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契放荡公主X害羞皇子
“公主在何处?” 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直视天颜。 “回……回陛下,公主在、在、在……” “哼,朕自己去找。” 宜欢殿。 白玉琅玕,碧瓦雕甍,芙蕖婷婷,水波不兴。 行至九曲回廊的尽头,却见门轩紧闭。隔着绘凤雕花的深门,听见几声男女之间的软哝低喟。 “啊!重些……再……嗯!” “cao得卷儿好舒服呢。” 不堪入耳的yin靡之音昭示着门内正发生怎样激烈的情事。为首者面色越见阴沉,身后跟着的一干宫女太监全数低着头,恨不得自己没生耳朵。 “对,就是这……啊好哥哥……!” “孟婉!”忍无可忍,“给朕出来!” “唔啊!”大抵是受了刺激,连声娇喘的女子忽然一声惊啼,半晌才缓过劲来,“父……啊!父皇、儿臣忙、忙着呢……” 听那动静,竟是没停下来的意思,舒凌夜怒火中烧,却也没有办法:“胡闹!……晚些到上书房来,不许抗旨!” “……儿臣,领旨。” 待到脚步声远去,骑坐在胯间的女子才停下起落的腰肢,胸前的玉兔若有似无地蹭过另一人的胸膛。 “皇兄,你听见了……”她一双含情眉目如烟似黛,水盈盈地撒娇,“父皇一定是要罚我了,怎么办?” 身下的男子满面通红,紧闭着眼睛不看她。 “父皇会不会打卷儿的屁股?” “二哥哥不疼卷儿了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父皇一定不知在我床上的人居然是二哥你。”她的手指挑起一段如墨长发,在他殷红的乳首上打着圈,笑得甜美,“也不知道皇兄这么厉害,”她牵起那只捏着床单的手掌,摸到自己小腹,“能一直……插到meimei这里。” 舒镜泓浑身剧烈一颤,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一句话来:“你明知兄妹大伦,如何犯下这逆伦之事?” 他声音不复平日清朗,略带情欲的沙哑让人心神摇晃。孟婉忍住xuerou里的痒,一双玉臂绕过男子精瘦的腰身,红唇贴在他耳边絮絮:“我宫中面首无数,但他们都不是皇兄。卷儿从小便喜欢皇兄,可你我是兄妹……卷儿也不想的。皇兄,皇兄,卷儿知错啦……就这一次,好不好?”到后来竟声同呜咽,眼中噙着水汽,委屈极的模样。 舒镜泓固然寡言少语,内心还是个疼爱meimei的。可这情境太过荒唐,他身下勃勃跳动的硬热还被一张贪吃的小嘴含吮,榻前还燃着篆字合欢香,叫他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顿时哑口。 皇兄。二哥。 孟婉哀求的声音反复击溃心防,柔荑纤纤在男子精壮的上身游走,喉结滑动,她以指抵住他的唇,玉润的肩头叫人不敢逼视。舒镜泓眼前忽然蒙上一层纱,鼻端香气馥郁,他想起这是孟婉今日所着的衣裙。 我自知犯下大错,可执念已深,不管什么后果都愿承受……皇兄,就这一次,好不好? 她隔着纱裙落下一吻,虔诚卑微的眉眼像是膜拜神像。 他顿了顿,吐出一口气:卷儿。 清楚地感知到那双唇瓣轻颤,孟婉权当这是一个回应的亲吻,更吐出舌尖来一寸寸描摹他的唇线,神情几欲让人落泪。 终于是不忍,舒镜泓抬起手来,慢慢扶住她的肩膀,又唤道:卷儿。 孟婉不该存在的感情,枉顾人伦的大错,都是他纵容的结果,与小妹无尤。将来有任何报应责罚也只需报在他一人罢。 孟婉自然不知这傻兄长内心所想,只暗喜自己的讨好示弱果然无往不利。颊边仍挂着两行清泪,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双腿却已勾上他的腰身,迎合着把性器埋得更深。 “唔……好舒服啊皇兄……喜欢、喜欢roubang插在xue里。”她欢愉地享受被插入的快感,被掌控占有的滋味让人沉溺,鼓励地在他身上留下爱痕。 “皇兄,一直在卷儿的xue里,不要走,好不好?”沉溺情欲的皇女面容痴缠,整个人都被cao开的模样。 舒镜泓虽然下定决心,动作仍带着犹豫,总让孟婉觉得不满足。她信手抚弄着兄长的身体,将他挑起情欲的反应一一收入眼内。心下一动,忽然停下他的动作,并不退出,在舒镜泓疑问的注视下转过身。 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红肿的花xue紧紧咬住roubang在体内转了一圈,舒镜泓额上立时绽出青筋。孟婉体内的敏感点几乎被磨了个遍,忍不住浪叫出声,一瞬间软了腰趴在床上。 饶是舒镜泓定力过人,也忍不住在她xue内狠狠撞了几十下,将精水尽数射进她xue里。谁知孟婉浑身抽搐,手指猛抓床单,随即yinxue内一大波温热的液体浇在guitou上,竟是这样泄身了。 舒镜泓粗喘几声,手臂一软,也倒在孟婉背上。 “泓。你好厉害。”孟婉迅速醒神,将脸贴上他的,她伸手去摸二人身下还连着的地方,摸了一手滑腻湿润,又爱抚舒镜泓没有插进rouxue里的根部,喃喃蛊惑道:“还有这么多没吃进去呢。” “下次卷儿会努力全部吞进——” 没等她说完,身上一凉,原来是舒镜泓起身了。 软下去的rou茎也有相当分量,从满是yin液的xue里分离出来时孟婉受不住地哼声,失去堵塞的液体汹涌而出,腿心一片狼藉。 舒镜泓只一眼便不敢再看,胡乱捡起衣服往身上套,转身欲走时又一顿,“你、事后找人清理一下,还有药……” 孟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得柔媚又狡猾,口中应了是,又从xue里挖出一点yin水送到唇边。 “二哥。” 舒镜泓回头,正见这妖精似的人把精水用舌卷进檀口里。 “你——”他从没见过这般放荡行径,当下被震在原地。 “卷儿一定会好、好、清、理。” 她想了想,又笑着保证:“一、滴、不、留。” 他不去深想话中深意,逃也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