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30年处菊一朝被美少年狠狠捣破(vol1-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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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被假roubang狠cao后给所有人看xue “啊……呜……!” 男人以yin荡的姿势坐在马桶上,两条腿左右大开,假jiba“噗哧噗哧”的在xue里乱捣,看着简直就像任人cao干的rou便器。 原本青涩的xue眼早已被手指插得松软湿润,此时丝毫不顾主人意愿,贪婪的吸吮大jiba,嫩红xue口将假roubang箍紧,一缩一缩的想要更多。 “好涨、停下来……住手……啊!” 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太过恐怖,晓明摀住眼睛,哭得眼泪口水乱流,但握着凶器的人丝毫不顾他的哀求,粗长假jiba大力进出,一下下插得越来越深,最后竟然几乎整根都插了进去。 那东西和手指的感觉截然不同,太过粗大,撑得肚子发胀,感觉内脏都被捣成一团,但同时酥麻的感觉又快速涌上。 “呜……” 晓明忍不住哭着扭动腰呻吟,声音喑哑而满溢情欲,不知是舒服还是痛。少年看着男人yin荡的模样,俯身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这还不够,少年将他的柔软的耳朵含进嘴里咀嚼,边咬边用湿热舌头反复翻动,就像要大口吃下他一样。 晓明呜咽发抖,少年一边品尝美食般咬他薄薄的耳廓,一边含糊不清的问他:“怕?” 男人被插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着点头。 他的声音细如蚊蚋,与此同时,xue被插得“噗啾”不断,淌着yin水,要不是少年贴着他的脸颊,还真听不清他的声音。 少年吐出被咬到发红的耳朵,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叔叔,你上面的嘴巴,声音比下面的还小。” 晓明羞耻得一抖,yinjing立得更挺,不知是因为“叔叔”这个称呼,还是因为听见自己xiaoxue被插出的yin乱声响。 察觉对方反应,少年刻意将声线放甜,软软的问:“叔叔,你看起来快要射了。你是不是喜欢这样?” 晓明摀住眼睛:“别再说了……” 少年随手拨弄着对方的yinjing,像猫在玩弄逗猫棒:“我明白了。你喜欢粗暴一点,说些羞辱的话也不错。你喜欢被骂。” 肯定的语气,不是询问。 这句随意的话像一把尖锥,刺入对方心脏最脆弱的部分。 至此,男人终于停下所有无谓的挣扎。 晓明颓然后仰,脸被摀住看不清表情,泪水无声地从指缝中溢出。 对,他是受虐狂。 这个性癖,是比性向埋藏得更深、连好友都不知道的秘密。 自从他中学时发现这件事,羞耻和痛苦就一直包围着他。他努力当一个“正常”的人,逼自己不看、不听、不想,但影子无视他所有的努力,一直尾随在后。 他不是变态,他不想当变态。 可是,他就是变态,就是这样恶心的家伙。 他会因为痛苦而兴奋,会幻想自己被强健有力的男人辱骂、鞭打而达到高潮。 他很少自慰,大多用双手匆匆解决,像擦掉桌脚的脏污。每次高潮结束,他的罪恶感就加重一层。 而今天,他所有的隐瞒、所有的不堪,全都被陌生少年粗暴的撕开袒露。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但这些都无所谓了。 “叮铃铃铃──────!” 就在此时,铃声突然大响。 此时假jiba正好塞进深处,外面只留了个囊袋。少年“啧”了一声,唇擦过男人的脸颊:“不准拿出来。” 晓明颓然不动,少年声音转冷:“听懂没?” “要是这个yin荡的屁眼敢塞其他男人的jiba,你就死了。” 晓明还是没有反应。 少年握拳,接着十指握住男人脖颈,掐人的姿势。 “这是命令,你给我听清楚。” 被掐上脖颈,生命受威胁时,晓明动也没动。但听到“命令”,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轻微抽搐了一下。 少年的声音低而轻,像是蛊惑,又像是威胁。“你就这样屁股里插着假jiba,不穿裤子,直接到会场去给所有人看你是什么样子。我会在那里等你。” “这是命令,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听清楚了吗?” 这次,晓明缓慢的点了点头。 10-xue插着疯狂震动的假jb下空走到演唱会场 人潮熙熙攘攘涌入会场,这是个广阔的地下室,挑高天花板上光球不断运转,昏暗的彩光下,所有人都打上一层朦胧暧昧的色彩。 “大家好!今天开心吗!” 戴着星星荧光墨镜,全身上下怪得像颗圣诞树的主持人,精神十足的在舞台上高举麦克风。 “插到一半或被插到一半的都停一下啊,我们今天的活动准时开始!” 台下爆出一阵善意的笑声,他们熟悉这个场景。 