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小舟番外,容絮前后都被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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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盛夏,蝉鸣恼人。 容絮恹恹地靠在贵妃椅上休息,宫女在一旁打着扇。 顾映柳改完奏章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少年拧着眉,抱着竹枕睡得香甜。 容絮似乎察觉到什么,睁开惺忪的睡眼。 “映柳,你回来啦!” 他伸手去抱青年,完全忘记自己还躺在椅子里。 竹椅摇摇晃晃,眼见就要翻倒,顾映柳赶忙上前抱住他。 容絮在顾映柳的怀里翻了个身,“……热。” 少年显然是嘴都懒得张,想让顾映柳给他放回去。 顾映柳:“是不是皇宫待着无聊,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容絮下意识想答应,可想起之前出宫的惨痛经历,他就缩了缩脖子。 顾映柳骗他去看夜灯,最后在巷子里把他cao得直哭;顾映柳骗他去赏花,结果躲在树荫里把他弄得一身yin水,新做的衣裳变成了皱巴巴的咸菜;顾映柳骗他去吃奶糕,吃完奶糕就把他吃了个透…… 他再也不要相信他了,每次出门都是走着出去,被抱着回来,丢死人了。 容絮搂住他的脖颈,“不去。” 顾映柳把他放回贵妃椅中,“京都的挽春湖,今夜有画舫比赛,小絮儿想不想去看?” 容絮半睁了眼望向顾映柳,鹿儿眼水雾迷蒙。 画舫比赛,他都没看过。 顾映柳见他想去又不敢答应的模样不由得好笑,“今年的新科状元的父亲,正是举办这场比赛的人,来年不一定有此等热闹了。” 他低下头亲了下少年的脸颊,准备继续诱哄他。 容絮:“很多人吗?” 顾映柳:“对,很多人。” 容絮还是不放心,眼神落在青年眉心的红痣上。 “不去偏僻的地方。” 顾映柳:“不去。” 容絮:“也不去小屋子。” 顾映柳:“不去。” 容絮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那我就陪你去吧。” 顾映柳菀尔,“谢小絮儿百忙之中陪我去看比赛。” 容絮被他说得脸颊发热,别开脸不去看他。 - 夜晚,顾映柳拉着少年的手到挽春湖边。 湖畔热闹非常,小贩挑着担叫卖凉粉等小吃,少女们打扮得光鲜靓丽,所过之处皆是香风。 容絮极少在晚间出来,盯着画舫上的绸带彩灯看得目不转睛。 湖面被洒上月色清辉,绕湖倒映出点点灯影,画舫的窗扇上照出女子袅娜的身形,耳畔传来丝竹乐声,伴随着徐徐夏风,真似人间胜景。 未免被认出来,顾映柳戴着幕篱。 便是瞧不见他的脸,也能望见他颀长的身形,站如芝兰玉树,惹得小娘子频频往他的方向瞧。 容絮气闷:“招蜂引蝶!” 顾映柳无奈,搂紧了少年,“冤枉。” “可惜了,原来是个断袖……” 风吹过女子的交谈声,正好传到容絮的耳朵里。 容絮幸灾乐祸,“你再抱下去,就没人给你暗送秋波了。” 顾映柳撩开幕篱,对准少年的唇瓣吻了下去。 少年的唇瓣绵软,温软可口,像蘸了蜜,又香又滑。 容絮的呼吸全被夺走,腮边被吻得透出红,可怜兮兮地抓着青年的衣摆。 窒息的感觉涌上头顶,舌根被他卷到失去知觉,只能被迫仰视着青年,承受他的掠夺。 他听不见别的声音,耳畔全是青年粗重的呼吸。 小小的一方幕篱下,两人吻得缠绵。 顾映柳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唇,舔了下他的嘴角。 “小絮儿想坐船吗?” 容絮点头,又摇了摇头。 顾映柳指着挽春湖上的小舟,“小舟坐吗?” 容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小舟是刚巧能容下两三个人的大小,船头还有船夫坐着。 他眼巴巴地环顾了四周小船上的游人,纳凉吹风,闲话聊天,好不惬意。 顾映柳耐心地等着少年的答案。 容絮点头,“好。” 顾遇柳拉着他上了船。 刚踩上去的时候,船就跟着晃了晃。 容絮小心翼翼地站稳后才发现他和顾映柳的船好像和别人的船不一样。 他的船头放着冰碗和果子,灯火是流萤扎在纱袋中发出的光,小小的一团,照出纱袋上穿着金线的如系两字。 船里面垫着软垫,冰凉沁滑的布料盖在上面,躺下去肯定舒服极了。 顾映柳抽出船舱间的暗格,拿出两粒糖果塞到他的手里。 “陈记新出的桂花糖,尝尝好不好吃?” 容絮本能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没船夫?” 顾映柳面不改色,“坐不下,小絮儿是想要船夫,还是想要冰碗和糖糕?” 容絮握紧了糖,“不用船夫了。” 他现在可是在热闹的挽春湖上,就算没船夫,顾映柳也不能对他做什么的。 顾映柳殷勤地喂着少年吃东西,指腹时不时划过少年的嘴角,给他擦着并不存在的碎屑。 