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响亮的小腹撞击声,我挺动了一下腰,女孩的身子被顶起
黑街算是这北港市较为繁华的地段,我和王山摸爬滚打三年总算是在成为了这条街的数一不二的黑头子,黑的白的势力千人有余,北港也算是站住了脚…… 年前去了日本,找人搞了一些年轻的小妞回来,挺嫩的都是十几岁的日本妞,回来带到会所,客人妈的直接翻了一倍,这帮畜生比我还变态,一听是日本人,什么花样都用上了,有个十七岁的,下面撕裂,艹…… 女儿又谈了一个男的,小子个子挺高,我看着顺眼,俩人商量着年底结婚,看着挺老实的,可是上个月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被我臭骂一顿,给了他二十万让他赶紧筹办婚礼,等你妈的年底! 日子一天天得过,那件事过去了六年,是该到了解决的时候了,于淼啊于淼,不知道你睡觉做噩梦,有没有梦见我? 我的办公室里,王山推门进来嘴里叼着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成了?」我拿起茶水给他倒上「嗯,成了,哎,老胡,你说这帮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玩意,你送给他,他不要,非得在这么来,他才肯收」王山一口干了茶杯,撇撇嘴说着。 「山哥,受贿和赌博那个严重?」 「艹,他妈的鸵鸟行为,人家纪委都是傻子?」 「不管怎样,以后市长和咱绑上了,办事能方便些。」 「行,对了,那个,于淼,我给你查了,躲到了临泽市了,地址一会发给你,作为兄弟,我还是得劝劝你,弄伤弄残都行,但是别弄死了,我知道你憋的太久了,你可以把她囚禁起来,活着比死了好玩,死了很麻烦。」王山拍拍我说完转身出去了。 弄死她?我怎么舍得呢,死了还怎么还债? 天色渐暗,我的车子渐渐驶入车库,这件独栋小别墅是去年买的,王山弄得顶账楼,给我住了,想想三年来我的变化不可为不大,从出租屋到小别墅…… 双层的别墅却只住了三个人,我,女儿,女婿,自从知道我女儿怀了,我就把这小子弄过来了,让他照顾我女儿,班也不让他上了,上什么班,当我女婿还上鸡毛的班! 晚上饭桌上,我和方程碰杯子,喝了一小口,香醇的酒划过咽喉,让全身都舒爽。 「爸,给我也来一口,就一口」胡晓琳那样子像是要流哈喇子。 我白了女儿一眼,继续和我的乖女婿喝酒,你一个孕妇喝什么酒? 「明天去临泽」 「去临泽干嘛?……找…………找到了?于淼在临泽?」女儿笑嘻嘻的脸蛋马上变得有些狰狞…… 「对……」 六年前,一个晚上,一个漆黑的胡同里,于淼被两个青年按在冰冷的墙上,肆意的侵犯jianyin,很犯贱,我把她救了…… 很不幸险恶的社会给我上了一课,不要多管闲事!!我被告知故意伤人上了被告席,而于淼作为证人出现在了原告证人席上,我还记得宣判哪天,我发了疯的扑向于淼,却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我在监狱度过了漫长的三年…… 这一夜,我失眠了,脑海了涌出了无数的想法,我在想该用那种方式来招待她。 七月三号上午十点临泽市区,一家酒店门口,我和女儿还有女婿方程走了出来,对视一眼,一场戏谑游戏开始…… 美味要一点点的享用,我应该从她身边的人开始,她的赌徒丈夫应该挺好玩的…… 这是一家地下舞厅,偏侧的暗门里就是这临泽市有名气的地下赌坊,大百张的赌桌,扑克,麻将,牌九,筛子,什么都有,一个个子挺高却有些驼背的中年汉子,死死的抓着手里的纸牌,眼睛微红,手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嘴里念叨着「aaaa……」 「艹!」纸牌露出了一角,是个9,狠狠地把纸牌扔到了桌子上,他输光了最后一分钱…… 低着脑袋,男人出了赌场,外面就是嘈杂的舞厅,半裸的舞女在舞台上买力的扭动这腰胯,薄薄的布料只能堪堪挡住大腿之间诱人的缝隙,甚至有几根黑色的毛发调皮的漏了出来。 他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了下来,我靠在一边的栏杆上欣赏着台上舞女的风姿,冲方程打了个眼神。 「哥,借十还十一,来点不?」方程笑眯眯的坐在男人对面。 「不借」 「输赢都十五天的期,」 男人沉默了很久,或许在算自己和妻子下次开支的时间吧,。 「一个」 「行」 男人的兜里多了一万块钱,他咽下了口水,再次进了偏门…… 一个小时后,男人脸色有些紫红,几步来到方程面前「再来一个」 方程点头,也不多言,给了钱…… 这一夜,男人来了九次,一次比一次拿得多,他输了25万,方程拍拍他的肩膀走了,留下原地失神的男人。 回了酒店,三人睡到了下午,我把车钥匙扔给方程「去学校,拍个照片」。 方程点头,出了门,女儿从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出来「老胡,吃什么。」 我指了指餐桌上的饭菜,冲女儿招招手「刚送来的」 女儿走了过来,做我对面支巴着腿,拿起粥咕咚一口下去大半杯。 「你俩晚上再小点声,这破酒店隔音不咋地。」 「呵,吃醋了?,要不今我伺候伺候你?」 「得了吧,都怀孕了,消停点」 「来一次吧,老爸,咱俩好久没做了吧,我都快忘了老爸那玩意的味道了,来来,脱裤子,让我尝尝……」说着女儿已经起身压了过来。 我看了看女儿的肚子,刚怀一个月应该问题不大,还真的好久没和女儿玩了。 裤子被扒了,老二从里面弹了出来…… 「还得老爸的东西,又大又粗,跟驴子的似的」女儿赞了一句就张开小嘴把我的guitou吞了下去。 