干到一半的开始最后冲刺,一个打着耳钉的男孩把嘴里的jiba吐出,对方不让,男孩大笑着咬住对方大腿。 他们想看台上闪耀的表演者,也想伸出手弄脏他们,或被弄脏。如果不行,就自己彼此弄脏。 演唱会、握手会,说到底,是一种藉由接触理想中的人物,达到群体情绪高涨的状况。 所以,就像有些痴汉粉在握手会会抹上自己的jingye再去握手,运动员比赛结束后因过于激动去打一炮,结合性与快乐,是常见的事……大概。 戴着眼镜和口罩的男人,穿着大衣瑟缩在人群中。这里满是jingye、廉价润滑油的混乱气味,和他以往所在的世界,干净、明朗、有书本香的世界完全不同,混乱却又真实。 一个高挑的男人和他擦肩而过,晓明注意到对方下半身没穿,yinjing高翘,xue里的粗大假roubang嗡嗡震动个不停。 和他一样。 晓明低头按着口罩,拉紧大衣下摆。看似严肃的大衣里什么都没穿,后xue塞假yinjing如同长了根顽皮的尾巴,根本穿不上内裤。 更何况,少年在临走前把那东西调到高档,虽然晓明抖着手勉强把它调低,后摆毛昵早已被yin水打湿,不知道有没有透出来。 晓明没注意到,他自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被玩过的yin靡气味,脸上红潮未退,低低喘气,还不时不耐的磨蹭下体,一副欠cao的模样。他自以为在昏暗灯光下做得很隐蔽,可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没有人找他搭话,稍早有一名男人蠢蠢欲动,被他的同伴拉走。 这是因为这里的不成文规矩,xue里塞着假jiba的,表示已有主人或是搭档。戴着依照当天表演者性器尺寸、一比一制作的用品,则代表只想给那个表演者cao。 当然,表演者不一定会那么做,更何况现场人那么多,哪cao得过来,尤其今天的主角Sin一向不喜欢这类活动。会这样做的,通常都是狂热粉,抱着买彩票的心态,带一线希望、把身体洗干净来到这里。 晓明不知道自己在他人眼中已经是狂热粉,后xue疯狂震动的假jiba让他脑子空白,只想赶快离开。 但是不行,因为这是命令。他已经把按摩棒调到低档了,不是乖孩子。 他突然害怕起来,伸手探入后方,想把档次调回来。但四周开始疯狂尖叫、推挤,他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只能挤在人群中随波逐流。 今天的表演者出现了。 灯光打在舞台上,晓明睁大眼睛。 四周廉价yin靡的气味,和俗艳的灯光,有点蠢的活动名,都在他的脑中远去。站在光束中央的少年漂亮得不可思议,没有一丝瑕疵,额边随意垂下的一缕发丝都泛着光芒。 他在田嬷嬷的安利下看过无数次,但那些都比不上真人。印在彩色相纸上的不过是糟粕,就像被旧音响放映的歌声,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现原本的光辉。 少年是灿烂的蓝宝石,让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 少年垂着眼眸,好像看着台下,又好像没看。他转了下麦克风,随手拨两三个和弦。明明只是简单的和弦,但可以让人感觉到里头蕴含着未发的暴风雨。 这一刻,晓明忘记自己在哪里,忘记所有的狼狈不堪,忘记自己的可悲,甚至忘记命令。 他的眼里,只有此时在灯光下的人。 他想起来了。在对方成为宝石,还是原矿之前,他曾经见过眼前的少年。 他一直告诉朋友,自己喜欢年纪大又壮实的人,最后连自己都几乎说服,其实只是因为害怕。 少年是他不堪的过去,罪恶感的缘由。 他曾经带着肮脏的欲望,接近过那个少年。 11-无法消除的欲望 晓明浑身发抖,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离开这里,再也不要接近这个地方;但事实上,他却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一步。 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对方的渴望,视线贪婪的追随台上少年,看他在灯光下泛着光的发丝,微垂的长睫毛,弧度漂亮的唇,和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 对方长高了,但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表情神态。 他已经太久没看到尹希,他曾经的学生,前女友的弟弟。 过往的场景像恶梦一样浮现,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温和而虚伪: “小希,你的手指长,关节柔软,一定很适合弹乐器。” “过来,坐这里,我教你。……小希,再过来一点,我才好调整你的指法。” 然后,他听到前女友带笑的声音:“晓明,你对小希真好,我都快要嫉妒了。” 不,他才不是对小希好。他只是想靠近对方,每当触碰到对方白皙的皮肤,温凉的触感,就让他浑身通电般的战栗。 晓明曾交过一个女朋友,仅此一次。他接受女孩的告白,并且认真的试着爱对方,但结果却一塌糊涂。