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禁风的身体丢到床上,粗暴脱去那些庸俗衣服,毫不留情摆布她
是时差好,还是心安理得也好,目送她的离开,知道她不在这个房子里头,我的身心才能放松下来,心宽体胖了,稍事裹腹之後,一合上眼就是安然入睡了。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又来了?这个排气喉的轰隆放炮声跟昨天那个如出一辙的,才刚听见,已经霎的越来越近了。这……难道小雅又要来了?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生私下乱搞了吗? 「今天又跷课了吗?」「对喔!今天心情很好!所以跷课不行吗?」「今天竟然是心情好了?」「心情不好要跷课,心情好也要跷课?你真的很行!」「本小姐喜欢怎样便怎样了,要你管喔!」「那今天我们再来一点爽的吧!」「哈!怕你喔!」「哈哈哈!」随之而来的,是三数人猖狂的聊天打屁声……对,就像昨天一样的声音,不,该是更吵闹更响亮的声音。 关上了窗,开了空调,被子掩过了头,甚至两手塞住耳孔,都无法隔绝那些声音——他妈的!明知道我在这里,现在她是要故意做来让我知晓吗? 「啊,啊啊,再大力一点,啊——不要停,啊——插深一点,啊,再插深一点——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啊——很爽,啊啊,啊——爱死了,啊,啊啊——啊啊,快,啊,shuangsi了,啊——」她是故意的吧! 「不要停,啊——插深一点,啊,再插深一点——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哇啊啊!这算是什麽意思了!是要抗议吗?为何好像要做给我看一样!她想要告诉我什麽事情吗!是想说自己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以前那个黄毛丫头的意思吗? 当那些悔yin悔道的呻吟叫声响起之时,纵使身疲力竭,但我还是决定直接离开。而且,既然她似是做给我知道,那我关门的时候也是狠狠关上,让门发出一声砰然巨响,让她们都知道我的愤然离开。 对了!踏出这个门口,往昔的关系已经正式决裂了!我跟她这个女生,已经毫无关连,极其量只是名义上的亲属而已——这也好,失望好歹也是一个结果,算是认清事实,总比无了期的期望更令人坦坦荡荡。 自离开的那刻开始,突然间,我的时差都调好了。 重走一遍村里的每个角落,甚至走出了村子,漫无目的,闲逛蹓躂,吃了午饭,再吃了午茶,只要对上了眼就跟任何人点头微笑,东拉西扯的闲话一番。直至夕阳映照的时候,才缓缓的依循原路回去。然後回到旧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看着三层房子都是乌灯黑火,不知怎的,我才有一种安心感,可以堂堂正正的踏进家门。那种安心感,和一直压抑的烦闷产生了一点化学作用!洗过了澡,做了一点家务,再雷厉风行的把房间里的书柜收拾一遍,最後再把堆得满满的垃圾桶收拾起来……「砸灿——」清空了,把沉甸甸的垃圾袋放到地上的一刻,传来了这个清脆响声——那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吗?不然会是什麽东西?想来想去,今天早上只是煮了一个即食面,喝了一个纸包豆奶,然後刚才收拾房间清理出来的都是纸张而已……如此说来,那个东西大概是因为过多纸张的重量而被压碎的吧。 本想就此算了,但回头想想,如此置之不理并不太好!如果是碎玻璃的话也太危险了,清洁大婶一个不小心便会刮伤的呢。 对了,如果是玻璃的话,说不定是啤酒瓶之类的东西吧……想来想去,也只有小雅和那些男生会有带回来的可能性而已。