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吧批皮给情敌看在线阅读 - 散发着yin靡气氛的房间,外面的太阳很大,阳光很刺眼,我不得不眨

散发着yin靡气氛的房间,外面的太阳很大,阳光很刺眼,我不得不眨

上,我越插越来劲,娟也越来越痴

    迷了,叫声已经乱了。

    我就这样驰骋着,因为刚刚不久才释放过,娟已经到了,我还在插着,突然我看到床上娟脱下的丝袜,我突然

    拔出家伙,娟睁开眼看着我,我飞快的把她的丝袜套在了我的家伙上,重新回到了娟的xiaoxue,我明显感觉到娟的声

    音比刚才最起码要高了一度,娟又一次被推上了高峰,我越插越来劲,不一会快感来袭,我拔出来,jingye全射在了

    娟丝袜脚尖的部分。

    娟还在回味着,我脱下丝袜。

    休息着,等娟恢复过来了,我抱着她指着丝袜问她,套子那个有什么不同,娟低着头,轻声的回答说,磨得里

    面力度大了,不过后来又点疼了。

    娟从那次中午被我射脚上后,现在包里都放着几双干净的丝袜。她换上干净的丝袜穿了衣服,又温存了会,自

    己回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都是高二的暑假了,鬼使神差的我终于可以开学上高三了,到了7月底月初了,娟过了

    自己的生理期后,和家里说去夏令营了,其实是我家人要出去半个月,就这样娟带了些衣物,就自然的搬进了我家,

    我们就这样过着同居的日子,经常白天出去玩,晚上做做运动然后睡觉。

    这样的日子刚过三天,那天我们在家看电视,突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查水费或者收物业费的,我跑起开门,

    谁知道是我表弟来了,他小子放假无聊知道我一个人在家,和家里人说过来陪我几天,这小子比我小一岁,从小我

    们关系就好。

    他家里人也没有反对,就过来了。

    我把他领进屋,他看到了娟,并没有吃惊倒是娟很不好意思的打着招呼,倒是这小子反应快嘴甜,「这一定是

    嫂子吧,你好」娟也没有再不好意思了。我介绍了下双方。

    很快大家没有刚才那么尴尬了,吃了晚饭,表弟和我们说,他出去上网包夜,不打扰我们。

    娟说着她要回去。

    谁知表弟竟然说,不要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住这里的。

    我和娟都奇怪的看着他。他怎么知道的呢?

    谁知道他指了指阳台上的衣服,他小子竟然观察到娟的衣服都在上面挂着,我开口说算了,让他睡大房间去,

    我们还在我的房间。

    我们就这样住在了一起,连着三天我和娟晚上都没有运动了,这天晚上,我们想那个了,等到12点多,娟让

    我去看看表弟睡了没有,我就轻手轻脚的走到大房间,轻轻的推开了门,出现在眼前的把我惊了一下,表弟没有睡

    觉,而是拿着晚上娟刚换下来的内衣裤和连裤袜在吻着,手在下面动着。

    作为过来人我没有责骂他,他看到我赶紧收起那些,我走过去拍着他的头说,记得用完放回去,他调皮的朝我

    吐了吐舌头,我刚准备回去,他竟然低声的问我,是不是要和嫂子干坏事,我没有回答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回到房间娟问我睡了吗?我说睡了,还睡的很死,刚才我去打了他两个嘴巴都没有醒,然后就和娟纠缠在了

    一起,我突然看到门外的影子,知道小子在偷窥我们,我没有去管他,继续着,娟也被我插得浪叫连连。

    很快我们到达了顶峰,我先跑出去赶走了表弟,没有一会娟才光着身子跑到卫生间,因为我不好和娟说表弟没

    有睡,所以娟的裸体就这么白白的让表弟看到了。

    第二天下午,娟在午睡,表弟要和我出去打台球,打着聊着,突然表弟问我:

    「哥,嫂子跟你的时候是处吗?」我回答着「恩,是的」他又说:「那不错啊。」我点点头:「是啊」他又说

    :「那嫂子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啊?」我一下被他问呆住了,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那哥让我也玩玩啊,我这里

    也有几个小meimei的,以后也给你玩玩?」我没有想到他小小年纪会说这种话,我刚想发火,他又说:

    「昨天知道我在外面,难道你没有格外的兴奋?」我又一次被他惊住了。

    小小年纪好多事情看的很彻啊。我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我心里想着,是的,自从上次我看见娟和保安开始,我就经常幻想着娟被别人玩弄,昨天晚上我知道表弟在看,

    我其实和娟玩的时候,脑子里是幻想着当时是我表弟压在娟身上的。

    我突然觉得表弟这个提议让我很兴奋,可是再回过来想想就是我愿意又怎么样,娟上次是出于无赖的。

    「在想什么,该你了。」我被表弟的声音从思考中拉了回来,「怎么样,想的?」表弟又问我。

    「可是娟不会愿意吧?」「这个我来想办法吧」我们结束了这个话题,继续的玩着,晚上我没有和娟做,我脑

    袋里全在想着表弟怎么能搞到手。

    第2天上午的时候,表弟出去了趟,回来的时候找了个机会,手递手给了我一点东西,然后悄悄的和我说,中

    午给娟放到水里,我问他是迷药?他说不是,睡着了玩没有意思,不过是催情的。

    她在我面前把衣服脱了,露出一对硕大的rufang,rufang的前端是一圈黑黑的乳晕。我的目光从她的rufang处出发,

    一直往下移,隆起的肚子,浓密的阴毛,光滑的大腿,没有涂指甲油的大脚板。她的皮肤还是非常非常的白皙,正

    如两年前我们分别的时候所见到的那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的rufang已经有些松弛下垂了,无法再像以前那样骄傲地挺

    立在我的面前,静待我的抚慰。

    「原来你怀孕了,祝贺你。」我知道我并不是出自真心去说这句祝贺的话。

    可是,两年后的初次重逢,客套说话总是必不可少,总不能说一言不发就直接上去拥抱她那光滑丰腴的胴体吧。

    更何况,她的怀孕是我始料不及的。

    「是的,已经五个月大了。」她脱光了衣服,却一点都不害羞,说这话的时候正慢慢向我走来。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啊?」「我没有结婚,我是二奶。」「哦……」我沉默了。我知道人总是会变化的,但短

    短分开的两年,她成为了别人的二奶,并有了别人的孩子,这些都是我这两年间不曾想过。我很难想象别人的yinjing

    会伸进她的yindao里,并把jingye无情地射入在她的zigong当中,最后jingzi还会在那里生根发芽。想到这里,我的yinjing也

    有点不自觉地勃起。

    「没关系的,他今天晚上不会来的。」「哦……」我又一次沉默了。

    当我听到她说没关系的时候,我心里突然跳了一下,是暗示吗?为什么她要强调她老公不会回来呢?是性的暗

    示,还是我想得太多。可是,那具全身赤裸的胴体现在正逐步向我移近,这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我伸手往前,一下子搭在她赤裸的腰身上,通过触摸的方式,我确证到这具胴体的真实存在!过去的两年里面,

    在无数个夜里,我都反复练习抚摸她身体的方式,以后和她见面,应该抚摸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呢?在那些夜里,我

    总是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是腰部,头部,臀部,还是直截了当地张开五只手指用力地去抓紧她的rufang呢?如果我用

    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去捅她那湿润的下体是不是会有点唐突呢?这两年在泰国,我时常在妻子身上练习着这些动作,

    她有时候会抱怨我动作太突然而把她的rufang弄得痛了好几天,有时候也会取笑我说为何一动不动地把手放在她的屁

    股上而眼睛却看着其他的地方发呆,我想她永远都不知道,但在绝大部分和她性交的过程里面,我的脑海里实际上

    都是在想着另一个她。

    「你还喜欢我的身体吗?」「喜欢呀……」我们俩都笑了。

    她终于走到我的面前,突然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面,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部,把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埋在了

    她巨大的胸脯里面。我的眼镜被压得紧紧得贴着我的眼睑,鼻子里面呼吸到几种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她的汗味,香

