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的男人是骗子(年代文、剧情、H)在线阅读 - 脑子进水的人

脑子进水的人

    俩人说说话的功夫,陈彪带孩子回来了。

    冯春芝借的钱不多,三十块,陈彪给她拿了。

    等她走了,翠花叹口气:“大嫂也挺难的。”

    陈彪笑了笑:“谁家日子不难?我们家日子也难。”

    两口子对视一眼,翠花笑了笑。

    人家小两口财不露白,有钱也喊没钱。

    外面看着日子苦兮兮的,岂不知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想吃什么就买什么,穿的不好没办法,毕竟这年月讲究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再三年。

    出门衣服上不带几块补丁,你会让大家看不起的。

    只有资本家才会穿的溜光水滑,劳动人民衣服都是带补丁。

    中午陈彪有饭局,刘淑琴过来喊他们三口人回家吃饭。

    翠花没回去,陈彪又不去,带着孩子去也吃不好饭。

    吃过饭翠花带陈长生出去溜达,大街上有扭秧歌的。

    一点多钟,陈长生犯困了,翠花欲要带他回家,隐约看见了朱海棠。

    看见她本来没什么,只是她行为有些鬼鬼祟祟。

    走路时不时前后打量,显然是怕被熟人看到。

    翠花好奇心上来了,背起自己儿子跟了上去。

    不知不觉跟着朱海棠越走越偏,渐渐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翠花目睹朱海棠进入一个破败不堪院子,瞧着就是无人居住的地方。

    孩子睡着了,翠花蹑手蹑脚摸了过去。

    刚靠近就听到什么想死你的话,翠花开始都没反应过来,透过疯子看清里面情况不由瞪大眼睛。

    朱海棠衣不遮体,一个男人光着屁股在她身后亲吻。

    翠花惊讶的急忙握住自己儿子耳朵,生怕不和谐声音惊醒孩子。

    “sao货,是不是想我大jiba?”

    朱海棠:“想死了,陈河那个废物就是个摆设……”

    陈河连个摆设都算不上,不然曹凤杰能出轨吗?

    一二三就买单的手,朱海棠开始跟他时都不懂,有一次被人强jian才知性爱有多舒服。

    而强jian的她人就是现在跟她苟合的男人,也不知该说陈河活该,还是该说他命运就是如此。

    男人器具又粗又大,朱海棠揉着奶子扒着逼求男人狠狠cao自己。

    “啊,快把你大jiba插进来……”

    男人却不着急,按着她吃自己jiba。

    当朱海棠把男人jiba都吞入口中后,翠花惊讶的小嘴张成了O型。

    这玩意儿还可以放嘴里吗?

    跟不少妇女聊过房事,翠花从未听说嘴可以吃jiba。

    别怪翠花这么纯洁,主要是接触不到这类人,去哪里懂还有这种性交方式。

    朱海棠蹲下吸舔男人根,xiaoxue滴答滴答流水。

    最后她受不了了,一只手扣弄自己逼,继续给男人做口活。

    “sao货,撅好了。”

    朱海棠跟个母狗似的扒着逼撅着,男人扶着一尺多长jiba捅进她逼里。

    那家伙把朱海棠舒服坏了,眯着眼睛哼了哼。

    俩人越cao越激情,翠花急忙抱着孩子离开。

    回到家里天都黑了,六点多钟陈彪才回来。

    翠花没跟陈彪说朱海棠偷汉子的事情,有一次曹凤杰的教训就够了,别人家的事情还是少参合的好。

    翠花会隐瞒情绪了,陈彪并没看出什么异常。

    孩子睡下陈彪开始忙乎了起来,翠花时不时脑中就闪过朱海棠吃男人jiba的画面。

    这东西很好吃吗?

    翠花跟个好奇宝宝似的,陈彪都要把jiba插进去了,被她突然叫停。

    “怎么了?”

    翠花坐起来把陈彪推倒,在他蒙圈中,jiba被吸进了翠花嘴里。

    陈彪倒吸一口气,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翠花品尝两口吐出jiba,心想:这也不好吃呀?

