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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脑袋深埋在床单里,雪白圆润的 小屁

    火红的夕阳逐渐落了下去,夜色开始笼罩整个城市。

    陈静站在小屋的阳台上,静静地看着外面的城市,心里一片茫然。

    想起白天在办公室里,在一场激烈的性爱过后自己趴在杨诚怀里,小心的提

    出希望过年多放几天假,好回家探望一下时,杨诚痛快的答应。

    现在已经是腊月中旬了,马上就要过年了,也就是再过几天自己就可以放假

    回家了,已经离家将近一年了,陈静自然无比思念家里的爸爸mama,可是,就在

    这马上回家的当口,陈静心中却满是矛盾。

    想起自己这半年来的经历,想起自己从最初为了留在这个繁华的都市一步步

    的堕落,想起这半年里进入自己身体里的一个个的男人,虽然每一个男人都代表

    着自己银行卡里的一串数字,可是,此时的陈静心中却充满了无比的悔恨,实在

    不知道回家后应该怎样去面对自己的爸爸mama。一向传统的父母一旦得知自己的

    这段经历会是什么反应,陈静实在是不敢想象。

    陈静心里一片混乱,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的未来在哪里。望着外面熟悉的城

    市,陈静却感觉越来越陌生起来,或许,这个城市从未属于过自己,过去是,将

    来也是。

    身在这个南方的城市,即使是冬天,天气仍旧算不上寒冷,陈静不过穿着一

    件白色的长袖紧身棉T恤,胸前rufang部位高高的隆起,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

    裤,丰满圆润的屁股被紧紧包裹着,微微上翘,一双美腿笔直修长,简单的装束

    却很好的勾勒出陈静完美的身材。

    陈静就这样静静地站着,望着外面发起呆来。

    忽然,陈静隐约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不等回头去看,就感觉自己

    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给搂住了。陈静心里大惊,「啊」尖叫一声,扭过头去

    看,入眼的是一个应该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陈静心中大是惊恐,极力地挣扎着,

    开口厉声问道。

    身后的男人却一点也不慌张,扬起一只手,晃动手上一串亮晶晶的钥匙:

    「怎么进来的?自然是用钥匙进来的!」

    眼看陈静挣扎越来越剧烈,男人感觉放下手把陈静紧紧抱住,把头凑到陈静

    耳边说道:「至于我是谁?杨诚是我爸爸,这些知道我是谁了吧!」

    听闻男人如此说,陈静的挣扎平复下来:「原来是你!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快把我放开!」

    男人却没有放开陈静,在陈静耳边继续说道:「嘿嘿,我当然知道这里!放

    开你?事情还没做完,怎么能现在就把你放开呢?!」

    说着男人就把陈静的身体抵在阳台的半墙上,一双大手也覆上陈静胸前的高

    耸,大力揉捏起来。

    「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什么关系!」

    陈静终于觉得事情超乎了自己想象,再次距离挣扎起来,可身体被身后的男人紧

    紧搂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哼!干什么,马上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什么关系,我当然知道你们什

    么关系!我怎么不能这么做了,我爸的哪个秘书我没有干过?!你以为今天我来

    这里我爸不知道么?!」

    身后传来男人的话语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陈静停止了挣扎,一张小脸变得雪

    白,有些木然地回过头去:「你说什么?!」

    「嘿嘿,我说的你刚才不都已经听到了!」男人却是无暇顾及陈静的脸色,

    眼看怀里的陈静停止了挣扎,已是伸手去扒陈静的牛仔裤。

    陈静木然地回过头,望着下面离的老远的地面,一颗颗guntang的泪珠夺目而出,

    滴落下去,一点点消失不见。

    陈静任由身后的男人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把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自己腿