    水味,沐浴液的味道,当然还有一点点的乳香味。

    她那一圈黑黑的乳晕和那巨大的rufang就在我眼球的旁边。现在离她生产时间还有很长的一段,但似乎她体内那

    nongnong的乳汁已经很想挣脱开rou体的束缚,喷洒在我的眼前。很多年前,我曾经看过一部日本的色情卡通片,里面有

    一场凌辱一位巨乳萝莉的场景,禽兽般的男主角用他怪物式的阳具使劲地插入那名萝莉的巨乳上面,她的rutou完全

    被插得凹了进去,然后是两条白白的由乳汁构成的水柱从那巨大的阳具两侧喷了出来。

    「你这两年去哪里了?」她的声音有点颤抖,恐怕是赤裸的身体和异性摩擦的缘故。

    「我去了泰国,」我稍微把头从她巨大的胸脯移开,好不容易说了一句话,「在这边已经呆不下去了,」稍稍

    缓了口气,我又补充道。

    「去那边做什么啊?」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我,我却不愿意直视她的目光。

    「除了贩毒,我还会什么呢?」我边苦笑边说。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很愿意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说出我生活当中所有的秘密。我觉得在她面前,我会

    变得很轻松,即使她知道我的秘密,可能会偷偷地叫来警察把我逮捕,我也在所不惜。有时候想,我早已把生死和

    尘世间的一切都置之度外了,唯一放不下的只可能是她。这也是为什么在分开两年后我会重新踏上祖国的领土,会

    重新来找她。

    她挪了挪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面的位置,双手抱我抱得更紧了。我的头部又一次被她巨大的胸脯所夹住,尽管看

    到的只是一层厚重的rou色,但我的视网膜上面却分明残留着刚才稍稍移开脑袋眼睛所看到的她那黑黑的乳晕,以及

    不知何时挺拔起来长长的rutou。

    她的rutou很像汤唯的rutou,记得当时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曾一边看着汤唯和梁朝伟演的,一边在做

    爱,我经常用戏弄式的语言来调侃她的rutou,说汤唯的也不过如此。她会很调皮地咬我耳朵一下,故作吃醋地按住

    我正在运动的yinjing,还想把它从她那湿润的yindao里面抽出,那时的我,马上赔礼道歉,然后一边热吻着她一边保持

    下身抽插的动作。

    「你在那边单身吗?」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在说这话的同时,她不停地调整着坐在我大腿上双脚的位置,我

    感受到她体内那份逐渐升温的热力,即使隔着厚厚的一条牛仔裤,我大腿的皮肤都能够感受到她双腿之间有股温热

    的液体源源流出,而随着她双腿姿势的不断调整,她下身的阴毛不断地摩擦着我的牛仔裤,发出轻微的,低沉的,

    沙沙沙的声音。

    「我结婚了,我有一个泰国的妻子。」我很坦白地告诉她。不是因为赌气,尽管失望和遗憾,但我不会因为眼

    前的她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而迁怒于她。我知道到这一刻为止,我在心底里面都非常地爱她。但我也明白,世界上

    真有人愿意花很长的时间去等待另一个人,那才是天荒夜谭。当然,这可能是我的自我开脱。

    而且以前的我,现在的我,都无法给予她足够多的幸福。

    「哦……」这一次到她沉默了,但她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能说说她吗?」她以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和我说话,

    我听不出这种语气是嫉妒、气愤、冷漠抑或不解,但我想一定不是正面的态度。

    「她长得很一般,不过对我很好。」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关于这个回答,我在和她见面之前就已经反复练习了很多次。我尝试使用过不同的句子,比方说她出生于泰国

    的一个穷人家庭,比方说她祖上有人曾到中国经商所以会说一些中文,比方说她很早就辍学到社会上打拼,比方说

    和中国的她一样,我们是在一家酒廊歌厅里面一见钟情的,但最终我还是敲定了这样的一个句子,因为它反映事实,

    同时对双方都不会造成感情伤害。

    「你来之前有想过和我zuoai吗?」她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就问了一个我意料中的问题。

    「嗯,有想过。」我很坦白,所以脸有点发烫了。

    「她知道你来吗?」她的手有点松动了,我借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这个瞬间,她那黑黑的乳晕和长长的乳

    头又一次进入我的视野。

    相比于中国的她,泰国的她的胸部就有点太小了,我那不算很大的手掌一下子就能够完全地掌握,而且rutou不

    是长长的那种,而是像颗小豌豆一样,我偶尔用手指拨动一下它,她就会受不了咯吱咯吱地笑起来,还会用泰文来

    骂我。每当那个时候,我都会感到特别的失落,我总觉得人在生理状态中的表现是最本质的,我无法完全接受她的

    泰文,正如她也无法弄懂为何我在射精高潮的那个瞬间候总喜欢喊出「cao死你个贱B」或「你他妈的真紧」之类的

    中文。但现在为何我会想起她的事情呢?

