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地上乱抓,双腿僵直,臀部向上拱起,全身开始剧烈痉挛!她
在广西南宁一间普通的咖啡厅里,我终于见到了李芷(系化名——笔者注),可是我始终无法将眼前的她和南宁市武警中队女子特警四队队员联系起来。坐在我对面的李芷,身材高挑纤细,穿一件贴身的白色无袖连衣裙,腰间装饰性地系一条宽宽的白色皮带,连衣裙的上半部分从领口到胸部有三颗钮扣,领子是立式翻领的,翻开的领子恰当好处地露出脖子上细细的白金项链。裙子的下半部分到膝盖上面一点为止,由于采用比较贴身的裁剪方式,因此非常精确地衬托出了她那优美的身材。 女子特警四队的另一个名称是“行刑队”,南宁市中级人民法院和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对女犯的死刑就是由她们执行的。据说,年仅23岁的她,已经亲手处决了17名女犯。 苏:听说广西的死刑执行频度要远远高于其它省份,是这样吗? 李:是的。这几年毒品走私越来越猖獗,特别是境内外毒贩相互勾结,把广西当成了毒品贩运过程中的一个跳板。也真是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个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不好做,偏偏去贩毒(笑)!按我们国家规定,贩毒50克就要判死刑的。 苏:是呀!能给我们描述一下刑场吗?我想我们的读者绝大多数都没有机会看到刑场的,嘻嘻! 李:好的。全国各地的情况会有些不同,有的有固定的刑场,有的则没有,但不管哪种情况,具体的刑场地点都是保密的。选择刑场的要求是很高的,道路交通要好,但离公路又不能太近,里面的位置要大,但又不能让群众围观,还要便于行刑。同时,前面最好有障碍物,防止“飞弹”殃及无辜。更重要的是要做到万无一失。现在南宁有固定的刑场,在一处山坳里,呈马蹄形,三面环山,平时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到了行刑那天,会设立三道防线,最里边是行刑队的负责范畴,也就是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小。第二道防线是武警的天下,距离核心地区有200米的控制,然后是2公里的警戒区。 苏:哇,好恐怖! 李:是耶!任何一个犯人进了刑场都已是万念俱灰,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笑) 苏:那么犯人是怎样带到刑场来的呀? 李:用汽车啦,一般是三合一编队:押送犯人的车,执法监督的小轿车,验尸官和火葬场的车。犯人一般在正式行刑前半小时带到刑场,两个武警押送一个进入核心区域,然后开始最后的准备工作,比如验明正身之类。 苏:有没有犯人大吵大闹,歇斯底里的? 李:我们这里男犯和女犯是分开行刑的,我负责对女犯的行刑。在行刑时,女犯一般比较配合,特别是年轻女孩,都非常顺从地让你打,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这种情况。不过听说处决男犯时,常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发生。 苏:听说行刑用的子弹都是经过特殊加工的,对吗? 李:是的。现在都是用5。mm步枪行刑,5。mm军用步枪子弹本来是尖头的,行刑时子弹头被加工成和9mm手枪子弹相似,就是圆头啦,同时弹体上刻上条纹,这样做可以最大限度地破坏受刑人的身体组织,达到最佳行刑效果,嘻嘻。 苏:那,为什么这么做可以最大限度地破坏受刑人的身体组织呢? 李:喔,是这样的,圆形的弹头不但穿透能力大大降低,而且在中弹时可以将更多的动能传递给受刑人,而在弹体上刻条纹则使子弹飞行稳定性降低,引起子弹在受刑人体内滚动前进,从而造成巨大的破坏。 苏:原来如此呀!挺恐怖的!那你能给我们描述一下受刑人中弹后身体被破坏的情况吗? 