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线阅读 - 戳杀我(插死我),戳杀我个只(这个)烂逼!」 R大叫到,平时

戳杀我(插死我),戳杀我个只(这个)烂逼!」 R大叫到,平时

一个EL的经典的包包;5万和她一起去泰国过泼水节;3万是给

    她买车险以及在买车险前她开车撞坏别人的车我陪的钱;2万让她去香港玩;一

    年内零零散散的开房、过各种节日买的各种礼物等等费用差不多有个3、5万的。

    一年30万除了车和车祸赔款外,平时花费14万,平均每个月1万多,每

    天就是4000块,消费么我也占一半,就算成本每天2000块。桑拿一个钟

    市场价600,每天也要3个种才能够本,诶,廉颇老矣!现在想来,怎么算怎

    么都是我吃亏!但当时并没考虑那么多,更没有用成本费用分析法来计算。

    这次写的是夜里在R的楼下小区停车场的故事。

    这天吃完晚餐前,由于天在下雨,所以就决定吃好就回家。没想到饭吃完了,

    雨也停了。

    R说让我开车送她回去,但时间太早,就把车停在他们小区里,在车上聊会

    儿天。

    「我的这个包包好看伐?」R指了指她拿着的一个红色手包。

    「恩,不错,EL的嘛,什么时候买的?」我答道。

    「就是上个礼拜你给我4万块钱,我就去买好了呀。」R很轻描淡写地说。

    「啊?动作这么快!」我说了一句。

    「是啊,这个可是新款的,红色的皮,金色的链子,我还是预先在专卖店预

    定才买到的呢。」R说。

    我心里想,上次R问我拿钱的时候说,她们的工资都是新加坡老板直接打给

    她们的,上个月由于新加坡发生了一点问题,款没有打过来,她说没钱了问我拿,

    我才给她的。没想到原来她是早有预谋的。算了,想想也就是几万块而已。

    不过R这个女人确实很奇怪,有钱也不买房子,宁愿和哥哥、嫂子还有爸爸

    mama住在一起,还跟自己的嫂子关系非常僵。照理说,她应该尽快找个地方住出

    去才对。R有钱么应该先解决房子,但她就是喜欢买名牌,买了一大堆名牌的

    「垃圾」服装,放在家里,还说能增值。可笑,07年买衣服时候是新款,花的

    是新款价格的钱,不穿,到了0年拿出来,就是去年的旧款,只值老款的价了,

    R的脑子不知道是怎么算这笔帐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始终是对的。R有个女朋友叫丽丽,也是一

    样的女人,不过身材比R丰满的多了。丽丽也是这副德行,住的房子是租的,结

    婚却想去香港迪斯尼梦幻婚礼。丽丽也是个打扮的高贵时髦的女人,其实才23

    岁,她原来找了个台湾老头,结果被老头玩完后甩了,现在找了一个家里在广东

    做小生意的男生,也23岁,骗人家买车,买钻戒,却不买房。我问过她为什么

    不买房,她回答说:房子到离婚的时候拿不到,但车和钻戒却是她的。雷人啊!

    都要嫁给人家了,却算计得这么清楚。

    我也不想在包的问题上多纠缠,于是又问到:「哦,问你一个问题,若你觉

    得不方便可以不回答的。」

    「好啊,什么问题?」R笑笑说。

    我停了一停,缓缓地说:「在和我睡之前,还有没有人能让你这样舒服?」

    「哈,我33岁啦,要说之前没有舒服过,我岂不是太无能了?」R斜了我

    一眼。

    她接着告诉我,她性生活经过基本如下:

    大学的时候,认识一个男人,当然不是同学,发生了第一次,不过这个男人

    好象是大学周边的小混混或者是小流氓之类的,说到这个「流氓男」时她的语气

    巴不得他快点死掉。记得她的原话是这样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现在还活着!