后悔和歉疚将他击垮,他在接下来的时光,再也没有做过这种事。 他想改变自己,却什么都无法改变,只能绝望而小心翼翼的生活,将不堪的自己藏在阴影中。 长辈说同性恋是病,得治。他已经努力试着治好自己,花了数千个数不清的日子。但怎么办,无论再怎么努力,就是治不好啊。 晓明小时曾天真的相信老师的话,以为只要认真,就能得到一切,比方说成绩、工作,和父母的喜爱。如果没有,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够认真。 可是这个世界不是如此,太多东西像地震或火山,不是一个人能够改变的事物。 就像他无论再怎么遮掩,终究是个变态,喜欢男孩子的变态。 即使他瞒过所有人,也瞒不过自己。 晓明揪紧大衣领子,感到呼吸困难。他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到阴影中,最好自己完全消失。但他现在甚至连缩成一团都做不到,四周的人鼓噪欢呼,他只能在人群中随波逐流,被推到哪里,就到哪里,像他30年来的人生一样。 而此时,台上的少年开始唱歌,张开他漂亮的嘴唇,发出纯净明亮的歌声。 在这种场合,一般开场应该会说些增进气氛的话,或者先来一首旖旎的曲子。但少年自从走上台,没有一句话,只是唱歌。 而且,他唱的是一首英文老歌,和今天的场合,似乎一点都不搭。 混乱中的晓明,听不清这首歌的歌词。但他可以感受到,唱歌的人面容冷淡,声音却饱含情感。 就像尹希本人。 尹希总是表情冷淡,看起来有点凶。说的话不但少,还一点也不好听。可是,他的情感却比谁都强烈。一旦喜欢一个人,就会拚了命对另一个人好,到让对方难以自拔的地步。 反之,讨厌一个人,也会让对方痛苦不堪。 台上的歌声依然持续,先是明朗,转而绝望,再来是渴求,强烈的渴求。 这是一首情歌,和许多常听到的歌一样,诉说求而不得的爱。但在尹希的歌声下,这首歌所要诉说的,比起温暖明亮的“爱”,不如说是炙热、污浊、几近本能的强烈渴望。 随着音调越来越高,每一次的重音,都让晓明的心脏跟着重重一落。 晓明多么希望,对方渴求的是他。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终归只是希望,是痴心妄想。 12-在众人面前掰臀露yinxue 直到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四周回归一片静寂。短暂的沉默过后,会场爆出疯狂的尖叫: “好帅啊啊啊啊!” “Sin看我一眼!看我!” “我爱你!好爱你!!” 这些声音,最后都汇聚成巨大的浪潮: “Sin!Sin!” “Sin!Sin!” 呼声越加整齐,就像遇见甜食的蚂蚁们,自然而然排成一条直线。晓明淹没在疯狂的声浪中,不知为何头皮发麻。 晓明感觉世界又重新陌生起来。他该走了,不管面前的是尹希,还是Sin,都是与他无关联的人。 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晓明拼命抗拒看向对方、抱住对方的冲动,缓慢低下头。或许因为人潮过多,他感到呼吸困难。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缩着身子,一边说“抱歉”,一边艰难的往出口的方向挤。 “Sin,怎么回事?” 站在尹希旁的贝斯手悄声问。 他们家主唱Sin,从唱完第一首歌开始,就盯着下方,面无表情。 照理来说,第二首该开始了,但主唱完全没做出指示,乐团的伙伴面面相觑。 他们认识的尹希,虽然嘴坏、对粉丝也不假辞色,但对音乐很认真。只要决定演出,无论在婚丧喜庆当背景音乐,还是在大舞台的镁光灯下,他都会平等而毫无保留的唱。 贝斯手眯着眼,在刺眼的灯光中,随着尹希的目光看过去。那个方向,有一道不起眼的身影,往出口处跌跌撞撞的前行。 那是能让认真的Sin,放下麦克风的人。 贝斯手倒吸一口气:“不会吧……你老爸?!” 尹希冷冷瞥了他一眼:“你想cao你爸?” 贝斯手吓得一跳:“别提我家那秃顶老头!说真的,你怎么回事?” 尹希看着越行越远的人影:“没怎么回事,只是突然觉得唱歌没用。” 贝斯手:“哈啊?所以你要干嘛?” 尹希丢开麦克风:“这里是什么场合,我就想干什么。” 话声刚落,尹希便在同伴惊吓的目光下,翻身跳下舞台! 这个举动无异于往蜂群里洒一大杓蜜,或在海上掀出巨浪,观众完全陷入疯狂。他们以为这是惊喜环节,纷纷蜂拥而上,想要碰到少年,哪怕只有一寸肌肤。 “啊啊啊啊啊!” “Sin!抱我!!” 大多数人不是刚做完就是刚调情完,yinjing都还是硬的。一个健壮男人掀起衣服,露出被玩到泛红的rutou;年轻男孩拔掉xue里的按摩棒,汁水从大腿上流下;几个人挤不进去,索性对着少年的方向互相手yin,兴奋得直喘气。 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主持人生怕Sin一个冲动把人给断子绝孙,擦着汗跳上舞台:“各位小可爱大可爱们,冷静!” 怎么可能冷静,Sin一向无视这类活动,对粉丝总是露出厌恶的表情──虽然他的粉就是爱吃这套──cao粉更不用提。 但他这次居然主动跳下舞台,所有人全都疯了,jiba纷纷起立致敬,只希望自己是那个被看中的人。 