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攻]精神病院在线阅读 - 菲亚:双性 舔奶 开苞 灌精 晕厥

菲亚:双性 舔奶 开苞 灌精 晕厥

    他僵住了,身上挂着的人却被他的不反抗鼓励了,八爪鱼似的缠得更紧,下身没有章法地乱蹭,急促的喘息喷打在他耳际。

    他做了什么?

    他怕这个人掉下去,将人抱得更近,却方便了对方解放双手,抚摸轻薄运动衫下紧绷的健美躯体。

    手好烫。

    先是锁骨,玩弄似的顺着那个窝摸下去,触到两块不薄的胸肌,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胸膛,很强壮,对方呼吸更急促了几分,腿绞紧了他的腰。

    什么地方湿润了?

    肩膀上,还是下身相贴的地方?

    怀中棕褐色卷发的美艳病人发出了小猫般的抽泣声,他被恼人的情欲折磨,难以纾解,可依靠着的这个男人又那样无动于衷,冷淡得像块木头。

    他应该安慰对方,仿佛镌刻在本能般的想法,这是他的义务。

    于是年轻的院长一手托着美貌病人绵软的臀部,一手顺着光洁的右大腿往上摸,将宽大罩衫的下摆撩成层层叠叠的褶皱。

    然后肆无忌惮地用那双擅长投篮的大手覆上病人用乏味白色内裤包裹起来的下身,自以为轻轻地揉了一把。

    有点顶起来了,但还是软软的一团小玩意,手感很奇妙。

    这一把招致了严重的后果,怀中美人几乎是瞬间大幅度弹跳了一下,随即柔软丰盈的臀部泛起一阵波浪般的抽搐,腰一下就直不起来了,腿也挂不住,无力地趴在他胸口,仰起满是红晕的脸,用失神的蜜色眼眸望着他。

    浓郁得仿佛要凝成实质的香气,任由摆布的肢体语言、雪白的大腿和领口透出来的两颗粉红rou粒,年轻的院长头晕目眩。

    是会阴吗?湿漉漉的,他用指甲隔着纯棉的白色内裤搔刮了一下,于是眼见着娇娇喘息的美艳病人瞳孔一缩,两条软绵绵挂着的腿瞬时绞紧,会阴处不知哪儿来一股热流,顿时叫湿漉漉的内裤雪上加霜。

    好奇怪,哪里来的呢?

    他毕竟很年轻,混沌之中全凭心意行事,因此顺从心意地往下一拽,那条白色纯棉的小裤裤便绞成绳状卡在了大腿上,勒出一圈嘟嘟的腿rou。

    这个放荡美艳的病人这时候摆弄出他应有的清纯来了,他努力夹起大腿,抗拒男人凑近他一塌糊涂的下身。

    可惜男人远没有清醒时那么好说话,他沉默得像一头伺机而动的大型野兽,用占有的目光打量自己的猎物,在这样的危险处境中,菲亚反倒完全不敢造次,他瞪视着男人,但无力的身体却经不起男人轻巧地一掰。

    年轻的院长掰开了他的双腿,并从容不迫地扛上自己宽阔的肩膀,随后垂着眸子凝视他平生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的:

    女阴。

    没有毛发的粉白色皮肤,粉嫩嫩的几把和会阴处窄得如同一条缝的女阴。

    如果那条小缝没有向外渗出液体,也许它不会被发现。

    可惜它的主人是个摸男人胸肌就流起水来的小婊子,它被出卖得彻底。

    柯麦是个正常男人,他也看过片,尝试过风靡帝国的虚拟成人色情游戏,但由于手残捏不出喜欢的脸的缘故,他玩了一次就放弃了。

    所以,双性是存在的吗?

    他震惊了一瞬,很快却又坦然接受了。

    不管之前有没有,起码他现在确确实实见到了不是吗?