    工作之后,认识了父亲同事的儿子,不过她看不起「儿子男」,没有发生任

    何关系,现在人家都已经结婚生子了,还在本市拨特满酒店碰到过一次。

    可笑的是,R的父亲的同事,是一个老头子,居然也看上她,时不时的以借

    书还书之名去她家看她,有时她不在,那老头居然还等她,后来被R的父亲晓得

    了,气得拿扫帚打他,结果两个老头连朋友都没得做。从这件是看来,R确实是

    一个很sao很要搭的女人,连老头子都不放过。一般来讲,父亲的朋友,R只要规

    规矩矩的,长辈和小辈的,人家老头也不会往那里想,就是看上去R就是一个有

    缝的蛋,那就难怪人家老苍蝇往上盯了。(现在想想,偶当时也是被R这样搭上

    的,当然偶不是老头子)

    后来R还认识了一个外国人,可能是一个公司的,马来西亚的人,直接在R

    的办公室就做了。由于不是同一人种,「马来男」的家伙太大,把R的逼里做出

    血来了。R害怕了,由于尺寸太不相配,所以就不敢再和「马来男」接触了。当

    然,我想可能原因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

    在我之前有一个,搞建筑工程的民营企业老板,不过是个怕老婆的货色,开

    宝马7系。有一次和很多朋友去周庄,R坐他的车,结果原本开车横冲直撞之徒

    居然把车开得稳稳的,结果爱搭的R自然就上了他的床。不过由于老婆看的紧,

    「7系男」只能叫司机经常给R送钱,凡是R看中的东西,他就叫她买,还说

    「买啊,买啊,不买阿无软(注:[ 阿无软] 是方言,意思是很差劲很傻的人)」,

    于是R和她的女朋友们也经常用这句话来互相调凯。由于R逼着那个「7系男」

    离婚并和她结婚,结果私情败露,「7系男」的老婆派私人侦探天天跟着R,把

    R搞得精神恍惚,无力纠缠,最后还晕过去住了一个月的医院,R出于害怕就只

    好放手。当然R是这样跟我讲的,我还是不太信,估计「7系男」和我一样,把

    她玩厌了想个法子甩掉而已。

    讲到这里,大家知道RA确实喜欢在除了宾馆以外的地方做了吧,在办公室,

    在车里,在野外,呵呵。所以第一次车震就是R主动提出来的,我也应她的要求

    在她办公室里做过几次。

    还有一件气人的事情需要交代一下。在我生日的那天,约了R和她的几个死

    党朋友去钱柜K歌。可能是R和马克讲的吧,因为他们每天都要通几个电话。所

    以这个男人也在我订的房间的同层开了另一个房间,当然我当时是不知道的。

    我们唱着唱着,R在她女朋友去洗手间的时候说也要去一下洗手间。我订的

    大房间里面就有洗手间,但被她女朋友占用了,所以R就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间。

    当时我并不觉得奇怪,直到过了半个小时R还没有回来。而我也已经被她的

    女朋友们灌酒灌得有些微微上头,于是我也走出去了,一来是出来透透气,二来

    去厕所找找R。

    钱柜规定每个房间的们和窗都是透明的,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里面的

    人,不过玻璃面积有点小,不存心看是不容易看到的。

    我先去洗手间小了个便,然后在女厕所外面叫了几声R的名字,包括中文名

    字和英文名字,当然是没有人回答的。

    我想打电话给R,问她在哪里,却发现手机在房间里没有带出来,于是只能

    悻悻地回去。

    当我路过厕所旁边的一个小房间时,居然看见R在里面,而且丽丽也在,还

    有一个男人把头埋在丽丽的胸口,由于丽丽的胸很大,那个男人把头埋进去,我

    没法看见是谁。R在一边笑他们一边在唱歌,我很奇怪。

    我没有进去,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R,那天我

    看到了什么。我猜R的胸也一定被那个男的埋过,诶,可怜R的平板胸和大奶头,

    不知道当时是被那个男人怎样蹂躏的。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R回到了我们的房间,她说很巧,正好碰到了马克和