晓明只顾埋着头往出口挤,根本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毕竟演唱会本来就很吵杂,他以为后面在进行活动,丝毫没在意。 所以当他的衣摆被抓住,扑倒在地,他还毫无所觉,以为自己的衣服勾到别人,害别人一起跌倒。 硬梆梆的东西抵在他股间,晓明有点尴尬,一边说“抱歉”,一边狼狈的往前爬,却被拉着后领抓了回来。 “抱歉什么?”少年在他耳边说。 刚才捏住心脏的歌声,稍早少年压低带着情欲的声音,以前开玩笑时,故意叫他“叔叔”的声音。 这些全都连在一起,拼凑出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稍早在厕所里压住他玩弄的人,是小希。 而且,对方早就认出他来。 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还跟着到会场,像个笨蛋一样。 --被看到了,被发现了。而且,对方还是他视若珍宝的小希 脑子轰然炸响,晓明语无伦次:“不对,不要,放开,我要回去了……” 他面色惨白,拼命想要爬出少年的桎梏,但却又一次被拉回来。 腿间发凉,他的大衣早就被掀起,从蝴蝶骨、背脊的曲线到夹着假jiba的两办臀rou,都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双腿被膝盖顶开,刚才还弹着吉他的修长手指,演奏乐器般抚过蝴蝶骨的边缘,沿着脊骨一路下滑,直到臀缝。 晓明拼命挣动,却因为耳畔的一句话停止挣扎。 ──真乖,我的叔叔有好好听命令。 接着,那双手如剥开多汁水果般,从两侧掰开臀瓣,力道大到臀rou从指缝中挤出,露出中间红肿未退、流着yin水的小嘴,它正不停蠕动吮弄假jiba,yin荡的要命,生怕没有jiba插。 晓明无法控制的兴奋了。 13-众人视jian下被压倒cao破处子xue 随着Sin的动作,众人逐渐安静下来,看着眼前的漂亮少年,和被压在身下、衣衫不整的幸运儿。 他们纷纷上前,想看清男人的脸,想知道怎样的人让Sin一眼选中。但男人像受伤的动物般弓起身子、将头埋在臂膀中,看不清面容。 但被掀起的衣服底下,他略白的肤色,身体的曲线弧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包括正吸着按摩棒的xue。 臀rou被大力掰开,yin荡的小嘴流着yin水,将股间打湿,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泛着湿润色情的光泽。 按摩棒嗡嗡作响,“噗”的一声,Sin一把将假jiba抽出,那东西已经被打湿了,泛着sao味。 他将那东西调到最高档,然后塞到晓明yinjing下,弄得晓明差点叫出声来。 尹希在晓明耳边低笑:“叔叔,你不乖。怎么自己调到低档?” 晓明埋头不说话,只是颤抖。 他的身体确实无法控制的兴奋,但无论是尹希都在做的事,还是四周人的视线,都刺得他心口发痛。 尹希眯起眼,冷冷地环顾四周,瞪到众人往后拉出几步距离,至少不是像刚才那样,抬手就能碰到晓明赤裸的身体。 他漂亮的手指揉弄泛红xue口,那处已经柔软湿润,一缩一缩的,随时等着jiba插。用双指拉开时,xue里是色情的玫红色。 看着很美味,他想。 尹希没有在众人面前zuoai的兴趣。但这一点不妨碍他把眼前的人cao翻。 他想cao死这个人。 和尹希漂亮的外表不同,他的yinjing几乎可说是狰狞。 单手握不住的粗大roubang盘满鼓动青筋,前端微微上翘,是适合干人sao点的弧度。顶端伞状圆润而大,光是抵在xue口,便让晓明惊吓得想要逃离。 不可能进去,那么大的东西! “叔叔,你要去哪里?”尹希将他拖回,在他耳畔轻声说,刻意放软的声音,和硬挺可怖的roubang呈现强烈反差。 尹希玩弄般,让roubang在晓明股间上下滑动,每次滑过xue口,guitou都差点陷进柔软的xue。 这个人,平常老是一本正经,但现在看起来却多汁又好cao。 晓明发抖:“小希,放开,不要捉弄人,我要走了……” “去哪里?”尹希骤然打断他的话。“你要摆脱我,去给别人干?” “想都别想。” 尹希一口咬住他的后颈,像野兽标记一般,接着粗大的roubang,骤然破入对方rouxue。 “呜……啊!” 干进去的一瞬间,晓明发出极度痛苦的呜咽声,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对方是他心心念念的尹希。 “痛?”尹希皱眉,停下动作。 roubang此时已破开层层肠rou,cao入大半根。xue里头又湿又紧,舒服得要命,尹希需要用力克制自己,才能停下。 他是体贴对方,但这个动作反而更让人难耐。xue和roubang紧紧相贴,那东西尺寸太大,不动时存在感更强,内壁几乎可以感受到roubang上青筋的每一次跳动。 那东西很烫,烫到晓明觉得自己几乎被灼伤。后xue传来满胀感,晓明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血,只知道自己被塞满。 尹希的一部分在他体内,紧密贴着。这个念头让他想哭。 