    弯处,感到一根guntang的东西顶到自己屁股上……

    「啊!」陈静皱了下眉头,男人的已是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陈静心里完全

    没有准备,尚未完全润湿的yindao传来一阵疼痛。

    身后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陈静趴在阳台的半墙上,一脸木然,

    皱着眉头,任由身后的男人动作着,一声不吭。

    虽然陈静心里不愿,可身体仍然自己做出了最忠实的反应,下身渐渐开始分

    泌yin水。娇嫩的yindao越来越湿滑,yinjing的抽送也越来越顺畅,最初的疼痛消失,

    一阵阵的快感直冲脑际,陈静紧紧抿住嘴唇,极力忍耐着,仍旧一声不吭。

    男人紧紧抱住陈静的小屁股,在陈静身后用力冲刺着,小腹击打在陈静屁股

    上,啪啪直响,白嫩的小屁股被撞击的红了一片。

    终于,男人把yinjing紧紧抵在陈静yindao深处,射精了。

    射精之后,男人仍旧把yinjing插在陈静身体里面,把陈静搂在怀里,双手握住

    陈静胸前的双乳,慢慢把玩着:「真爽啊!你的小屄真够紧的!老爸眼光真不错,

    你这个秘书真是极品啊!」

    看怀里的陈静没有一丝反应,男人也是心头火起:「cao!不知道让多少个男

    人干过了,装什么白莲花啊!」

    说着把陈静拦腰抱起,一边向卧室走去一边说:「sao货,今天晚上一定把你

    干老实了!」

    男人把陈静一下子扔到床上,扒光自己的衣服,挺着yinjing上了床。

    男人把自己的yinjing送到陈静嘴巴:「sao货,来舔!」陈静别过头去,没有理

    会。

    男人哼了一声,伸手把陈静的头扳了过来,掰着陈静的下巴就把半硬半软的

    yinjing插了进去。

    陈静只觉得嘴里一股腥味,那是yinjing上面残留着男人的jingye与自己的yin水的

    味道。

    一插进去,男人就在陈静小嘴里面抽送起来,陈静摆头想把口中的yinjing让出

    去,可被男人紧紧制住,不能如愿。

    男人的yinjing很快再次勃起,陈静只觉得口中的yinjing越来越长,越来越硬,男

    人的抽送也越来越深,直顶到自己的喉咙。陈静觉得自己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

    被顶得直翻白眼。

    好不容易,男人终于把yinjing拔了出去,陈静连忙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吸

    气。

    「嗯」陈静闷哼一声,男人已经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架起了自己的双腿,再

    次插了进来。

    男人高高架起陈静的双腿,粗长的yinjing在陈静娇嫩的yindao中长距离地抽送着,

    一边抽送一边喊着:「sao货,我干得你爽不爽?!sao货,叫啊,怎么不叫?!」

    下身男人有力的撞击让陈静全身都跟着晃动着,粗长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的前

    进仿佛直顶入自己心里,如潮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陈静几乎忍耐不住,却仍是

    满面涨红,极力忍耐,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看到陈静如此表现,男人冷笑一声,继续一口气冲刺了几十下,却是把yinjing

    拔了出来,躺在陈静身边把玩起陈静胸前丰满的rufang。

    男人的yinjing骤然拔出,陈静只觉得下身一阵空虚,仿佛心中什么东西给人抽

    走了,一片空落落的,yindao里仿佛一只只蚂蚁爬过,痒得难受,陈静只得夹紧了

    双腿,来回绞动,希望能稍做缓解。

    可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胸前肆虐,不断揉捏着自己饱满的rufang,男人还把头靠

    在自己头侧,冲着自己而后轻轻吐气。

    陈静只觉得心中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似乎要把自己吞没、焚尽。陈静无

    法忍受强烈的欲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迫切地需要男人的roubang去填补自己的空

    虚,替自己来浇灭欲望的火焰。

    看着陈静的表现,男人知道陈静已经忍耐不住了,起身挺着yinjing在陈静的阴

    门处一下一下轻轻触碰着:「sao货,受不了了吧!求我,求我干你!」

    陈静无法忍耐越来越强烈的欲望,闭上眼睛喊到:「快干我,求你干我!」

    男人终于得意的笑了,「sao货,来了!」说着「噗滋」一声,粗长的yinjing再

    次全根没入。

    「啊……」下身的空虚终于被再次填满,陈静深吸一口气,满足地呻吟一声。

    男人抱着陈静的大腿,再次抽送起来,这次陈静不在继续忍耐,张开小嘴呻

    吟出声:「啊……嗯嗯……嗯啊……啊啊……」

    抽送一阵,男人抽出yinjing:「sao货,起来趴下!」

    这次陈静立即听话地起身跪趴在了床上,把圆滚滚的小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男人跪在陈静身后,把玩了一会陈静的小屁股,这才抓住两瓣丰满圆润的臀瓣插