画舫的比赛已经开始,各家都拿出了自家最得意的灯盏和彩绸装饰船身,歌姬舞姬争奇斗艳,几十只画舫在湖面穿行,宛如游龙。 顾映柳:“我往边上划一点,在这会挡别人的道。” 容絮不觉有异,目光落在各式的船上,答了句好。 中间画舫的甲板上走出来位青年,正是这届的状元郎,衣袂飘动,自带风流, 周遭立刻响起惊呼声,年少得志,俊俏多金又有才华,惹人起情思。 顾映柳见少年也望着他,语气不由得含了几分酸气。 “我如今也将满二十四,比不得小三岁的年轻人了。” 容絮以为他是感慨自己没了昔日的风光,安慰他道,“你风华正好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顾映柳:“我现在比不得他好看吗?” 容絮赶紧给他顺毛,“映柳最好看。” 话音一落,他又掀开幕篱,亲了他一下。 每次顾映柳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他亲亲就好了。 甲板上的青年鬼使神差地朝容絮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瞧见顾映柳的脸,他怎么在这? 不在宫中陪着陛下,反倒跑出来与人厮会。 那少年倒是温软乖巧,难怪让他不管不顾出来偷情。 容絮今日穿着常服,面容没被珠琏遮盖,他一时没认出来。 顾映柳拉下帘子,摘下幕篱,抱着少年躺在船舱间拥吻。 他的手落在少年的腰间,熟练地解开他下午才系上去的活结。 少年里面什么都没穿,白晳的身体瞬间暴露在他的眼底。 容絮不知道顾映柳怎么就气成这样,他就看了状元一眼。 他闪躲着求饶,可船舱实在太小,根本没多少活动空间,反倒让船舱晃得更加厉害。 “映柳……呜……我不看了……不亲了……” 他怕船翻掉,不敢再动。 水波拍打着船身,少年的心跟着悬起,脚趾蜷缩,不安地拉着青年的袖子。 他没等到顾映柳放过他,反被脱了鞋子,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他蜷起来的足底。 羞耻和酥麻涌遍全身。 到这时容絮哪还有不明白的,“……色胚!” 他肯定早就设计好了,等着他往里面钻,把他骗上船哄他做那种事。 顾映柳直接应下,毕竟他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絮儿,我难受……” 他知道少年最吃哪一套。 他今日穿着少年最喜欢的红衣,细细熏了菖蒲香,头发用玉冠束起,就着舱内的一点萤火,愈发显得容色灼人。 少年的思绪都跟着迟钝下来,一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顾映柳动作没停,密集的吻落在他的脚背上,偶尔亲出响亮的声响,羞得他不敢看。 “你……唔……小点声……” 他紧张地抓住散落的衣裳,这可是在外面。 顾映柳分开他的腿,跪在他的胯下舔着他的rou芽,嘴唇含啜着他的欲根,吸得他腰眼一酸,差点全交待在他的嘴里。 “小絮儿,放松些……”青年呼吸紊乱,roubang几乎要顶破亵裤。 容絮放松不下来。 这次不比以前,周围热闹的欢笑声近在咫尺,好像他在大庭广众之下zuoai一般。 青年的舌头继续舔着他硬胀的rou芽,guntang的气息熨烫过柱身的神经。 少年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顾映柳,心头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不过一会,他就抵达了一次高潮。 眼前炸开纷乱的画面,腿脚不自觉抽搐。 还没等他缓过来,一根手指就已经插入他的花xue里。 指腹上的纹路摩挲过他的敏感点,等他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那根手指又脱离了原本的路线,在敏感点周围打着转,就是不碰能让他舒服的点。 容絮急得眼泪直掉,“摸摸……唔……映柳……摸摸……” 顾映柳眼神晦暗,舌头吮着少年的乳珠,嫩粉的乳豆被他咬得几欲滴血。 “不摸了。” 容絮诧异地望向顾映柳,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手指抽出去。 顾映柳解下亵裤,露出充血肿胀的欲根。 那物直挺挺地对着他,还冒着热气。少年本能地往后退,它是喂不饱的野兽,可xiaoxue被他摸得痒极了,他好难受。 他伸出手去抓自己的rouxue,幼粉的指甲掰开花缝,露出里面的嫩rou,褶皱里蓄满了晶亮的yin水,随着少年的呼吸上下起伏。 顾映柳看得yuhuo大炽,恨不得插进去狠狠捣弄少年的软xue。 容絮不得章法,越摸越难受,靠在船壁上哭得满脸泪痕。 他去捉顾映柳的手,又被他躲开。 少年没了办法,用xiaoxue去够他的roubang。 “唔……”顾映柳几乎是在一瞬间闷哼出声。 他飞速压住少年的腰,缓缓抵进高热窒息的最深处,甬洞里面的褶皱层层贴上来,吸附在他的roubang上,让他的尾椎骨都泛着麻。 