    她见到我没有回答,又使劲地摇了我的头。

    我缓过神来,从容地回答:「不知道,她只怕我不回去了。」「如果我不是怀孕了,你会留下来吗?」她突然

    变得情绪激动起来。

    「和你怀不怀孕,其实没有关系。」我觉得我说了真心的话。

    「真的吗?」她不再说话了。

    她开始用嘴巴疯狂地吻我了,一边吻我,一边伸手去解我牛仔裤的皮带,牛仔裤的皮带扣不复杂,很快她那已

    经渗出汗水的手就插入我的内裤,接触到我的阴毛,我的身体同时也开始变得激动起来,不再是被动地接受她的吻,

    而是主动地去吻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rufang,她的乳尖,我深情地含着她的rutou,时而用力地吸吮,

    企图把里面膨胀的奶水吸出,时而又用舌头绕着她的乳晕不停地打圈,或是反复上下地弹动挑逗,这是我在泰国经

    常练习的性爱方式,这是为数不多的这两年以来我一直铭记于心中的她所钟爱的被爱抚的方式。

    她不再问我了,她喉咙里面发出阵阵的低吟,她头朝天,一只手不断地我在下身的深处探索,另一只手不停地

    在她另一个尚未被我吸吮的rufang上面游荡,有时候也会游荡到因为激动变得通红的脖子上。她的下身过于激动,源

    源不断地流出着略带异味的yin水,如果说之前我隔着牛仔裤就能体会到她双腿之间的湿润可能是种心理幻想的话,

    那么,这一次,我确信我的牛仔裤,被她坐着的地方,一定会因为被yin水浸湿而变得深色了一大片。

    她的手触碰到我勃起的yinjing。

    这只手陌生而又生硬,可能我那红肿的勃起的yinjing在这两年间早已熟悉了另一双皮肤颜色更深也更为粗糙的手。

    她不再坐在我的大腿上面,也不再环抱我的头部,这也使得我不能再尽情吸吮她的乳尖,她半蹲在我大腿的前面,

    她用力扒掉我的内裤(我太喜欢「扒掉」这个词了,足以形容她动作的简单利索),一直把我的牛仔裤褪到膝盖的

    位置上。

    因为失去了外来的约束,我的yinjing肆无忌惮地挺立着,guitou红肿而突兀,yinjing身躯上面的血管也较平时更为粗

    壮,我调整了一下坐姿,使得整根yinjing直勾勾地摆在了她的面前,我明白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很配合地一口含住了我的yinjing,同时右手也很配合地上下不停在taonong。

    我低头看着半蹲的她为我koujiao,这个场景是在太美,太诱人,太让人血脉喷张。因为半蹲的缘故,她那怀孕的

    肚子更加凸显出来,较刚才站着的时候不知要大多少倍,同时,我俯视的角度也更能够清晰地观察她那因为怀孕而

    变黑的乳晕和那长长的rutou,还有那深深的乳沟,我忽然觉得如果我的睾丸被她那乳沟紧紧地夹住,应该也会舒服。

    她手上和嘴巴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她不仅用舌头去拨弄我的guitou,偶尔还会小力地去钻我guitou前面的小缝,

    她的手不断地taonong我的整根yinjing,开始的时候还集中在yinjing的前半部分,后来她就把手慢慢移到我的睾丸上面去,

    还会轻轻地把它们握在手里面。

    我舒服地眯上了眼睛,一方面是想更好地享受她给我koujiao的过程,另一方面是害怕在如此美妙的情况,假如低

    头看看她那隆起的肚子,恐怕我将无法控制jingye的射出。我想很多年后,当我想起曾经有一位孕妇脱光衣服半蹲在

    我面前为我koujiao时,我都足以为这场回忆狠狠地射一次精。更何况这位孕妇,还是这两年里面我在无数夜里朝思暮

    想的可人儿啊!

    对她是否公平呢?我心里面突然冒出个声音。

    因为闭着眼睛,我反而变得理智起来。我想到这场koujiao过后,可能是要和她正式发生性关系。我突然意识到我

    遇到两个问题,问题一,对泰国的她公平吗?