我嘴角抽了抽,眯起了眼睛,享受起来。 女儿跟撸冰棍似的,吞吐着我的老二,一只手已经把自己的裙子脱了下来,站起身子,把女儿勒到一边手指掰开yinchun就套在了我的老二上,身子一沉,坐了下来。 「哎,卧槽,爸,好久没你被干,这一下还有点不适应,顶着屄芯了……」 傍晚方程回来了,拿一张照片给我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闺女,背着书包从学校出来,我满意的点点头。 游戏继续着,两个星期后,男人打来了电话「那个,先给一万,剩下了可以在分期吗?」 「可以,分期的是借十还三十。」 「什么?不是十一吗?」 「一次还款是十一」 「艹,你这是敲诈,老子就是没钱!」 「没钱吗?给你发张照片,还不还你自己决定。」 挂了电话,把女孩照片发过去。 不到一分钟电话想起。 「要还吗?」 「……可不可以宽限些天……」 「宽限几天带着孩子跑路吗?」 「不……不是」 「你这样,明天你来北山酒店」 不等回应,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叫张恺为,于淼的男人,我的游戏里他是个不错的旗子。 第二天酒店里,张恺为双膝跪地,「方老板,别动我女儿,我什么都听你的」 方程拍拍他,把他拉起来,给他倒上水「老哥,咱也是讲道理的,说好的俩星期还钱,是你说到不做到的,这不怪我们吧,我也查过了,你妻子于淼一月五千,你四千,你俩这工资有点低,还钱难!」 「我去借,我管亲戚借」 「呵呵,借?你说除了我好心,谁还会借给你?其实吧,你这钱还是有办法,我呢,有点特殊癖好,爱看父女好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方程拍着张恺为的脸说着。 「什么……什么意思?」 「你明白的,哈哈只要你做,就不用还钱,放心我们只是欣赏,不会外传的。」 「不,不行,求……」当求字还未说出口,他的头已经方程抓住头发狠狠地撞在水泥地面上,顿时满脸鲜血…… 「我不太喜欢别人对我说不行哎,张老哥,我觉得你应该同意我的话」方程扯着头发把张恺为拉起来,笑眯眯的对着他说着。 坐在一边的我咧着嘴抽烟,带着大墨镜和鸭舌帽,我可不想被认出来,boss是要最后出场的…… 而一旁穿着校服,一脸惊恐的小女孩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哇哇的哭了起来,嘴了喊着「别……。别打我爸爸……呜呜。」 「砰砰砰」又是三下狠狠地撞击,方程扯着头发把张恺为拉到小女孩面前,往地上一丢。 「怎么样?要做吗?」 满脸鲜血的张恺为微微点了下头,他知道要是不点头可能真的会死…… 在活着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 「对不起,欣怡……」 房间里,张恺为洗净了脸上的血迹,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大床上满脸惊恐的女儿,身体好像灌了铅一般艰难的向床上走去。 看着父亲的身体在一点点的逼近,女孩脸色更加恐惧,「不……不要,爸爸……」 我看到女孩身子再抖,眼神满是惊恐,邪魅的微笑出现在我的脸上。 「把裤子脱了,让她给你舔!」我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迟疑的缓缓脱下裤子,那根罪恶的东西出现在了他女儿的面前,女孩惊恐的眼睛有些跳动,这东西本来一辈子也不该出现在她面前的,可是…… 「等什么?」 女孩回过神,把头扭到一旁,身子往后萎了萎…… 我嘴角上扬,嘴里发出冷哼,顿时方程走了过去,扬手一拳捣在张凯为的肚子上,接着他就圈起身子,疼的抽搐。 「别……别打。」女孩满是哭腔的扑过去抱住张凯为,看向我。 「听话吗?」我笑的很和煦。 女孩一边哭一边点头。 女孩笨拙的趴在了张凯为的双腿间,张开小嘴奋力的吸着她爸爸的那根坚挺的玩意,很生疏,没有任何的技巧,却看的房间里的两人兴奋异常。那根紫红的jiba不大,guitou却很大,女孩吃进嘴里和吃大号棒棒糖似得,居然恰到好处。我眯着眼看着那根jiba上爆起的青筋知道,这家伙似乎也在很兴奋,身体果然是最诚实的。 几分钟的口活后,我接着说「好了,换换吧」 「张凯为,跪着给你女儿舔,女孩坐在床沿上。」我的命令在房间里回荡,好似重锤一样在这对父女心底狠狠的敲着。 他们只能照做,女孩继续呜咽着,缓缓坐在床沿上,张开纤细的双腿,张凯为呼吸很粗重,看着女儿紧紧闭合的娇嫩xiaoxue儿,头伸了过去,大嘴盖住了女孩的一对yinchun…… 「舌头伸进了了吗?」我来到女孩的身侧摸着女孩的马尾辫轻声问着。 「……恩」 我笑了笑,一把揪住女孩的头发狠狠一扯,女孩顿时疼的大哭「老师没教过你,不能说谎吗?」 「大哥。别,我做,我认真做!」 张凯为,紧张的掰开女孩的两片yinchun,舌头卖力往里伸着舔着,更是用手指扣了扣。 我满意的点点头,拍拍女孩,「趴着,屁股撅起来」 女孩照做了,我咧嘴笑笑「舔吧。屁眼!跪着舔。」 张凯为看着女儿嫣红的菊蕾,什么也没说,舌头缓缓伸出,舌尖触及都了菊花的花蕾,女孩身子一颤,我看到好似有晶莹顺着女孩的大腿滑落…… 舌头在菊门上卖力的舔着,女孩眼泪巴拉巴拉的掉着,我和方程在一旁歪着脑袋仔细的欣赏着,不时的赞赏两句…… 「恩,可以了,躺下吧」我挥挥手示意张凯为可以停了,让他躺在床上。 