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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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鞭 程风又往加着冰块的酒杯里倒满了酒,举起杯,仰过头一饮而尽。 顾卿月从沙发上取了腰带走到程风面前,程风微微张开双臂,没有束带的长衫下是赤裸的胸膛,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乳珠旁还有一滴滑落的红酒,让程风整个人似乎泛着guntang迷人的气息。 看着自家这么诱人的“哥哥”,顾卿月邪魅的舔了舔嘴角,一股施虐的变态欲由然而起。 他用食指点了点程风胸肌上的红酒滴,指尖似是不经意的划过左边的rutou,然后是右边,接着又划过腹肌,时不时用冰凉的手掌抚摸一下炽热的肌肤。 面对顾卿月如此张扬的挑逗,程风微微皱了皱眉,当那指尖从他的腹部接着向下滑落的时候,程风一把抓住了那只手。 程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些警告的意味,“阿月,别闹。” 顾卿月看着程风逐渐紊乱的呼吸,起伏剧烈的胸口,以及,下身想要释放的欲望……他将笑容扩的更大了。 轻轻把手挣脱出来,然后顾卿月的两只胳膊就环住了程风劲窄的腰身,下巴抵在了程风的肩上,温和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点点侵略性,“哥哥,你的燥火,今天我替你灭,好不好?” 贺飞看着程风和顾卿月一起从‘飞鹰’的大门走出来,然后又一起坐进了程风专车的后排。 车子刚开动,坐在副驾驶的贺飞转头问自家老大,“大哥,是先把二少送回去吗?” “不,直接去江景。” 贺飞的嘴直接张成了o型,他除了惊讶就是惊讶,他刚刚真的是在开玩笑啊!要知道,一向洁身自好的二少从来不会找人消遣,而且他家老大盯这个弟弟跟盯大白菜一样,啥事都能惯着就是不许胡搞,他还听说二少之前谈个恋爱倒把老大自己气个半死。 贺飞惊讶归惊讶,到底也没敢问什么。 一个小时后,专车停在了江景的八号别墅,这里是程风独住的别墅。 程风对贺飞说道:“今晚让宁舟陪你,你直接去九号吧。” 宁舟是程风从白会里挑出来的奴,安静乖巧逆来顺受,程风虽然不曾刻意调教,但毕竟是伺候竺岛首席调教师的奴隶,使用感 自然不会差。 贺飞果然眼前一亮,想起那小奴隶销魂的叫声和紧致的xiaoxue,咽了口唾沫,“嘿嘿!那就多谢大哥了!” 然后程风和顾卿月下车,一起进了八号别墅。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别墅的大门后,贺飞已经从惊讶变成了震惊—— 这他妈,一来就3p???虽然他自己也和好多人一起玩过儿,但是兄弟俩一来就一起cao一个人,这画面也太他妈也太刺激了吧。 果然还是大哥会玩,那二少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别墅里的佣人一般晚上七点就下班了,在这里程风习惯晚上不留人。 整栋别墅的装修风格低调奢华,是暗灰格调的北欧风,主卧在二楼,而三楼则是程风专属的调教室。 推开三楼调教室门前略微厚重的门,整个调教室都被酒红色的氛围萦绕,四周没有窗户,只有头顶有一块很大的自动天窗。只给人一种相当压抑的感觉。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方‘冂’字型的金属刑架,架子上还倒垂着几条锁链,旁边有像手术台一样的刑床,凸起着巨大阳具的木马…… 刑架后嵌入墙式的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不同种类的鞭子,琳琅满目,从散鞭到刑鞭,从情趣到惩罚,一应俱全。 顾卿月跟在程风后面进了调教室,进门之前,程风就把外套脱下挂在了门口的架子上,外套之下的上身是全裸的状态,接着又脱下了外裤,身上只留了一条格斗场上穿的黑色的四角平裤。 两人没有多余的语言交流,程风直接走上刑架,先是蹲下身子把两个脚踝用铁链束紧,然后右手把左手神经垂下来的铁链里锁住,最后右手在伸进铁链里。 等程风做完一系列准备工作,顾卿月这才上前把束缚着程风右手的铁链锁紧。然后程风就以一个‘大’字型,双臂大张,双腿也被分开极致的样子,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 程风用带有命令的口吻对顾卿月说道:“用绞丝蛇鞭。”程风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呼吸已经略有些急促,他迫切的需要疼痛来缓解已经压抑不住的躁动。 “是。” 顾卿月走到程风背后,从架子取来一条大约长一米五的黑色软鞭,这鞭子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刑鞭了,沉甸甸的,整个鞭身油亮亮的散发着光泽。软鞭本就不好控制方向,加上这条特制的鞭子里还绞了钢丝,普通人用十分力打下去,一鞭就可以脱皮见骨,若是打到脆弱部位,完全可以达到致命的程度。 “啪!”顾卿月在空中挽了一个漂亮的鞭花。 没有留给程风适应的时间,顾卿月只试了一鞭,紧接着就向程风的脊背打去。 又是“啪”的一声,鞭尾从左到右在程风的脊背地扫过,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粉色。 顾卿月的鞭法极好,这样的重鞭在顾卿月的手里完全可以达到他自己想要的程度。 程风十岁时曾被人注射抑制中枢神经的兴奋剂,即使后来他凭借着强大的意志戒掉了兴奋剂的控制,但偶尔发作时,就如同万蛊噬心,痛不欲生,如果不借助药物,就只能用更强烈的疼痛刺激来抑制。 