草草归结了原因,我亦把才刚打结的垃圾袋解开了,小心奕奕的把积压里头的废纸都搬出来,让里头剩下一堆细碎厨余而已……亦就此而已! 如果是啤酒瓶的话,那该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东西呢——因此,为了确认,我把垃圾袋提起来再放到地上。 「噼啪——噼啪——」的确是有碎小东西的撞击声呢! 好吧!既已至此,我也只好把它翻个彻底了!将里头的厨余一一倒出来!然後,终於一目了然! 为何……会是这个东西? 思绪蓦地凌乱起来,质疑,愤怒,怨恨,猜测,统统一概而起!但我仍不断告诉自己不可能!绝不可能是那个东西来的——但,那些混在避孕套和纸巾里,在白光之下闪闪烁烁的小碎片,其上的刻度,其乾涸的渍沫,根本不会是别的东西! 不可能! 哪有可能! 但……不管如何逼迫自己,当思绪跳轨的一瞬间,我匆匆的洗一洗手,然後发狂似的奔上房间抓来锁匙,再逐一尝试,誓要把这个房间门打开来!咔嚓!门打开了,当下,不知从何开始的我,眼见什麽便翻开什麽!床单被子枕头!衣柜抽屉!书台壁柜!能翻开什麽便翻开什麽!能掏出什麽便掏出什麽! 直至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一遍,我才察觉床单覆盖下的那个床下是我遗漏的一角。 哼!那个放在床下积尘已久的铁箱……找到了。 「呼嗄——呼嗄——呼嗄——呼嗄——呼嗄——呼嗄——呼嗄——」把铁箱盖子掀开的一刻,我几乎无法呼吸,不懂思考,只能把胸腔郁抑的一口气咆哮出来「呼嗄——呼嗄——呼嗄——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包厢门打开了,四个似曾相识但又变得陌生的身影走了进来——昔日那对外甥小人儿,今天再见,男的壮健魁梧,女的亭亭玉立。倒是那两个拥肿的中年男女,确实已经跟我印象中的模样大相迳庭。 「疯舅父!」听着两个外甥的热情呼叫,我也搞不清楚那是尊称,还是昔日那个玩味十足的浑号。 「哈!几年没见,你们两个又长大很多了呢!」「当然了!疯舅父,我们现在来比试一下吧!这次我不会输的了!」这个矫健的外甥才刚走到面前,就像往昔一样,兴奋不已的装起打架模样,好像要跟我干架一场似的!但,今时不同往日,当下,我似笑非笑的拦着他的架势,就像强迫症发作一样,一把抓住他的手来打量——乾净得很。 「哎呀!阿杰你不要胡闹了?快点坐下来!」一把熟悉女声喊道。 「哈,没所谓。」看着这个爽朗热情,身心壮健的外甥,我的思绪才稍稍感到寛畅——然後是那个外甥女小嘉。她穿的是蓝色短袖衬衣,相映之下,皮肤白里透红,手臂上几乎找不到半颗疙瘩,完美无瑕。 「阿弟你真行呢,大热天还穿着长袖衣服的?我就不行了,才下车走来已经热得要死了!」要不是她主动说话,我根本没留意这个身形拥肿的女人。 「呃,习惯而已……」自我肯定的点一点头,注视着这两个身形相若的男女,挖苦道「阿姊,你们夫妻俩也真是吃好住好呢,我刚才几乎认不出你们了。」当然矣,说不认得是说笑而已,但相比四、五年前,大姊和姊夫二人又再发福不少了,双双挺着一个橡皮车轮的大肚子。除了肚皮,他们的颈膀都不见了,下巴跟肩膀都被赘rou连着。 「哎唷,别说了别说了!」大姊挥着rourou的手,哭笑不得的道「自从搬了过去跟老爷奶奶一起住之後,他们每天就像喂猪的煮好饭菜给我……唉!奶奶的手艺又是无人能出其右的好!害我根本控制不住,每天放工回去就是吃吃吃的!两三年下来,已经胖得像头猪了。」「对了,小舅,小雅呢?她没有跟你过来吗?」姊夫轻托眼镜,问道。 「……她没跟来。」那种人不来也没所谓——现在的我,甚至不愿意想起那个人。 「她这几天不知道要怎麽过了?」 「呃,什麽怎麽过?」 「阿弟你不知道吗?你大哥昨天在电视的新闻访问里痛骂了那个什麽议员还是高官的呢,所以从昨晚开始,他已经被记者日夜围剿追访了。」阿姊一边说,一边拨弄电话……半晌,她才把电话递来,让我匆匆一览大哥的那个热哄哄的新闻。 