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切割芭比贝贝壳 制作飞机杯(全彩原创插图:插入人鱼)
对于人类来说,梦似乎总是荒诞不经的。 吊桥漫步在公司的走廊,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件。他要去参加一个会议。他的身边走过一个又一个西装革履的类人生物,它们的头像是海鱼,也有的是乌贼。瞪着圆溜溜的眼,掠过吊桥身边。 整条走廊里,只有吊桥一个,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但吊桥对此视若无睹,他平淡地走到会议室的门前,敲门,打开。对于吊桥来说,世界本来就该是这样。 里面的人已经开始争执。头是章鱼的男人晃动着长长的触须,触须卷着邻座的鲨鱼小姐。管理局需要通过一个提案,减少暴力游戏里对于血腥场景的限制,让更多的人接触到这样的场景,以震慑更多人。 梦境还是现实?吊桥坐在刚刚唯一留下的空座位上,看着面前的一帮人。鲨鱼小姐似乎很痛苦,她需要帮助,所以吊桥给她写了一封信,“关于解除内网环境对潜意识影响的若干提案”,大大的焦虑气泡快要在鲨鱼小姐的头上爆炸了。 距离拿信过去已经十个小时,气泡越来越大。明晃晃的,在吊桥的眼中,像是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 看着面前的鱼人们越来越激烈的争执,吊桥睁着眼,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头越来越低。 “吊桥,你来说一下,你对这个提案的看法?”章鱼先生提起吊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吊桥想后退了,他抬起头,看着一群鱼的眼睛。不对,章鱼先生的眼睛几乎不算是在脸上。他恍惚了几秒,开口说道: “在暴力游戏里增加真实的血腥场景会让人望而却步吗?不会的。” 由章鱼先生的提案就这么被轻易地提出异议。吊桥的身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视线,不知何时,会议室里塞满了鱼头的人。 他却已经开了口,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他们只会紧紧地盯着电脑屏幕,一遍遍对着游戏人物模拟现实将会发生的事情,告诉自己‘看,这就是真实的死亡,多么让人兴奋’,受到惊吓的是那些善良的普通人,他们本来就不会作恶。” 章鱼先生在沉默,鲨鱼小姐开口了:“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 她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的观点,告诉吊桥,她的观点是正确的,章鱼先生的观点也是。章鱼先生面无表情,触手却在轻柔地拍打着鲨鱼小姐。吊桥安静地听着,闭口不言。他的视线紧盯着鲨鱼小姐头上的气泡,摇摇欲坠。她把那封信扔去了哪里? 他为什么那么了解那些暴力杀人狂是什么心态很重要吗?他只是想否认这个提案。 会议室消失,吊桥手中的文件,不知何时化为一滩泡沫。泡沫飞散,空荡荡的走廊,只剩下吊桥,和垃圾桶里的一封信。 哦,原来鲨鱼小姐把信扔在垃圾桶了啊。 吊桥轻飘飘地望了一眼垃圾桶,走开了。走廊破碎,下一秒,场景陡然翻转,吊桥整个人落入深海中。 深海是平静的,有隐约的嘀嗒声。波涛的声音划过耳膜,像远方的雷。吊桥的周身淌过海水,带着微腥的咸味。 再往深处。 巨大的食人鱼,巴掌大的血红色双眼瞪着他,然后猛然张大充满獠牙的嘴。 “哈!” 吊桥猛然睁开双眼。滴答声,是海鲜汤旁边计时器的声音,吊桥起身后,披上一件外套。鼻腔间是海的咸味,即使开了空气过滤系统也久久挥散不去。唯有美食的味道,能与海的腥咸抗衡。 转瞬间,那场梦就被吊桥忘得一干二净。人鱼窝在为它准备的营养液里看儿童语言片,大贝紧紧闭着硬壳,小贝在吃最后一点软糖。梦醒后,吊桥又回到万里深的海底。 投屏里的儿童动画,记录下人类的声音:“被帮忙后要说谢谢,做错事要说对不起……” “被帮忙……谢谢……做错事……对不起……”人鱼大张着眼,聚精会神地学习着这门本来不属于它的语言。它现在的语言水平已经达到两三岁的儿童,开始能顺畅地和吊桥谈话。 