容絮被锁在他的怀里,双腿踢蹬着试图缓解被破开的痛楚。 xue口的软rou被硕大的rou柱撑到发白,困难地张合着,媚rou蠕动着试图挤出让它难受的异物。 长。 太长了。 顾映柳的roubang和他俊秀的面容完全不同,狰狞地拓开他紧闭的蚌rou,往里重重地压出鲜嫩的汁水,一点余地都不给他留。 少年被顶到身体蜷起,眼角泛泪。 roubang烫得他无心思考,敏感点被翻来覆去碾平。 他被捅得大口喘着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像是被甩到岸上的鱼。 少年贴在舱壁上,听着外头热闹的丝竹声和摇晃的水声,不安极了。 “映柳……呜……往外再……划点,不要……和他们一起……呜……” 顾映柳此时怎么停得下来? 他亲着少年布满泪痕的脸,胯下动作不停,“别怕。” 小舟在湖面静静漂着,大家都关注着画舫比赛,除了状元郎。 他是风月场里过来的,一眼就瞧出了舟中人在做什么。 能让顾映柳如此孟浪,必不是等闲人。 紧接着,他就见小舟里伸出一只幼嫩的玉足,骨rou匀停,脚趾粉润,rou掌蜷成弓状,极好把玩的模样。 玉足的主人显然是被顾映柳cao得快高潮了,足背紧绷着,上面布满了新鲜的吻痕,斑驳交错,可想他被玩得有多狠。 他看得下身一硬,若是顾映柳玩腻了,给他尝尝滋味就好了。 小舟里,容絮xiele身。 他哭得没了力气,只能小声地呜咽着,像只饿晕了的猫。 顾映柳还在亲他的脖颈,手掌像揉面团一样揉着他的臀rou,roubang也没歇着,一下又一下往宫口捣弄。 他要被cao坏了。 “你……快点……呜……” 小舟被颠得摇晃,容絮吓得搂住了青年,连带着花xue也往他的方向送。 “骗子……说带我出来玩……呜呜……” 顾映柳亲了亲他的唇,“小絮儿没玩吗?” “不是……这种。” “嗯,臣喜欢玩这种。” 容絮要被气哭了。 青年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软垫上,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顺着背沟一路往下,咬在他的臀rou间。 他被咬得臀rou发酸,想往前爬又惊觉这是在小船上,只得耐着青年的啃咬。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一点触碰都能让他颤抖不止,何况是这样的逗弄。 软xue滴滴答答淌着水,被汗水浸透的黑发沾在背上,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 他的臀rou被掰开,湿热的舌头舔在他的菊xue上,来回拨弄着细细的绒毛。 容絮哭得更厉害了。 小船上根本没地方躲! 顾映柳肯定是故意的! “你就会……嗝……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了……呜……” 顾映柳专心地享受着美味,反正小絮儿也不会真舍得罚他。 他强势分开少年的腿,将roubang抵进少年的菊xue内,手指抠挖着少年女xue的敏感点。 容絮被插得腰肢一塌,跪在垫子上任由青年欺负。 他哪里受得了这等前后夹击的刺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顾映柳怕他虚脱,时不时给他喂水,还怕他肚子饿,将糕点掰碎了送到他嘴里…… 容絮被气饱了。 他肯定早就打着这个主意,才把小船造成这样的。 一个时辰后,容絮终于哭来了中场休息的时间。 他的花xue和后庭里被灌满了jingye,稍稍一动,白浊就跟着往下淌,黏黏腻腻,不舒服极了。 那边,状元郎也终于等来了顾映柳休息的时候。 他的眼前总浮现过那只白腻的玉足,此时不打听清楚,下次就不一定能遇见了。 顾映柳可是君后,与他偷情颇有顾忌,自己正当红,模样虽比顾映柳差些,但他可时常陪伴,难道不比冒着杀头的风险跟着顾映柳强些? “顾公子可愿上船一叙?”状元郎朝小船问道,“船上有热水可供使用。” 容絮瞪大了眼,他们被发现了! “都怪你!” 顾映柳哄着他,“是臣的错,下次不会了……” 下次一定不会被发现了。 顾映柳:“小絮儿想沐浴吗?” 状元郎耳力极好,在听见青年的诱哄和低声下气的讨饶声后,立刻意识到那只脚的主人是谁。 他以前不理解顾映柳放着大好前程不要,非得嫁进帝王家,现在他可算是明白了。他若是臣子,便管不得陛下的后宫,这等娇娇如果让别人染指,他怕是会酸得冒泡。 据说陛下的冠冕是君后做的,流苏穗几乎垂到下巴。 他还以为是谣言,如今来看,十有八九是真的,就防着他们想做陛下的后妃。 容絮摇头。 顾映柳谢过了他的好意,披过衣裳,戴上幕篱,将小船划得远了些。 等划到人烟稀少的地方,突然冒出一句—— “他喜欢你。” “谁?” “状元郎。” “他喜欢你还差不多。” 顾映柳笑了笑,他要杜绝所有可能。 他会守着自己的珍宝,直到他死。 月华如练,小船轻摇。 容絮再次被拽入情潮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