「所以今晚他们夫妇俩应该不能来了……他们也是刚通知我们,说他们今晚就要出国暂避风声呢。」「暂避风声?有那麽严重吗?」 看了那个新闻,加上姊夫的解释,我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哥接受记者访问的时候,在某个议题上骂出了一些侮辱说话因而惹上麻烦。虽不是什麽弥天大错,但确实令大哥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烦。为此,他们夫妻俩才要行色匆匆出国躲避。 「但表姊早已习惯了吧……反正她都是住回去旧屋那边而已。」小嘉说道。 「喔,也对,但她一个人……」说着,阿姊突然打了个顿,眨着眼跟我说道「对了! 现在你回来了!小雅不是开心得很了吗?她从小就特别喜欢跟你混在一起,整天喊着小叔小叔的,就连睡觉都要一起睡!你这次回来了,她应该黏着你不放了吧?」「这都是小时候才会吧。」姊夫似是帮忙一句,却吐槽道「现在小雅都长大了,应该会觉得害羞吧?」「啧,害羞?」他们越是聊起往事,我越是感到烦厌……哀莫大於心死!真正最令人扼腕痛恨的情感是,从天上期望跌进深渊,永无出脱之期。如果那个人能够像小杰小嘉一样,如果能够洁身自爱,如果能够稍稍爱惜自己,那该有多好? ——大哥嫂子出国暂避风声後的第二天,那个人,终於来了——躺在三楼阳台的摇椅上,我静悄悄的侧耳细听下边发生的一举一动。从急慌躁动的锁匙声,到推开大门的响声,然後是走上楼梯的踏步声,最後是那个房间的开门声……时机到此,我才不慌不忙的走下来,停靠在走廊壁上,静静观望那个房间里的躁动。 那个穿了一身艳俗衣装的瘦弱身影伏身地上,姿势狼狈,正在伸手探进床下不断摸索。 「啧!」看着小雅如此不堪入目的姿势,我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耻笑。 她很明显的听见了,因此,她的动作僵住了……半晌,她才侧目投来百感交杂的眼神,不说一话,缓缓的站起身来,神色慌乱,视线游离不敢正眼看我。 「你……」小雅洒笑一声,沉静的道「你是否进来过我的房间?」「嗯,是吧……我记不清楚了。」「那就是你吧!」转瞬之间,她的情绪一触即发了,怒吼出来道「是你把我的东西收起来了!」「是吗?好像是吧!」我故作思考的点一点头,装笑喃道「好像真的是我收起来的呢。」「还给我呀!仆街!」「为何要还给你?」被吼叫的当下,我不再苟且装笑。 「那些东西是我的!你凭什麽收起来!还给我呀,仆街!」那个愤恨,从她的一双大眼睛里表露无遗。 「不还给你又如何?要报警吗?我可以帮忙拨个电话的。」「你……」语塞了,小雅的嘴巴发抖结巴的道「你,你……我会跟爹地妈咪说的!」「哈——好喔,请便!你有种的话不妨跟他们坦白直说吧。」「呼嗄——呼嗄——呼嗄——」沉息无语,这一刻的小雅,咬牙切齿,瘦弱的身体不住发抖,就像把我视作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看待……不止於此,那种愤恨,不只因为不共戴天的仇恨,还因为自身力有不逮而报不了仇,只能徒添怨恨的愤懑。 这个女生,就是十五年前跟我一同玩拍纸弹珠捉迷藏的人吗? 「想去哪里?」 「关你捻事呀!」 斥骂声回响於走廊的当下,我不发一言的将她一把推回去房间里,然後……几个迈步,手脚俐落的把她放在床上的包包抢了过来,不屑一顾她的慌乱狼狈,转身已经离开,再把一直随身带着的锁匙掏出来,将房间门反锁起来。 「喂!喂——喂!你发神经了吗!喂——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喊声隔门而来,上锁的门把亦在不断扭动。 「喂——喂!干你妈的发什麽神经!开门呀!喂!开门呀——」几下之後,随之而来的是激烈频繁的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仆街开门呀!