    “媳妇?”

    翠花起身:“怎么了?”

    很无辜的语气,仿佛像是不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一般。

    黑暗中陈彪坐了起来,抱着她:“媳妇,你舔的我好舒服,再给我舔。”

    舒服?

    翠花哦了一声,身子往下去,低头再次吸住了陈彪jiba。

    “艹。”

    小嘴温热,吸舔的好舒服。

    陈彪兴奋了:“不要用牙齿,吸舔。”

    翠花照做,陈彪闷哼,要不怕孩子醒,说什么都会兴奋的吼几嗓子。

    吸舔的嘴巴都麻木了,陈彪按住翠花cao了起来。

    比平时凶猛了很多,一口气cao射的。

    陈彪气喘吁吁躺下:“你跟谁学的吃jiba?”

    翠花眼珠滴溜溜转:“听她们说的。”

    陈彪没再下问,毕竟女人在一起什么话题都说,就跟他们男人在一起一样。

    搂着媳妇心满意足沉沉睡去,早上俩口子又激情一把。

    陈彪为了让翠花怀上,十分努力,就差二十四小时日媳妇了。

    生活一天天往前过,刚开春,朱海棠传出再次怀孕的消息。

    陈彪酸了,摸着翠花肚皮念叨人家田好。

    翠花心想:朱海棠田能不好吗?几个人轮番浇灌,那孩子怕是她自己都不知是谁的种。

    本以为是好事儿,结果时不时就能听到他们两口子打仗的事儿。

    好像朱海棠怀孕月份跟他们夫妻行房日子对不上,陈河被绿了一次,所以对这种事情很敏感。

    朱海棠敢承认这孩子不是陈河的吗?咬死说是他的,渐渐在大家心中埋下了疑惑的种子。

    包括冯春芝都怀疑这孩子不是陈河的,为何,朱海棠怀孕的月份那段时间陈河不在家。

    号脉推算出来天数跟朱海棠说的日子根本对不上。

    冯春芝私下还跟翠花说过此事,她听过只是笑了笑。

    纸包不住火,老人常说孩子七活八不活,朱海棠八个月时产下个足月女婴。

    孩子足不足月,接生婆一眼就能看出来,多生几个孩子的都懂。

    这下瞒不住了,陈河差点没把朱海棠给打死。

    这次陈河没有选择离婚,而是把事情压了下来,承认这孩子是自己,把朱海棠囚禁了起来。

    可怜朱海棠吗?

    翠花不可怜她,不是因为个人恩怨,从道德上来说,她这种行为就不对。

    如今虽然离婚的鲜少,但不是没有离婚的。

    翠花觉得要是真觉得陈河不行,朱海棠可以提出离婚再嫁,怎么都不至于跟好几个男人有染。

    现在朱家不认这个女儿,陈河变花样折磨朱海棠,这种非人的生活也不知她能坚持多久。

    陈河经历曹凤杰一事本就受了一些刺激,第二任妻子又是这样,可想对他打击有多大。

    朱海棠光着身子被铁链锁在家中,陈河喝点酒,醉醺醺拿着擀面杖走了进来。

    “求你不要打我了。”

    朱海棠被打怕了,看见陈河手中的家伙事,本能吓得缩到角落里。

    陈河打个酒嗝,一步步朝朱海棠逼近,蛮横薅住她头发,把擀面杖捅进了她逼里。

    “贱人,我让你给我戴绿帽子……”

    朱海棠承受不住哀嚎了起来,他们两岁多的孩子跑了进来。

    陈河把自己儿子拉过来,让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亲妈是如今享受的。

    擀面杖狠狠往朱海棠yindao里捅,没入半个,疼得她撕心裂肺哀嚎,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陈河却哈哈大笑,继续捅朱海棠,直到把她捅的大出血。

    孩子被吓得不清,最后都不哭了,呆呆傻傻的,陈河一点也不心疼。

    他觉得这个孩子也不是自己的种,所以根本不在乎孩子经历了什么。

    朱海棠下身一摊子血,陈河却不管不问,炕上孩子哭了,醉醺醺把孩子抱了起来。

    “你这野种,哭什么哭?”