    他几乎没什么怜爱或是羞耻心,把自己的猎物钉在墙上,随后慢条斯理地一只手半托半揉弄对方雪白肥软的屁股,另一只手干脆掰开那条小缝,仔细观察这个长在男人身上的,未经人事的小rou花。

    粉粉嫩嫩的馒头逼,但稍微掰开,里面是很漂亮的水红色,就这样拨弄两下,已经汩汩地流了好些水。

    不止下面在流水,上面也在流。

    菲亚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一开始只是想要抱抱,但是渐渐却觉得身体热起来,想要更贴近更紧密的身体接触,他就使劲儿蹭,好不容易舒服一点,就被男人压在墙上掰开腿看rou屄,他挣扎了一瞬,可又很快被雄性的恐怖伟力镇压下去。

    被摸了rou屄,可是很舒服,想要被摸更多。

    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对,但心理和生理都被喜爱着的男人调动着,他也不知道怎样表达,咬着嘴唇瞠着眼睛抽泣。

    手臂被他的眼泪砸到,柯麦才看了他的脸一眼。

    这一眼没有给年轻的男人带来什么怜惜的情绪,反而让他感觉下身硬得发痛。

    但他需要安慰他的...

    病人?

    于是他试探地凑过去吻对方的嘴唇,将咬得发白的下唇含进嘴里啜吸,然后慢慢侧过脸,把舌尖顶进对方的齿间,勾弄那条滑腻娇软的舌头。

    年轻男人有一条狗舌头,宽厚而长,他从未想到这是一处yin窍,可对方柔嫩的口腔被他的舌头肆意舔舐,舌头被他玩弄蹂躏,嘴里被得半满以至于双腮微微鼓起,脸颊发起不正常的酡红时,他不大灵光的脑子便领悟到,这能让他的病人很舒服。

    舒服就好,舒服的话,他也可以试着把手指塞进那口rou屄里,开拓自己舒服的地方了。

    外显的部分有一块内壁摸一摸是湿滑的,他用指甲搔刮了一下,立即感到怀里的身体扭了起来,但他还是喜欢更烫的里面,一点点往里塞手指。

    guntang、紧窄、痉挛,但湿润、柔软、吮吸。

    他很喜欢,慢慢往里加手指。

    他的手比不得怀里的艺术品精细,是带着薄茧的运动者的手,手掌宽厚骨节粗大,手指灵活且长,每放进去一根就是怀中人的一个小痉挛。

    可是病人并不抗拒,他对舌头搅拌的游戏上了瘾,乐此不疲地引诱年轻男人侵犯自己生涩的处子口腔。

    掌控一个精巧rou感的性器官的感觉很好,当三根手指在这个几分钟前还从未被侵犯过的甬道里亵玩出叽咕的水声时,柯麦以一个童贞的离奇自信估计对方准备好了。

    他从对方口腔里抽回舌头,临别还恋恋不舍地吻了又吻殷红湿软的嘴唇,随后示意对方往下看,用那双空茫无辜的蜜色眼眸目睹即将侵犯他的粗大性器从棉质内裤里弹出来。

    但是太大了,病人只看了一眼,就抗拒地仰起头颅,说什么也不肯去看了。

    rou粉色,是不常使用的漂亮颜色,但看起来远超正常男人水准,保守估计有二十公分,硬起来的时候更大了,又粗又长。

    那个恐怖的形状和尺寸仿佛在病人的眼球上灼了个印子,他闭上眼睛也控制不住回想,只是张着嘴喘息。

    “不...不行...”

    不能被这种东西塞进来,会坏掉的。

    依旧是没什么力道的挣扎,男人没有理会,温柔地吻了吻那颗小巧的喉结,大掌握住病人修长rou感的大腿,拇指将外阴剥开,然后稍稍拨弄了那个湿哒哒的小核,胸膛上推拒的力道霎时软了几分。

    他认真对比了一下尺寸,发觉自以为的适合与现实大相径庭,那口娇滴滴的水红小逼即使流着水也太过紧窄,怎么看也吞不进自己青筋环布的性器。

    他本能地想到,需要一些润滑。

    美貌的病人闭着眼睛惴惴不安,他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心底里残留的一些意识告诉他要为自己引诱的举动负责,而生理上他完全无法反抗男人的任何举动,使得他的每一分抗拒都像是欲拒还迎。

    他甚至不知道这叫做性交,他只是本能地知道这是让人恐惧又快乐的活动,狂热的情绪几乎把理智燃烧殆尽。

    柯麦把他抱了起来,这是个接近对折的高难度动作,但依托菲亚良好的柔韧性,他在乎的只有他们紧贴着的下半身。

    润滑,哪里会有这种东西,这个逼狭的小房间里除了家具和生活用品就只有他捎来的那个小医疗箱。

    走投无路,怀里的棕褐发病人已经难耐地拽起他的领子,舔弄他的下巴了。

    他抄起几分钟前赞美过的药膏,粗暴地单手拧开盖子,在指腹挤出一团软黏的透明药膏先往自己性器上摸了些,随意撸了两把,又用湿哒哒的手指揉弄那朵小rou花,指尖往里送了少许。