放我出去呀!你发什麽神经了!」「喊呀!你尽管大声喊呀!我倒想让多些人知道你的状况!啧!」说着,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耻笑。 「你……干你妈的!我,我,我……」没完没了的结巴之後,房间里头传来了一些凌乱杂声。 「啧!放心好了!我把你电脑的网线拔掉了!窗子也反锁了!所以你不用浪费心神,今晚你就好好的留在这里吧!」喊话了後,半晌,房间里传来了另一阵凌乱杂声,然後是小雅的破音大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听着小雅的吼叫声,我的生理时钟突然开始运作起来了……呵欠! 「放我出去呀!死仆街!喂——我跟你有仇口吗?喂——你跑到哪里去了?喂——」我没有跑到哪里去……这一刻,我只是回应生理时钟的号召,静静的坐在门前,倚着微微震动的门框,在这个越是嘈杂越是空虚的世界里,缓缓的悄悄的进入梦乡。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门相隔,却又紧密相连,每一下敲声都是如此激荡,声声入耳,但仍无阻我的安然入睡。 「喂——仆街!死仆街!喂——喂!哇啊啊啊啊啊——」睡酣了,思绪再次梦回那个时空里头。 「砰,砰砰——」 「give it a try,man!」 「喂,小叔!喂——喂!你听得见吗?小叔!」「very simple,easy as fuck!」「砰——砰砰——」 「roll up your sleeve!」 「小叔!呜,呜哇——小叔呀!我知道你在外边的,呜——」「find the vein!」「呜,呜——小叔!小叔呀!你听得见吗?呜——我好辛苦呀……」「shoot up!」「小叔,我求你……」 「that,s all!」 真讨厌!又再梦见那个事情了。 ——睡了多久了?有一个小时吗?辗转醒来之时,房间里头已是静悄悄的,没了凄厉喊叫,没了砰隆敲击,只有绵绵不断的抽泣哀呜。但我知道,这个事情不会就此完结的——只要还没上电,或者,只要还没戒断,啼药的反应仍会不断折磨身心。那种全身上下像被成千上万只虫蚁噬咬的痛楚,那种痛入骨髓,痛出涕泪的难受,即使是最坚强刚愎的人也承受不来,不消半刻,瞬即崩溃。然後为了乞讨一枪,纵使四肢健全,仍不惜抛下作为人的尊严,卑躬屈膝,唾脸自乾。 人不只善变,而且犯贱得很,以自找麻烦这码子事情来说,这世上大概没有别的东西能与之相比。 当我推开了门,那个依偎床上瑟缩颤抖的佝偻身影,茫然回望,匮乏无力的眼里似是看见希望降临般的闪过一丝光彩。 「小叔……呜,呜呜,小叔!我求你,把东西还给我好吗?我很辛苦,快撑不住了! 呜——」 如我所料——不久之前的那种气焰,那个狠劲毒辣,已经完完全全消散无踪了。当下的她,只余下一个苍白躯壳,涕泪沾脸,面无血色,披头散发,烱烱双瞳里是没了尊严的卑微,是深不见底难以填补的空洞,是宁愿卑躬屈膝饮鸩止渴的妥协。 「呜,小叔,我求你……呜呜,求你把东西还我好吗?我会听话的!呜,把东西还我,我会听话的!我会像以前一样听你的话,呜……」说着说着,她跌跌撞撞的爬了过来,抱着我的大腿声泪俱下的哭求——当下,就好像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些日子,她总是抬头,我总是低首。看着她这个既可怜又可恨的身世,那四、五年里的朝夕共处,那十五年里无法填补的错失,全都在一瞬间汹上心头。情绪翻覆起来了,思绪有点错乱,心里很痛,有爱,有恨,有愤怒,有怨怼,也有不舍,也有恻隐。 但越是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我越是无法自已。 「啪——」 「……你打我?哈,你……你,你打我好了。」她发抖的指着自己的脸,摇尾乞怜的道「小叔,你打完了,就把东西还我好吗!