    问题二,我能和一个孕妇发生性关系吗?而目前正在帮我koujiao的她似乎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我们会性交吗?

    我们要性交吗?我多了一些想法。

    她突然轻轻地咬了我的guitou一下,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连忙睁开眼睛,马上用双手牢牢地抓住她的头部往我下体的方向送,同时腰身挺直,好让yinjing最大限度地刺

    向她的喉咙。这是机械的动作,在泰国生活的时候早已反复练习,但这一次我却分明地感到在对泰国妻子进行深喉

    koujiao时,心中并没有想着中国的她。

    这是为什么呢?还有,为什么我会记得如此清楚呢?我一边想,一边不停地推送着她的头部,好让我们两人的

    身体能够最大限度地配合着她为我koujiao的动作。

    又过了一会,「啊……」她终于受不了长时间的深喉koujiao,突然把嘴巴从我的yinjing处撤出,但手上还保留着不

    停上下taonong的动作,她开始大声喘气,她胸脯前和额头处开始渗出些许的汗珠,我开始有点担心如此激烈的深喉口

    交对一名孕妇来说是否适合,我甚至想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却又即将出生的生命。我在想,

    在这种环境下,我应该和她发生性关系吗,应该把粗大的yinjing插入她的yindao里面吗,应该把jingye射到她体内吗?

    脑海里面的沉思很快就被她的动作打断了。

    她休息了一会,继续用嘴巴把我的yinjing含住。我想,她是要用嘴巴帮我把jingye射出来吧。脑海里面产生了这个

    念头,我也为这个念头短暂松了口气,因为我可能不需要面对将是非常困难的抉择。

    我开始继续享受长时间地被koujiao的过程。

    我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我尽可能地调动身体所有的感官细胞去体会这份幸福。

    可是,这份幸福根本没有持续很久,尽管我的yinjing没有射精,甚至因为她不停的吸吮变得有点麻木,但刚才思

    索的两个问题在这短暂的平静中不约而来。

    我想起泰国的妻子。

    我和她没有孩子,甚至没有要孩子的愿望,嘴巴上我劝说她说现在生活太动荡,今日不知明日事,孩子即使出

    生了,也没有保障,但在我心里的最底层,我却从来都未曾想过要拥有一个和她的爱情结晶。我把泰国的妻子作为

    礼物,送给了当地的大小官员和警察,她是我生意的一部分。

    较之于中国,泰国更为腐败,尽管法院和政府偶尔会说说法治、公平、正义之类的话,但基本上都停留在说说

    的环节,实际政治cao作当中,人治永远都是唯一的法则。在泰国,经营毒品,最重要的就是向官员和警察行贿,打

    通各层的关节,这就需要在每一层每一个环节分别按等级高低和官衔大小来进行不同程度的行贿,在泰国,不仅我

    要向官员和警察行贿,小的官员和警察同样需要向他们的上级行贿,而且当地流行的行贿方式已经不是送钱那么简

    单,而是喜欢占有行贿者的亲人,可能是妻子、是meimei、是mama,甚至是女儿,他们还会堂而皇之地说只有发生了

    rou体关系,彼此之间的合作才会更加紧密,但这种rou体关系永远都只是上对下的,永远都是单方向上面的占有。

    我那泰国的妻子常常成为我行贿官员和警察的礼物,在泰国,我只有一些钱和她。

    一方面,我觉得我是个无情的人,因为作为一个陌生的中国人来到泰国社会,要生存和发财只能使用极端的手

    段。目的会为我的手段开脱的,这是我过去到现在都确信。

    另一方面,我却并非不喜欢我泰国的妻子,每当她被作为礼物送去行贿的时候,我的内心都会内疚得独自在清

    迈的街道上面流泪,我不会因为她身上残留着其他男人肮脏的体味而停止和她性交,我还会一如既往地吻她,拥抱

    她,爱抚她,帮她买药去涂抹身上被虐打的伤痕,但我却清楚地明白到,我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异乡人,在泰国永远