    丽丽也在这里唱歌。我说好啊,那不如把他们一起叫过来,人多热闹啊。她说不

    用了,他们已经走了。哈哈,丽丽本来就是个sao货,现在一定和马克去开房了吧,

    我这么想。

    就这样,我错过了看清楚马克长相的一个机会。说来也怪,我和马克碰到过

    几次,但由于种种原因,都没有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当然他也没有看到我的样子。

    不过,R的手机里有我的照片和上床的视频,不知道这个sao货是不是拿给马克看

    过,估计会的。

    讲了这么多题外话,言归正传。

    我们聊着聊着时间就不早了。R说:「你敢不敢在我楼下做?就在车里?」

    「靠,有什么不敢的。」我心里想,都在大马路上做,还让人乡下打工妹都

    看过了,别说时夜里在车里呢。

    「好,那来吧。」R说着就开始脱裤子了。

    那天她穿了一条绒的象运动裤似的裤子,没有腰带,只有橡皮筋,所以很好

    脱。R脱完就直接骑到我身上来了。

    我把座位网后移到底,解开皮带,拿出擎天rou柱。R急吼吼地直接把我弟弟

    套进了她下面的嘴里。好家伙,原来R早就发sao了,水汪汪的,一插到底。

    「丝」R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很响,然后直接上下taonong起来。

    没想到R会这样做,我倒有些不自然了,不过毕竟是在她楼下,那万一要有

    个邻居出来,他们还不记住我的车牌?而且还有保安巡逻。

    「你等等,别动,让我把裤子拉下来点,要不你的yin水又要弄脏我的裤子了。」

    我说道。

    R不动了,我把裤子拉下去了点。

    「你快点呀!」R急着说。原来她确实已经发sao了,而且很sao。

    就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R一刻不停地象疯狗一样动了五分钟。

    「你等等,别动了,有保安来了。」我看见一个保安正朝我们车子方向走了

    过来。

    于是一切都变得寂静了下来,静得连我们两个的呼吸都听得那么清楚。

    看来保安只是例行巡逻,他走过我的车子,朝前面一排房子走过去了。

    我可被吓坏了,R就趴在我身上,虽然上身衣服穿得好好的,但却没有裤子,

    要是万一保安用手电照,发现车里有人,当然问话的话,那还了得!

    R坐在我身上,又重新开始taonong起来,一边taonong,一边呻吟:

    「哦,老公……」

    「呕,呕,舒服,舒服……」

    我说:「你现在在干吗?」

    R半闭着眼睛说:「了海戳逼。」(方言:在插逼)

    「戳啥拧盒逼啊?」(方言:插谁的逼)我又问到。

    「戳盒逼。」(方言:插的逼,是R的名字,不便透露,

    隐去)R兴奋地说。

    「戳了杀依伐?」(方言:插得舒服吗?)我说。

    「杀依,哈杀依。」(方言:舒服,非常舒服)R更兴奋了。

    「戳我(插我),戳我,戳杀我(插死我),戳杀我个只(这个)烂逼!」

    R大叫到,平时OL的样子丝毫不见踪影,活脱是个完完全全的荡妇!

    在R的yin声浪语和大声呻吟的伴奏下,我毫不犹豫地把千万子孙统统射入了

    她的身体里,完成了第N次的内射。

    R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了一下。

    「我想小便了。」R突然说。

    「那你回去吧,反正电梯乘到12楼就到了。」我也正好可以脱身。

    「不要,你帮我看着,我就在车边小。」R好象还不太想回去。

    R回到副驾驶的位子,套上了裤子,打开车门,直接就在车边小起便来。

    R小完便,上车,关门,问到:「怎么样,我小便的样子很美吧。」

    晕倒,偶没想到R居然有被窥狂的倾向。

    说话间,忽然闻到有股臭味飘然而至,我转头皱眉望了望R,正准备问,R

    却偷笑了一下,说道:「是我放了一个屁。」

    天哪,女人放屁居然也这么臭,我只好把车窗开下来一点。谁知道,接下来

    的15分钟内,R居然连放了10来个臭屁。妈的,你放屁不能回去放,要放在

    我车里?

    我正要发作,R却说:「我爸爸说,富人屁多,穷人嗝多。」还说自己的屁

    是不臭的,我要说臭就是嫌她!简直让我晕死!