好吗?呜——」「啪——」忍住了心痛,但忍不了愤恨,我再次掴她一记耳光。 「哈?哈哈,打,打……打得shuangma?小叔,呜,求你把东西还我好吗,呜呜,我好辛苦呀!我真的好辛苦……呜,还是,哈,对了对了,你,你不是拿我的内裤打飞机吗?我,我送给你也行!你,你……呜,对了,我,呜呜……我可以帮你打飞机的,好吗?你,你,呜,你很喜欢的,不是吗……」她……想做什麽? 「小叔,你,你爽过了後,要把东西还给我,好吗?呜,一言为定!好吗?呜……」她到底想要做什麽!我到底在干什麽——身下那个陌生触感传来之际,我拼命压抑自己,控制自己。 「呜,小叔,呜呜呜,我,我……呜呜,我会让你很爽的,呜……」但当她的脸靠近来了,嘴巴张了,不管有多抗拒也好,身体仍是不情不愿的反应起来。再回看着自己勃起的阳具,跟那个涕泗纵横的脸蛋重叠起来的时候,心里……好像有个东西碎了,思绪是涮白了,是滞塞了,是被掏空挖净了。 「啧——呜呜,啧——啧啧,啧,呜——」 这个人是谁?谁可以告诉我知道,这个把我的阳具吃到嘴里的女生到底是谁了?她是小雅吗?是嫂子吗?还是十五年前的那个小女孩?谁可以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为何我完全无法认出她这个样子的?我得了脸盲症了吗?她真的是我的侄女小雅吗?以前的她不会这样的!她很懂事的!她很聪明,很善解人意……到底是什麽事情令她变成这样的? 「呜,啧——啧,啧啧,呜——啧啧,shuangma?啧,呜——啧,啧——」很不爽!身体的感觉越是强烈,心里越是受尽煎熬! 「啧啧,啧——啧,呜——啧,啧啧,啧呜——啧啧,啧——」「啊!」当泪水溢满眼眶的时候,jingye亦随之喷发出来。 「哈?哈……shuangma?呜,你觉得shuangma?呜,呜……呜哇,你,你,你……你把东西还我好吗?呜,呜哇……我,呜呜,我真的好辛苦啊!呜,我求你还给我……」她的脸蛋上,唇角上,都沾满了那些浓浊的白色液体,但她并不在乎——射了一泡精,发xielerou慾,身心却像陷进了流沙之中,但我也不在乎。 「呼嗄——呼嗄——呼嗄——」 「我求你,呜,求你……我真的好辛苦,呜,呜,呜哇……」「你……」「嗯?嗯嗯!你,呜,你说吧!我会听的!呜,你想我做什麽,我都会做的!」「……在这里等我。」——拖着沉重步伐回来,交付那个铁罐的时候,那只手已经抖得很凶……但她还是接下了。然後,她在我的眼皮底下,打开了铁罐,拿出里头一小包白色粉末,悉数倾注在那个金属汤匙上,和了一点生理盐水。发抖的燃起白蜡烛,将金属汤匙置於其上加温,再以针筒尾部把粉末和水搅和起来。然後,她拼命抑止发抖的手,把针头置放其上,将那些稀释溶液一滴不漏的抽进针筒里。 紥好了臂带,轻拍手臂,尖利的针筒扎进了那个满目疮痍的臂上,一推一压,溶液注射好了……但她仍很熟练的倒抽一点血液出来,不多不少,再来一推一压,把血液送回静脉血管里头。 五秒,十秒?大概就是这麽个时间而已,蓦地,她的颤抖停了,抽泣停了,哀号也停了,甚至刚才还表露无遗,涕泗纵横的恶心脸孔亦全都消散无踪了,然後,换来了一个更让我恶心倒胃的嘴脸——注射了後,小雅往後一靠,脑後勺放在床上,整个身体瘫软的靠在那里。眼睛失了焦点,嘴巴半张,似笑非笑,似呆非呆。那些渐渐透析的jingye,她不屑一顾,为她的脸蛋添上一层亮光,让发丝黏在脸上,嘴角。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想说真的值得吗? 不过是一身臭皮囊而已吧! 值得吗? 世上有那麽多有趣的东西,为何偏偏要去碰毒品!你知道吗,小雅,我这一生里最痛恨的便是瘾君子!为了吸毒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偷抢拐骗!没有道德!六亲不认!沦丧至极!就算是至亲至爱,在他们眼中也视之如陌路人!