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欲行其事在线阅读 - 3、束缚/搅舌/掴逼/掐蒂/高潮

3、束缚/搅舌/掴逼/掐蒂/高潮

    撩开珠幔,把青年平放在内厅软垫上,手往发上一抚,漉漉湿发瞬息松软干燥。青年闭目昏睡,厄轨见其确是疲累不堪,本想就此放任他酣睡。但一撇着圆润的脚趾和腿根处被捏出的痕迹,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他睡便睡,我玩儿我的,我又不闹他,也无甚冲突不是?想到这点,厄轨也不觉逻辑有甚么问题,随即摆弄起青年的身体。

    先将青年腰背用枕被垫高,呈躺坐状。将两手平放在身侧,不满意;平摆到小腹上,也不满意。观层层纱幔珠帘垂泄而下,倒是有了个好点子。手腕被捉起拉至头顶,用珠串随意绕两圈吊高。

    青年的脑袋向右偏,发丝散落在枕被上,微皱着眉头,睡得不如何安稳的样子。赤身裸体,奶rou和腿根的痕迹未消,吊高的手被珠串勒出点点圆痕,背靠枕被挺出前胸,分外惹鬼。

    奶珠子缀在嫩白如水豆腐般的乳rou上,实在是勾人,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逗弄一番。厄轨忆起方才掌下那奶子绵软嫩滑的手感,心中大躁,俯身朝着那俏奶哈了口冷气。

    凉息抚过嫩乳,敏感的小奶尖接触冷气,颤颤嗦嗦。厄轨脑中一咯噔,被玉红奶尖勾得兴致大起,低头就一口对准左乳啃去,印上两个半月形牙印。

    厄轨衔住奶珠,吮舔弹顶,逗得昏睡中的顾书笙有所感觉,微蜷身体。顾书笙张口微喘,可见红舌。厄轨观其软润,并两指伸入,夹起香舌,搅和抵探,直搅得顾书笙含不住的涎水顺嘴角溢出。

    玩够了,收回两指,自唇齿间拉出一条长长水液,分开两指,两指间律液

    晶亮拉丝。

    略嫌弃,把指上清液抹到奶苞上,被诞水润湿的胸乳反着yin靡的光,奶尖被抹得湿滑,不用力就揪不牢。碾捏下,奶珠被玩肿,挺立发硬。

    不过“餐前小菜”再可口,也不及“正菜”有吸引力,奶子再好玩儿,也没有下身那能喷会吞的蜜洞销魂。厄轨将美人右腿抬高,用纱幔珠帘绞住膝弯。美人一条腿被绑高,另一条长腿也被厄轨推到左侧,顿时门户大开。馒头般鼓胀的肥逼yinrou闭合着,乖巧惹人疼。

    刚洗过一轮,糊xue的清胶被尽数洗去,只sao缝透出些许yin汁。牝户翕动,往下一尻xue皱褶随着呼吸悄动轻缩。

    往常被衣裤包裹保护的隐秘处被迫袒露,美人被束缚手足,哪怕醒来也无法遮掩尽泄的春色,更何况累得昏睡过去,更显无助起来。

    厄轨赏花片刻,便又急不可耐地想上手。生前忙着正事没这等闲情,死后忙着补魂敛魄,导致这色鬼本鬼还未经过这等妙事。这不,刚修好己身,就撞上个合眼的,可不得收作私家牝马,媟黩狎亵个千千万万遍。

    食指往蜜缝一划拉,这牝xue果真sao浪非常,立马颤颤吐水,sao汁yin液股股盈溢出来,两瓣rou唇开阖着试图把长指嗦吮进xue。

    这不就是欠艹吗?

    sao水顺着缝往下滑,舔过会阴悄润菊口,厄轨的指也滑到庭xue,猛地一戳便想突入进去。可下边的谷道不似上边的雌花那般乐意纳棍吞rou,一吃疼,反而缩得更紧。

    啧啧。

    厄轨见这情形,便晓得不得莽冲直撞,唯有循序渐进慢慢调弄,方可使得这下边的小口也同上边的牝户般成个渴精名器,平日不含弄些什么便瘙痒得烧心挠肺。

    一掌掴在sao逼上,打得水喷液涌,厄轨这土老帽哪见过这等奇观,啧啧称奇。又猛掴几掌,掴得那水逼yin汁四溅,连青年都被激得猛的一弹,扯动珠串碰出轻灵的碰撞声,左腿也收回,想要夹掩住被yin亵淌汁狼狈不堪的娇花yin户。