    闲聊几句后,我就说我有点累了,就放R下车,赶紧开车回家了。一路上,

    把窗全部摇下,让风尽情地吹,吹散那留在我车里的臭屁味道。 我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她已经醒了。晶莹而柔嫩的肌肤,微微透着粉红,可

    能因为害羞,这种粉红加重了。真象她,无论身材还是脸庞,我想。我的目光开

    始在她身上一寸寸移动:纤巧秀气的脚,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脚踝同样纤巧秀

    气。再往上是小腿,光洁如玉、大腿,修长娇嫩。

    她的臀部高挺,和大腿有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不象一般女孩子在这个部位多

    多少少有点螯rou。再然后是那里,带淡淡棕色的毛,却并不浓密。我好不容易再

    把目光往上移:平坦的小腹,玲珑的肩膀,柔若无骨的双臂,双臂内侧白得令人

    迷茫。她高挺的双峰更让人着迷。那顶上还是粉红色的,却并不是十分饱满,带

    着少女的青涩。随着急促地呼吸不住起伏,还带着紧张地颤抖。她修长的脖子也

    在紧张地不住吞咽,我甚至可以看到淡兰色的血管在那里颤动。

    一屡长发绕在上面。我小心地伸去手去,她惊恐地一闪,但却动不得分毫,

    任由我拈起那屡秀发——还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我在手指上慢慢缠绕着,然

    后手抚到了她的头上。一大滴眼泪滑出了她楚楚动人的眼睛。然后是更多的泪水

    滚滚流出。

    我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小声地说:「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但是你不要

    叫。我放松你,但是你要听话。好吗?」

    也许对我如此温柔感到意外,她愣了一下,赶紧点点头。我按动摇控器放松

    拉紧她手脚的皮带,又把她嘴里的口衔取了出来。她的双唇娇艳而饱满,一丝口

    涎挂在上面。我不由随口吻去。她头一躲,就被我按住了,但我也不敢把舌头强

    行攻入,只是逗弄着她的双唇,一会儿后,她不再挣扎,显然认命了。

    于是我放开她,站起来把我的弟弟送到她的嘴边,触着她的唇。她脸一下通

    红,头大力地向另一边躲,几乎翻下床去了。于是我按动摇控器,她猛地一下子

    又被拉紧在床上。然后我的两手握到她的rufang上,用力揉捻——真好啊,滑腻而

    充满弹性。她嘴一瘪,「啊、啊、啊」地叫了出来,声音短促而压抑。

    但是她没有求饶,她知道没有用的。我不管,用手指捏住她的rutou,忽然用

    力往上一揪,又用力捏。她大叫一声,尽量抬起上身,哭出声来。我松开一只手

    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嘴凑到我小弟弟旁边。她还是紧闭着嘴,也闭上了眼睛。

    我在她胸上的手加劲,她终于张开嘴叫唤了起来,但是没有屈服的意思。很

    好,要是现在屈服我倒会很失望呢。这才是刚刚开始,我只是让她的rutou更敏感。

    我放开了她,不说话。在女孩就范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

    她奇怪地睁开眼睛,看到我点燃了一大支蜡烛,不由喃喃地问:「你要干嘛,

    你要干嘛?」

    我甚至没看她。一小会儿蜡烛油就攒够了,我一支手按住她扭动的肩膀,烛

    油准确地落在她的一只rutou上。她开始不停地叫喊,扭动,更多的眼泪滚出来。

    红色的烛油不停地落到她的胸上,小腹上,大腿和双臂内侧。停了一会,我

    把凝结了的烛油清除,然后再来了一次。结束时,她浑身一直抖个不停,绷紧了

    肌rou在抵抗这种刺激。我再把小弟弟送到她嘴边,她不再躲闪,睛中满是恐惧和

    肯求,但还是没有含住它。很好。我小心地翻开她的yinchun,找到小小的阴蒂——

    这时我愣了一下:还是处女。

    不过这更好,我反而有一点兴奋。她一直在哀求「不要不要」,我还是把烛

    油都倾倒在她的阴蒂上和yinchun间。她猛地向上一弹,又被拉回到了床上。嘴里发

    出一声大叫,然后却是压抑着的哭声。我知道,这是疼痛使她全身紧张而抑制了

    发声。等了快三分钟,她才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烛油又攒够了,我不顾她的

    求饶,再度扒开她的yinchun,重新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我点了一只烟看她在