只要能够吸上一口毒品,就连人最起码的尊严也能抛弃! 你看你现在像个人吗!你知道你刚才为了哀求一口毒瘾,对我干出了什麽事情吗! 为何你会变成这样子的! 呼嗄! 你知道以前的你,有多惹人疼爱吗? 哇啊啊! 但……你知道现在的你,有多惹人憎恶吗? 就只是为了这个臭皮囊一瞬间的快慰?你……还值得被爱吗? 到此,我已搞不清楚自己的思绪,是愤怒还是憎恨驱使也好,还没消散的rou慾,转瞬之间,再次爆发——我把那个弱不禁风的身体丢到床上,粗暴脱去那些庸俗衣服,毫不留情摆布她的身体,抬起她的大腿,狠狠的干了进去——我再一次干了!但,嗑药之後的她,身体已被毒品主宰,脑海里只有没因没由的狂喜亢奋,脸上只有令人倒胃的茫然快慰神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啊啊——很爽,啊啊,啊——啊——很爽,啊啊——不要停,啊——插深一点,啊,再插深一点——啊啊,啊啊——爽,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啊——啊啊,很爽,啊啊啊——爱死了,啊,啊啊——啊啊,快,啊,shuangsi了,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人,不值得爱。 「啊——爽,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啊——啊,很爽,啊啊——爱死了,啊,啊啊——啊啊,快,啊,shuangsi了,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管外表有多漂亮,性格有多讨好,这种愚笨的女生也不值得爱。 「嗯啊,啊——大力一点,啊,很爽——啊,啊啊,爽得要死了——啊啊,很爽,啊啊啊——爱死了,啊,啊啊——啊啊,快,啊,shuangsi了,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何况,她不再是我侄女……她,只是一个毒虫而已。 「嘶嘶——啊!」 射了——有多少射了出来,便有多少灌注其内! 不过,谁管它了! ——「yup,i am not kidding!take my word,okay?maybe a couple of weeks or days,it depends。when i get all the things settled,i,ll be ing to los angeles and giveyour face a real punch,haha……okay,thanks!see you。」特意买来的长途电话通话卡,几天下来,几乎已花光了全部通话分钟。毕竟以前便跟这个旧同事特别要好,所以一旦聊起来,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亦因此,聊来聊去,聊开了,便把想谈的事搁在一旁,风花雪月一番之後,才回到自己将来的事业发展上。 为了更美好的生活,我总该要好好设想……毕竟,我的人生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在无谓事情上。而今,这个陌生故乡亦没有任何人事物值得留恋。是去是留,就在朝夕而已。 不过,要再一次离开这个故乡,我好歹都要交代一声。所以,聊完了这通电话,我便在酒店的咖啡室里收拾心情,等待大哥的出现——刚过约定时间没多久,他们仍然如影随形的出现了——说实话我不想面对嫂子!应该说他们夫妻俩我都不想面对! 因为愧疚,因为悔恨,因为哀莫大於心死,我都不想再面对他们。 「哇喔,还好搞到了特别通道,不然一下机又要被那些记者死缠难打的追问了!你知道吗,我们刚才绕到住所楼下的时候,竟然有一大票记者在守候呢。」