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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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松松地挂在胯部,手指探进白色的宽松亵裤,梅心水手心微微出汗。 他上半身靠近孔洞,视野更清晰了些,更能看清表哥秀气的玉茎在激动下微微跳动,不一会儿,就被薄薄的唇瓣整个包裹。 梅心水距离大开的床榻有一段距离,因此看得见两位哥哥的水rujiao融,却听不清具体的声音。 虽是如此,可也许是眼前的画面过于活色生香,他此时耳边仿佛自动配合的响起了吞吐玉柱时的啧啧声律——不是那种抽插后xue导致的xue水喷溅声,而是口涎津水和性器摩擦时发出的含混水声。 即使在做着此事,二哥的表情仍是带着些他天生的正经,不像在为表哥koujiao,而是在做什么严肃研究似的。 他整个脑袋几乎都埋进了表哥的腿间,口中含着粉嫩的东西,一只手捏住囊袋外层的薄皮,持续抖捏揉搓,而另一只手掌则顺着手下滑嫩纤长的腿从头到尾抚摸一遍,最后落回到插在xiaoxue的玉势上。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玉势顶端沿柱,没有丝毫预兆的,猛地抽出又插进。 “哈~”梅心水小声呻吟出声,幸亏,同一时间屋内的表哥同样高亢yin叫起来,附和掩盖住了他的喘息。 “二郎,轻……轻点……呀……” 梅心水咬住下唇,压抑住从唇缝一丝丝泄露出的喘息,他纤细的手腕颤了颤,动作却未停,一边爱抚自己汩汩吐出‘清水’的玉柱,一边眯着眼瞅缝隙里两人的动作。 房内,表哥正享受着后xue的抽插爽意,而屋外的梅心水,仿佛能感同身受,一瞬间竟然希望那插在表哥xue中的玉势,是插在自己的xue中。 “呼——”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一滩guntang的液体射在掌心,梅心水平稳住呼吸,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旖旎风光 ,转身离去。 * 翌日。 朝廷宣召下来,任命梅心水进户部当值,同时收编进翰林院进修。 梅心水是在学堂接的圣旨,当时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亲自送旨至学堂正厅,圣旨宣召,学堂内人人惊羡侧目,一袭状元红袍被披上身,衬得他更加俊秀明丽。 人群渐渐散去,梅心水褪下肩上御赐的红衣,小心叠好捧在怀中,随着先生来到办公书房。 先生书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窗台案桌布置得十分精巧,点点绿植混着丝缕墨香,养眼又含蓄。 “咳咳,”华无笙收回看向窗棂外曲折回廊的目光,掩着唇低咳两声,转过身,抬眸看向眼前正值风华正茂的小少年,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当时梅心水刚被送进来时,还是个只到他腰部的垂髻小童,眨眼间,竟长得这般大了,心水此番一举夺得状元,他作为先生,是感到欣慰的。 他是他细心栽培的得意门生,也是他最喜爱的弟子,甚至喜爱到了……不知不觉产生了异样的情感。 敛下眸,华无笙清冷的面上重新覆上了往日里行峻言厉的肃容,淡下声音,话语中多加褒奖和叮嘱:“心水,你此次虽然有所成就,却也需忌骄忌躁,不可忘乎所以,行走于世间,当时刻谨记君子之道。” 梅心水敬重一拜,面色是如出一辙的严肃:“弟子省得,谨遵先生教诲。” 华无笙看着眼前由他一手教导出来的优秀弟子,心中不由软了下来,长叹一声,招招手,让梅心水到他旁边来。 梅心水听话地上前几步,走到先生的手边。 华无笙抬手摸了摸梅心水柔软的发顶:“此去翰林院作职,是褒奖也是磨炼。你到时遇到任何难题,都可来寻我。” 梅心水应了声,生疏地回应着先生难得的温柔,点点头道:“诺,弟子定不辱使命。” 这次朝廷诏命,总体来说是在梅心水意料之中,他当初面圣时,就已经隐隐察觉到圣上对他的满意,所以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他也不在乎别人的羡慕或嫉妒,这些外在的眼光向来阻挡不了他自己的前进步程,他只要做好自己,光耀门楣,兼济天下。 进入朝廷只是他的第一步…… 有言道,饱饭思yin欲,‘事业’上正处于平稳上升期,便会不自觉想到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等处理好学堂的事务,再次回到宅府时,梅心水又想起了昨夜在表哥房中看见的事情,不过这次占满脑海的不是两位哥哥的情事了,而是那只沾染上透明液体的莹白玉势。 它看起来好漂亮…… 看着好长……可以进入到他手指不可企及的地方…… 粗度也刚刚好…… 表哥被那东西插入时,表情似乎很快活。 ——他也想……试试。 因为心里胡思乱想,所以梅心水在回房途中,路过二哥庭院的时候,脚步不自禁顿住,他出神地遥遥望向二哥半掩着的房门,抱着御赐红袍的手指紧了紧,复又松开。 最终脚步轻移,挪向了二哥的庭院—— 再出来时,怀中红袍的里侧边缘鼓起了一小块,手掌紧紧压住那一块凸起的地方,梅心水心虚地左右胡乱看了眼,确定没有人后,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到了自己的屋子,呼吸独属于自己的空气,他才放下心来,把红袍子小心翼翼放在床榻边,他弯下身子,双目紧紧盯着被他一道道掀开衣角,逐渐露出真实面目的事物 ——玉势 梅心水放轻呼吸,白皙匀称的手指托起翡色玉势,放在手心细细打量——昨晚距离毕竟远了,他不能完全看清。 这根圆柱形的东西翡翠雕琢,质感清凉顺滑,光从外观上看,是块极好的‘精良美玉’,他当时取得急,是在二哥里屋抽屉里随手拿的一件。 当时,整条抽屉被他拉开,一串叮叮当当的东西塞得琳琅满目,以他仅限的认知可以猜测出……这些大概都是助兴用的。 ——串珠、假阳势,还有一些奇奇怪怪他叫不出名字的小东西。 在看清这些东西的那一秒,他当即闭上眼红了两颊,胡乱摸了一只在角落里,看着最平常不显眼的就出来了。 他怕他继续待下去,不是害臊到原地升天,就是被二哥发现而羞愧致死。 确定好门闩锁死,没有一丝被从外推开的可能,再次回到床边,褪了外衫,上了床,侧躺榻上,那根手感极佳的玉势也被夹在了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