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和师尊doi
书迷正在阅读:小骄阳/Abo、艳阳、把猫咪变成猫奴需要几步(双,SM)、汁水横流的欲望、在清朝被父子万般宠爱的日子、x小可、年少可有重来时、回眸、爹和小爹和女儿的模范家庭生活(3p)、【女攻GB】她的矛ABO
宁灵搂着了阎九重的腰身,调笑道:“那师尊是想在哪阴阳结合呢?”,说着还不忘摸了一把阎九重的下体。 还挺有本钱的,都硬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跟我叭叭这么久,挺行啊。 阎九重猛然受到这样的刺激,双腿瞬间夹紧,微不可查的摩擦了下,似乎又害怕宁灵发现一般,迅速分开了双腿。 而后指了指屏风后面,道:“后面……” 宁灵挪步就要走过去,刚刚迈了半步,却发现阎九重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似乎根本没有走的意思。 宁灵有些诧异地看着阎九重,察觉到他面上的抗拒,询问道:“怎么了吗?” “我们新婚夜的习俗,是要由妻主抱上床,这样两人才能和和美美、长长久久。”说完还羞怯地看了一眼宁灵。 啊……这我怎么受得了……还我威严高冷的元婴真君! 心中却是疑惑,修真界实力为尊,按理说阎九重不应该有这些封建思想才对?到底是因为思想的樊笼,还是他们一族所处天地的上层建筑、现实体制决定的。 心里想是心里想,行动上宁灵却是一点没有矫情,给了阎九重一个标准的公主抱,而后缓步向屏风后走去。同时心中还默默想着:还好我修仙,不然怎么抱得动。 阎九重则是双手环住了宁灵,缩了缩身子,将脑袋靠在了宁灵的脖颈间。 救命,他怎么这么会啊……勾引人是犯法的吧! 毫不意外的,宁灵又看到了极端奢华的柔软大床。她只认识那个幔帐,那是一种深海蓝蚌产的绡纱,市面上一块极品灵石一寸。更别说那些铺在床上的,和肌肤接触的估计只会更贵。 宁灵甚至觉得这根本就是自己睡不起的样子。联想到阎九重一贯奢华的衣食住行,宁灵问出了她早就想问又庸俗无比的问题,“你家是不是很有钱?” 阎九重顺着宁灵的视线看过去, “嗯?你说这个床吗?我也没有用过,因为我身体特殊,不可能回家成婚。所以父亲特意准备了它,希望我有一个完美的……嗯……的……”,阎九重好似卡壳一般,嗯呃了一会儿也没说出后面的词句。 宁灵懂了,估计就是洞房花烛夜之类的词汇。 宁灵将阎九重放在柔软的床上,又俯身舔了舔阎九重略微红肿的嘴唇。 “妻主,我并非是钧天大陆的人,而是来自旁边的凰初大陆,那是一个女子为尊的地方。”阎九重拉着宁灵在旁边坐下,眼神中似乎有追思。 “我们一族精通推演,我母亲算定我只有在钧天大陆遇到你才有一线生机,所以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打破两界壁障将我送了过来。”说着阎九重又幽幽地瞟了一眼宁灵。 “至于我的修炼物资都是我父母寄居在我的识海中,我只要到达一定境界就可以解开。” 眼见阎九重陷入追忆,眼含哀伤,宁灵当然不能任由他情绪低落,遂搂着阎九重的腰肢,撒娇般地问道:“那你们那的习俗,你叫我妻主,我应该叫你什么啊?” “嗯……夫郎……”阎九重似乎又回到了那种羞怯的状态。 “那好,亲亲夫郎,别想了那些过去的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一线生机是什么,但我都会陪你走下去的,至于你的父母亲人总有一天还会团聚的。”宁灵其实什么都不确定,毕竟她自己要活下去都是千难万难,可未来谁又能确定呢? 宁灵倒不是相信阎九重母亲的什么推演术,她只是单纯而盲目地信任自己罢了。 “夫郎,我们该做点正事了……”,宁灵凑近阎九重的耳朵,魅惑地说道。 “妻主……”,阎九重瞬间爆红的脸色,看得宁灵心中一荡。 宁灵放倒阎九重,倾身压了上去,一只手摸索着向阎九重的下身探去,很快她就摸到了那处硬挺,隔着衣衫缓缓戏弄起来。 时而探到底揉揉两个卵蛋,时而抓着guitou反复把玩。 很快阎九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双眼睛祈求地望着宁灵,也不说话。