还没坐下,大哥已经滔滔不绝侃侃而谈「还好我们早有先见之明,要不然避得了机场那些家伙,回去又要被另一伙人围剿了。」「是吗。」 「我告诉你,政界真的不好混!以前当老板的时候,我要干啥便干啥!我要骂谁就骂谁!」说着,大哥灌了一口酒,激动不已的续道「哪像现在,骂得爽了,回过头就被一堆传媒日夜贴身追访!最讨厌的是那些记者还问我,是否歧视对方出身不好!我……我干! 说出身的话,我会比那个混蛋好了吗?你说是吗!」「嗯。」「小叔,还好你回来了。」嫂子温婉一笑,续道「你大哥平常很少这般发牢sao的,他大概只会跟你聊呢。」「是吗……那该是我的光荣还是不幸了?」 「绝对是不幸!真的!绝对是不幸!」大哥沉沉呼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想抱怨这些,但在政界打滚,名声真的重於一切!不管你有多实干,默默耕耘,或是骂得多对也好,只要被标签了,这个世道的人就不会管你以前有多努力!从身政界,真的不能随便行差踏错!对了,就好像吸毒一样,只要走错了第一步,就会永不翻身的了。」大哥越是聊得起劲,我越是注意到旁边嫂子脸上的神色——该怎麽说,我知道她在看着我,而且脸上带着一个含蓄而诡秘的奇怪笑容。说实话,我不想解读她这个表情,也……没心思仔细推敲这个表情背後的意思。今天相约出来,我只是想把该说的话言简意赅的说明,就此而已。因此,面对大哥的侃侃而谈,越听,我越是不耐烦。 嫂子大概察觉到了,终於忍不住问道「对了,小叔,你今天约我们出来有什麽事吗?」「呃,这个……」她的一句话,打住了大哥的话柄,亦把我的存在搬上台面「我只是想说几句话而已。」「特意约出来只想说几句话?」大哥打起大小眼的瞪着我,狐疑续道「什麽事情如此重要?为何不约在旧屋那边?」「哈?」旧屋?三天之前,我已经搬到这家酒店暂住了。 「哈什麽哈?我打算今晚一下机就直接回去旧屋那边多住两、三天,跟你聚一聚旧的同时,也顺道多避一下风头火势呢……我告诉你,这几天我都一直留意新闻报导的,我肯定这些传媒还没查出我们旧屋的住址,所以与其远走国外,还不如躲在旧屋那边来得合理。」「啧,是吗……」我想说的是有些事情,离开,比原地踏步还更好。 「真的!没有这件麻烦事情,我也注意不到呢!所以待会儿我们四个人一起回去旧屋那边吧。」「四个人?她……小雅都来了?」 「当然!要不然我们哪需要特意回家一趟了?」「她一听见是你,便立刻跟过来了。」说着,嫂子再度送来那个诡秘笑容。 话语刚落,转眼侧瞥的当下,我才发现那个佝偻的身影幽幽走来。这一瞬间,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跳蓦地飙升了,思绪霎的起了一些翻覆……但,亦就此而已。虽然不想面对这一家三口,但既已下定决心,我亦不再有任何保留的了。 「嗯……」沉吟的当下,想了想,屏息静气的说下去「过几天我会回去美国。」「喔?那你什麽时候起程……」「你回去美国是要干啥?」嫂子顾不上大哥的话柄,匆匆一顾小雅,心急追问道「会去多久?你,你只是去探朋友而已,是吗?还会回来的吧?」「呃……」只要不跟他们任何一人有眼神交流,再难以启齿的说话还是可以一一道来「其实他是我在纽约第二份工作时的旧同事,嗯,因为他现在开了一家公司,就在洛杉矶的,虽然规模还小,不过……呃,啧,我想我……不会再回来的了。」话刚说罢,小雅坐下来了——此时此刻,电话却突然响起来了——不过是储值卡而已,电话号码我自己也不知道,而且离乡别井如此之久,哪可能是相熟亲友打来的电话?但我仍是接听了,纵使知道那可能只是促销或者滋扰电话,但我还是在小雅坐下的一刻,离席接听这个来历不明的电话。 ——电话接了也挂了,前後过程三秒也花不上。但我还是走到酒店大堂上,凭栏观望,好让自己的心情能够顺从环境变化而平伏下来。 「你又要离开了?」小雅的单薄声音从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