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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被包养了

    被刚刚一巴掌糊的有点意识不清的纯纯笨笨的,这倒是让原本心生不满的徐瑶心底舒爽了些,这么瞧着,倒是生出了点可人的感觉了。

    他俯下身体,吕培源眼里有着泪,睫毛就这么颤抖着,泪珠挂在上面,莫名的勾引人。

    唇有点粉嘟嘟的诱人,贝齿若隐若现的很是惑人。

    嗯~

    味道不错啊。

    徐瑶批了张贵族小公子的皮儿,亲起人来却是又凶又急,嘬着人的嘴皮子,舌头直直的往里头伸。男人没什么反抗的动作,甚至大约是拿捏清了自己是什么什么样低贱的地位,怯懦的开始接受了,白洁的齿间一截鲜红的舌尖,期期艾艾的承受着,甚至是连过大动作而流出的唾液都舔舐干净了。

    那边的男人喝着茶,哪怕是连眼皮都不抬起来看一看那个被他的弟弟欺辱的可怜男性,这倒是扰的徐瑶有些气急败坏了,他叫上哥哥自是因为看不上他从来一副自持清高看不起自己的模样,特别是他在家里向来被父母亲看重的很,怎么的?

    怎么的?

    就因为儿时的身体不好,家里请来的那老舍子道士,说要取上个女孩儿名字,当作姑娘来养着,这般过了18岁,才能安心过了,这叫他外边找人,也只能看看,嫖娼也不知道是谁嫖谁。

    长相精致,又有些大家公子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味道,徐瑶笑得可爱。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带什么好心。

    “程玥,你过来,这头牌大概是一个人满足不够呢”

    男人看着眼前的少年,长得可爱得很,细白的腕子捏上了男人的屁股,大概是做之前的扩张做的实在是到位,虽然他的物什真的尺寸不俗,但也没有做出什么伤来,更别说还把男人插出不少水液来。

    细细长长的手指捏上了那丰厚的臀rou,触感就像是要溺死在里面一样,两片rou一和,淅淅沥沥滴滴答答的yin水就这么一下子被挤出来。

    “真他妈sao死了。”

    程玥从后面抱着男人,带着热气的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后,他的动作要是旁观者看来,那是过于yin邪过分了些,像是在证明些什么似的,但好像也没这种意思,毕竟程家的小公子,这种纨绔形象已经在他们圈子里人尽皆知了,更别说一些大家长都有耳闻。

    这些先按下不表,徐瑶已然是忍不住了,狰狞的roubang就这么直直的站着,水红色的guitou贴着小腹,透明腥臊的液体糊在小腹上。

    吕培源的腮被徐瑶捏着,小年轻的长发几丝几缕粘在他汗湿白洁的额头上,朱唇不点自红,舌头细细的舔着男人的唇,一时的温存又瞬间消失。

    他捏着男人后颈的皮rou往下面探,男人憋闷着,又开始做些不知所谓的反抗了。他实在是想不出能下贱到给同为男性的对象服务,甚至还要koujiao,但他明明是有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他闭着唇,也不知道在反抗些什么了。

    但徐瑶又怎么是什么好性子的人,他拍了拍男人肿起来的一边脸颊,实在是不想把人打成个废人了。细细白白的手指用着巧劲儿,简简单单的就把男人的下把给卸了。他推搡着,用手急躁着的推着,甚至是开始不管不顾的没有压抑力道了,徐瑶被弄得烦得很,已经想着要再给他一点教训了。男人的眼里几乎是飙出眼泪来,他痛到极处了,眼泪糊的满脸都是,胸膛起伏非常大,一下一下的吸取着空气,这模样看上去着实是有点可怜了,但徐瑶哪里管的他怎么样,瞧见了便要打上了。

    怎晓得程玥还算是好心眼的哪一个,他细白的腕子把住了他的手,一根滑溜溜的jiba就这么往里头戳,吕培源实在是太痛了,xue口用力的紧绷着,就像是一根手指都塞不进了似的,但红通通的肛口却还是能挤出一点水液来。

    程玥捏着他的臀rou,像是捏着一个大大的水袋一样,把xue口捏出一个细口,巨大狰狞的guitou就这么直直的往里头捅,男人痛的身体都木了,他的手发不出力道来,被小年轻捏着,指甲在木质地板上都划出一道道痕迹来。

    长发的小青年看着他这副凄惨的很的模样,几乎兴奋的瞳孔都开始扩大了一些。捏着他的下颚,粗大的yinjing往他的嘴里赛,生理性的呕吐感让他的喉咙不停的蠕动着,舌头抵着guitou的感觉让程玥爽的眼角发红。

    “sao婊子,你可真不错啊。是不是还挺喜欢这样的?”