一会儿似乎是被欺负得惨了,才期期艾艾的开口,“妻主……” “妻主,还请妻主怜惜,别,别这样……”,宁灵看着阎九重红肿的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让她血脉喷张的话语。 宁灵也不再戏弄,她开始盘剥起阎九重的衣物,解开了上衣,褪去了下裙。 而后她发现自己的衣物还完好无损,阎九重只是害羞地闭紧双眼,没有任何动作。 “夫郎啊,怎的不为为妻宽衣?看来是不愿意啊。”宁灵并没有放弃她的恶趣味,谁让这会儿的阎九重好欺负呢? 阎九重却是猛地睁开了眼睛,耳朵尖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不是,不是的……”,两只手颤颤巍巍地举到了宁灵胸前,好半天才解开了一个系带,突然好似碰到了什么一般,飞快地缩回了手。 宁灵却是感受到了胸前的撞击,轻笑道:“软吗?夫郎。” 这个问题问得阎九重直接偏过了脸,似乎气呼呼地不愿搭理宁灵。 宁灵哑然失笑,这人是真的纯情又可爱。想着便双手扶正了阎九重的脸,哪知蓦然间看到的却是一张挂满泪痕的脸颊。 宁灵有些慌乱,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啊,只得嗫嗫地问道:“怎么了?亲亲夫郎……”,边说边温柔地吻了吻泪痕。 “别,脏……”阎九重却是伸手撑起了宁灵的脸庞,说完又怄痛似的别过了脸。 宁灵哪能让他一直如此,干脆整个人压在阎九重身上作怪,或是玩玩胸前挺立的奶头,或是在纤细的腰肢上逡巡摩挲,时不时还玩一玩挺立的yinjing。 “为什么哭啊,不说为妻就一直玩……”感受着身下人时不时颤抖的身体,以及又粗重起来的喘息。 “你…”,阎九重回过头瞪了一眼宁灵,才自暴自弃般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伺候,还欺负人笑话我……”,说完就这么瞪着宁灵,好似宁灵十恶不赦一般。 宁灵很想笑,但她只能努力地忍住,嘴里哄着:“哪会笑话呢,喜欢还来不及呢?” “我父亲说女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阎九重有些固执。 “那我们去床下说?” “你……就知道气我……” “好了好了,我错了,别气了……” “让我尝尝我夫郎是什么味的……”,宁灵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也只留下亵衣亵裤。 宁灵扯下来阎九重的亵裤,看着那大小适中、粉红娇嫩的yinjing有些怔神,摸了摸果然手感极好。心中想着:这么嫩,不会玩坏吧。 突然她又发现粉色yinjing表面似乎有一层透明的薄膜,她依稀记得元道一和季长生都是没有的啊。 好奇地问道:“宝贝夫郎,你这上面怎么有一层东西啊?”,宁灵一边握着yinjing细细摩擦,一边看着阎九重认真地问道。 阎九重几乎羞得无地自容,但又明白宁灵是真的不知道,只得强压羞怯,道:“女尊男子都是如此,yinjing有一层保护膜,和女子初次交欢后就会脱落。” “疼吗?” “呃……”,阎九重似乎没反应过来宁灵问题跳跃如此之快,呆了一瞬,才道:“书上说因人而异,还请妻主怜惜些。” 宁灵哪里受得了阎九重这么说话,自然是心疼的吻了吻他的眉眼,道:“我会的。” 宁灵拉过阎九重的手,向着自己更加肿胀粗大的yinjing摸去,道:“你也摸摸我的……” “啊……妻主……”,阎九重似乎被灼热的温度吓到了,弹射般地收回自己的手,可惜被宁灵拦住了双手。 “妻主…”,委屈巴巴的声音从阎九重的濡湿红肿的嘴唇溢了出来。 “别害羞,摸摸它,为妻很喜欢。”宁灵压下心中的躁动,那秀人的红唇仿佛在诱惑者宁灵,好像狠狠地cao弄一番,cao得它再也闭不上。 阎九重果然听话得慢慢的抚摸起了宁灵的yinjing,“呼……呼……”,愈加粗重的喘息声从宁灵的口中传出。 似乎不过瘾一般,宁灵干脆褪去了亵裤,就这样一根硕大的粉紫色yinjing出现在了阎九重的眼前。 “啊……”,阎九重似乎震惊于它的粗大,嘴中惊呼出了声,心中却是一阵恐慌,妻主那里这么大,我那后xue怎么承受得了? 宁灵却是不知阎九重心中所想,她拉着阎九重的手握了上去,嘴里道:“你们那的女子有这么一根鸡把吗?” “有…有的……”,听到阎九重难为情地回答,宁灵反而惊讶,这女尊女子竟然都是阴阳同体吗? 