晓明低声说了句话,尹希以为听错,凑近他脸庞:“你说什么?” 晓明嗫嚅一会,才鼓起勇气:“你动……” 尹希一愣,接着笑了。 他笑的模样很漂亮,但又有些危险。 那是野兽捕获猎物的表情。 他一手捏住晓明后颈,线条流畅的腰胯挺动,将狰狞的roubang用力整根干入! “啊!呜……!” 整根cao入深处的感觉太过恐怖,像整个人都被占领,肚子要被jiba干破。第一次zuoai就被这样狠cao,晓明下意识仰起脖颈,被干到几乎失声。 但这只是开始。 14-跪在陌生人中被狠cao打屁股/被众人意yin轮jian灌满 这是晓明第一次zuoai。 他平时连用后面自慰都不敢,因为害怕。 长辈说同性恋肮脏,只能用排泄的地方zuoai。田嬷嬷嗤之以鼻,说有种就别吃鸡蛋,鸡排泄、zuoai和生殖都是一个通道,世上太多生物排泄和zuoai的通路相同,这可不是评断生物的标准。 长辈又说:但我们可是人,和鸡不一样。男人女人交往结婚才能生孩子,这就是天理正道。 田嬷嬷则回答:OK,假设真有了不起的神或其他什么东西,让人变得特别。那神为什么要在男人的屁眼里头安一个前列腺?用前列腺高潮,可比抽插爽多了,所以神是想要男人用那里zuoai的吧。 长辈气结: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没有和女人交往过,走上岔路! 田嬷嬷: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没有用后面高潮过,走上岔路! 然后,对话就以爆炸般的恐怖画面结束了。 这里真的是生来zuoai的吗?或者肮脏不堪?晓明不知道。 但他被尹希插的时候,他却感受到快乐,光是插入就兴奋得颤抖。 被对方支配的快乐,充斥着他的身体,他只能跪下臣服,让对方塞满他。 尹希很满意。男人看起来有点不舒服,但这次他没有逃走,张腿让cao的模样,几乎可说是温驯。 粗大roubang不断在xue里进出,整根抽插发出色情的“噗啾”声。那东西过于粗大,但稍早被假阳玩过,已经习惯大jiba的xue口一点没有抗拒的意思,张大红润的小嘴贪婪吮着roubang不放,内里嫩rou欢欣鼓舞的吸着jiba。 里头又湿又热,roubang被紧紧吸吮包裹,每次拔出去都得掐住男人的腰用力,在对方光滑的腰上留下一串红指印。 尹希多看了几眼,他觉得对方身上留下自己印子的模样特别好看。 晓明却有些受不住了,对方cao得太狠,尺寸又太大,膝盖和腰都痛,后xue满胀,肚子像要被插坏。 他第一次zuoai,就跪在众人中间被掐着屁股cao。他的理智稍微回笼:zuoai是这样的吗? 晓明忍住呻吟,声音带着哭腔:“小希,我……不行,你拔出去……啊!” 尹希当然没拔出去,反而一挺腰,将rou刃整根插入,深色囊袋打上白净臀rou。尹希用力掰开对方两瓣臀,露出中间的xue,边缘皱褶几乎被撑开,紧紧吸着粗大roubang,蝡动不停,yin荡的模样坦露无遗。 --天生的sao货。 面前模样过于色情,尹希没忍住,“啪”的打了一下他的臀峰,臀rou可怜的颤抖,留下红印。但与此同时,xue却绞得更紧,似乎十分兴奋,yinjing也硬的流水。 尹希低笑:“吸这么紧,怎么拔出去?” 晓明:“那是因为你乱打……呜……啊!” 尹希没再理他,按住男人的腰狠cao,表情近乎凶狠。 男人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叫呻吟。但声音除了痛,还满溢情欲,倒像是被cao得太爽哭出来似的。他跪着被cao的同时还本能的扭腰迎合,被打红的屁股吸着roubang,模样yin贱得不行。 这副模样太让人想cao,周遭的人一开始还嫉妒晓明,这个看似平凡的幸运儿,想把他换成自己,让Sin狠cao;看到后来,除了一些纯零,大多都双眼发红的盯着晓明扭动挣扎的身体,想cao一cao这个sao货的屁股。 这里本来就是这样的场合,性与快乐的地方。有些人蠢蠢欲动,想等着Sincao完,再接着上去轮jian,射满那个sao屁股,cao到jingye从xue里溢出来。要是能尿在里面,或者把男人cao到漏尿,那就更好不过。 但他们还要等,等Sincao完。 15-轮jian会场中被掐住yinjingcao到高潮 受到两人的影响,没人再管什么表演,贝斯手、鼓手们相视一眼,也直接翻下舞台。 灯光不知何时已调暗,轻而暧昧的音乐低回,靡烂的香味开始蔓延。主办方熟悉这种状况。 到处都是黏腻糜烂的声音:“啧啧”的湿吻声,窸窣的抚摸拍弄rou体声,手指或更粗大的东西在xue里进出的“噗啾”声。 这些声响没持续多久—毕竟大家已经没太多心思调情,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香艳画面,只想直接cao干。 先前帮对方口,大笑着咬住对方大腿的耳钉少年,此时正被三个壮硕男人轮流jianyin。 他今天已经射了三次,一开始爽得很,一边自己玩着rutou,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现在被cao到腿软,只能跪成母狗的姿势,任人前后cao干。 满是破洞的衣服露出被捏红的rutou,和白嫩的臀部。