我指了指仰卧在床上的张凯为对女孩说「骑上去」 较小的身子,挪到了她父亲身边,迈腿跨过父亲的身体,小小的yinchun抵在在父亲那根东西上,身子下沉…… 「哇……唔……」突然强烈的哭声下了我和方程一跳,我以为是处女膜破了,疼的大哭,可是我看到根本没出血,知道原来是被爸爸插入强烈的绝望感让她歇斯底里的大哭…… 待哭了好久,我才说话「哭够了?那就动吧。」 女孩身体开始了慢慢起伏,小小的rouxue开始了在她父亲的roubang上的吞吐,一进一出,清晰可见,粉色的嫩rou被待着里外翻动,胸前的一对小rou团也跟着一切跳动。 我坐在张凯为旁边看向他「感觉怎么样?」 「……」 「恩?」没有得到回应,的声音渐冷。 「很……舒服……」 我拍拍他的脸,笑眯眯的说着「你养了个好女儿」 我忽的一乐「哎,现在开始,你管你女儿叫妈,毕竟你这25万可以她给你还的」 我摸摸女孩的头发说「= 小姑娘,现在开始下面这人就是你儿子了,叫他一声听听」、女孩停下了颠簸的身子,看着身下的父亲嘴里微微轻起「儿……子」 张凯为,看着女儿一字一字的喊着「mama」 我哈哈乐了,拍拍张凯为「真是乖儿子哈,还不快把你妈抱起来,用你的大鸡吧狠狠的草她!」 张凯为,身子坐起,不足百斤的女儿被抱了起来,架起女孩的双腿,父亲的jiba开始发力,一次次有力的摆动都牵引着jiba深深的陷入女孩的下体,或许顶到了zigong吧,父亲的jiba顶到女儿的zigong里。 「啊……爸爸……啊……」呻吟加哭泣声掺杂的却也无法分清,每深深的一次插入,女孩的哭声就抖动一次。 jiba的插入越来越快,节奏越来越猛,欲望果然是麻痹罪恶的毒药,父女渐渐的迷失了心智,她们渐渐忘记了父女的身份,女孩抱着父亲的脖子任由下面父亲那根jiba一下下捅着自己的私处,不时的高声叫喊几声,给着爸爸加油助威。 半个小时,张凯为紧紧的把女儿揽在怀里,roubang一股股的大量的向女儿zigong里注射jingye,足足十几秒,才分开,roubang从女孩的下体拔出,女孩躺在床上,眼神有些呆滞,身上满是汗渍,xiaoxue处白色的jingye慢慢渗出…… 「行,债还清了,可以走了,恩需要钱还可以来找我,带上你女儿,一次五万……」 由于太过剧烈,女孩下体红肿,没法走路,张凯为背着女孩缓缓的出了房间,那个背影很落寞,很孤寂…… 天色已经是傍晚了,方程递给我烟问着「叔,下一步,咋弄?」 「视频录好了?」 「好了,安在吊灯上的,很清晰」 「行,他应该还会来借钱,狗改不了吃屎的,下次把她女儿上了」 「好!!」 「叔,那个……看的一肚子邪火,要不叫两个小姐?」 「你皮痒了?我女儿满足不了你?」 「……不是……不是……主要是想让叔放松放松」 我撇撇嘴,伸出俩手指「我要两个」…… 这一夜,我和我的好女婿,一人怀里搂两个…… 第二天,女儿掐着腰站在门口,一脸的凶相「说!你俩昨晚在哪鬼混!!」 「那个……没。我和叔……办事了」女婿躲在我身后声音的肝颤…… 「办事?找sao婊子锻炼老二了?咋的老娘满足不了你俩?你俩跟我进屋」 我和女婿苦着一张脸跟着进屋了。 女儿往沙发一坐,张开大腿命令着「来,干我,一人一小时,少一分钟,没饭吃!」 …… 故事的发展和预料的一样,张凯为带着女儿找来了,依旧是那个宾馆,依旧是四个人…… 「那个……胡老板,上次您说……」 我招手示意他坐下倒了茶水给他「恩,我是生意人,说话算话,表演一次五万」 我把一摞钱放在桌子上。「既然是表演,那就不能总是一样的节目吧」 张凯为深深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钱「老板,你想,看什么样的表演……」 我嘴角裂了咧。 「嗯。这些玩具,你俩试试吧」 床上摆着几件东西,手铐,眼罩,小皮鞭,电动棒,口球,乳夹,绳子…… 「嗯……」 「哦,对了,欣怡啊,名字很好听,来,这衣服你穿上。」说着我拿出一套黑色情趣内衣冲女孩招招手。 女孩唯唯诺诺的走过来接过衣服,终究是缓缓脱去校服,在三个男人面前穿上了特意为她买的情趣内衣。 我咂咂嘴,赞一句「够味」,把手铐递给她「去吧,把你爸拷在床上。」 大字型的张恺为被女儿拷在了床上,赤裸着身子,眼上被带了眼罩。 我冲女孩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她犹豫着靠了过来,我摸摸她的小脑袋,把她按坐在凳子上,给了方程一个眼神…… 方程两步绕到椅子后面,抓住了女孩的双手,开始捆绑,女孩这才意识到不对,嘴里立马喊着「别,不要……爸……」 躺着的张凯为听到女儿的喊叫只是事情不对,猛地挣扎起来,四肢被手铐靠着,一起都是徒劳急切的喊着「胡老板,别,说好不动我女儿!求你别……」 我走到张凯为身边坐下摘下眼罩,笑眯眯的说「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哎,坏人的话你也信?」 「求求你,胡老板,只要不动我女儿,我一切都听你的,求求你!」张凯为继续挣扎着,嘴里不断的哀求。 我笑的更加灿烂了,把眼罩给他再次戴上,拿来了口球走到女孩面前,半蹲在她面前。 「来,张嘴。」 「叔叔,我求求你,放了我和爸爸吧,求求你!」哗啦啦的眼泪不停的从可爱的小脸上淌落,满是泪水的大眼睛哀求着我。 我摸着女孩纯净的小脸,笑眯眯的说「放心,叔叔会放你们走的,只要你听话,来把这个戴上」说着我已经捏住了女孩的两侧脸颊一用力,她疼的只能张开了嘴,口球被塞进了嘴里…… 手摸上了女孩的胸,微微隆起的奶子被粗鲁的捏在了手里,甚至rutou已经被我含在了嘴里,舌尖挑拨在少女的乳晕上,我不仅感叹,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少女妙!