    融化得很快,药效自带的微微灼热让本就敏感的身体向情潮的地狱更进一步。

    感谢现代医学,他终于勉强送进去四根手指。

    被亵玩半晌的美貌病人眼眸泛着水光,满脸酡红,张着嘴喘息。

    年轻的院长对自己的猎物温柔友善地报备道:“菲亚,看看下面。”

    失神的猎物顺从地望下去,蜜色眸子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那朵娇嫩的rou花被硕大的guitou捅开,一点点顶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但仅仅是进去一点儿而已。

    “你能扶着它吗?”年轻男人又开始哄他了。

    他嗫嚅了一下,羞耻地小声说了句什么。

    院长靠过来:“什么?”

    他声如蚊呐:“亲亲...”

    于是眼睁睁看着男人用力闭了一下眼,大掌箍住他的手,强迫他握住那根guntang的roubang,同时口腔再一次被年轻男人的气息占满。

    他夹紧双腿,握着他勉力掌握的狰狞性器,好奇似的摸了摸上面的青筋,随后谨慎地小心地往里塞了一点。

    真的真的只是一点,可是花唇被撑了个浑圆,使得他被侵占的唇舌也漏出一丝呻吟,眸中水光盈盈。

    年轻男人硬得要命,他喘了一声,还是按捺住,稍稍放开对方,用低沉而温柔的嗓音宣告:“我真的要进去了,忍耐一下好吗?”

    随后没有等待回音,两手握住白腻的大腿rou,挺身慢条斯理cao进了一处紧窄湿润的妙地,交出了自己的童贞。

    一张弹韧的薄膜拦住了他的去路,他狠狠心,一挺腰,硕大的guitou一顶,穿透了病人处女的见证,得到了猛地绞紧的rou壁和手臂上深刻的指痕。

    病人倏地发出一声抽泣。

    要安慰他。

    柯麦空出一只手,让那条白腻的腿无力地垂落,把对方往上托了一点,他简单地把罩衫卷上对方胸口,然后垂下脑袋,盯着那对只有一点点起伏的雪白乳rou,粉色的rou粒被他的鼻息吹拂,颤颤巍巍地充血挺起。

    他舔了一口,随即含住,用狗一样宽长的舌头灵活地逗弄起右边的乳尖,口感很奇妙,他甚至试着用牙咬了咬,下身得到了一个甜美的抽搐。

    他无师自通得恐怖,无需菲亚多言,他便自发地用手揉搓起了另一边的乳rou,间或用指尖拨弄充血的乳尖。

    因此对方只需高昂着头颅,挺起雪白的胸膛,垂落一条腿,又哭又喘,献祭似的任他亵玩摆弄即可。

    好香啊。

    柯麦的取悦是目的使然,他的目的显而易见,他要cao进猎物的最深处,把孕育新生命的种子灌进去。

    因此他一面转移病人的注意力,把奶头嘬得咂咂作响,一面下身的roubang轻轻抽插。

    待到怀里的漂亮荡妇渐入佳境,面容上绽出些许欢愉的神色,他便松口,下身粗硬的jiba往里cao,见对方仅仅夹紧小逼,腰肢乱抖,面露痴态,没有任何痛苦神色,这才放下心,将jibacao进了最深处,顶到什么柔软的东西才停住。

    菲亚的yindao是处子的稚嫩yindao,窄而紧,乍然开苞就经受了他这样尺寸惊人又没分寸的童贞,也算是倒霉。

    那团柔软的小东西似乎就是花心,他扶着美貌病人的肥臀往里cao弄,雪白的臀浪随着每一下撞击翻涌,湿涔涔的yin液混着汗液往下流。

    被cao了一小会就吃尽苦头的花心很快学会了主人的迎合,主动讨好般的吮吸侵犯者的guitou。

    而上面的嘴也在讨好侵犯者,柯麦很喜欢接吻的感觉,尤其是搜刮对方的津液,逼迫对方缺氧缺得满脸通红是很美丽的景观,而菲亚好像比他还痴迷接吻,对这种压制性的接吻作风不仅放纵,而且表现出病态的臣服崇拜。