现在程风已经很少发作了,只是患上了轻度的狂躁症,情绪过于高涨或低落时无法平静,就需要借助疼痛来平息。 相比在床上狠狠的cao弄一番发泄,倒不如顾卿月鞭子来的更让程风痛快。 “啪!”又是一鞭,程风闭着眼,喉头偶尔发出一点压抑的闷声,似乎是在享受着疼痛带来的感觉。 调教室里被鞭声响彻,几十鞭下去,顾卿月的第一轮鞭打结束了。 程风整个脊背上的鞭痕一道压着一道十分整齐,每一鞭的力度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透着淡淡的红粉色。 很快,第二轮鞭打开始了。 “啪!”这一鞭稳稳的压在了和第一轮的第一鞭上,完全重合,被打的地方瞬间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 接下来的每一鞭,都和之前的所有鞭痕重叠,程风闭着眼,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嘴里也不曾发出呻吟,可是被锁住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如果说刚才是享受,那么现在就是忍受。 顾卿月总能在不造成严重伤害的前提下把疼痛发挥到极致,第一轮的鞭打他只用了三分力,第二轮则用了五分,一鞭盖着一鞭,一点一点的加力,十分磨人。 最后一鞭稳稳贴上了程风的臀腿处,程风在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紧握着的拳也张开了。 因为多年来的默认和习惯,顾卿月的鞭打都只进行两轮。 结果程风紧紧绷住的神经还没放松三秒,顾卿月的鞭子就又打了上来。 “唔……”程风被这又狠又毒的一鞭打的措手不及,喊叫声下意识的从嘴里发出来,又被生生的压了回去。 这一鞭顾卿月下了狠手,足足用了七分力,被打的后背右侧那里直接就泛出了血珠。 程风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他的心里同时闪过一丝疑惑,虽说鞭打他没有特意说明只能进行两轮,但是以往顾卿月从来不会打第三轮,而且也没有对他用过这么毒辣的鞭法。 但程风没问也没制止,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顾卿月一眼,他知道顾卿月是个S,而且喜好刑,他就只当他的阿月一时玩心起来,毕竟许嘉越之后,顾卿月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没收过任何奴。 可是程风总觉得今天顾卿月和平常似乎不太一样…… 顾卿月可没想着把他哥哥打坏,他收了鞭,走到程风身后,用手轻轻覆上了被打出血的那一处鞭痕。 顾卿月的手温度偏低,划过那一条略带烧烫的鞭痕时让人觉得很舒服,可下一秒,顾卿月就用指尖狠狠的扣在了鞭痕的一处,紧接着他就满意的听到了程风压在嗓子里的一声呻吟。 “哥哥,你真的诱惑到我了。”顾卿月的声音庸懒却又带着一丝魅惑。 程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他刚要开口,“阿月!……嘶……” 顾卿月直接上嘴吻住了那一条鲜红的痕迹,灵巧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试着,将血珠全部舔到嘴里,然后咽下。 程风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了,倒不是自己被勾起的欲望,而是顾卿月的状态,分明是一个主人对一个奴隶的状态,掌控着全局,挑逗着奴隶。 心里已经隐约泛起了怒火,想让他像奴隶一样被人掌控在手里,不可能,就是他从小养大又宠着的顾卿月也不可以! 程风几乎是低吼着对着后面的顾卿月叫道:“顾卿月!” 顾卿月从架子后面走到程风面前,悠然的眼神直视着程风凌厉的眼眸。好吧,他已经成功把他家哥哥惹火了。 面对马上就要暴走的程风,顾卿月当然知道他家哥哥不可能陪自己玩儿sm的游戏,他家哥哥骨子可里没一点儿m的潜质。 可顾卿月一点也不怕,依旧淡然的开口:“我说了,今天你的火,你的欲望,我来帮你泄。” 边说边看向程风已经挺立的下身,内裤下的分身已经有了勃起的架势。 程风随着顾卿月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勃起的下身,以为顾卿月要像自己对待那些奴隶一样,嘴上说着侮辱挑逗的言语然后用点情趣道具给自己释放,虽然他知道顾卿月对他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也不会拿平常对待奴隶的态度来对他,那他也绝不答应。只要顾卿月今天敢动他一下,他绝对会让顾卿月付出代价。 程风用冷的不能再冷的语气对顾卿月说道:“你敢!你……” 顾卿月用食指抵上了程风的唇,制止了程风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他知道程风误会了,但他这是故意的,谁让他也是个变态的s呢?谁让他家哥哥的模样这么诱惑人呢? 顾卿月面上淡淡的,用眼神直直的盯着程风,轻轻的说道:“哥哥,其实我知道许嘉越相亲是你在背后授意的,你允许我收奴却不允许我谈恋爱,为什么?十年了,你想征服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吧,我们的关系其实早就该多一层了。我们曾经顾虑都太多了,那么现在就把所有的顾虑都暂时抛下吧……” 已经意识到顾卿月想要干什么的程风那一点怒火早就烟消云散了,完全被不可置信所代替。 顿了顿,顾卿月收起了淡然的气息,用一种很真诚很坚定的语气对程风说:“我和你一样,都喜欢征服强者,所以今天我们就互相征服吧。游戏的开始和结束由我掌控,但游戏的过程中,我将臣服你,由你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