距离上次人鱼被割断尾鳍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吊桥也不太清楚到底过去了多久。他在处理着上次探险留下来的东西,包括上次的石碑遗迹,也被他记录下来上传给管理局。管理局的回信十分官方,吊桥也没有收到其他人寄来的信。 他再次检查了一遍电脑信箱。深海里只能用最原始的传输方式,脑域内外网无法使用。但即使如此,吊桥也不认为会有谁会用脑域给他发送信息。这是一直以来的情况,无关他在哪里。 吊桥也已经禁欲了一段时间。从恋人离去开始,他就再也没发泄过。食用海底的生物,只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而rou欲如沟壑,早已深不见底。关上电子信箱,空空如也的信箱似乎与他急需填满的欲望形成通感。吊桥茫然地扫视了一圈,站起身来,走到鱼缸面前。好奇宝宝样的人鱼转过身来,对吊桥绽放出一个笑容。 吊桥伸出手去,手指在人鱼的腹侧划过。人鱼似乎微感觉到痒,扭了两下身子,然后吊桥的手指放在人鱼的腰中间往下,那个地方有一个湿润的开口,隐藏在人鱼坚硬的鳞片之间。 他的手指浅浅刺探进那处裂口之后,人鱼浅浅地鸣叫了一声:“嗯……”它柔软的性器探出头来,软软地抵着吊桥的手指。即使是同性,它也并不反感吊桥的触碰,反而似乎十分享受。吊桥看着人鱼欣喜的表情,反而收回了手,而顺手把一个螺壳推进了它的生殖腔里。 螺壳的坚硬触感让人鱼有些不乐意,它小声抗议:“不要它……拿出去……” 吊桥的脸色沉了下来。它看着吊桥,缩了缩脖子,又开口:“……对不起。” 人鱼乖乖用生殖腔含着螺壳,继续看儿童语言节目。吊桥折回厨房,拿出一把带电的工具,有把手,刀片是可旋转的,像一把小伞。 它即将切下芭比贝的贝壳末端,把它们切出一个足以容纳吊桥性器的圆口。 吊桥拿着工具走到养着芭比贝的区域,从水里捞出小贝,往小贝的贝壳里探去。 小贝的本能记住了这个给它喂软糖的人类,它好奇地伸着脑袋,吊桥就压着它贝壳的rou唇不让它落下,以防刮伤。 工具靠近小贝的贝壳,伴随着“兹拉”的响声,白色的飞沫从刀口和贝壳接触的地方散开。而刀片入了贝壳之后蒸腾起粉末,还有烧焦的气味。 小贝痛得发抖,“哎哇哎哇”地乱叫,双臂一直用力推着吊桥的手指,但后者纹丝不动。它的眼泪一直簌簌地落下来。小贝没有大贝那么大的力气,所以一直被吊桥掐着贝壳。很快,芭比贝下端就开了一个圆洞。 吊桥换上一个打磨用的工具头,开始细细给芭比贝打磨。这个时候不用再掐着贝壳,小贝就缩进壳里。鲜红色的嫩rou从刚刚切开的洞口露出来,挤成一簇。吊桥故技重施,也把大贝打捞出来,以同样的方式处理了一遍。 两个贝壳形态的飞机杯。坚硬的贝壳里是蠕动的红色嫩rou,大贝和小贝被切开后都紧紧地闭着贝壳,可是rou芽还是从已经永远也闭合不上的洞口露出来,随着贝类呼吸的节奏蠕动。 光洁圆润的切口,清洁的营养液,让芭比贝变成飞机杯成为一种可能。 吊桥把手指伸进去,贝rou和人形包裹着他,他的手指能刺探到贝的上半身。小贝脆弱的胸骨顶着他的手指。他把手指抽出来后,换性器顶了进去。层叠的软rou瓣一下就把性器吸住,在吊桥看不见的贝壳内,小贝的整张脸都贴在了吊桥的性器上。 它几乎要被堵得不能呼吸。蠢蠢的芭比贝张开一些口,给性器的进入提供了一个更大的空间。芭比贝的rou瓣有粘膜,随着性器的抽插发出咕啾的响声,半透明的粘液顺着圆形开口挤出来,落到地上。 人鱼听到这边的响声,不再看儿童节目,而是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吊桥的性器。它的视线随着吊桥的抽插而摆动,眼里盈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情绪。 然后,乳白色的jingye挤满了小芭比贝的内部。等吊桥发泄完抽出性器后,又把性器插入大贝,让它把残余的jingye用贝rou舔食干净。大贝费力地用贝rou包裹着性器,与人类rou壁完全不同的包裹感让吊桥舒了一口气。 被射满jingye的小芭比贝张开贝壳。它人形的上半身都是jingye,脸上也都是,已经睁不开双眼。它的嘴一张开,就有jingye灌入口腔。它小小的手努力抹掉脸上粘稠的jingye,睁开眼睛。被不断开合的贝rou夹着的jingye拉扯成一片白丝,然后被贝rou一点点吞入芭比贝体内。 不知道吞入jingye而不是泥沙的芭比贝,会不会制造出美丽的珍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