李:没有问题啦,嘻嘻!我们自治区高院有规定,行刑时子弹射击受刑人的左胸…… 苏:可是……我听说我国处决罪犯都是打头部的? 李:哦,各地有所不同的啦,大多数省份确实是打头部,但有些省份则打心脏,比如福建,1990年代以后才改为射击头部。广西从文革开始就一直是打胸部,不过由于受刑人紧张等缘故,心脏收缩,位置可能偏离,会给枪决带来一定难度。 苏:我还以为是全国统一的呢,嘻嘻! 李:不是的啦!刚才说到……呃,打犯人的左胸,我们行刑队完成射击后,便到一边去休息,这时受刑人便倒在地上挣扎,大约需要三分钟左右吧,然后法医上去检查。有一次法医检查时,我也过去看,那是一个20岁的漂亮女孩,大学生,暑假回家,跟着她哥哥第一次贩毒就被捕了。女孩上身穿淡黄色柔姿衫,下身穿棕色皮短裙,脚上是高跟鞋,足蹬rou色透明长统丝袜,脸上淡淡地涂了些粉。子弹是从左乳偏内侧一点的地方射进去的,弹孔很大,大概由于剧烈挣扎的缘故,胸罩的背扣竟然松开了,罩杯缩了上去,由于薄薄的柔姿衫被鲜血浸湿变得透明,所以从外面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里面的rufang。那深红色的弹孔周围不规则地隆起一圈血rou模糊的东西,法医告诉我那就是被打出来的脂肪和乳腺组织,然后他又将女孩翻过来,检查了一下背后的弹孔,背后的弹孔比前胸的更大,足有鸡蛋那么大一个,流了很多血,衣服上、地上全是的,很腥。 苏:这么惨呀?就打一颗子弹吗? 李:不一定,对每一名罪犯,我们都有正副两名射手,但每位射手的枪里都只有一颗子弹。首先由正射手射击,如果子弹精确射中心脏部位,则副射手不再射击,否则由副射手补射一次。 苏:刚才你说中弹后需要挣扎三分钟左右才会死? 李:你说的不太准确哦,应该是中弹后三分钟左右停止挣扎。从医学上讲,大脑缺氧四分钟以上才会导致不可逆转的脑损伤,所以心脏中弹后,受刑人大约还可以挣扎三分钟左右才会进入深度昏迷状态,而真正死亡大约需要四到五分钟左右。 苏:那……那不是很痛苦? 李:所以呀,千万不要和人民为敌!嘻嘻! 苏:受刑人是被绑着的吗? 李:那当然啦! 苏:那子弹穿过受刑人的身体以后会不会打中她们的手臂? 李:噢,我们有专门的捆绑方法,首先是双臂在背后弯曲,两前臂水平叠在一起,捆牢,然后用麻绳在rufang上下缘各缠一道,将上臂缠在内。用这种捆绑方法可以有效避免你说的那种情况,一般子弹将在水平位置的前臂上面一点地方穿过去。 苏:听你上面的介绍,好象你们是面对受刑人射击的? 李:是的。我们在受刑人正面五米处射击。 苏:为什么要五米远呢?近一点不是可以射得更准吗? 李:这也是为了增加子弹的破坏力呀,子弹从枪口射出后,会由于枪膛中来复线的作用而加速旋转,旋转速度越快,破坏力也越大,经测量,子弹离膛五米时,转速达到最大值。 苏:你们那里有没有实行注射死刑呀? 李:有啊,不过还是以枪杀为主。 苏:受刑人可以自己选择行刑方式吗? 李:可以的,不过女死刑犯特别是年轻女死刑犯几乎没有人选择注射刑的。 苏:为什么呀?注射行刑不是更人道吗?而且也没有枪杀那样恐怖。 李:我采访过一个将要受刑的女孩子,她叫童昕,19岁,西南财政大学一年级学生,今年寒假结束返校时在南宁火车站被发现随身携带的行李中藏有两盒共0。公斤高纯度海洛因。据她交待,这两盒东西是她在候车时一位大爷交给她的,让她带到成都,他的女儿会去火车站接她的。可是警方在候车室的监控录像里并没有发现小昕所说的那个老大爷,而成都警方也没有在火车站发现接站的可疑妇女,所以就认定小昕是在撒谎。 苏:真是太怨了耶! 李:是呀,于是小昕就稀里糊涂地被判了死刑。临刑前一周,法院工作人员征求她行刑方式,她在问明了子弹是射胸部以后,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枪杀。我问她为什么不选注射刑,因为注射刑没有痛苦,又不象枪杀那样恐怖,而且死亡速度极快,大约只有四十秒左右,她回答说,她喜欢被子弹打的感觉,在很久以前看到影视剧中女孩子中弹的镜头自己就会莫名地兴奋,所以她一直很想体会一下子弹穿身的感觉。 苏:真是一个怪女孩! 