复而宁灵yin荡一笑,捏了捏阎九重挺立的rutou,道:“夫郎知道要怎么伺候为妻这根大几把啊?” “我…我…书上说后面……后面那里……结合……”阎九重秩丽俊美的脸庞红得滴血,结结巴巴地说道。 宁灵心中一片荡漾,手却是摸索到了阎九重的臀部,终于在一片臀rou中感受到了那处褶皱地,揉捏了几回,道:“是这吗?” 阎九重似乎格外敏感,整个身子一个激灵,臀rou离地,似要离开床面,后又深深地陷在宁灵的手中。 “妻主,别摸了,我难受……”,阎九重的声音早就染上了情欲。 哪知宁灵根本不管阎九重的求饶,竟然直起了一根手指,向那紧闭的洞口捅了捅。反复捅了几下,终于进去了,里面的空间幽深灼热。宁灵的手指只感觉四面八方都是吸力,xue儿紧紧地绞着手指,似乎生怕到口的美味飞走了。 女尊男子的身子本就yin荡异常,阎九重这种初哥没有丝毫经验,也不会任何技巧,哪里受得了宁灵这般挑逗,当下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后xue中喷涌而出。 宁灵立时便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刷在手指头上,半晌才停止。由于xue口被手指堵住,yin水根本出不去,随着宁灵的手指在春水中一片搅拌,xue儿中的空间似乎越来越大。 宁灵退出了中指,果然一大股yin液流了出来,宁灵看了看阎九重迷醉的双眼。 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阎九重的脸颊,调笑道:“师尊好sao,看看你的saoxue吐出这么多sao水……”,仿佛听到宁灵别样的称呼,阎九重身子一阵颤抖,又一股yin水吐了出来。 阎九重听到宁灵说自己sao有些难为情,但又想起父亲讲的在床上要尽量顺着自己的妻主,男子还是要学会讨妻主的欢心。 “妻…妻主…奴的saoxue是很sao……”,阎九重通红着脸说着磕磕绊绊地说着yin词艳语。 宁灵几乎热血上头,当即就将阎九重的身子翻了过来,恨不得让这个saoxue好好享受一下大几把的鞭挞。 当然宁灵并没有失去理智,xue道还未扩充充分,根本进不去。于是宁灵将食指和无名指都贴在中指指腹上,向着xue口插了进去。 突然换成三根手指,xue儿似乎有些接受不了,一阵蠕动,好似要排出手指。 “啪……”,宁灵一巴掌拍在了阎九重挺翘的臀rou上,果然受到刺激的xue儿一阵收缩,当下就含紧了手指。 宁灵就着刚刚喷出液体的润滑效果,捅了数次,就感觉艰涩感消失,顺畅起来。 “啪,sao货,这么饥渴吗,手指都吸得这么紧?”宁灵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另一边臀rou上。 “妻主……轻一点,奴疼……” “疼,我看你这saoxue舒服得紧呢,屁股撅起来,让你这saoxue试试为妻的大鸡把……” 宁灵边说着边举起他修上有力的双腿,很快阎九重就呈一种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屁股再翘高一点……自己掰着两边屁股……”,宁灵分开了些阎九重跪着的双腿,很快,后面的风景就这样呈现在宁灵的眼前。 粉嫩的yinjing,粉嫩的会阴,连菊花的褶皱都是粉色的。 此刻一双白皙手臂正掰着两瓣臀rou,同样粉嫩的xue口就这样敞开在宁灵眼前,宁灵几乎能看见xue内同样粉嫩的媚rou,这样的好风光直看得宁灵yin欲大动。 宁灵扶着rou根,让guitou在xue口褶皱处转圜摩擦,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又或者打着转撩拨。是不是还拿着巨rou拍打会阴,粗长的巨rou在臀缝间肆意拍打,顶弄,但一直没有进去。 阎九重的身子时不时一阵打摆子似的颤抖,好几次guitou经过xue口时,媚rou急剧收缩,似乎就要将guitou含进去。 此时的阎九重极尽煎熬,他感觉后xue异常的痒,心中特别的空虚,他想要妻主的手指像刚才那样捅他,甚至有滴滴难耐的汗液从额前滴落。 阎九重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得讨好地扭了扭屁股,希望妻主不要在折磨他。 “怎么,sao屁股还扭起来了……”,宁灵故意调戏道,“这么sao,是想要了?” “嗯……妻主……痒…里面痒…” “不愧是三百年没被cao过的老处男,sao的可以?