    陈河变态了,对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打。

    朱海棠把一起瞧在眼里,这时悔不当初。

    要不是她耐不住寂寞,两个孩子怎么会是这种命运。

    朱海棠哀求陈河放过孩子,换来的是一顿拳打脚踢。

    慢慢陈河被单位开除了,原因是他整日醉醺醺来上班。

    没有工作指望什么活着?陈河就让朱海棠卖逼。

    给钱给粮都没睡朱海棠,每次来人陈河变态的都让孩子躲在暗处看自己亲妈是怎么被男人cao的。

    渐渐陈河家成了窑子房,弄得陈家人颜面尽失。

    镇子被他们两口子弄得乌烟瘴气的,陈大山两口子差点没被气死。

    不知不觉进入了八零年,陈明两口子工作被调转去了县城,没多久陈勇两口子也去县城。

    陈彪看看情况,随后也搬走了,镇子上就留下了陈河陈大山两家人。

    陈锋一年前就去县里上班了,跟他们也不怎么往来,对于陈家的事情也不太关心。

    倒是与陈彪往来频繁,至于其人,关系很一般。

    八零年,投机倒板政策放宽了很多,基本可以光明正大做买卖了。

    陈彪进城以后放弃贩卖烟草,倒腾起了酒。

    翠花酿酒很有天赋,除了果子酒,又增加了米酒跟葡萄酒。

    八一年八月份翠花二次怀孕,陈彪忙乎了几年,再次种上一个种。

    转年翠花又生了个儿子,取名陈长寿。

    等她生完陈长寿没多久,计划生育就开始了。

    只能说陈长寿命大,要是在晚一晚小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街道号召妇女去结扎,陈彪死活不让翠花去。

    原本翠花就是不易怀孕体质,陈彪就忽悠她结扎伤身体。

    翠花多惜命,哪知自己男人还惦记让自己再生孩子的事情。

    陈彪想要个女儿,第二胎不想又是个儿子。

    人家都是喜欢儿子,陈彪喜欢女儿。

    女儿都没出生了,翠花结扎,陈彪的女儿梦不就破碎了吗?

    陈彪花钱找人代替翠花结扎的,宁可背着以后被重罚的风险,可见他对女儿对执着。

    翠花提心吊胆一段时间,渐渐发现没人找上门,事情也就搁置在了脑后。

    不知不觉来到了年关,陈大山两口子让他们都回去过年,大家谁也没回去。

    陈明陈彪陈锋三家在一起过的年,陈勇一家单独过的年。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陈勇基本不跟自己哥兄弟往来,两口子在一旁日子过得很消停,逢年过节鲜少回去看望陈大山夫妻。

    今天是大年三十,大家都在陈彪家过的年。

    翠花冯春芝陈锋媳妇邵云三个女人做饭,三个老爷们看孩子聊天扯淡。

    三家要属陈彪日子过得最好,过年鸡鸭鱼rou一样不缺。

    哥仨在谈论大解体的事情。

    上头文件早就下来了,试点城市落实的很到位,腊月初他们这边正式开展大解体工作。

    每个地方落实政策不同,八零年有的地方就已大解体了,轮到他们这都八二年年末了。

    主要根据地方经济来调控,有的地方早一点有的地方晚一点。

    大解体会让一部人失去的工作,比如原来供销社上班那批人。

    不过目前他们还上着班呢,至于能上多久这就不好说了。

    冯春芝就在供销社工作,大解体对于陈明家来说不是好事儿。

    两口子从得到信就上火了,冯春芝要是下岗,他家日子会更难过。

    陈明叹口气:“吃大锅饭没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要大解体呢?”

    陈锋笑了笑:“大锅饭有什么好的?处处受限制,哪儿现在来的自由?”