李:不是啦,其实这是大多数年轻女孩的共同想法,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苏:那后来呢? 李: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虽然是一个即将被处决的死囚,虽然被五花大绑,但仍掩饰不住小昕那浑身散发的朝气和青春活力,她上身穿一件鲜红色无袖高领的紧身薄毛衣,下身穿一条经dirtywash处理的深蓝灰色紧身牛仔喇叭裤,脚穿时下正流行的厚底方头皮鞋。她一直显得很轻松,还时不时地逗押送她的两位武警战士。 苏:太不可思议了! 李:是呀。终于一切必要的手续履行完毕,最后时刻到了。我走上前问她最有还有什么话要说,她歪着头想了想,竟让我不要一枪就打死她,希望能多中几颗子弹! 苏:哇噻! 李:我当然不肯能答应她的要求,因为有制度。我惋惜地看了看她那绳子底下高耸的双峰,心想她还不知道子弹的真正威力呢!我转身走到指定位置,举枪瞄准,旁边发令员则开始发令。发令是这样的:第一声哨子响,瞄准,第二声哨子响,射击。可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苏:什么意外? 李:就在第二声哨响的瞬间,小昕猛地向左侧平移了半步,而与此同时我已经扣动了扳机! 苏:没有打中? 李:不是,如果她向右侧移,子弹很可能就打飞,可是她是向左侧移,这意味着原来射向她左胸的子弹现在正好射中了她的右胸! 苏:我明白了,她还是想体验两颗以上的子弹! 李:是的。只听她尖叫了一声,在右胸最丰满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弹洞,同时子弹巨大的冲击力使她连连后退,她摇晃着,颤抖着,剧痛扭曲了她那漂亮的脸蛋。我的那个副射手赶紧举枪准备补射,可是小昕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很难瞄准。 苏:好惨耶! 李:可不是!这时,小昕好象也意识到了要补枪,只见她努力稳住身子,挺起胸,等待着。枪响了,这次终于准确命中左胸,只听她“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一挺,然后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苏:倒下后,她还挣扎吗? 李:挣扎啊,只见她在地上滚来滚去,两条腿拼命蹬踢,真的好惨!她的双乳都被打穿了,流了好多血,幸亏是干透的黄泥地,血很快渗了进去,没有流得到处都是。 苏:她还有喊叫什么的吗? 李:她的嘴一直张着,想叫喊,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嘶嘶”的气流声。 苏:这是为什么呀? 李:由于是胸部中弹,造成了开放性血气胸,导致肺不张,无法呼吸,所以就不可能发声了。 苏:胸部中弹的人都这样吗? 李:是呀,所以从战伤外科来讲,对于胸部中弹的伤员,第一个急救步骤就是用不透气的材料如塑料薄膜之类的东西覆盖弹孔以避免开放性气胸的产生。 苏:真是长了不少知识,嘻嘻!那小昕后来坚持了多久才死呀? 李:她是我见过的生命力最强的一个女孩!她一直没有放弃,过了五分多钟,她还在抽搐,这时她呈俯卧状,身子有点扭曲,一腿伸直,一腿微曲,头扭向一侧,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圆翘的臀部一震一震的在抽搐。直到七分二十秒,法医才正式宣布她的死亡。 苏:真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嘻嘻!嗯……听说有些人到了刑场之后吓得屁……(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屁滚尿流的? 李:有这种事情,不过大多是那些平时穷凶极恶的男犯人,女的倒不常见,……不过,十有八九中弹后被打出尿来,嘻嘻! 苏:真的?