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妖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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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映柳捏了捏少年的脸蛋,“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等下去去就回。” 容絮赶忙放下话本:“我也要去。” 顾映柳:“味道重,你会不习惯。” 容絮:“是不是容昔冲你耍的手段,我那天见他就不对劲。” 少年气鼓鼓的,好似现在就想冲出去痛扁容昔一顿给他出气。 顾映柳:“八九不离十。” 容絮拽住顾映柳的衣袖,“我想去嘛。” 他发现这招特别好使,只要他一委屈巴巴,顾映柳就拿他没辙。 顾映柳叹了口气,牵着他往外走,低声叮嘱,“要是有不舒服,就立马出去,听到没?” 容絮登时换上笑脸,“知道啦。” 高侍郎所在的营帐内,已经候着查验死因的军医。 顾映柳掀帘在帐中间站定,观察着营帐内的摆设。 由于高侍郎是盛京城出逃而来的“贵客”,所以大家对他并无慢待之处,所有的摆设都已经是能挑出来的贵重之物。 房间中央的木桌上放着一只瓷瓶,瓷瓶中间还插着一束小花。 顾映柳对军医询问道:“真的是突发疾病去世,不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吗?” 军医转向青年,又瞧了瞧跟着青年张望的陛下,连忙回道,“根据臣的观察和检测,确实是突发哮喘,窒息去世。” 顾映柳见容絮想去摸那束花,赶忙拦住他的手,“别摸,脏。陛下要是想要,臣明日给你采。” 军医对顾映柳的行为见怪不怪。 起初军营中的众人完全不适应顾映柳对陛下轻声细语的作风,和面对他们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那声调,那语气,能甜腻得化掉,两只眼睛几乎挂在陛下身上,瞧不上别人。 容絮讷讷地收回手,“好吧。我不是喜欢花,就是觉得这个花好香,香到过分了。” 顾映柳的目光也随着少年的动作落在那朵花上面,“过量花粉是不是能引发哮喘?” 军医:“有这个可能。” 顾映柳:“高侍郎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死。他若是知道自己真正的任务是死在他的军营里,这几日便不会像没事人一样兢兢业业地工作了。” 他走出营帐,问向周围的士兵,“帐内的花束是谁放在那里的?” 士兵:“是耿茂大人的吩咐。花束已经检查过,没有问题。” 顾映柳:“真是……” 容絮:“我觉得不会是耿茂,这也太明显了。” 顾映柳:“我知道。” 顾映柳带着容絮回到自己的军帐,又宣耿茂详细描述为何往高侍郎的营帐中送花。 耿茂浑身冷汗直冒,跪在书案不远处的地毯上,“高侍郎说,营帐内的陈设太过单调,臣便想着出去采买些赏玩放在他房里。路上偶遇一位卖花的女子,她向我推销花束,说插在瓶中极为漂亮,臣便买了她的花。” 顾映柳知道到这一步也查不出什么来了,便直接放他出去。 容絮抱住顾映柳的腰,“你别担心,肯定有办法。” 顾映柳轻笑道,“我看起来像是会为这点事情困扰的吗?” 他早就知道容昔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比起战场的残酷,大部分的时间都要用在这种不见刀光的厮杀上。 顾映柳按住少年的腰往上提,重重压住少年粉润的唇瓣,“我能成一次,便能成第二次。” 以往是他没有经验,加上掉以轻心,所以才会着了容昔的道。 这件事他可以反击,但不是现在。 他要让容昔看到他的焦头烂额,看到他陷于情爱变成没有思考能力的傻子,然后再给他痛击。 容絮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喘着气:“说话就说话,好好的亲什么。” 顾映柳:“小絮儿在怀,忍不住。” 容絮:“你什么时候也学得油嘴滑舌……” 顾映柳:“小絮儿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容絮掐了他一下,“映柳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少年勾着顾映柳的下巴,在他眉心的红痣上亲吻了一下,“我这样好像耽于美色的昏君。” 顾映柳:“那我就做唯一的妖妃。” 少年箍着他的脖颈,“等我们攻下盛京城,你就给我做皇后吧。我已经娶过一个了,只能委屈映柳做我的填房啦。” “那不算。”顾映柳收紧了少年腰,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是你娶的,你只娶了我。” 