虽不大但是味道绝妙。当然还有更妙的地方,我蹲下,双手缓缓推开女孩的双腿,黑色薄薄的内裤紧紧包裹着少女的秘密,我手指轻轻拨开内裤,一条浅浅的缝隙出现在我面前,真漂亮…… 湿了……居然已经湿了……我亲吻在女孩的脸颊上,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小宝贝,你可真是个yin娃啊」 「唔……啊……唔……」塞了口球的女孩只能发出呜啊唔的声音,然而这个声音却让躺在床上的张凯为几欲发疯。 「啊……不要……求不要……不要动她……我求求你们……」 我喜欢听到他那绝望的喊叫声,当年我也是这么的绝望的…… 「给你看个好东西」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粗壮的老二展现在了少女面前。 看着这巨无霸,女孩似乎更加畏惧了,哭的更大声了,我冲方程招手,女孩被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抱了起来,就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岔开了双腿,迎接着我。 捏着老二,对着女孩的大腿之间贴了上去,只是没入了个guitou,两片yinchun紧紧的夹住了我,好似攥紧的小手,不是我不舍得用力,我怕给她下体撕裂,我的东西我自己知道,女孩疼的已经在不敢大喘气了,我只能一点点慢慢推进。 好久我才完全进入了女孩的身体,她已经疼的无法喊出声来。我满意的把女孩抱在怀里,摸着她滑顺的头发,在她小巧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眯着眼睛感受少女感受给我带来强烈的紧致感受,好似一团团软rou一环一环的套在我的roubang上每一寸肌肤都等感受到那种刺激感。 「哦……真紧啊」我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轻叹,手环过女孩的腰,抚摸在了小小的屁股,其实手感不是很棒,没什么rou,却胜在很光滑细腻,有着少女的滋味。 「啊……好疼……爸爸……救我……啊啊」女孩依旧大声的苦着,摇摆着身体却怎么挣脱不了恶魔的束缚。 「啪啪。」响亮的小腹撞击声,我挺动了一下腰,女孩的身子被顶起来再次落下,roubang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撞击,深深的顶了一下女孩花心的最深。 「啊~ 」女孩一声有些凄厉的惨叫,她疼声音都有些发颤,可是未来得及反应,紧接着她的身子再次被顶起落下,xiaoxue里好似是被大锤敲击一般,一下下狙击着花心。 「方程,去把张凯为的眼罩摘了,我觉得他应该爱看。」 方程嘿嘿一笑,揪下了眼罩,我和女孩就在他的一侧,我的每一次深深插入都印入了这位父亲眼中,我在他面前强jian了他的女儿!! 「啊!不!放了我……女儿!!求……」真是个可悲的男人啊,只会摇尾乞怜! 有了新的观众,我更加卖力了,手在女孩身上摸索,亲吻她滑腻的舌头…… 放下了女孩,推着女孩上了床上,我让女孩跨立在她爸爸的头顶,而我则站在她的身后,我要让张凯为一丝不拉的看着我的jiba插进他女儿xiaoxue里的每个细节…… 腰向前顶,我的jiba再次进入女孩的yindao,软rou微微的颤抖着把我的jiba包裹,缓缓的由慢到快的抽送起来,我欣赏着胯下这个窝囊父亲的表情,是痛苦是绝望,是无助,是悲伤,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啊……啊」我忽的感到roubang上一阵湿热,我抽出jiba,一股股的阴精从xiaoxue里喷洒出来,女孩弓起双腿,身子不住的打起了摆子,湿漉漉的都尿在了她爸爸的脸上…… 「嘿……喷了啊。来方程,你玩会……」我让出位置,对我的好女婿招手。 方程应声也爬上床,从后面抱住女孩,一挺腰俩人链接在了一起。 两个小时,我和方程轮番的在女孩身上留下我属于我们的印记,女孩的zigong里分不清是我的jingye还是方程的jingye,我们玩遍了各种姿势,女孩一次又一次的在两个变态的roubang下达到了高潮,当最后一次结束后,女孩依旧都没有了哭的力气了,好似一个玩偶任人摆布。 我给了张凯为十万快,拿着十万块的张凯为默默的把钱收进了口袋,带着女儿离开了。 树林并不大,仗着此时节气正好,才显得郁郁葱葱。虽然如此,实际上眼神够好的话,即使站在旁边的小路上,也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中间那片勉强算是空地的地方,以及中间用几块巨石堆砌起来的小假山。像周向红这样站在空地边缘的树后,更是对这里一目了然。但来公园寻欢的男人们,虽然没什么正人君子,却也还是保持了一种默契,没事不深入这片地带。无他,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某天不精虫上脑到这里面来,今天偷窥别人,明天也许就成了被别人偷窥的对象,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这种默契并不包括女人。这应当算是社会对待性别的一种不公平体现,一个男人进女澡堂,吃亏的是女人,一个女人进男澡堂,吃亏的还是女人。无论是窥探到异性的私密还是自己的私密暴露在异性面前,这种共情心理本身就将女人放在了一个玩物的位置上去考量。