    了进来。

    男人紧紧抓着陈静的小屁股,一插进来就开始快速的抽送,进行着最后的冲

    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陈静发出一声声短促的轻叫,

    身后男人有力的撞击让身体也随之来回晃动着,陈静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上半身

    一点点的向下低去,直到把头深深埋进柔软的大床中,只有圆润的小屁股还在高

    高的翘着,承受着男人的cao干。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送过后,男人紧紧抓着陈静的屁股,把一股股的jingye

    射进陈静身体最深处……

    男人心满意足地拔出了yinjing,起身穿好了衣服,看着床上跪趴着的陈静,伸

    手在那高高翘着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sao货,这下爽了吧,没事装什么纯啊!」

    说着向外面走去。

    此时的陈静,整个人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脑袋深埋在床单里,雪白圆润的

    小屁股高高翘着,阴部一片狼藉,两片粉红色的yinchun微微张开,一股乳白色的精

    液从中间的rou缝流出,缓缓向下流去。

    听着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陈静趴在床上没有动,直到听到房门开启又关

    上的声音传来,陈静才像失去浑身力气般,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抓过一只柔软的

    枕头,把头深深埋在里面,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陈静才把埋在枕头里的脑袋抬了起来,一双迷人的杏眼此

    时已经哭的红肿,可是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今天所遭受到的一切终于让她

    明白,自己在那些男人的眼中究竟占据着什么地位,城市的生活或许美好,可却

    是不属于自己的,在这里,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有为了。或许,回到家乡,才是自

    己最好的选择……

    别了,曾经梦想中的城市,愿这里的记忆随着青春一起埋葬…… 警局里的jian后体检

    客车开进了县公安局,众人押着张老虎下了车,警察早就接到报警,到门口

    等着我们。

    张老虎一下车,抬头就跟迎面过来的一个人打招呼:「姐夫,我好好的坐车

    呢,结果这帮人非说我是强盗,你看~~把我裤子都脱了,还不让我穿上。」

    那个被叫做姐夫的人,身穿着警服,没好气地跟身后的手下说:「去去去,

    把他给我关起来。」

    身后的2个警察依言,过来把张老虎押进了屋子里。

    接着,这个头头摸样的人双手一叉问道:「你们都被抢了什么?」

    众人纷纷说,被抢了多少多少的钱和物。

    这个头头又问:「那被抢的东西呢?」

    众人说我们又都拿回来了。

    这个头头一歪脑袋说:「这就不好办了,你们自己都拿回去了,凭什么说是

    他抢的你们?」

    「这样吧,你们把你们说被抢的钱和东西都拿出来,给我们留下。」那个头

    头接着说。

    众人犹豫了,看来没人想把自己刚拿回来的钱再交出去。

    倒是刚刚替我出头的那个男孩和打了张老虎两拳的男子愿意把钱留下。

    那个头头一看他们两个人加起来也不过100块钱,便说:「这么点钱,也

    不够告他啊。」

    男孩接口道:「他还强jian妇女了呢。」

    头头一惊说:「报警里明明说的是抢劫,没说强jian啊。」

    众人纷纷指着我说:「这个姑娘被强jian了,而且屁眼也被插了。还被这个小

    男孩也给强jian了一次。」

    小男孩连忙辩解:「我是被逼的,这个人刚才还拿刀逼我插jiejie的。」

    说着指了指被抬到车下的张大彪,只见张大彪闭着眼睛,哼哼几几的,看来

    还没死,正被2个穿警服的人抢救呢。

    我也说:「不怪这个弟弟,他是被逼的,要不是他,我们还抓不住罪犯呢。」

    头头考虑了一会,接着说:「那好吧,你们谁愿意做证的,留下来住几天,

    等我们查明情况,一定会严肃处理这个嫌疑人。」

    众人又没声音了,纷纷议论:「做证人要好几天啊……我家里还有事呢。」

    「是呀,我们工地不能请假的。」「明天还给上工呢,一天不去,铁定被开