金色短发已被白浊jingye弄成一绺绺的,清秀面容有些痛苦的皱着,费力吞吐嘴里的大jiba。 粗硬阴毛不时刮弄他的脸颊和鼻子,口鼻间满是男人下体的味道。这理应让他兴奋,但对方插得太深,他纤瘦的喉咙几乎被干出一块突起。 他喉咙滚动,本能想要干呕。但男人正爽得不行,揪住他的头发硬按住,少年的眼角溢出泪水。 但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后xue被不管不顾的cao弄,roubang在xue里横冲直撞,粗暴的zuoai让他又爽又痛,想要呻吟,却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啪啪”声不断,粗大roubang直接干入,囊袋不断拍击白嫩的臀部。他满脑子只想结束,夹紧臀部扭动,后头的男人低喘着骂“sao货”,终于在他屁股里射了精。 roubang拔出时,白浊精水跟着从xue里“噗滋”涌出,在红色的地毯留下精斑。 另一个男人早等得不耐,兴奋的骂了声脏话,握着roubang直接插进还在喷精的xue。里头早被cao松,满是男人们的jingye。 接着少年将被轮jian,像公共厕所一样,男人们排着队在他屁股里射精甚至射尿。 结束时,他会满身都是红痕和白浊,上下的嘴都被灌满jingye,张着腿湿答答的瘫在地上。 他会觉得今天有点倒霉,不过也有点爽到。休息几天后,会再次穿上他最sao的绑带内裤,来到这种场合给人cao。 旁边还有许多这样的人。剧烈的rou体拍击声,加上越来越大的呻吟互相交错。 所有人都在zuoai,不是插就是被插。 在这样的空间下,晓明的呻吟似乎也变得不明显。尹希低头,摀住晓明的耳朵。 不过他是多虑了,晓明早被cao得脑子空白,除了后xue里塞着的roubang什么都感受不到。 “啊……呜嗯……!” 晓明忽然一抖,哭叫声开始混入软绵的调子,腰塌下来,露出色情的曲线,像只发情的母猫,xue紧紧绞住带来快乐的roubang。 尹希知道,晓明这是被cao到sao心,发sao了。 他不急着干那处,反而慢下来,顶着那一点玩弄般打圈。 里头又湿又紧,让人想压住猛干。但这样对方太轻松,他不想放过面前的人。 毕竟这人今天可是洗好屁股,来给人cao的。不把他灌到满溢出来,从里到外都浸透自己的味道,再也没力气乱跑,搞不好又去找别人。 他要把眼前的人彻底cao开,cao到软熟。 然后,完全支配这个人,从里到外。 尹希现在才明白,以前见到对方时,胸口升起的酥麻感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他会对晓明消失感到愤怒。当时他气得扔了晓明送的吉他,又马上后悔,从焚化炉前抢回来。 他想要这个人。 尹希揉弄晓明的胸口,力道越来越狠,扯到rutou肿大发红,像水果。 同时,yinjing顶着对方sao心,就是不肯多动一步。 “哥,你想我做什么?” 因为忍耐,他的声音几乎有些恶狠狠。 晓明埋着脸说不出话。他被cao到麻痒难耐,只想对方用roubang用力磨那点。他早就想要尹希cao他,把他cao到高潮,但他怎么可能说出口,一辈子都说不出口。 不过晓明忘记一件事: 尹希叫他“叔叔”时,十有八九要使坏。相反,当尹希叫他“哥”时,他是认真的。 “啊!” 突然吃痛,晓明叫出声。 尹希一把掐住他流水的yinjing,大拇指在铃口上下摩娑,说:“哥,你说实话。” yinjing被掐得发痛,最脆弱的地方被捏住,晓明吓得想把对方的手拉开,却被反手打回。 尹希咬他耳朵,声音低沉:“哥,实话。” “……” “还记得以前玩的命令游戏吗?现在,我命令你说实话。” 尹希的唇舌滑过耳后,叼住对方脆弱的后颈。 “还有,不准对我说谎。” “不准忍住声音。” “最重要的,你是我的东西。 “这些,听清楚了吗?” 被支配的快乐通电般麻痹全身,晓明再也忍不了,呜咽着喊:“cao我,我要你cao我!” 尹希松开手,柔声道:“乖孩子。” “呃……啊!” guntangroubang重新cao弄湿软的xue,这次不整根抽插,而是发狠般顶弄sao心。晓明这次不再忍耐一丝一毫,放声哭叫。 尽管这副模样可能很恶心,但小希要他这样,所以没关系。 他可以露出不堪的样子了。 他脸颊泛红,被干到嘴合不拢,本能的摇着腰翘起臀,露出yin贱的模样。roubang插进去时,还缩着屁股想要更多。 没几下,晓明就缩着身子射了出来。尹希抱住他,抿住上扬的唇角。他知道,晓明喜欢这个。 16-过去的暧昧/cao死你 很少人知道,Sin接触吉他的契机,是因为一个大他多岁的人,姊姊尹萍的前男友赵晓明。 他是个成熟温文的男人,总是面带微笑。大多时候,他戴一副细框眼镜,穿着英伦风的衬衫长裤,秋冬则加上灰色长风衣。 尹萍曾笑他是不是懒,一次买一堆同样的衣服。对方眨眨眼睛,神情无辜:“你不是说,喜欢我这样穿?” 你穿着风衣走在秋日街道上的样子,是让我难以忘怀的风景──这是尹萍告白信的内容,当时她犹豫不决,写了很久,还偷偷问过尹希的意见。 尹萍红着脸捏他,两人笑成一团。 而尹希站在房门后看着两人。 一开始,尹希和所有别扭的男孩一样,对“抢走jiejie的男人”抱持敌意,虽然他绝不可能承认。 但很快,这种感觉就变了。 “我以为你只会喝咖啡。” 尹希靠在晓明身上,手里拿着一罐可乐,刚才他喝到一半,突发奇想塞给晓明喝了一口,再继续喝。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亲密。也没意识到,自己靠着的身体从刚才就坐得异常挺直,简直像是……男孩遇到初恋一样的紧张。 晓明眼睛看着其他地方,语速有点快:“这是偏见,我不挑的。” 其实他不大能喝碳酸饮料,但刚才的可乐很甜,他无法拒绝。嘴唇触及冰凉的铝罐,刚才少年双唇贴着的地方时,他几乎晕眩。 尹希毫无所觉的大笑:“还有,感觉你只喜欢吃意面,还要配色拉和红酒。” 晓明:“……老实说,我比较喜欢海底捞和小龙虾。” 尹希兴致来了:“那你会不会弹钢琴?” 晓明:“会一点,但我更喜欢吉他。” “吉他!”尹希跳起来,可乐几乎洒到地上。“好帅!” 晓明别过脸,不让对方看见自己微红的脸。“不算厉害,就是会一点。” “你总是说你不厉害。”尹希自然地躺到他腿上,纯粹的信任。“姊说,你成绩超好,还会做菜,但自己都不当一回事。你吉他一定也弹很好。” 提到尹萍,两人一顿。明明是自己提起的,尹希却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像有块东西卡在胸口,没有名字,但确实烙在那里。 ──不舒服。 尹希没有察觉那是什么,对方是男性,比他大上许多岁,是姊姊的男友,他压根没联想到爱。 在少年的世界,同侪之间,谈恋爱是和可爱的女孩子做的事。他们听过同性恋,但那对他们太过遥远,只是拿来开玩笑的梗。 晓明神情已经恢复自然,推了推他:“起来,躺在硬梆梆的大腿上做什么,去躺沙发。” 他知道这不“正常”,他要恢复该有的心态,做出知心大哥哥的样子。 但尹希却赖着不动:“不要,除非你教我吉他。” 晓明:“我也没多厉害,你去外面找老师学比较好。” 尹希:“不想。我要你教。” 晓明无奈地叹气:“小希……” 尹希打断他的话,有点生气:“你不想教我?因为麻烦?” 他伸开手指,抓住晓明的脸:“还是我的手不适合?” 这是个半威胁半玩笑的动作,晓明一僵,尹希没有发现。 “不是,你的手很漂亮。……很适合。” 他有些艰难地说。 尹希皱眉:“真的?” 晓明:“……真的。” 几天后,拗不过尹希的晓明,开始手把手教尹希弹吉他。晓明将初学时,买的第一把吉他送给尹希,说以后扔了也没关系。 尹希当然没扔。他将这把吉他当宝贝,不准人碰,连最亲近的朋友都不行。 即使后来,晓明和尹萍突然分手,消失在尹希的世界中,也是一样。 他曾经愤怒的扔掉它,但马上又后悔。 尹希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对晓明的感情不是对“姊姊男友”的感情。 他甚至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愤怒。分手后的男女,本来就会避免见面,晓明这么做,再正常不过。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很伤心。 两人的联系是如此薄弱,只有尹萍。晓明只作为“姊姊的男友”存在,一旦这个身分消失,就什么都没有。或许,之前对他好,也只是因为他是女友的弟弟,朋友都说姊姊的男友一定会“贿赂”弟妹。 他不想承认自己伤心,所以只能愤怒。 多年以后,他才知道这种感情是什么。 他想要这个人。 或许不能命名为“爱”,毕竟这和别人炫耀的甜蜜恋情似乎不同。这种感情更加污浊,充满支配和欲望,有时甚至包括伤害。 他想cao死对方。 将性器插入晓明身体的那一瞬,他兴奋得想咬开对方的喉咙。 但他会忍耐。 从以前到现在,他已经浪费太多时间。 所以得忍一会,不要像旁边那些人一样。他要的不是一个晚上,不是伤害,而是将这个人牢牢控制,掌握他的思考和每一寸身体,由内到外。 17-张腿任cao处子xue被灌满大量喷精 “哥,你还记得吗?” 尹希眼神炙热,手指一路从颈椎划过,顺着背脊的弧线,直到股间。 臀rou中间,xiaoxue紧紧含着roubang,模样yin荡,里头软热柔顺得不可思议。 他的衣服被卷上,暴露出色泽诱人的匀称rou体,每当挣动呻吟时,便能看见蝴蝶骨起伏,如振翅欲飞的鸟。 不过,他被压在身下,飞不起来。 晓明低头喘气,看不清表情。尹希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来。晓明垂着眼睛不看他。 “哥,你还记得以前我们每次学完吉他,玩的命令游戏吗?” 当年尹希为了让晓明多看他一点,相处久一些,拼命练吉他。晓明还答应,只要他认真练,在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会听从他的任何要求。 “任何”。 这是个可怕的词,代表没有界线,没有限度。 于是,很自然的,游戏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变得越来越过分。 他开始摆布眼前英俊的男人,手伸到对方衣服底下,探索温暖的身体,看他为难羞赧的表情,这件事让尹希几乎上瘾。尹希潜意识说服自己,这些都只是打闹和玩笑。 但在他明白并承认自己的内心之前,对方却突然离开,似乎一点留恋都没有。 