    以前买个东西都要钱票混合使用,如今告别那个年代了。

    陈明幽幽叹口气,显然是心中有苦说不出。

    陈彪哄着自己小儿子陈长寿:“我倒是喜欢现在,以前日子过的太憋屈了。”

    “过年完你准备干点啥?”陈锋问的陈彪。

    “我想开个酒厂。”

    陈锋点点头:“可以,我们兄弟几个如今就你把日子过起来了。”

    当初被家里最不看好的一个,谁能想到陈彪会有今时今日。

    没上班,人家也养活一家人了,日子过得比他们滋润的太多。

    陈彪笑了笑,抱着自己小儿子亲了亲:“我要赚大钱,好给我儿子说媳妇……”

    翠花进屋拿东西正好听见他这句话,抿嘴笑吟吟出去的。

    饭做好了,大人一桌孩子一桌,十六道菜,rou为主,素菜为辅。

    开开心心吃完饭,三个女人活好面,剁好馅子,没事才进屋说话唠嗑。

    陈彪哥仨带着孩子们出去玩了,家里就留下一个吃奶的陈长寿。

    翠花奶着孩子,邵云凑过来:“长寿长大了不少。”

    陈长寿的饭量也随翠花,在月地里,奶量惊人。

    只靠翠花的奶孩子根本吃不饱,没招只能搭配奶粉。

    一袋奶粉就是几天事儿,陈彪一买奶粉都成箱子往家搬。

    “长大了吗?天天在跟前,我也看不出来。”

    邵云点头:“长大了不少,上些日子见到他可没如此……”

    也不知该说陈彪基因强大,还是该说翠花基因太弱,两个孩子面相就没有一个随她的,都跟他老子长得一摸一样。

    冯春芝之前打趣翠花,说她生了两个陈彪出来。

    孩子吃饱奶了,邵云把孩子抱了过去。

    翠花看着自己儿子笑了笑,小家伙认人了,伸着小手要翠花抱他。

    冯春芝把孩子接了过来,三人逗起了孩子。

    “小鸡鸡可不小。”

    邵云憋不住笑:“大嫂,你看的地方有问题,盯着人家孩子小鸡鸡看啥?要看回家看我大哥的去。”

    冯春芝笑了笑:“你大哥人老jiba蔫了,没有看头了,哪有我们长寿的招人稀罕呢!”

    邵云笑呵呵接话:“大嫂,你要这么说我认同,陈锋的也蔫吧了。”

    俩人一起问问翠花陈彪的情况。

    “没发现蔫呀?还那样,就是颜色变了,以前是粉色,现在是黑色。”

    翠花一本正经的回答逗得邵云跟冯春芝哈哈大笑。

    “你们笑啥?我说的都是真的。”

    翠花记得刚跟陈彪在一起时,他jiba就是粉色的,不过几年时间,jiba就变黑了。

    邵云笑的前仰后合:“那是用多导致变黑的,看来你家陈彪挺厉害呀,一般你们在一起多少时间?”

    翠花回想一下:“不一定,一般都是半个小时朝上……”

    邵云惊呼:“这么厉害?现在你二哥就三五分钟……”

    陈明情况跟陈锋差不多,生活压力大,对哪方面都提不起兴趣。

    两口子在一起就是单纯生理需要,不存在什么激情了。

    现在陈明两口子,一个月两个月能有一次性生活,天天有的年月早就过去了。

    现在陈彪跟翠花依旧保持不来例假一天一次的记录,她们不说,翠花就认为所有夫妻都跟他们一样呢。

    平常跟一些妇女也聊这个话题,就是没聊得这么深入。

    说着说着说到妇科方面去了。

    邵云有yindao炎,冯春芝也有,唯独翠花没有。

    陈彪特别爱干净,每次办事前后都会清洗,所以翠花没有妇科疾病。

    聊会天孩子睡着了,看看时间三人下地去做饭。

    其实过年最累的是女人,忙进忙出,自己还吃不几口。

    傍晚这顿饭不等吃,陈大山来了。

    朱海棠被陈河失手打死了,来找他们商量怎么办。

    这事儿能怎办?