    徐瑶干的爽,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嘴里的脏话都不带停的,后面的程玥一下下的往前捅,吕培源都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rou便器一样,所有的快感带都被前面和后面的男性所控制着,强劲的肌rou丝毫没有用处,肌rou分明的背肌上牙印清楚,他就连脑子里都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了。

    张开的唇里只是含糊的吃着徐瑶的jiba,滴滴答答的从嘴里流出来粘稠的唾液混着精絮。

    虽然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在徐峰的面前对着一个男人上下其手,但是男人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思考了。

    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子jingye的味道,徐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那个男人已经被玩弄的不成人形了,强健的肌rou上布满了jingye,连手脚都微微颤抖着,特别是泥泞的腿心,男性的象征已经软趴趴的萎缩在哪里了,阴处的毛发细软,浸润在yin邪的液体里……

    但这些都不算最为有趣的,他的表情,着实是美味,一种想要反抗却不能够做明明是完全落入深沉欲海中的可怜模样了,可还要努力保持清醒的模样。

    ……真是,美味啊……

    徐峰的眼神暗了暗,神色晦暗不清,他又喝了口茶。

    就他个人来说,他是对那些男性不怎么感兴趣的,但是眼前这个人实在是感觉美味,要是弟弟喜欢的话,带回来在家里头养着也不错,和自己弟弟一起享用的话,倒也不算脏,但是……

    现在的话,还是算了吧,看着弟弟别出什么问题才是好的。程家的那个儿子,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吕培源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是后悔吧,但他又能做什么呢?卖体力哪怕是把命都卖了,大概也是没法子救回奶奶的,自己读了这么多年书,真的是,毫 无 用 处!

    在生活的大灾难面前,甚至是一点儿反抗能力也没有,明明是羞耻到不行,疼的不得了的,也是能长大了嘴,去把别人射出来的jingye全都吃干净,前列腺被持续的刺激,什么也射不出来,下半身黏黏腻腻的像是浸在油里面。

    眼睛胀的酸痛,脸也热辣辣的,两只手像是动物一样撑在地上,浑然不觉的……

    “诶?怎么哭了呀?”

    程玥长相可爱,脸红扑扑的沾染了春色,他们在男人身上耕耘了很久,看着他这副被强jian了的模样倒是有点心疼了,葱白似的指尖擦去他的泪,热烫的舌尖舔上了男人受伤的一边脸颊。

    “别这么反抗着,好好的享受着,别的不说,你不也好好享受着了吗?乖一点,玩腻了就把你放了啊。”

    再后来,吕培源醒过来已是半夜,这些叫不出名字,甚至几小时之前压根不认识的人,离开了。

    关了灯的和室显得冷清,浑身酸痛,脑子像生了锈似的,啥都想不出来,身上的精斑干涸了,变的一块块的,甚至还能搓下来一点儿,rutou又疼又麻,大概是破皮了。

    玻璃窗外的天空如泼墨似的一片漆黑,几颗星子点缀在上面,忽然的巨大的烟花爆破在空中,一丝丝的火丝儿飘散在天上,非常漂亮,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一点人群的吵闹声。

    啊……

    原来地上湿掉的,是我流的眼泪啊。

    *

    洗漱打扫干净的吕培源在附带的浴室里面想了想,还是不能放弃这份工作,虽然他是想离开的,但今天应该是能赚不少的,这种完全将自己做完商品出售的感情,他不愿意再去多想,一多想就是抓心挠肺的疼。

    连人格和尊严都消失的疼,就当麻痹自我吧,不想在去想了。

    出了门,外头是自己的学弟,表情着实是焦急的很,一副ICU病房外等着医生宣读判决的病人家属似的,看着吕培源这副模样,许安心疼的不行,忙说着要不就算了吧这活儿,但听着男人说没事,又问起这次接客的价格的时候,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许安不晓得,他看着吕培源的眼神很是奇怪,沉默了一会儿说着价格是18万的时候,男人甚至是笑了,红肿嘴唇下的牙齿白的刺眼。

    “那还不算白白被上啊,哈哈。”

    许安被气走了。

    吕培源知道自己这样作践自己不好,但又有什么办法呢?生活的压力全然压在一个刚出象牙塔的人身上,他原来还想考研,想着要给自己的奶奶好生活的,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就这么平安的过了几周,他给自己留了一万生活用,剩下的全部打给了奶奶,一个月的靶向药就要五万,18万又能撑多久呢?

    吕培源什么都不敢想,他唯独把身体养好了,才经得住下一次的接客。

    不过说来也怪,大概是第一次给他开苞的几个是上海有头有脸的大家族里的孩子,倒也没什么不长眼的立马来贪他们用过的,许安也给他推了好几单生意,但这不妨碍有人找上门来。

    长的可可爱爱的男孩子,也不算很高,至少和男人比起来,就像个小弟弟了,程玥长的白,又穿着奶白色的卫衣,倒像是个青春活力的高中生了,连说出口的话都显得有些甜甜腻腻的。

    “源哥,我包了你一个季,而且首单有赠半个月来着,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着吧,日子从明天开始算呀,你这身体可老值钱了,一个月得五万呢,我可要好好享受着呢。”

    他说着话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笑,这倒是搞得吕培源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