    床上扑腾。再消停下来时,她已经满身是汗了,一种令人消魂的少女体香开始在

    屋里弥漫。我又把小弟弟凑到了她嘴边,手中的烟头有意无意垂在她rutou上方。

    她抽泣着,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烟头,张开了小嘴努力抬起上身。毫

    无技巧可言,但是还是很刺激。我的小弟弟立刻兴奋起来。我开始把小弟弟往她

    嘴里捅,她显然不明白,开始躲。我揪住她的头发让她老实下来。过了一会,我

    按动摇控器,把她的手脚松开。她爬了起来,因为支着上身为我koujiao实在太累了。

    我干脆躺下来,拍打拉拽让她69式扒在我身上。她一边学着做,一边偷看

    我。

    不时有些水滴在我的腿上。总是这样的。

    我不理,抽烟,欣赏着处女的饱满红润的阴阜,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感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涨,我伸手从床头的小柜中拿出一根菊棒。这根菊棒

    有点特别:它外面包裹着硅胶,硅胶层里藏着一个个相连的小囊。中间则是几十

    根细铜丝编织起来的粗粗的铜线,有一定的弹性,那一头连着一个铜球,裸露在

    硅胶外面。我在菊棒外面涂了点润滑剂,然后一手搂住女孩的小腰,另一只手毫

    不留情地一下子把菊棒向她的肛门内插去。

    女孩一下子跳了起来,又被我压住,同时狠狠地喝到:「不许动。」

    她果然不敢再动,只大声地啜泣起来,一边「啊、啊」地呻吟着,扭动着头

    和屁股,一边带着哭腔不停地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不要啊!」

    我对你够好的了,没有把菊棒弄大再插。我心理嘀咕着,没有理会她,一直

    把菊棒顶到头,女孩的头向上一仰,「啊」长长地一声呻吟,腰在我手下颤抖起

    来。我知道,菊棒隔着直肠壁顶到zigong了。这是她的zigong第一次受到攻击。后面

    有得你受的,早着呢。我心里说。一边把反扣塞进她的肛门然后再扭紧在菊棒上,

    象一个小伞状的反扣从里顶住了女孩子肛门的扩约肌,现在除非别人为她动手,

    这根菊棒她自己是取不下来的。我再顺手把菊棒接在一根细长的软管上。然后松

    开了女孩。她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

    我再点上一支烟。打开了开关。压缩机嗡的一声启动了。在连接菊棒的软管

    中,有一根细细的电线,连在了菊棒中的铜线上。另外有一进一出两根油管,向

    菊棒中间注入热油,流动的热油使这根菊棒变粗,变热,并且流动的热油推动它

    缓缓旋转和蠕动。说白了,这就是一根带电的人造大yinjing,当然我还没有通电。

    但是感到菊棒很快变大,女孩还是惊恐地叫了出来。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一边呻呤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肛门。