霍澄不是他恋慕的情人,窦回章也不是他三媒六聘娶的皇后。 只有他才是小絮儿纳的妃子,以后还会是他唯一的王后。 “嗯。”容絮点头,嗅着青年身上好闻的菖蒲香,“要是我再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 要是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穿越进。他就不会和霍澄传得沸沸扬扬,他也不会娶窦素素,说不定他还能亲自圈点顾映柳为探花郎,然后沉迷他的美貌,直接把他拐了做自己的皇后。 “一点都不晚。”顾映柳的呼吸喷薄在少年的颈间,倏尔间,温热的软舌舔上少年纤幼的脖颈。 容絮瞬间软下来,胯下正好压着青年昂扬起来的巨物。 …… 容絮:“你……还要……唔……批奏章。” 顾映柳:“不耽误。” 少年衣裳尽褪,露出光洁的背部。 青年微凉的指尖抚弄过背沟,在后腰处停住。 容絮只觉得身上的感官全都跟着那只手在走。 青年的舌头时而在乳尖周围打转,时而含住乳尖拨弄,畅快的酥麻自脊背蔓延而上。 而青年的指尖就顺着电流逆转的方向往下探。 他分不清自己想让顾映柳再往下探,还是就停留在原地。 帐内响起啧啧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声。 容絮的双腿被完全掰开,幼粉的rou瓣吐着晶莹的露水,像是装着琼浆玉液的仙杯。 顾映柳目光炙热,手指拨弄着娇嫩的rou瓣,一时间不知道该满足自己的舌头,还是自己的roubang。 他托起少年的臀瓣,轻拢慢捻,然后含住了少年的rou缝,喉头滚动着吞咽少年的yin液。 容絮羞得双颊泛粉。 他完全像是被青年摆在盘子上的烤rou,他还舍不得一下吃完,偏偏要这样慢慢挑弄他,折磨他。 少年的手臂撑在桌沿,手指指甲因为用力微微发白。 舌头抵开他的rou缝,勾出甬洞内的脆弱和敏感,热气晕在蚌rou周围,还有不断往甬洞中哈着气。 紧接着,他的rou缝像是被青年吸在了一起,舌尖灵活地在缝隙中挣扎着往前探。 每进一分,少年都敏感得直哭。 不管是异物侵入xiaoxue的感觉,还是舌尖勾弄媚rou的感觉,又或是热气熨烫的感觉,都让他抖成筛糠。 “不弄了……嗝……”少年哭得满脸泪痕。 还不如直接插进来,这样又痒又难受。 青年像是完全没听见他的话,手指越发过分地掰开rou缝,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吸成殷红的媚rou,舌头在甬洞内横冲直撞。 “呜呜……”容絮忍着晕眩的刺激感,任由青年把他舔得花水四泄。 直到眼前炸开无数色块,青年才稍稍放过他,将guntang的roubang缓缓钉进他的身体里。 容絮掐着青年的肩膀,被撑开的饱胀和痛楚以及碾过敏感点的酥麻让他说不出话。 他弓着腰,看着顾映柳将宛如刑具一般的欲根塞进他的身体里。 到最后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被顶得小腹抽痛,肚皮也出现隆起的阴影。 容絮咬住下唇,他知道顾映柳很在乎他的感受,所以一句疼也没说。 “你……动一动。”少年被插得眼泪汪汪,靠在顾映柳的怀里。 动一动就没那么疼了。 “嗯。”顾映柳慢慢拔出自己欲根。 高潮之后的花xue敏感得要命,即便有充沛的yin液也难以穿行。 他托起少年的腰,另一手撸动少年的欲根,企图让他放松一点。 在感受到少年适应得差不多之后,他便在滑腻的花xue内大肆挞伐起来。 “唔……嗯……”容絮渐渐被cao出滋味,咿咿呀呀地乱叫着。 顾映柳哪里受得了这种催情声,roubang捣得又快又狠。 他的小絮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青年吻着容絮的锁骨,将他反转压在书案上cao干。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冠状的guitou往上翘起,撬着少年的宫口。 容絮像青蛙一样趴在书案上,腿脚被青年干到抽搐,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 啪啪啪。 啪啪。 …… 少年的臀rou被顾映柳拍打到麻木,晃动的rou浪随着青年的动作上下起伏,像是翻滚的粉红花浪。 他的腿心被青年的阴毛扎得红肿一片,媚rou被捣弄得酸慰不堪,被迫跟随着roubang的进出运动着。 …… 容絮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青年才大发慈悲一般将jingye全都灌在他的身体里。 他被烫得腰肢直抖,浑身上下都是黏腻的热汗,像是被甩进锅里的鱼。 顾映柳揉着他的小腹,“里面会不会已经有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