羞死人了耶! 李:是呀,就说刚才那个小昕吧,在法医检查时,我也在旁边,看到她牛仔裤的裆部有一大滩水渍耶,连我都感到好含羞的,嘻嘻! 苏:那还有你有没有碰到过死囚捐献器官的? 李:我们这里还没有,不过我看过一部内部交流录像,是长沙的,一个叫徐梦菲的女孩,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 苏:(摇摇头)没有。 李:徐梦菲,26岁,大学文化,因杀母而被判死刑。当终审枪决的通知递到她手中时,她颤抖着在这份即将结束自己生命的文书上签了字,在以后的几天里,她只能等待黑洞洞的枪口,等待子弹穿过头颅。不知道是因为良心发现还是其他什么的,徐梦菲作出了捐献自己角膜和肾脏的决定。4月27日的集中宣判大会后,徐梦菲和其他14名罪犯一起被押入刑场。和其他暴力犯罪分子相比,徐梦菲显得高雅得多,1。73米的个头,苗条的身材凹凸有致,披肩发,高鼻梁,呼扇呼扇的大眼睛,身穿藏青色的羊毛衫,花格子短裙,rou色裤袜,高帮皮靴,样样都透着青春的朝气!然而,死刑扣、绑绳却把青春和美好变成了死亡的恐惧。刑场上,徐梦菲脸色惨白,身体不住地发抖,在两名女法警的搀扶下她跪在了绿草地之上。随着发令官的手旗,女法警的一颗子弹射穿了徐梦菲的头颅,随着一声尖叫,她向前扑到在地上,鲜血和脑浆喷涌而出。就在徐梦菲双腿还在抽搐之际,法医已经熟练地取下她的角膜,然后剥下短裙和裤袜,切开腹腔,取出肾脏,并连同角膜一起放入培养液中…… 苏:听说提取受刑人的器官必须十分迅速,是吗? 李:是的,医生就等在受刑人旁边,枪一响,医生就立即将尸体抬上担架送上汽车,器官一般要在中弹后两分钟内提取完毕。听说那个徐梦菲被摘下肾脏后,她的心脏还在跳动呢!有时为了器官的质量,在临刑前还要给受刑人注射肝素(一种血液抗凝剂——笔者注),而对受刑人却说是镇静剂! 苏:真是想不到会这样!这也太不象话了耶! 李:就是嘛! 苏:考虑过改行吗? 李:喔,是这样,年底我就要退役了,现在北京有一家公司正在与我接触,想请我去他们公司工作。 苏:做什么呀? 李:还不知道耶! 苏:是吗?不好意思,打听一下私人问题,希望不要介意。 李:(笑)不会啦,说吧! 苏:那是一家什么公司,能透露一下吗? 李:当然,(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叫‘笺花网北京有限公司’,地址是北京西三环花园桥。 苏:(先吃惊,然后开始笑,最后哈哈大笑)…… 李:(惊奇地看着苏然)怎么啦,你? 苏:(好不容易忍住笑)没什么,对不起,真没什么……你知道这家公司是干什么的吗? 李:(摇头)不知道。 苏:(在采访本上写了一个网址,然后撕下来连同自己的名片一起递给李芷)你什么时候有空上网看一下吧,嘻嘻!好了,谢谢你接受采访,希望以后保持联系! 李:谢谢!再见! 苏然采访手记系列-林嘉盈 -------------------------------------------------------------------------------- 我叫苏然,是的记者,现在是下午四点,我正在赶往位于南山区的大南山射击俱乐部的路上。刚才,我的采访对象林嘉盈小姐打来电话,说她将于今天晚上在大南山射击俱乐部被处决。 我在一个月前采访过林嘉盈小姐,当时我正在做一个专题,内容是关于半年前在人大会议上通过的的,这个修正案规定,所有年满16周岁具有完整民事能力的的公民,都有权力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和死亡时间。为配合这个修正案的实施,各地还成立的一系列公办的用于协助公民结束生命的机构。公民只要向这些机构提出书面申请,并支付一定的费用,就可以满足结束自己生命的愿望。令政府没有料到的是,报名申请的人数大大超出了这些机构的处理能力,其中尤以年轻女性为多,于是全国人大法制委员会又紧急出台了一条补充规定,即一些商业机构也可以开展这一业务。 大南山射击俱乐部本来是一个普通的俱乐部,由于地理位置比较偏僻,所以生意一直不好。