因此被男人看到不得了,被女人看到倒像是占到了什么便宜。再说,公园就这么大,来的人也就这么多,大家心里都清楚,反正也不会有哪个好女人钻到这里来。 因此虽然周向红的脚步声已经出卖了她的行踪,此刻在空地上的两对男女发现来人是个女的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仍然自顾自的忙着。一对在假山那里,占据着假山一角支出来的一块稍平整的石头,从周向红这个角度看不见女人,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和翘在他身边的两只穿着鞋的脚。另一对则在后方偏右的位置的一棵树后,女人面对着树,用手扶着树干,男人则站在她身后,用手把着女人的腰。周向红就是来确认一下这里环境的,看见了自己想要看见的,停了停就转身往外走去,只留下身后低沉的女人的哼声,混在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里。 就这里吧,周向红想着。人家都干得,自己差啥。反正也没人管,天当被地当床,起码省了场地费用,兼之现在季节也好,不冷,那帮老头还能折腾多长时间,鼓捣鼓捣就完事。她想着,旁边小路上俩人不知是在溜达还是企图从树和树的间隙中看到些什么,打火机点烟的声音清晰可闻。嗐,管那么多呢!兴许有人因此勾起兴趣,还能多赚几笔。决心在家里就已经下过了,想得太多于事无补。 她顺着路溜达过去,两个老头迎面打了个招呼,大约是以前光顾过她的,只是平时不太熟的面孔,她也记不住那么多。但职业cao守是该有的,周向红提起笑容,边回答边用眼神勾。奈何老头可能是没啥心思,打了个哈哈就走了。这种买卖就是这样,真要遇一个成一个,那收入就很惊人了,给个领导的位置也不换。她也没在意,继续慢慢溜达着。迎面又上来个叼着烟卷的男人,看穿着是个民工,个不太高,穿了套旧蓝运动服,前胸还有两个挺大的胶字「中国」,胳膊两边带竖条,脚底下踩了双黄胶鞋,冷眼一看像是八十年代哪里的高中生,就是胡子拉碴的暴露了年龄。黄胶鞋看见她走过来,眼神滴溜溜的上下直转,一副欲言又止心里只有五成把握的样子。周向红见他这样,倒是有十成把握这人就是来寻欢作乐的。只是看年龄不算太老,不知道能不能看上自己。但有枣没枣总得打三杆子,钱嘛,捡着一份是一份,于是靠上去,笑着用眼神一挑:「玩会儿去不?」黄胶鞋呲牙一乐:「多钱呐?」边说眼神边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扫着,重点是领口。周向红继续往前靠:「二十,去不?我活儿可好了……」黄胶鞋把烟头从嘴上拿下来扔到地上,用脚碾了碾:「上哪?远不?」周向红往旁边一努嘴:「就搁那边树林子里……放心,没人看见。」「那里?那里能行么?」黄胶鞋往树林里瞟了一眼,犹豫不决的问:「再说了,别人都有个正经地方,怎么你这钻树林子还得二十呢?」「嗐,哪就都有地方了!那里边不少人去呢!有啥不行的,风凉,还安静,啥事都没有,随便整。我跟你说,她们要二十就是直接cao完就拉倒,我给你先口活……走吧,你试试就知道了,走吧……」 黄胶鞋跟着周向红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树林,边走边嘟囔:「我cao你们这真是奔着挣钱啊,搁这地方都能整……不怕让人看见呐?」周向红其实也是第一次,心里头止不住的紧张,头也没回笑着答到:「怕啥,进这里头的都是来玩的,他看你你不也能看他么?各玩各的呗,咱们女的都不怕,你大老爷们还在乎那个?」她在前头走,一眼见着假山那里还被人给占着。那地方按现在话来说,就算是这片儿的VIP席了,因为石头的关系,可摆的姿势多,活动起来方便。这里除了假山别无长物,剩下的就是树了。周向红其实也怕被外面路边的人窥视到,因此带着黄胶鞋稍微绕了绕,走到假山斜后方才停下来,见一棵树下比较平整,草也稀疏,就回头拿手一引黄胶鞋的目光:「就这儿吧。」后者四下里扫了一眼,见还算僻静,眼看着旁边地上草里花花绿绿的有些避孕套包装,知道这的确是一处「战场」,点头答应了下来:「那啥,咋整啊,咱就这么站着?」「你先把钱给我。」周向红说,假山那边隐隐约约飘来女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其实直线距离也就不过五六米的样子。黄胶鞋在两个女人的催促下爽快的掏了钱,周向红接过来塞进包里的工夫,他就贴上来,把手按在了她的胸上揉搓。周向红左右匆忙打量了一下,笑着说:「瞅你急的,来,这么摸……」就一掀衣服前摆,连着胸罩一起,正好在锁骨下面勒住,把两个奶子露了出来:「老弟你看姐这咂儿好不……」 黄胶鞋连忙用手托起其中一个略有些下垂的奶子,周向红不算白皙的皮肤在他掌中,倒显得白净了许多。这两个宝贝还是第一次暴露在室外的环境中,因为心理上的刺激和温度的骤然变化,棕黑色的乳晕和rutou渐渐紧缩起来。周向红一边紧张的四下观望,一边任由黄胶鞋手上用力,开始把自己的奶子揉捏起来。她特意选择了一个背对外面小路的角度,侧面又有大树遮掩,因此大约是不会被人看见。俩人鬼鬼祟祟的贴在一起,黄胶鞋歪着身子两手齐上,一只手抓握着,把奶头夹在指缝间,另一边则直接用手指捏住奶头,微微揪起来回的捻弄,小东西收到刺激,紧实又有弹性的在他两指间滚动,从神经末梢向周向红传递着准备迎接cao弄的信号。「轻点……」周向红笑着挺胸任其玩弄,一手从他裤腰里伸进去,抓住当啷在黄胶鞋两腿间的那个玩意:「姐给你撸撸,硬了咱好玩啊……」触手是被包裹在毛团中一根柔软的jiba。