想要,求我啊……” “妻主…我……呜呜…不要……不要这么说………”阎九重似乎心中委屈,带着哭腔反驳道。 “啪……不听话啊,那你撅着吧……”,宁灵又一巴掌摆在了粉色的yinjing上,似乎是受到了刺激,后xue又是一股sao水流出。 宁灵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瞬间她就感觉xue中媚rou在拼命吸附手指,阎九重的臀部更是无师自通般地左右款摆,似乎真的是饥渴极了。 宁灵却是没能如阎九重所愿,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指,连带着些许媚rou都翻涌了出来。 阎九重瞬间急得哭了出来:“妻主,你……你怎么这样……” “怎么老处男想被cao啊,还学会了扭屁股,这么sao,求我啊……” “妻主…呜呜…求你……cao我……我想要……” “怎么这会不自称奴了?不乖哦。” “奴的saoxue好痒,流了好多水……妻主快cao奴……” “sao货,看我不cao得你求饶,果真浪的没边……” 宁灵将guitou对准了xue口,扩张充分的xue儿自然很快就接纳了guitou,但在继续进入的时候,却是遇到了阻碍,宁灵挺腰捅了捅。 “啊……妻主疼,奴疼,太粗了,慢一点……” “你这老sao货,刚刚要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还求我来着……”,宁灵却是不管径直往里面捅了进去。 “啊……”,大约是吃痛,阎九重惨叫一声,跪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连翘起的yinjing都蔫了下去。嘴里更是呼呼地喘着粗气,密密麻麻的汗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妻主……疼……”,宁灵看阎九重身体疼得一抽一抽的,心中只得暗恼自己:元婴期的身子怎么可能这般禁不起折腾,女尊男子身子构造不一样吗?是我大意了。 当下也不再抽插,而是缓缓抚摸阎九重xue口,会阴等处,帮他早点适应,口中安慰着:“师尊放松,一会儿就好了……” 不过一会,宁灵就感觉xue内再次湿润起来,这才控制着yinjing在xue内旋转碾磨,guitou时不时轻顶xue壁。 终于,yinjing能在xue内转一个整圈的时候,阎九重呜呜咽咽地呼痛声也变成了低喘声。 “来,师尊,像刚刚那样跪趴着,屁股撅起来…马上就舒服了………” yinjing壁缓缓摩过xue口媚rou,终于只剩下guitou留在了xue口边。随着宁灵的离开,xue口也从一个圆圆的孔洞,变得贴合yinjing模样,在guitou将要离去时紧紧吸附着伞帽。 yinjing又慢慢地插了进去,xue口开始扩大,随着yinjing的进入,xue口由小变大,最后紧紧的贴合着yinjing根部,四周的褶皱都变得极浅。 如此往复,宁灵开始渐渐加快速度,阎九重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密集;终于宁灵如打桩机一般开始猛力大cao大干。次次尽根而入,都能听到深处灵rou碰撞的声音,出来时带起大片外翻的媚rou,很快两人密集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快极速。 两人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yin水和jingye交织在一起,在湿热柔软的xuekoujiao汇开来。 阎九重脱力地趴在了床上,宁灵也从那次yin靡的xue中退了出来,刚刚射过的yinjing半硬的搭耸在宁灵胯间。 宁灵感觉随着她的修炼加深,她恐怕坚持的时间会越来越久。刚刚她其实根本不用射,只是考虑到阎九重这身子初次交欢,于是不再继续折腾。 她刚刚刻意地压制了体内的运转,而且将大部分双修的灵力都送给了阎九重。 但是她还是感受到经脉时不时传来疼痛,这是灵力储存太多的原因,她现在需要立刻得到阎九重的元阳,突破到筑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