    可正在兴头上的厄轨哪肯任顾书笙真遮住腿间风光,大手一捉膝弯,就把左腿折到人胸前,肥屁股被牵扯向前翘出,肥逼和后庭都全然展现露出。

    “唔叽……”厄轨打上瘾了,顾书笙被揍逼揍得哼哼唧唧,一掌下来辣酸麻爽,没有被特意针对的阴阜也不时被照顾,蒂珠被打得脱出包皮,勃发硬挺。顾书笙逐渐得趣,那雀儿也颤颤巍巍站起,茎身修长干净,圆头粉嫩,小孔吐露些许清液。

    蒂珠玲珑娇俏,微微冒头,女xue的尿孔颤颤,小蒂也战战,玉茎畏畏抖动,可怜可爱。厄轨见着喜欢得紧,一手把那腿压得更实,一手贴上被掴得略微红肿的两瓣rou花,挤弄磨搓,把sao汁挤抹得到处都是。

    sao逼软rou本就被揍得红肿辣麻,乍被冰手一贴上,冻得热辣的yin花一阵舒爽。但手不动是舒服,一动就不得了。掌根压住逼rou往上一推,原本就伤到的rou瓣顿时辣疼难忍,更别提手罩住肥逼揉搓捏碾,搞得顾书笙扭动臀部,想要躲避这惨无人道的蹂躏。

    顾书笙扭个不停,厄轨见一回打一掌,直打到后面青年动都不敢动,抑制住闪躲的冲动乖乖被拨弄可怜的雌逼。sao汤淌得到处都是,先是湿逼润庭,又被手抹得糊了半边屁股,让人不禁忧心这yin浪雌犬会否贱逼流汤流到脱水。

    水光裹挟蒂珠,像是被糖浆淋面的酸果,一口下去腥甜必将在唇齿间迸发,厄轨状渴,咽了口唾沫。唇rou也不玩了,他用拇指抵上sao豆子,快速揉搓,用指甲刮蹭。顾书笙爽得挺腰递逼,把那yin核猛地往人手上凑,恨不得自己那sao蒂被搓破刮烂,以解蒂珠瘙痒渴艹的yin疾sao病。

    厄轨就见不得这私奴发sao发浪的yin贱样子,他五指并拢,做了一个“切”的手势,往那欢腾开阖的yinxue浪缝一劈,惹出又一轮汁喷水溅,两只玉球猛缩,茎身剧颤,搞得顾书笙近乎达到绝顶。

    厄轨还嫌不够,连扇几掌,见那冒头的sao蒂珠润可人,顺手用甲一掐。

    “咕叽——”蒂珠上被掐出的痕迹没有立刻消泯,阴口被这一掐激得张张合合,吐露喷汁,贱户yin口水盈潮涌,大量sao汤淌出,茎身猛颤,滋出小股浊液落至小腹。掐蒂的尖锐快感刺得顾书笙潮喷精射,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珠帘碰撞轻响,他挺腰送奶。

    爽得“咿咿呀呀”发出意味不明的惊叫,顾书笙终是被闹醒了。

    阖上良久的鹿目重张还带着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迷蒙无措,刚爽完,潮吹射精带来的快感余韵未完全退去,顾书笙有些失神。

    见一人俯在他大开的腿间,目不转睛的盯着什么,顾书笙渐渐回过神来。

    被发现了……

    顾书笙眼都瞪直了,脸刷地白下来。守了二十来年除父母外没有他人知道的秘密,守了二十来年不愿娶妻的原因,竟是被第四个人窥探。他觉着自己好似一块失了壳的白蚌、拔了毛的山鸡,全然袒露在别人眼前。

    实际上早在澡池子里顾书笙就被发现长了一副牝户,可那时的他还在溺亡的风险中沉浮,又怎能意识到自己sao逼外露的事实呢?

    何况,这不是人。

    冰凉的手指还在抚弄可怜的蒂珠,那玩意不知是甚么邪魔,竟是还未有取他性命的打算。

    顾书笙经历连翻打击,脑子一片混沌,竟一时捋不清是被侵犯jianyin严重些,还是会被未知玩意随时杀去更可怕。

    茶馆说书先生曾说起关于破屋艳鬼吸人精气,吸光就把人杀掉的奇闻,顾书笙定睛一看,嗬,这鬼果真生得一张好皮,担得起一声“艳鬼”。寻思着自己怕不是要被吸尽精气后骨枯郊野。

    可艳鬼,不该是女鬼吗?

    想了些许,又察觉那艳鬼又把蒂珠捻弄得酥麻不已,顾书笙又羞又怕,忙想夹腿避逃亵玩他肿蒂的凉手,才发现手足竟已被缚住,唯一自由的那条腿也被一只手捏紧推到身体左侧,动弹不得。

    竟是只能被弹蒂扯珠,狎弄得sao逼冒水,无法反抗。

    他骇然,委屈得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