    除了认栽,再不就是花钱找人捞陈河。

    “陈彪,你倒是说句话呀?”

    “爸,你让我说什么?”

    陈大山叹口气:“你能给拿多少钱?”

    陈彪叹口气:“爸,我凭啥给他拿钱?当年的事情我不想说,你自己想想,谁爱给拿钱谁拿,我是没钱给他拿。”

    陈大山气得不轻:“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记仇呢?”

    多少年?

    这事儿陈彪一辈子都不能忘。

    要不是陈河,陈彪怎么能被劳改一年,翠花母子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引起来的。

    每次想到这些事情,陈彪脑海里总会浮现翠花前身背着孩子,后背扛着两个大麻袋下山的场景。

    良心话,他们那时要是有个人救济救济他们母子,翠花也不会背着孩子上山采蘑菇换钱……

    恩恩怨怨摆在哪里呢,不是陈彪度量小,实在是跟陈河寒心了。

    陈大山气得不轻,指着陈彪不知要说啥,陈锋开口了。

    “爸,我家情况你清楚,我拿不出钱。”

    陈明家都借钱花呢,他家更没钱。

    陈大山指着自己三个儿子说了一句话好,饭都没吃就去陈勇家了。

    本以为能指望上这个儿子呢,结果人家两口子先哭穷。

    陈大山失魂落魄回了家,到家事情一说,两口子抱头痛哭。

    哭不哭也没人可怜他们,陈家几个孩子也就陈彪是个有心的,这些年被他们两口子也伤透了,所以一切因果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不等出了正月,两口子一股急火双双病倒了,一个个都回来走走过场,最后谁也没留下伺候他们。

    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谁能整天守着他们?

    陈河被判刑十二年,审判下来那日,陈大山一夜苍老了十来岁。

    刘淑琴承受不住都晕厥了,醒来时,身边就陈大山自己。

    两口子身子骨越发变得不好,慢慢连班都不能上了。

    轮到养老的问题了,谁也不愿意养,老俩口跟皮球似的被踢来踢去。

    最后落到了陈明家,其他几家给拿养老费。

    别人拿不拿陈彪不问,反正他给拿养老费了,都是一把给一年的,月月给嫌给的麻烦。

    八三年秋,陈彪酒厂开业,生意开业就火火火火。

    八四年陈勇因为贪污问题被单位开除,这时他想起了自己哥兄弟。

    厚着脸皮来找陈彪,想要人家酒的配方,打算自己开个厂子。

    当时陈彪都笑了,觉得自己四哥脑袋进水了,不然怎么好意思问自己要酿酒配方的?

    这配方是陈彪立足根本,人家只能给自己儿女,怎么可能给他?

    陈勇也是个没长脑子的,要是长了脑子说啥都不能办出这种事情。

    王红霞可有话说了,意思他们是亲兄弟,有钱应该大家赚。

    这话翠花就不该听,就问王红霞,你家有钱怎么不给我花呢?

    一句话怼的王红霞闭了嘴,当场冯春芝跟邵云都翻白眼了。

    两口子灰溜溜走的,陈彪狠狠冲着地上呸了一口。

    陈锋冷哼:“两口子脑子都被门夹了。”

    陈明摇了摇头:“老四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好意意思开这口的?”

    就他们跟陈彪走的这么近,都不好意思开口要人家配方。

    邵云撇嘴:“他们两口子脸大呗,不然怎么好意思张嘴的。”

    冯春芝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他们两口子会变成这样。”

    三家人在说话呢,陈大山从屋里出来了。

    咳嗽的厉害,说一句要咳嗽三四声。

    现在他们在陈明家就是吃饱不饿,啥事都不问了。

    主要是想问也问不了了,如今就是过着苟延残喘的生活。

    陈彪坐一会带着媳妇孩子回去了,陈锋两口子跟他们一起走的。

    今天陈彪不忙过来看看陈大山两口子,好心情都被陈勇两口子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