    除…

    …」

    众人议论了一会,愿意做证的仍然只有那个男孩和打了张老虎两拳的男人。

    头头看了看那个男孩问:「你多大?」

    男孩回答:「16岁。」

    「哦,那可不行啊,未满1周岁的不能做证的。」头头说道。

    男孩半懂不懂地说:「是吗?我怎么记得是14岁?」

    头头说:「那是少年犯的年龄,你要是犯罪的话就够抓你,但你没资格做证

    人。」

    另外那个男子说:「我32了,足够做证了吧?」

    头头一指他:「你先把手里的刀放下,我看你倒象个抢劫的。」

    那男子一想,可不是么,刚才手里就一直拎着刀呢,于是赶紧扔到地上。

    男孩也把手里的刀扔到地上。

    头头接着对众人说:「不愿意做证的就上车走吧,* 考虑到大家工作都很辛

    苦,都有苦衷,是不强迫大家出来做证的,大家赶紧回家睡个觉,明天还给打工

    的打工,赚钱的赚钱呢。」

    于是这帮不想做证的,又呼呼拉拉地上了车,客车启动了,车下只留下4个

    人……我和林宝宝,那个男孩子和32岁的男子……

    头头把手背过去,对着我们几个说:「你们确定是要告他对吧?」

    我们几个坚定地点点头。

    「那好,被强jian的那个先去我们职工浴室洗个澡,休息休息,其他人跟我到

    审讯室录口供。」他刚说完。

    中年男子就反驳道:「不是吧?你让被强jian的洗澡?那还告个屁?你是不是

    当警察的?这点常识都没有?」

    那个头头指着他想发火,但是忍住了,说:「你妈了个……行,你们都来审

    讯室。」

    接着对着办公楼的方向大喊了一嗓子:「活着的都给我到审讯室来,有案子

    了!」

    审讯室里至少涌进了十多个警察,那个头头命令我们4个在墙边站好,说:

    「那个被强jian的,你过来。」

    我依言过去,他用手一指审讯室正中间的一张桌子道:「你把裤子脱了,躺

    上去。」

    我问:「脱裤子干嘛?」

    他没好气地说:「你们不是挺有常识么?不知道被强jian要验验么,不然你说

    你被强jian就算是强jian了?」

    那个男子当时就骂开了:「我cao你妈的,你也叫警察?你们派出所连个女的

    都没有?」

    边上一个警察一脚踢了过去,踹在他小腹上说:「闭嘴!」

    头头继续说:「我们就这条件,这片就归我们管,你们要报警就脱裤子让我

    们验,不想报就滚蛋!」

    我心想,这个头头摆明是为难我们,看来他真的跟那个张老虎有关系,如果

    我们真不报了,才随了他的心意。

    于是我说:「脱就脱!」说着解开腰带,褪下了裤子。接着躺到那张桌子上。

    头头看我真的敢在十多人的注视下脱裤子,不禁也有点吃惊,但是随即眼珠

    一转,对着警察们说:「你们轮流看看,鉴定鉴定,看看被害人被强jian的事发现

    场,然后给我一个结论,30分钟后把结论告诉我。」说着,背着手竟然推门出

    去了。

    十多个警察一拥而上,还有人把我的腿扳开,让我把屁股抬高,我依言照做,

    低声啜泣着,任20多只眼睛欣赏我那刚才被cao的又红又肿的阴部和屁眼儿。

    一个警察还拿着个本子,让我再描述一遍事发的经过,而且要求我事无巨细,

    还要我说出心理的感受,说是为了让我抒发一下被强jian后的情绪,免得我以后得

    什么心理疾病。

    我心想,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我得心理疾病了?人民拿钱给你们开工资,你们

    就是这么为民做主的?

    正想着,一个手指伸进了我的yindao,我吓的一动,赶紧把那只手打掉。

    只见一个警察带着胶皮手套说:「你别动,我在勘察现场,你乱动,怎么配

    合我们工作?」

    我只好不动,一边口述着被强jian的经过,一边被那根手指在我yindao里挖来挖

    去。

    那个人抠弄了一会我的yindao,把手套摘下来递给旁边的一个警察说:「小李,

    我勘察完了,你继续。」

    那个小李一听,连忙接过手套,带在手上,一手扒开我的yinchun,带着手套的

    那只手则伸出2个手指插进了我的yindao,只听扑哧扑哧两声。我顿时满脸通红,

    原来我竟然被他们的指jian搞到起了反应。

    这个叫小李的一边插一边问我说:「你这个女同志里边怎么这么多水啊?控

    制一下,不然我没法勘察了。」

    我红着脸回答:「恩,我尽量……」

    被他choucha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终于拔了出来,我舒了一口气,因为再插下去,

