 他躺在床上,两腿张开,流着儿子的jingye,嘴角不受控制地淌着口水,眼前一阵晕眩,许久才恢复神志,花潼扶着他靠在床头给他喂水。花解语突然一推花潼,水杯掉在地上,一贯心疼东西的他也不去看,抱着膝盖呜呜的哭。 花潼知道他现在想起来了,一时接受不了,也不生他的气,想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也被推开了,不由有点上火:“你想造反?” “要造反的不是你吗?”花解语红着眼睛倔强地看他,“我才是mama,你这样——你欺负mama……” “你这个样子,真的就跟撒娇的小媳妇没区别。” 花解语赶紧抹掉眼泪,起床要穿衣服,他腿刚着地,就痛得喊了一声,花潼只得扶着他躺回来,问他哪里不舒服。问就是哪儿都疼,下面疼,肚子疼,腰腿都疼,花潼给他揉着,还有心情打趣:“你也就这时候像个三十多的人,全身是病。” 他起身收拾了地上的东西,头也不抬地跟花解语说话,居然有点自责的意味:“做的时候哪里不舒服就说,我有时候没轻没重的。” “对不起。”花解语脑子还是糊涂,一会儿一个想法,“mama不该生你的气,是mama让你cao的……” “没有谁应该说对不起,花解语。”花潼很认真地告诉他,“我们两个上床,你情我愿,你没骗我,我也没强迫你,舒服了就好,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圣人都这么说,更何况你我都是凡人。” “我以前不想说这些,因为我知道你想不开。但是我也说了,做婊子的花解语死在外面的冰天雪地里,现在这个花解语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用知道。” “我应该对你温柔点……这点我承认,我以前做的不好,对不起。”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几乎听不到,但是花解语听到了,就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潼潼。”等到花潼忙完了坐回他身边,他有些不自在地伸手搭上了儿子的衣领,别过头羞得脸通红。 “你……很喜欢mama这么叫你吗?” “叫什么?” “就是……”花解语看他的样子,明显是在等自己主动,豁出去解了他的衣扣,“老公……你还想不想cao?” 花潼压上去之前还是不太放心地检查了一下母亲的下身,已经肿起来了。但花解语撩起来这把火,一时半会也熄不灭。他揉着母亲的奶子,舔吮rutou让他放松,jiba缓缓磨蹭屄口,“能进去吗?” 他试探着进去一点,感觉花解语身体绷得很紧,又退出来,“不行,你受不了。” “但是老公硬了。”花解语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一手去撸动他的jiba,“潼潼喜欢就行,我都可以。” “把你cao坏了,谁给我生孩子?”花潼决定改改他这个毛病,“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花钱随便上的婊子。” “说你婊子是只想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婊子,别会错意了。” 花解语撑着起身下床,跪坐在花潼腿间,那根东西湿乎乎的戳着他的脸颊,被他用手安抚几下含进嘴里。 “婊子上面的嘴也欠cao。”花解语今天成心想让自己把他干死在床上,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潼潼也cao一下这里。” 他像吃什么美味珍馐一样,把又粗又长的jiba努力地吞进去,顶到喉头还用喉咙吸一下顶端。他的嘴很小,东西没办法完全进去,外面的小半截露着,花解语就侧过头把那一部分青筋暴起的roubang舔得水光四溢。下面的两个囊袋沉甸甸地堆起褶,花解语用手调皮地碰了两下,就被揪着头发狠狠按着吃进roubang,痛苦地皱紧了脸。 花潼快射的时候也是这样按着母亲的脑袋强迫他吃精,看着他喉头一滚咽下去jingye,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嘴角。这让他也觉得有点口渴,拍了拍身后的床铺,“躺下来。” 花解语乖巧地躺平,两条腿搭在儿子肩头,张开给花潼吃自己的小屄。舌苔刮到xue口肿起来的地方又疼又痒,花解语又想要了,哼哼唧唧地问花潼可不可以cao,后者拍拍他的屁股,“别那么着急。” 他伸出舌头又吸又舔地伺候屄口,时不时伸一点进去,等花解语放松的差不多了,就把整条舌头往里送。舌面越来越宽,挤进xue里湿热灵动,像什么有生气的活物,花解语被弄的整个人都到了极致,反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瞪大眼睛挺起腰,把屄送进儿子嘴里,潮吹后又重重地倒回床上。两腿之前一阵一阵喷着水,下身跟着痉挛,像条离了水濒死的活鱼。 花潼欣赏着母亲失魂落魄的样子,许久才扶他起来,准备把床单换掉,听到母亲轻轻地说些什么,附耳过去,就听到一句:“要死了……” “mama感觉像是死过一回……”他双眼失神,后背冒着虚汗,“差点就死了,mama差点被潼潼做死了……” 花潼又气又好笑,出去端了碗糖水,回来给他喂下去,告诉他:“你是低血糖头晕,哪那么容易死。” “身体不好偏要逞强,我又不是妓院的老鸨还催着你接客——”花潼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最近话越来越多了,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他正想再训花解语几句让他以后自己注意,发现母亲已经昏昏沉沉靠着床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