这件事不啻狠狠砸下一块陨石,将他原本飘飘然的心口,击打灼烧至焦黑疮痍。 他经历了一段很难受的时期。在那期间,关于晓明的东西,他全都丢了,只剩下吉他。之后他很久没提起这个人,连家人都以为他不在意。 但事实不是如此。那东西深埋在心底,像即将盛放的花朵被粗暴拔下、埋入地底,随着时间变成一团污浊的烂泥,即使难堪恶臭,依旧存在。 而现在,幸运的,他发现对方也喜欢,或者需要这个小游戏。 所以他要重新开启它。 差别在于,这一次,晓明再也没有结束游戏的权力,他会将这个游戏的控制权,紧紧握在手心。 尹希捏着对方下巴,表情危险。“我刚才说过,说实话。” “你到底记不记得,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弹得怎样,叔、叔?” 晓明的唇开合几次,没有发出声音。预料之中。 还需要教。 尹希威胁似的顶了一下,roubang狠狠压上sao心。 “呜!”晓明倒抽一口气,眼角噙着泪水。 刚高潮后的rou壁敏感至极,被粗暴对待,只能可怜的绞紧痉挛,但这唯一的一点挣扎,也只是让roubang更加舒服而已。 晓明低头,哑着声音:“记得……刚才弹得……很好听。” 岂止好听。 尹希的声音是暴风雨,铺天盖地,横扫、震动他的每一寸神经,让他无法动弹,无法思考,难以逃离。 他恍若一个被网住的罪犯,只能束手就擒。 而网罗住他的人,继续在他耳边低语,恍若恶魔:“哥,弹得好听,应该给我什么奖励?” 身体还记得过去的快乐,明明只是指尖碰到皮肤,却有种被鞭挞的灼热。晓明几乎自暴自弃,声音颤抖:“奖励,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晓明猛然被翻过来,就着相连的姿势。roubang在xue内转了一圈,狠狠刮擦过rou道,带来恐怖的快感,他吓得紧抓住对方。 这件小事让尹希心情由阴转晴。他的声音总算轻快了些:“打开腿,自己抓住。” 晓明眨了眨眼,才明白过来对方在说什么,脸颊爆红。 他从小家教严,只在国中时同学带的小杂志上看过这种动作,光看几眼,他就尴尬的移开眼,自己做出来,更是连想都没想过。 但他依然羞赧而乖顺的,张开自己的大腿。 动作青涩,还有些颤抖,大腿内侧因不熟悉的动作隐隐作痛。他知道自己不是女性,不漂亮,不柔软,没有大胸部,更无法露出yin荡妩媚的笑容。他是个枯燥无趣的男人。 但此刻他尽力了,为了眼前的漂亮少年,尽管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很可笑。他抓住自己的膝盖,将腿压得更开,荡妇一般张开腿,露出被插满、撑成个圆口的xue。 他像个顺服的蚌,乖乖的张开壳露出嫩rou,让人吃干抹净。 男人乖顺而yin荡的模样取悦了少年,尹希笑着抱住他,然后狠狠干他。 “呜……啊!” rou体相击发出色情的“啪啪”声,roubang整根捅入又用力抽出,每次抽出便带出一点鲜红媚rou,插入时又被cao回xue里。 “哥,你里面好舒服,好热……”下面cao得粗暴,尹希的声音却越加软,几乎有点以前撒娇的模样。 “哈、嗯……!” 晓明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到最后连腿都无法好好抓紧,只能紧抱住对方。 青涩身体被roubang反复侵占,每一次摩擦过内壁,都带来一阵战栗。尹希cao得很用力,晓明感觉自己要被插坏,忍不住咬住对方肩膀。 这个动作让尹希更加兴奋,压着他狠cao上百下,xue被插得湿软,不停发出“噗啾”声,人也被cao到全身发软泛红,像是被cao熟的多汁水果,呻吟则不自觉带着情欲的甜腻,顺服而色情,感觉比最熟练的娼妓还yin荡。 尹希舔他的唇:“哥,你叫得真好听,应该要给你奖励。” 晓明被cao得晕呼呼,声音也软绵绵的:“奖……励?……呜!” 尹希突然狠咬住他的唇,同时狠狠一顶。血腥味很快充满两人口中,加上被顶到最深处,晓明紧紧抓住对方,在尹希背上留下几道血痕。 同时rouxue不自觉夹紧,里面的东西猛然胀得更大,一股热流喷上柔嫩的内壁,让晓明呻吟出声。 尹希射进来了,jingye灌入自己的身体。晓明恍惚几秒,才意识到这件事。 晓明没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所以不知道别人是什么状况。他只觉得,过程意外的长且清晰,可以清楚感觉到每一股jingye喷溅到肠壁的触感,还有自己的身体逐渐被填满,直到最后一点精水灌入,腹中一团温热,他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平坦小腹。 “在肚子里……”他楞楞的呢喃。 这个可爱的动作取悦了尹希,他吻去晓明唇上的血渍。 “喝饱了?”他的声音柔和,缓慢抽出rou刃。 roubang抽离的一瞬,发出轻微的“波”声,接着大量白浊喷涌而出,映着rou红的xue,yin贱诱人。 尹希抓住晓明的手指,塞住喷汁的yinxue。 他亲了亲晓明依然流血的唇,声音带笑:“乖孩子,吞下去,不准吐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