运动裤是皮筋的裤腰,撸了两把,见对方渐渐开始有了反应,她干脆反手往下,把黄胶鞋的裤腰连同里面裤衩一起扒开,顺手把jiba和yinnang从里面托了出来。裤腰卡在他的yinnang下面,勒得那玩意绷紧了露在外面,挤着jiba,呈现出充血的棕红色。黄胶鞋放开玩弄她奶子的手,也顾不得什么暴露不暴露了,自己连忙又把裤子往下褪了褪,让jiba得到了自由,然后重新抓住周向红的奶子,这次换了另外一个揪。周向红用手给他撸着,只觉得jiba充血的速度慢,一回手,从包里把避孕套掏了出来。这是她刚才去买的,之前用的那些都留在了王雅丽那里,也不知她怎么处理了。「来老弟,姐给你把套戴上……」「这还没硬呢……」黄胶鞋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武器。「先戴上,完事姐给你裹裹就硬了,我跟你说,我这嘴裹起来可有劲……」听见口活,他这才放开了周向红的奶子,任其蹲下,撸着给半软不硬的jiba戴上了套。周向红也是紧张,等jiba进嘴了,才反应过来这上面的油还没擦。算了,估摸着这玩意迟到肚子里也不能咋地,不然cao屄的时候不也一样都是整进肚子里去了……她想着,蹲在黄胶鞋面前,一手捏起jiba,一手托住yinnang,嘴里西哩嗦啰的就裹了起来。外面空气流通好,对方胯下那一股味道也不怎么浓郁。 黄胶鞋大约也是个出门在外时间久了,满腔yuhuo许久没有发泄的状态,兼之周向红口活了得,没几下就硬邦邦的挺了起来。周向红捏了捏他的jiba,感觉差不多了,就啵的一声把jiba从嘴里拔了出来。黄胶鞋正美着呢,自己家那个娘们可从来不会这么弄,到底还是这帮妓女会伺候人,被她拔这一下,倒吸了口凉气,有些恋恋不舍:「咋就裹这两下啊?」。周向红见他这么说,笑着又在jiba头上亲了一下:「你看你这硬的,再裹不怕射喽哇?这大jiba,我还想舒服舒服呢……」说着话自顾自的从放在地上的包里拿出润滑油,抹了点在jiba头上,然后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老弟,姐撅着,你搁后面干好不?」说完见对方点头,于是又张望了一下两旁,吸了口气,把裤子往下一褪,下体和屁股当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微风吹过,激起皮肤上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裤子都脱了,也就没什么再好犹豫的了。周向红转过身用手扶住树,弯下腰努力的把屁股撅起来:「来,老弟,插进来吧……」黄胶鞋在她身后往前凑了凑,腿稍稍打弯,用手提着jiba顶在她两瓣屁股之间长着稀疏毛发的yinchun上,周向红又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jiba头借着润滑油先是分开她的yinchun,而后就被黄胶鞋一挺腰,深深的插了进去。润滑油没怎么抹开,周向红只觉得屄里滑润和干涩从yindao内壁的褶皱上一起传进肚子,紧跟着屁股就被两只手把住,jiba在屄里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 周向红在家里已经想明白了,刚才的犹豫和紧张纯属是因为第一次在这样环境里被cao,有些不适应。她腾出一只手,把夹在胸罩里的衣服往外拽了拽,使其随着黄胶鞋撞击的节奏,自然下垂,从而挡住了自己的奶子,以免暴露太多,被远处的什么人看到。里面的胸罩可还是勒在锁骨下的,反正这个姿势身后的男人也看不到什么,想一边cao屄一边摸咂儿,弯下腰来也就够着了,不耽误事。黄胶鞋是个急性子,润滑液刚在周向红的屄里被jiba抹匀了,他就加快了速度,以一种短平快的节奏把她的屁股拍出了啪啪的声音,一边还左右张望着。周向红尽力撅着,嘴里轻轻的哼,语气夸张的嘟囔着:「哎呦,舒服……使劲,屄里痒啊……哎呦,插到底了……」之类的话,一边暗地里用力收缩自己的下体。她这话倒也不完全是单纯为了刺激黄胶鞋。这段时间日子过的混乱而又忙碌,平日里那些内心压抑的性欲,随着她重回工作岗位,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刚刚被黄胶鞋揪rutou时,那种钻心的感觉就是证明。此刻随着jiba的抽插,屄里那种麻痒和舒爽交替变换,她索性也把什么暴露、怕人偷看之类的顾忌都扔到了脑后,一个劲的把屁股往后撅,配合黄胶鞋的节奏。腿上挂着裤子张不开,可这么塌腰撅屁股的,她的臀rou也是向两边张开来,屁眼就以一个略向斜上的角度露了出来,被黄胶鞋下腹的阴毛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二人就像猴子交配般在树边cao弄起来,不大会儿假山那边完事了,一个老头一边提裤子,一边往这边瞄,俩人被树挡着,稍稍向那边露出个侧面,周向红歪着头,正好和老头对视了一下,于是连忙把脸背到另一边,只当他不存在。那边的女人从石头上下来收拾完,大约也看见了这边的情况,隐隐约约笑骂了老头两句。不大会儿俩人的脚步声就悉悉索索的远去了。 黄胶鞋一气儿cao了百十来下,周向红弯腰伸腿的,肌rou都有点酸了,终于等到他突然加快了节奏和力度,最终在一次撞击后把jiba深深的插在屄里,贴着屁眼的小腹明显剧烈收缩了两下。她没敢动,只等他喘匀了气儿,这才往前一收屁股,让jiba从屄里脱离出来,然后赶快从包里拿了纸,在胯下抹了两把,把裤子提上,胸罩放下来,又给黄胶鞋递了纸:「咋样,舒服不?