    菊棒撑紧了她的直肠,受到刺激的肛门紧紧地扣着菊棒,这岂是她自己拨得

    出来的?她一次过大的动作令蠕动着的菊棒有力地顶了一下她的zigong,于是她一

    下松下腰来,重新趴在床上,绝望地哭起来。我吸完了一支烟,菊棒粗已经超过

    了3公分,她已经有些气短了。这是肛门中塞进异物使胸隔膜上顶的自然反应。

    我使进出两根油管的压力平衡,菊棒不再增大。然后把她翻过来。一动,她

    就啊啊地叫。

    然后我慢慢地在她身上摸索,享受着处女结实又柔软的肌肤,白里透红、细

    腻滑润,温暖而带着一点点颤抖,汗润湿了她,空气中处女的甜香更浓了。我慢

    慢地亲她,她已经彻底崩溃,不再挣扎,只是含住她的嘴时,她「唔」了一声,

    扭了一下头,就老老实实把舌头交给了我。

    她已经明白,不配合只有更糟。我把阳具重新送到她的嘴边,她只看了我一

    眼就含住了她,我揪住她的头发,开始做深喉,她两手支着,不时发出一些通苦

    的但含糊的呻吟,真到我射出第一次,几乎把她呛死。现在,她安静地躺在那里

    喘息着,菊棒的攻击似乎已经有所适应,而我已射精,她以为都结束了。其实,

    才是开始。当我重新把她手脚拉紧时,她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

    的手指没进了她的yinchun之间,那里已经又湿又滑,手指挑动着yindao口,让她不由

    扭动起来,泪水涟涟。

    我铁石心肠,把一个连接着电线的锷嘴夹夹在她的阴蒂上。稍等片刻,让她

    安静一点,让她支起上半身,托着她的屁股,把重新昂首的阳具对准了她窄小的

    yindao。她知道最后的时刻还是无可避免地来到了。但却不敢反抗,闭上了眼睛。

    一大串泪水从眼角滚了下来。其实,这个结果,在她深夜独自走在街头而被

    我挟持上车时,就应该明白了。

    我看着她精美无仑的脸庞——真是太象了,这个想让我不由地更为兴奋,猛

    地一下攻了进去。耳边只听一声凄历地惨叫,但是我已无暇注意其它。只感到大

    半个guitou被处女湿软温暖的yindao紧紧地包裹着,紧张和疼痛带来的yindao抽搐更是

    美妙无比。稍停,我再往力用力一顶,又是一声惨叫。这时guitou顶到了一张软膜

    上。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我小心地在上面蹭着,进进退退。女孩大哭起来,浑

    身发抖。

    我在在耳边轻轻说:「记住吧,这是你处女时代的最后一刻。」

    然后我抱紧她,下面慢慢地加力,直到那层膜被压破。女孩一声长长的惨叫,

    身子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在我怀里蹭着,抖着,脸色苍白,泣不成声。我根本懒

    得理会,用力,再用力,所有的野性都爆发出来吧。直到阳具顶到了一堵温软的

    墙,我才吁了一口气,身下的女孩早已支不住身体,瘫倒在了床上,微张着小口,

    却几乎叫不出声来,浑身因为疼痛而引起的颤抖还没有消退,仍然在我怀里弹动。

    我一动,她就叫,更多地泪水滚滚而出。

    指甲在被单上抓断了。我深深地吁了一口气,退出来,然后再猛地向前冲,

    然后在那堵墙上辗压。隔着yindao壁,我能感到热油棒的按摩。女孩在我怀里抖得

    象秋风中的叶子,嘴里乱七八糟地叫喊着。我不停地冲撞和辗压,她不知道该怎

    么办,第一次经受这样的事,怎么能够不动弹呢,但一动弹,带来的却是更大的

    疼痛。我一边动,一边找她的宫颈口。很容易就找到了。这也就是我给她用热油

    菊棒的用意之一。zigong在女孩的体内有一个弧度,是弯曲的。现在菊棒隔着直肠

    把它顶直了,把宫颈口直对着yindao固定着。并且热油按摩使处女原来紧缩的宫颈

    口微微张开。

    女孩,现在我对准它了。一次短卒而猛烈的冲击,我将巨大的guitou强行挤入

    了宫颈。一个大的波浪传遍了女孩全身。我再用力,慢慢地顶了进去,女孩嘴里

    发出奇怪的呜咽,浑身开始抽搐。我慢慢地在宫颈里抽动,主要是因为太紧了。

    女孩汗出如浆,两眼上翻,已经有些失神了。我把阳具退到yindao里慢慢动着,

    一边抚摸着她,等她稍稍缓过劲来,再来了一次。然后,再来一次。她的yindao有

    些短,我粗长的阳具几乎把她幼嫩的zigong撑满。女孩彻底不行了。浑身象是水洗

    一般,只是喘息和颤抖,时强时弱的呻吟已经不成声。第一次,不要太过份了,

    我想,于是再一次伏下身子,把阳具攻入她的zigong。犹豫了一下,终于抵制不了