    我就要叫床了。

    没成想手套被另一个人接过来带上,接着把手指插进了我的yindao里。

    林宝宝在一边看着着急,喊道:「你们勘察现场要多少人?一个两个就够了

    吧?」

    那边正在指jian我的人回头道:「领导叫我们集体勘察,自然每个人都要上的,

    你们慢慢等等,我们勘察完了,得出结论,一定给你们一个公正的判罚的。」说

    着,手指又用力地捅进了我的yindao。

    随着十几个人「勘察」下来。我终于受不了了,两手抓住桌子边开始yin叫,

    一边叫一边求饶道:「警察大哥们,求求你们别这么整了,我受不了。」

    做笔录的警察问道:「你受不了什么?说出来。」

    我扭捏着说:「受不了你们的手指……」

    笔录警察接着问:「怎么受不了?」

    我说:「有感觉……」

    笔录警察说:「有感觉是正常的,请配合我们一下。」

    我说:「配合不了了……」

    笔录警察一边记一边说:「为什么不配合我们?不配合的话,我们怎么开展

    工作?」

    我一边yin荡地发出声音,一边扭动着小腰,随着手指的抽插蠕动着,说:「

    要不,我等会再配合你们的检查………你们先等……等……等啊……啊……啊…

    …泻了……」

    说着,我瘫倒在桌子上,我知道,被这十几个警察指jian到高潮了……我开是

    呜咽地哭了起来。双手捂住脸,心想不如死了算了,今天被歹徒强jian也就罢了,

    居然还要被身为人民公仆的警察用手指头抠弄到高潮……

    那个插我yindao的警察见我泻了,把手套一摘,扔到地上说:「没办法查了,

    她yindao里都是他自己分泌的yin水,我一点jingye都发现不了。」

    其他警察也点头称是。

    笔录警察摇摇头对我说:「你的yindao里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的jingye,因此不

    能算是强jian。」

    林宝宝在一边呼喊道:「那个坏蛋把jingye射到她屁眼里了!她的yindao里根本

    没jingye。」

    几个警察豁然,说:「你们怎么不早说啊。」

    其中一个警察从地上拣起了手套,在身上擦了擦,接着带在手上说:「请被

    害人趴到桌子上,让我们接着检查一下屁眼儿……」

    我说什么也不肯了,心想,在被这十几个警察把我屁眼也给轮流捅个遍,那

    我不给再高潮几次啊?于是双手死死抓住桌边,不让身边的警察们想要扳动我的

    身体。

    几个警察一边说你配合点,一边上下其手,有拽我我rufang的,抠我下边的,

    抱我大腿的……想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正折腾呢。那个头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怎么样了?有结论了吗?」