这外边多好,凉凉快快的,要不就今儿这温度,搁屋里干这么半天,不得整一身汗呐……」黄胶鞋把套子从jiba上揪下来:「这玩意扔哪?」「扔那边草稞里就行……」 急急忙忙收拾了,俩人展平了衣服往外走,黄胶鞋得了便宜卖乖,嘟嘟囔囔只说在树林里提心吊胆,玩的不踏实,正说话的工夫迎面又进来一对,才把嘴闭上,眼睛只是来回往女人身上瞄,见她比周向红模样身材和年龄都差了些,这才找到点心理平衡。周向红乐呵呵的把他送走,照例是又说了些拉熟客的话,见时间尚早,于是决定再溜达一会儿,完事回家看儿子。她也是头一回在外面这么干,心嘣嘣的跳,等稍稍平复下来,却又有些失落。黄胶鞋的jiba就是个正常尺寸,刚才又过于紧张,现在放松下来倒觉得屄里有点痒,想着再揽个活儿,一来多赚一份,二来自己也泄泄火。可惜这里大多是些个老头,想找个能多坚持一会儿的都很难,刚才那民工也不争气,白瞎了天天干活练出的体格。 又转悠了半圈,遇到几个奔着占便宜的老家伙,却一个肯动真格的都没有。周向红在心里暗暗骂着晦气,心里琢磨顺路走到头再没人就准备回家了。眼瞅着快走到小路口,她不死心的转头又往回看了看,再一回头,突然和一个人差点撞个对脸,俩人都是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周向红抬头刚要说话,一口气到了嗓子眼好悬没噎住:「呀!……老马大哥!你咋搁这儿呢?」老马也是一脸惊讶,眼神掩饰不住的慌乱:「啊?这,这不是向红妹子嘛!……那啥……我、我溜达……啊,搁这儿溜达溜达……」后面跟上来个老头,乐呵呵的边走边说:「瞅你着啥急这是!我就跟人说个话的工夫……怎么了这是?哟,这不抽……」话正说一半,老马就急忙的转身,一把拽住他:「那啥,妹子啊,我……我上那边找个朋友去……改天见着再聊啊……」表情里说不出的狼狈。周向红哎了一声,突然想起身边这个环境,和自己在这里意味着什么,硬生生也就把话咽进了肚子,只笑容生硬的点着头挥了挥手,也不知老马看见没有。 已经大半夜了,可是房间里的油灯依然亮着,里头还能听到传来说话的声音,好像有人在为什么事情吵得不可开交。直到走近了,渐渐发现里头的人都在发愁怎么应对当前的锋芒,讨论接下来要怎么办。 悦悦姑娘直接推开了门,只见里头除了那个老大,旁边还站了三四个人,其中竟然还有一个妇人。他们见我们进来,均是一脸欢笑,只听其中那个妇人道,「哎呦悦悦你可算回来了,我还真担心你会出了什么事情。」 「我下了趟山,让大家担心了。」姑娘说完走上前去,到了她父亲的跟前想是给他看伤。那老大却很倔,或者是不想此时谈论这个问题,他抓住了姑娘的手,对她摇了摇头,「不碍事,既然你回来了,也一块讨论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大不了出去跟他们拼了,来个鱼死网破也倒痛快……。」说话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不过脾气好像有点大,性子暴躁却头脑简单。 「别动不动就只知道拼,你也不想想,我们还剩多少人啊,我告诉你,这下面估计少说也有六七十条枪,我们现在只剩他们一半多,拿什么拼啊。」说话的是另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模样显得沉稳一些,不过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那你倒是拿个主意该怎么办啊,他们最快明天上午就能上来了,再不想办法咱们可都要称为阶下囚了。」 「办法我不也正在想吗……。」 那人皱着眉头,实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一进来的时候,他们就没管我,现在他们在里头说着,我就在门边,一边听一边却忍不住想笑。 「又是你小子,之前私自带悦悦下山,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在那里笑,我看你是想继续呆在小黑屋里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发现我在笑他们,脸上有点绷不住,朝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这人昨天看我就不顺眼了,不过现在这情况,我也不用怕他了,继续嘲弄起来,「我在笑你们这群土匪,平时也挺蛮横的,总是一副天王老子自居,老百姓谁见到你们也得躲得远远的,怎么着现在风水轮流转也有你们害怕的时候了,既然这样,那还不如赶紧逃算了,乘着大晚上的天黑还有些希望。」 「你敢出言不逊,信不信我让你活不到明天。」那人仗势就要来扯我的衣服,却被我一个格挡拦住,于是我两双臂抓在一起,互不相让。 「够了,别吵了……。」看到我们要扭打在一起,没想到是悦悦先发话了,「别人还没杀上来呢,我们自己人倒先打起来了。」 他没占到上风,又听到姑娘的高呼,便松开了我,但却开口道,「这小子来历不明,我看他肯定有问题。」 「别吵了,有没有问题,我比你清楚。」 这人总算说了句公道话,于是我也松开了对方。除了这个叫悦悦的姑娘算是认识了,其实这个老大昨晚也打过照面的,所以他倒没对我显得有多怀疑,这时候还问起话来,「小伙子,既然你没跑又回来了,那我就信得过你,只是还没问过你姓谁名谁呢?」 「老大客气,在下段启生,是个行医的,昨天因为上山采药才被你们的人误会,好说,好说……。」