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絮儿自慰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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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絮在崇瑶殿里百无聊赖地扯叶子,膳房新做的梅花糕一口都没动。 他其实有想过顾映柳是不是喜欢自己,但顾映柳对待他的态度完全不是对待攻的态度。 而且。 他的roubang比顾映柳的小,真要把顾映柳这样那样的话,会被嫌弃的吧。 事关男人的尊严! 垂侍在一旁的田吉望着珍贵的君子兰被容絮扯得快秃了,心都快揪碎了。 “你出去吧。”容絮对田吉说道。 田吉躬身行礼退出寝殿,还非常知情识趣地把门带上了。 容絮红着脸,确认田吉已经出去后,偷偷把手伸到roubang,轻轻摸了一下。 自顾映柳弄得他泄身后,身体的某个开关就好像被摁开,时不时想抚弄自己的性器。 容絮觉得自己生病了。 他踯躅半晌,关上门窗,爬上龙榻,拉下绸帘。 光线瞬间变得昏暗,少年呼出一口热气,逼仄的空间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解开自己的外衫,褪下自己的亵裤,绸裤被yin水打湿,泥泞不堪。 少年赤身裸体,乌发垂散,柔和的眉眼染上潮意,rutou像是花骨朵,俏生生地挺立在白皙的肌肤上,叫人恨不得咬上去。 容絮心跳得厉害,他的情欲并不重,自渎的时候很少,没有像现在一般白天躲在床榻间自慰的。 他忐忑地摸上自己的roubang,半软的性器受到刺激,慢慢变得硬挺起来。 他张开腿,把藕青色春衫和中衣垫在身下,女xue中分泌的yin液便顺着腿根流到衣衫,将藕色青春衫湿成深青。 全身上下的血液凝聚到一处,额头浮出细密的汗珠,roubang胀痛,雌xue饥渴。 热量全被封存在狭小的空间内,汗珠顺着眉骨、眼皮、睫毛滴落到少年的胸膛上。 容絮加快撸动的进度,脑海中不自觉和顾映柳帮他的时候做着比较。 青年的手指修长,掌心guntang,比他的roubang还要热,抚弄他的roubang的时候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品。 还不够。 少年喘着气,加快撸动的速度,roubang被他按得有些疼,柱身的神经灌着酥麻的痒,电得他尾椎骨发麻。 呼…… 几十下后,少年皱着眉头,咬着牙关,双眼紧闭,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他屏住呼吸,手指翻飞成残影,终于,憋精的感觉一洗而空,灌射而出。 浊白不听他的使唤,射得到处都是,腥甜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内发酵。 少年尤觉得不满足,掰开自己的雌xue,伸进自己的手指。 奇妙的感觉萦绕心头,雌xue里面滑腻腻的,满是水液,软rou蜂拥过来吸吮他的手指。 要是自己roubang能塞进去就好了,他也不会这么难受。 容絮大喇喇地坐在被褥上,双腿大张着,玩弄着自己的女xue,眼角被玩得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害怕自己发出呜咽的声音,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剧烈抖动着。 少年沉迷于玩xue的运动,连有人凑近都没发觉。 “小絮儿?”顾映柳站在寝殿内,视线停留在绸帘紧闭的龙榻。 这一声呼唤无异于平地惊雷! “别……”容絮紧张到窒息,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别进来……” 少年带着莫名的哭腔,光凭想象都能脑补出他泪水涟涟的模样。 顾映柳被这一声叫得欲根瞬间抬头。 他掀开绸帘,腥甜的气息铺面而来。 少年赤身裸体坐在锦被上,下身垫着的藕青色春衫被yin液完全浸透,托着挺翘白皙的臀部,顺着腰线一路向上,便是精致的蝴蝶骨,以及少年朦胧的泪眼。 他侧过头震惊地盯着自己,脸颊和耳廓红得像是被泼了颜料,肌肤表面粉粉的,神情无辜极了。 顾映柳喉头疯狂滚动,呆愣地望着自慰的容絮。 容絮被吓得不轻,女xue里的软rou疯狂蠕动,泄出一滩yin液。 “……呜呜……” 少年羞愤难当,气得直接哭出来,“说了别进来……” 顾映柳手足无措,“别哭了啊,别哭了……是我不对,小絮儿不哭了……” 他的眼神落在少年的乳尖上,泄身过的少年乳尖依旧硬挺着,好似白雪间飘落的晚樱,看得人食指大动。 少年哭得累了,趴在床褥间睡着了。 顾映柳跪在床沿,眸色暗沉。