    都保留着一颗冰冷而孤独的心。在这颗冰冷的心的最底部,却一直都存在着一个预留给她的位置,中国的她。

    现在的我,yinjing有点麻木了。

    我开始觉得连要射精的刺激都消失了,我挪了挪屁股,慢慢地松开抓紧她头部的双手,好让我整个人瘫软在沙

    发上面。我低头看着她,这才发现黄色的地毯上面有一滩明亮的液体,恐怕是因为太刺激而yindao分泌出来的yin水吧。

    有人曾经说过,孕妇的分泌物非常多,经常下身都是湿淋淋的。为了确证这个说法,我稍微身躯向前,伸手探

    向她的下体。先是摸到她的阴毛,然后触碰到有点发烫的下身的肌肤,我摸到的可能是她的大yinchun,也可能是她的

    阴蒂,还可能是她的尿道口,我一直用手在她的下身探索,我在找一个入口。

    在寻找的过程里面,她早已浪叫连连,我的整个手掌同时也被她的yin水弄得湿润非常,她终于忍不住了,突然

    站了起来,一把拉着我另一只没有玩弄她下体的手,迅速地把我拉到床边。

    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我的内心一阵激动。yinjing也随之变得更为挺立,甚至不经意地抖动了两下。

    「用力地插我吧,」她的声音居然有点哽咽了,「不用担心太多的,」她居然以一种前置答案的方式瓦解了我

    即将发问的问题。

    她像个大字型那样瘫在床上,肚子上面因怀孕而凸显的rou一下子被分摊和拉平开,她把双腿张开,阴部的位置

    闪闪发亮,几缕阴毛因为沾上分泌物的缘故粘连在一起,相比于我,她更陶醉于这种yin靡的气氛当中,她的呼吸很

    重,胸脯和肚子不停地随着呼吸的力度而上下起伏,她的双手没有去故意遮掩张开的下体,反倒是不停地揉摸着乳

    房、脖子和嘴巴。

    我没有说话,两支手臂支撑着我的身体,下身赤裸,随时准备着一个插入的动作。我的背包里面有一个避孕套,

    那个避孕套是在泰国买的,是经常和妻子使用的类型,但此刻我没有打算去拿。我想,恐怕实在是没有必要吧。

    「用手把yindao扒开吧,」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因为激动而声音都起了变化。

    「喔?」她很惊讶,似乎觉得我应该更加主动地插入,但她还是按我的要求,用双手慢慢地分开了那两片厚大

    的yinchun,露出里面湿润的yindao入口。

    「很漂亮的样子啊,」我夸张她。的确如此yin荡的场面以及她内里桃红色的肌肤,世间上的确少有男人能够不

    为之而赞叹。

    「我觉得好害羞哦,」她的脸红了,还不停摇摆着腰肢,虽然双手仍旧保持着撑开两片yinchun的动作,我看到从

    她yindao口流出的爱液里面还有点点的白色物体,「你进来吧……我好想你进来啊,」她开始哀求我了。

    「你就保持这样的动作吧!」我淡淡地说。

    我退到她的床边,不再俯趴在她的身上,我的眼睛盯着她那美妙的下体,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几下嘴唇,我开

    始用右手不停地taonong着我的yinjing。她看到我这样的动作很惊讶,但我示意她不要动,要保持现在的动作,我右手套

    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眼睛仅仅集中于她下身那几寸yin靡的地方:那娇嫩的rou体,那粉红色的秘rou,那不断流出

    的爱液,那肥厚的yinchun,那敏感的阴蒂,还有那因为激动而开始张合的尿道口……我再也无法竭止内心的激动,也

    无法控制yinjing因为手掌带来的强力刺激而传送到中枢神经上的阵阵酥软感,我疯狂地射精了。

    jingye射在她的床单上面,射在她的地毯上面,射在她的脚丫上面,但她依旧保持着用双手撑开两片yinchun,露出

    里面粉红色yindao的动作。

    「你要走了吗?」她有点害怕地问。

    「嗯,」我自信地回答。

    「你还会回来吗?」她更害怕了,语气当中透露出伤悲的情绪。

    「可能不会了,」我的语气越发坚定。

    「你还有话要跟我说吗?」她快要哭了。

    「谢谢!」我说。

    说完这话,我转身去穿裤子,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对话。

    推开门,我离开了那个仍旧散发着yin靡气氛的房间,外面的太阳很大,阳光很刺眼,我不得不眨了下眼睛来适

    应突如其来的明媚和光亮。我想我的世界可能才刚刚开始吧,远方也正有一个人值得我去拥抱和热吻。至于残留在

    那个房间里面的jingye,我很清楚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