人大的补充规定出台后,俱乐部的老板似乎看到了一丝生机,他马上推出了一个新的项目,规定,凡当天在俱乐部里消费满5000元,平均成绩在9环以上者,可以获得一个额外的奖励,即亲手枪杀一个年轻女孩!项目一经推出,立刻引起了轰动,俱乐部的门槛几乎要被潮水般涌来的人流踏断! 一获得这条新闻线索,我立刻去俱乐部里采访,以便充实我正在做的这期专题的内容。当我采访结束就要离开时,恰好碰到了前来报名做枪杀模特的林嘉盈。于是我顺便采访了林小姐,她告诉我说,她之所以会选择以枪杀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是由于她知道女孩子在中弹后临死前会有一次极其舒服、极其快美的高潮!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中弹竟然会很舒服?林嘉盈看出了我的疑虑,于是她给了我一些资料,还给了我几个I网址,然后留下一句“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便飘然而去。 回到家里,我仔细研究了这些资料,并上网检索了一些网站,竟然发现有很多人相信这一套!其中一个叫笺花的女孩开设的网站更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中文同类网站中的最活跃的代表,对中弹会产生快美的机理描述得头头是道。于是我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将林嘉盈小姐作为一个例子做进了我的专题,然后向上面交了差,然后就去忙别的专题。差虽然交了,但这个专题并没有真正从我心头抹去,因为,我并没有解开其中一个谜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年轻女孩渴望死亡?! 汽车沿着宽阔的深南大道向西奔驰,经过深圳大学后,向左拐入南油大道,到达大南山东麓后右转,然后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山。大南山射击俱乐部位于半山腰上,我在停车场泊好车,抬头望去,前面是几栋毫不起眼的灰色建筑,但我知道,这个俱乐部的袋里乾坤是在山体中,它那设施先进的射击场是由山体中错综复杂的人防工程改造而成的。 “苏小姐!”一声似曾相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一看,一眼就认出了林嘉盈,她正笑眯眯地坐在一辆红色法拉利敞篷跑车的引擎盖上,冲我招着手。 我回头看了看我那辆灰色广州本田雅阁,心里不免产生了一股醋意。 “你好!林小姐!”我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过去,“你的车好漂亮哦!”我不知该如何开口采访,于是随口说出了我心里最想说的话。 “谢谢啦,不过很快就用不着了,嘻嘻!”林嘉盈大大方方地回答道,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一个即将被处决的人。 “什么时候执行呀?”我开始单刀直入。 “唔……现在是五点多一点,”她看了看手表,说道,“还有不到两小时,通知上说是晚上七点。走吧!”她边说边从副驾驶席上拎起坤包。 于是,我们一边聊一边并肩走向俱乐部的大门。 林嘉盈告诉我,她原籍福建厦门,中专毕业后来深圳发展,可是,在深圳这样一个浮躁的城市里,一个中专生如何能够找到一份好工作呢?就象南下淘金的其他众多的女孩子一样,两年来,她也只能在歌厅、夜总会等一些娱乐场所谋取一份生计。这期间,她交过几个男朋友,可是没有一个对她是真心的。她也被一个香港老板包过几个月,那辆法拉利跑车也是他送的,可是她还是离开了他,因为她过不惯金丝雀一样的生活。后来,她迷上了上网,接触到了一种她前所未闻的概念:性虐死。 “欢迎光临,两位小姐,里面请!”两位门童的问候打断了我们的交谈。 我们径直来到大堂正面的接待席,林嘉盈从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模样的卡片递给接待员。 “啊,你是林嘉盈小姐,里面请!”接待员站起来把我们引进旁边的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浪漫,房间中央围着一个玻璃茶几放着五个香蕉型的白色布艺沙发,周围是粉红色的窗帘,乳白的墙壁,奶黄色的实木地板,加上柔和的灯光,使人不由得想起了我常常光顾的深圳情人岛咖啡厅。 我们刚坐下,一位穿着合体制服、秘书模样的十分漂亮的年轻小姐走了进来,她微笑着在我们对面坐下,说道:“我叫张玟,林小姐到得好早呀,嘻嘻!” 林嘉盈的脸不易察觉地红了一下,说道:“哪里啦,我是陪朋友来的,她安排在六点钟执行耶!” “啊,是这样,”张玟似乎恍然大悟,“你的朋友是不是叫陈小鹭呀?” “对呀!”林嘉盈连忙说道,“我们能不能去看看她呀?” 张玟看了看手表,说道:“恐怕来不及啦,现在她已经在射击场了,我们还有许多手续要办呢!不过,等一下你们可以看她的尸体哦。” 我发现林嘉盈似乎有些失望。 “你的材料呢,我们来履行一下例行手续,嘻嘻!”张玟笑嘻嘻地说道。 “哦,”林嘉盈回过神来,从包里掏出几份材料、一张身份证连同那张信用卡大小的卡片一起递了过去。 张玟拿卡片在读卡机上划了一下,将几份材料和电脑屏幕上出现的资料核实了一遍,然后笑眯眯地说道:“资料完全正确!接下来,我们要进行最后一个步骤,但在这之前,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你愿意做我们的枪杀模特吗?” “是的!”林嘉盈回答的很干脆。 “那好,现在我开始注销你的身份证!”张玟说道。 我和林嘉盈都紧张的注视着张玟的cao作。只见她拿起身份证,放到身份证器上,按了几个按钮,只听“嘟”的一声,器上的一盏绿灯闪了闪。这时我发现林嘉盈今年才22岁。 “好啦!”张玟抬起头,说道:“恭喜你正式成为我们的枪杀模特!执行时间在今晚七点。” 听到这话,林嘉盈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兴奋,竟然情不自禁地和我拥抱在一起! “好啦,现在我们必须给你戴上手铐了啦。”张玟显然被林嘉盈的情绪所感染,拎着手铐笑嘻嘻地等着,一直到林嘉盈平静下来才开口说道。 “哦。”林嘉盈用面巾纸轻轻拭去眼角激动的泪花,然后伸出双手让张玟给她戴上手铐。 “时间还早,我先带你们去餐厅吃晚饭吧?”张玟整理好材料,问道。 “不啦,”林嘉盈笑着说道,“等一下就要被打死了,吃饭没用了耶!嘻嘻!” 张玟将目光投向我,我也摇摇头。 “那,我们去看一下陈小鹭吧?”张玟问道。 “嗯。”林嘉盈轻轻点了点头。 “这边走……”张玟带着我们前往。 “请问张小姐,你到这里工作多久啦?”我这时突然记起自己原来还是一个记者。 “半年多吧。”张玟仰起头略微想了想,说道。 “你专门负责应征者相关资料核实吗?”我问道。 “对呀,”她回头冲我调皮地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窝。我突然发现,她最多不过1岁。 “你们这里已经枪杀了多少女孩子呀?”我接着问。 “我们也是最近两个月才开展这项业务耶,”她仰起头略微想了想,回答道,“大约每天三、四个吧,总共200人左右吧!” “那些女孩子中弹后,是不是很快就死的?”林嘉盈突然插进来问道。 “没有呀,”张玟回答道,“一般中弹后,要十分钟左右才会咽气呢!” “那不是很痛苦?”我问道。 “不会的啦,”张玟说道,“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死于……死于……高潮耶!” “怎么会这样?”我看了一眼林嘉盈,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耶!”张玟回答道。 “子弹都打哪里呀?”我接着问道。 “肯定不会打头部吧?”林嘉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上次我来报名时,你们公司的一个接待员向我保证是不会打头部的。” “绝对不会,这你放心。”