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年挺立的乳尖,终究还是没忍住,吻了下去。 唇瓣压在梦寐已久的乳尖,他不敢吸得太重,怕留下痕迹。 少年朦胧的泪眼,转头的震惊和羞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顾映柳吮着少年的乳尖,半晌后意犹未尽地松开,细幼的rutou被他吸得胀大一圈,颜色也变得红艳艳的。 他把头埋进少年的肩窝里,吸着他身上好闻的甜桃香气。他有点不想等了。 顾映柳抱起少年到浴室,依旧唤田吉进殿收拾。 容絮被擦完澡还是没醒。 顾映柳无奈,在他额角亲了亲,又替他穿好中衣,抱他去龙榻上休息。 - 容絮最近见到顾映柳都颇难为情,有什么比自慰的时候让人撞见更让人尴尬的吗? 敢巧田吉提醒他十五又到了,该去太后宫中请安。 他也就顺水推舟,屁颠屁颠跟着田吉走了。 今日白天去太后的永安宫,晚上去皇后的椒房殿,就一天都不用直面社死的感觉了。 霍太后穿得依旧是雍容华贵,拉着容絮的手聊着家常,待问过少年的近况后,摒退众人,朝他开口。 “小絮儿,你的肚子什么时候有动静啊?” “啊?”容絮没有半点准备,直接呆住。 他又没和顾映柳行房事,怎么可能有孩子…… 霍太后皱了皱眉,“顾小侍郎是个好孩子,你可着自己舒坦,也要给他一点恩泽,知道吗?” “我没有……”容絮赶紧否认。 “哀家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害羞什么?”霍太后长叹一口气,“我就想你健健康康的,再生个儿子继承黎国的家业,我的心事也可以了了。” “顾映柳为人本分老实,不要名分,皇家也不能小气,你拟个旨,好歹封他个昭仪。” 容絮差点被口水呛到,封顾映柳为顾昭仪,用脚趾想想顾映柳也不可能答应的吧。 他还没打算干这种强取豪夺的事。 霍太后见容絮的神色,就知道容絮完全没有封顾映柳的想法。 她是看着容絮长大的,三年前他摔了脑袋,记不得许多事情,性情也变得暴戾阴鸷,近来恢复本性,她还以为多少能有些担当,怎么感觉比之前还渣了。 她打定主意,直接轰走容絮,传唤顾映柳。 博山炉里的香才燃了一半,青年便来到永乐宫,规矩礼仪挑不出差错。 青年显然特意换过衣裳,石青色锦衣无半点花色,腰间别着墨玉腰佩,儒雅又讨喜。 “崇德年间,哀家见过你的母亲,那日正是花神节,她坐在竹椅上,宽袍大袖,头戴鲜花,一颦一笑恍若仙子,本宫第一次见到那般好看的姑娘。”霍太后抿了口茶,端详着顾映柳的神色,“没想到二十多年后,能和她做亲家。” 青年的面容终于出现一丝波动,眼神也温柔些许。 霍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看来顾映柳对小絮儿并无反感,甚至还有点喜欢。 “哀家那儿子玩乐惯了,不通规矩。” “陛下勤勉政务,善罚分明,并不如传言那般。”顾映柳恭敬地说道。 “嗯,哀家心里有数,你别替他说话,”霍太后用手帕沾了沾唇,“哀家替他行了旨意,封你为妃如何?” 顾映柳愣了片刻,他没想到霍太后找他会是为了此事,他还以为太后找他是为了敲打他,让他少“狐媚”陛下。 “谢太后抬爱……” 霍太后以为顾映柳是要拒绝的意思,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个但是。 他这是答应了。 她还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口舌,恩威并施敲打两下,没想到顾映柳如此乖顺。 霍太后没想到的是,顾映柳居然直接在永安宫等着她的旨意,生怕她反悔一般。 她瞧着顾映柳的面庞,似乎明白了什么,如今这情况,怎么看上去是郎无情,妾有意,惹得向来规矩的青年不顾礼法,巴巴地盼着她下旨。 顾映柳握着懿旨退出永安宫,来之前以为是龙潭虎xue,来之后才发现是意外之喜。 他是小絮儿有名姓的妃嫔,名字将会永远和小絮儿绑在一起。 顾映柳在崇瑶殿辗转反侧,不仅是因为太后的恩赏,还因为容絮今夜和皇后睡在一块。 喜悦和嫉妒同时侵蚀着他的心志,天蒙蒙亮的时候,青年终于短暂地睡了一会。 次日,容絮依旧躲着顾映柳。 “陛下,奴才见顾小侍郎眼底青黑,显然是没睡好。”田吉殷勤的给容絮打着扇子。 才四月中旬,盛京就燥热起来。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容絮噘嘴,到底还是自己不对在先,因为这事就疏远他,顾映柳心里该有多难过。 他扭扭捏捏,在天擦黑前终于回了崇瑶殿寝殿。 容絮跨进殿内,一眼就被坐在床榻边的青年攥住目光。 青年穿着和初见时差不多的红纱衣,宽大的领口延展到下腹,细节处还绣了金箔,衬得本就昳丽的容貌越发娇艳,眉心的朱砂痣红得滴血。 “映柳,你穿成这样做什么?”容絮痴痴地问道。 “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