    诱惑,伸手拿过了摇控器,电压一直是36V,我把电流定在3安,想想了,又

    定在2安。频率定得很低,每秒1。5周。

    好了,再一次看看了身下的女孩,她还不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我把开关

    按了下去。一瞬间她全身向外一挣,又马上蜷了起来,把我紧紧地抱住,手指抓

    得我都痛了。电流从她直肠里的菊棒头通到阴蒂上,正穿过她的zigong。伴随着一

    声声惨叫,她的zigong开始每秒1。5次地收缩,强力按摩着我的阳具。一股无比

    美妙的快感冲向我的头顶,然后夺去了我的意志。我只觉得我的阳具越来越大,

    不知过了多久,最终一泄而出。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趴在女孩身上喘息。她

    全身还在每秒1。5次地抽搐,包括她的zigong。当我把电流关掉后,她还是没有

    停下来,床已经湿透了。我把阳具拨出,很多的血流了出来,我看到床单在她下

    体下的一大块都是淡红色的。

    「有点过份了今天」,一边想着我一边摘下了菊棒,手指抠入她的肛门,她

    有一点反应,然后带出一些排泄物。

    我一边冲洗一边想「没办法,如果今天再灌肠恐怕会要她的命,下次吧。」

    我给她打了一针,然后慢慢用温水擦洗按摩她,最终她放松了下来,进入昏

    迷状态。我给她挂上点滴消炎和补充体液,并固定好手脚以防她昏迷中有什么反

    应伤到自己。再看了她一眼——真是很象。然后我关了灯走出地下室。这个周末

    很不错——我独自躺下时想:希望能很快抱着她入睡。

    2。

    最近这几天上班时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眼前不断出现那个女孩。我明显放松

    了对公司业务的监管,想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成

    功的医疗器械代理商,一个偶尔有些小设计的机电工程师——这才是我研究生文

    凭上的专业——同时还对药学和医学有浓厚兴趣。平时沉默寡言、文质彬彬,但

    也有些孤僻,很少参加应酬或者「青年成功人士」之间的周末聚会,空闲时间不

    是练习散打,就是躲在自己边远的别墅中看书或做些小设计。

    更亲近一点的人则认为,我是一直未能摆脱青梅竹马的恋人离去所带来的打

    击。他们走马灯似地给我介绍漂亮或者才华出众的女孩子,我也和其中几个狠狠

    地在床上交流过。但是真正的兴趣,却从来不为人知。这个女孩是我周末无聊开

    车独自外出游逛的时候,在两百八十公里外那个号称国际大都市的城市的一个郊

    区小镇遇上的。那时已经是深夜,那一段公路出奇地没有一盏路灯,更是空无一

    人。女孩忽然进入我的车前的光圈时,让我吓了一跳,只是本能似地踩下刹车,

    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女孩和她实在是太像了。

    迟疑间女孩子已经跑到车边拉开门探进头来,稍一犹豫钻进车里,怯生生地

    对我说:「你能把我送到有人的地方吗?我会给你车钱的。」

    我注意到,她刚刚哭过,而如果不是独自走在这么黑的路上,恐怕她也不会

    这么钻进一个陌生人的车。当然,我的外表也打消了她的一些疑虑,以至于后来

    我把浸了柯罗芳的毛巾握到她口鼻上时,她一点都没有防备。女孩还斩新的身份

    证上,写着她的名字和出生日期:也姓欧阳,欧阳雪,193年6月5日生,

    还未满十八周岁,和她同一天的生日。在俱乐部作完当天的训练功课,草草洗了

    个澡,我开车到煲汤店,想了一下,还是和昨天一样要了个当归乳鸽,我想她不

    一定喜欢甲鱼什么的。车后情况正常。我盘上高架,踩下了油门,半小时后将车

    缓缓驰入车库。这幢别墅是当年还可以私人圈地的时候,我用第一桶金的钱瞒着

    所有人圈下的。

    本意是给她一个惊喜,但是她终于耐不住没有奢华的日子,于是让这块地荒

    了三年,我才自己设计建起了自己的城堡。但是这个城堡也没什么人知道,大家

    一般认为我住在城里的公寓,假如半夜不在公寓里,那么也是在再正常不过的一

    夜情人处。泊好车,我先去看了她一眼。关着她的地下室是我亲自设计的,连墙

    面都垫上海绵并包着防水丝绸,主要面积被一张虐床和一个半米深的控温水池占

    据了,虐床的功用第一个晚上已经展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