    警察们回头说:「这个被害人是被射在屁眼里了,她的yindao我们刚检查完,

    没发现jingye,但是由于刚才被害人在我们检查的过程中不是很配合,分泌了很多

    yin水出来,所以减慢了我们检查的进度。」

    那个头头手一挥,说:「算了,算了,射屁眼里跟本就不叫强jian,国家法律

    没这条,强jian罪根本不能成立。」

    接着回头对外边喊道:「放人!被害人yindao里没有jingye!」

    我们正要反驳,那个头头回后一指中年男子和年轻小孩说:「抓住他们两个,

    上铐子,我怀疑他们两个持刀杀人,那2把刀上应该都是他俩的指纹!」

    几个警察立刻过去让两人蹲下,中年男子想反抗,结果被几个警察一顿爆踹,

    受不了了,只好蹲下,举起双手让警察把手铐给带上。

    头头又跟我说:「你赶紧把裤子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人民警察公然调

    戏妇女呢,你也是,年纪轻轻也不要个脸,公共汽车上就敢勾引未成年人跟你发

    生性行为,还唆使他们两个持械杀人?」

    我连忙说:「你怎么能颠倒黑白呢?我是那种随便勾引人的女人吗?」

    众警察一起点头说:「你不是象,你就是那种随便勾引人的女人,刚才我们

    检查的时候你不是还高潮了吗?」

    我一时无话:「被警察们的目光盯的好象自己才是那个犯了错事的罪犯一样。」

    头头接着说:「你看你,说你还不承认,我都让你穿裤子了,你还光着个腚

    坐在桌子上,你当你那没毛的yindao能勾引我们人民警察怎么地?」

    我一听,可不是么,刚才只顾跟他们争辩,竟然忘记把裤子穿上了,于是赶

    紧下桌子,在众警察的眼前狼狈地把裤子穿上了。

    头头一指门外说:「你俩是想接着告,还是走人?」

    林宝宝过来抱住我哭道:「小瑞,咱别告了,这里我看出来了,你告他,给

    把自己给搭进去,算了……」

    我捂着嘴,忍住不哭出来,但是眼泪仍然不争气地流下来。点头算是答应林

    宝宝不再告了。

    头头高兴地两手一拍说:「爽快,派车,送两位女同志进城,咱们警察局要

    为民做主,不能让2位女同志自己走夜路嘛。」

    坐进了警车,我赫然发现,那个刚才强jian过我的张老虎蹲在警察局门口,跟

    另外2个警察聊着天。

    他见我坐在车里,就兴奋地站了起来,脱掉裤子,又把刚才那个cao过我的大

    jiba露了出来,引来旁边警察的一阵哄笑,我转头不去看他。

    却听见警察局里,两个声音凄惨地叫着,我知道,那2个为我出头的好人…

    …现在应该也正在因为为我出头而被折磨着……  我哭着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王壮和大伟正一前一后,温柔地搂着我。

    王壮见我醒来,便关切地问:「小瑞,感觉好点了么?」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想起来自己被那辆警车送回了家后,便和林宝宝向

    我俩的老公哭诉了长途汽车上和警察局里的遭遇。

    大伟当时便给他哥哥打了电话,电话那边,我只记得大伟的哥哥义愤填膺地

    发誓说要平掉那个警察局,然后便沉沉地被王壮搂着睡着了。

    老公在后边把手摸到我的肛门上说:「小瑞,你的屁眼上还有不少jingye没擦

    掉,去洗个澡吧。」

    我应声道:「混身没力气,让王壮抱我去吧。」

    王壮赶紧把我抱起,走进浴室,帮我把裤衩和乳罩脱掉,自己也脱掉裤衩,

    陪我洗澡。

    一边蹲着帮我洗屁眼,王壮一边问:「大伟他哥哥现在是不是在他俩爸爸手

    下当营长?」

    我一边点头,一边抚摸着大伟的头发说:「恩,大哥现在是我公公手下的得

    力干将,公公经常夸他是将门虎子呢。」

    王壮接着问:「小时候我跟大伟和他哥哥也经常一起跟别的大院的孩子打群

    架,那时候他下手就挺黑的。」

    我没言语,脑袋里慢慢浮现出了大伟哥哥的样子……

    大伟的哥哥名叫高大朋,他们高家一家人都身高体壮,高大朋也不例外,1

    米的大个儿,混身的皮肤都被晒的黑黑的。一身的肌rou,我对他肌rou的认识,

    就是一手就能把100斤的大米拎到6楼,大气都不带喘的。

    高大朋隶属人民* 吉林军区1025卫边部队1师6旅1团侦察营。手下

    有700多号人,据说个个都是兵痞子,用他的话讲:「他的侦察营里就不能有

    老实吧交的兵!」

    而且据说每年违反纪律最多的就是他们营,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欺负兄弟

    部队,无所不干,但是他们的战斗力也是全军区属一属二的,每次军事比武,实

    战演习,他手下的那些兵总能让对手觉得心惊胆战,正因为这样,高大朋在营长

    位置上一干就是7年,一直都没提过干,不过按他军长的老爸的意思,不给他撸

    到连长就算便宜他了。

    大伟和大朋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公公,名叫高文和,今年51岁,参加过对

    越自卫反击战,那时候担任的是某团的团长,因战功被提拔为旅长,这些年又慢

    慢被晋升为军长,目前担任的是吉林军区1025卫边部队的代司令员。

    我的事没敢告诉公公,只告诉了大朋,我这个大哥早上又来了遍电话,告诉

    大伟说,不给弟妹报仇,他就退伍回家卖烤地瓜去!

    这不,高大朋调了3辆军用运兵车,挑了50多个心腹士兵,全穿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