张玟肯定地说道,“我们这里规定只能打胸部,不能打其它部位,否则要罚款的。” “下面……下面也不能打吗?”林嘉盈轻声问道,“听说打下面最舒服耶!” “你是说打阴部吧?”张玟微笑着反问道,“很多女孩都不能接受阴部中弹,所以如果不是模特主动要求,我们不会让射手打下面的。” “那每位射手可以打几颗子弹呀?”我换了一个话题。 “规定是五颗,”张玟说道,“但真正打完五颗的很少。” “为什么?” “很多女孩子中了两三颗子弹就倒下了啦,有些甚至只中一颗子弹,我们规定模特倒下后不能再射击的。” “那,那……如果我想中五颗子弹,”林嘉盈吞吞吐吐的说道,“有什么诀窍吗?” “应该没有吧?”张玟有些迟疑地说道,“主要撒于射手,如果他射击速度慢,而且先打你的左胸,你多半坚持不到最后,相反,如果他打你右胸先,而且射击速度又快,说不定打完五发子弹,你还没有倒下耶!” “希望我能坚持到最后,嘻嘻!”林嘉盈故作轻松地说道。 我不由得再次细细打量起林嘉盈来。她身高约一米六五,身材极好,显然每天都有运动。胸脯很丰满,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的文胸应该穿5C。尤其令人羡慕的是她的皮肤,真的象某个品牌化妆品的广告词说的那样:白嫩水灵!她留着一头长长的直发,似乎焗过油,略显棕色,飘逸又随意!她上身穿着一件很合身的有着一个很别致的装饰性的大翻领的浅湖蓝色削肩式的无袖装,露出凝脂般洁白浑圆的双肩,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的。下面是同色的紧身短裙和rou色长统丝袜,脚穿浅蓝色高根凉鞋。 我简直不敢相信,象林嘉盈这样一个女孩,竟然会这么渴望死亡,而且是象罪犯一样接受枪杀!难道中弹真的这么舒服,这么吸引人吗?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亲身体会一下中弹感受的冲动! 张玟将我们带进一个空荡荡的大房间,里面只有几把椅子。她看了一下手表,说道:“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好吗?你的朋友一会儿就送到,”说着,她冲林嘉盈挤挤眼睛,“现在她可能正倒在地上享受中弹的快美呢!嘻嘻!” 说完,张玟就告辞出去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六点零四分。 “林小姐,” “嗯?” “你真的是觉得中弹很舒服才选择来这里做模特的吗?”我问。 “是呀!”她扬起眉毛,挑战性地看着我。 “没有别的原因?” “没有,”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也许还因为活着太累吧!” 这一点我理解,现在这社会对女性实在不公平。但是,我是一名记者,凡记者都需要一颗冷酷的心,于是我继续追问:“那么,促使你作出现在这个决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 林嘉盈回过头去,沉默了良久,才又幽幽地说道:“人人都说我很漂亮,可是我是女人呀,再过三年、五年,还会有谁再这么说呢?趁着现在还漂亮,把美丽永远留住,不是很好吗?” 我的心如遭重锤猛击!我怨我自己,我也是女孩,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不是在我的专题中要找的答案吗? “苏小姐?” “唔?”我一下子回过神来。 “你说陈小鹭现在怎么样了?”林嘉盈一边拨弄着手铐,一边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也说不好耶!”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或许她真的很享受哦,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