    他被腰力惊人的年轻男人钉在墙上,下身遭受粗大jiba的疯狂cao弄,口腔也被对方的狗舌头使劲侵犯,但对方的表情始终温柔认真,雪白的和麦色的皮肤相贴,红肿的花xue吞吐粗大的roubang,两人的性交就像是什么富有暗示的宗教画,恍若圣子与骑士的yin乱。

    对菲亚而言,对方的身体无疑富有极大诱惑力,他被对方健壮结实的身体,有力的臂膀和体贴的举止迷得神魂颠倒,如同被征服的雌兽一般放弃抵抗,任凭雄兽肆意cao弄他最娇嫩私密的花xue,小jibaxiele好几回。

    柯麦已经尽量温柔了,但对方的yindao实在过于紧窄,以至于每一丝抽搐和痉挛都能带来激烈的快感,更别提病人身体敏感,稍稍挑逗便抽泣着绞个不住,他的jiba虽然大,但毕竟是童贞,在花xue里捣弄了好一会,把娇嫩的yindaocao成了自己的形状,握着溢出指缝的腿rou,抵着那朵小rou花往前一顶,破开rou缝,半个guitou送进一处更湿热的地方,被rou缝一挤,顿时射出了大股的浓精。

    抽回舌头,抽出jiba,理智回笼,柯麦心中仿佛有什么被浇熄了。

    但是他已经完全没空去想这回事了。

    他,才刚上任不到一个月的精神病院院长,就把自己的病人给cao了。

    受害者被他破开zigong,灌了一肚子精水,早就翻着白眼打着哆嗦晕了过去。

    柯麦强自按捺贤者时间后内心的悲凉,小心地把被自己摁在墙上cao了半个钟的漂亮病人抱起来。

    对方浑身白腻,汗涔涔的,人已经晕了过去,嘴唇还保留着被他侵犯的痕迹,微微张开,一截红嫩的舌尖若隐若现,乳粒被他吸揉得红肿,腰间、臀上、大腿内侧布满了他掐出来的红指印,下半身更是糟糕,花xue红肿不说,现在还缓缓从中流出浊液。

    好色!刚开荤的处男看得差点再次起立。

    但罪犯预备役毕竟是一个有良知的人,他沉重唾弃了一番自己的yin秽思想,抱起人事不省的受害人,用医疗箱里的软布稍微擦拭了一下对方的下体,将那件可怜巴巴卷成绳状的罩衫下拉,覆盖住膝盖以上的躯体。

    病人的房间是没有什么卫生间可言的,他只能抱着菲亚飞速穿过空无一人的小厅,窜上二楼,回到自己的起居室。

    万幸的是,起居室里没有人,他打开浴室,暖黄的灯光自动亮起,他按照唯一认识的图标cao作浴缸自动注入热水,帮菲亚脱了衣服,把着膝弯和肩背放进去,随即又绞尽脑汁地找了半天那个据说存在的情趣按钮,那玩意应该可以帮忙导出他射进对方身体里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笑死,根本找不到。

    无法,他只能手动清洁,先是用浸水的软布把浑身擦了一遍,随后柯麦咽了下唾沫,把菲亚的腿分开,让对方摆出一个大咧咧地展示小屄的动作。

    柯麦心中默念:扫除yin秽色情,共建绿色帝国。随后才伸手往下探去。

    rou屄对侵犯过自己的人并不抗拒,欢欢喜喜地裹上来,湿热地吮吸手指,任凭对方探得越来越深,甚至轻轻扣挖内壁,可惜zigong太深,吃过东西后就紧闭蚌壳,一丝也不肯漏。

    忍着血气冲头也没能导出来多少液体的柯麦自闭了,他没有办法,只能捞起光裸的病人,让对方趴在他肩上,试图给对方擦拭身体。

    然后他就眼见了自己这小半生中所见最魔幻的事情。

    谁能告诉他,菲亚屁股上的那条湿漉漉的带毛条状物是什么?

    擦干后,微微蓬松起来的形状和颜色都指向:尾巴。

    一条毛茸茸,蓬松又柔软的赤狐尾巴,红褐色,尾端呈现棕白色。

    明明主人还睡着,稍微拨弄一下,尾巴就像有自我意识似的晃到了另一边。

    说到主人,什么东西在碰他的头发?

    耳朵,狐狸耳朵,毛乎乎的狐狸耳朵。

    他下意识地揉了两把,引来昏睡中的人不满的唔声。

    手感十分美妙。

    原来是梦啊,怪不得,把病人cao晕这种事,只可能出现在梦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