这老大都发话了,我也就给他面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小伙子既然已经下过山,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下面的情况,不知道你可是有什么好的想法,还不妨说来听听。」 「我也就一个江湖郎中,这治病还行,至于这打枪嘛……。」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愿意听我的,我便卖了个关子。 「哼,就知道你不行,我看你这种人,成天就只知道叽叽歪歪的,真本事其实一点没有。」 「老三,你就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吗,小兄弟你继续说。」 「那我可就直说了,在下不才,想请问下,大家可知道下面的敌人都是哪些人啊?」 「县里的保安队,还有高家的一帮打手,也就是长枪队,这大家都知道,你就别故弄玄虚了。」 「好,那再请问,你们可知那长枪队是哪里调来的?」 「这么多人,当然是从金矿上的调来的。」 「那就好了,他们既然都跑到这里来了,那就说明啊,他们金矿上是此时是空虚没有防备的,你们不正好可以杀个回马枪吗。」说了一圈,我总算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就算这样,可我们还在被人包围着呢,已经自顾不暇了,还怎么杀回去啊。」 「怎么着,这就不敢了吗?」 「师爷,你怎么看?」还是老大发话了,不过他也不置可否,想征求师爷的意见。 「我看这是个好主意,等我们的人到矿上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过来求救搬救兵,那金矿是他高家的一大财源,他们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回去救,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打个围魏救赵,说不定还能发一笔财,可问题就是我们现在手底下的枪和人已经不多了……」师爷分析的头头是道,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不过他的担心也是事实。 「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乘着夜色今晚就去突袭,其实也不需要多少人和枪,最重要的,总比你们在这里等死好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这回是悦悦姑娘问了出来。 「只不过啊,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试一试了。」说着我还朝那个老三瞄了几眼。 他见我颇有轻视的意思,簌的站了出来,「老大,我愿意带人下山拿下那金矿,只不过这小子得留下,要是他其中有什么花招,你们决不可轻饶。」 「哎呀这我可只是个医生,打打杀杀的事情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吧。」 「如果决定了,那最好现在就出发,只是这眼下怎么下山是个问题啊……」 师爷总是看的很清楚,他自言自语的又朝我问道,「不知道小兄弟可以什么妙计啊?」 「这个简单,刚才上山的时候,路已经给你们找好了,就在门口那块大石头后面,沿着北崖有一条近道,不过要注意那山坡有点陡,其实这样也更有利,你们下山的时间会更快一些。」 他们在山上呆了这么久,估计也没有发现过这条路,可见其隐蔽性,这样听我说,他们都露出了疑惑之色,不过还好悦悦刚才是和我一块上来的,她赞同的道,「嗯,那边是有一条路,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 「既然这样,那老二你和老三一起去,我把山上这剩下的人都交给你,你们可要给我打出个声势来,定要让他高华看看,我们这帮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老大发话了,那老二老三纷纷点头。 于是只留下几个保护老大的人,还有那个妇人,其余的人都随他们下去了,看着人都走了,这悦悦姑娘也不忘他爸的事情,她又来找我,开口要谈给他爸看伤口。 我本来想着是明儿个白天再给他父亲动手术的,她现在提了我也不好推迟,她那么着急,总得给人看看,不过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发现坏了,我手术用的东西居然丢了!我打开包袱找了又找,除了那个酒精灯和纱布还在,别的都不见了。 定是前面上山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我歉意的给她表达了意思,她自己也翻了半天没有找到,不免很生气,「你这人你怎么能这样啊。」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丢在路上了,不过你父亲暂时应该还没问题……」看来这也是天意吧,没有麻醉药我那种办法本来也不一定可行,我想想便算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另一个问题,便提醒她说道,「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先下去躲一躲再说,下面那些人明天应该就攻上来了,反正现在也没法子了,不如等躲过了那帮瘟神,我会再想办法的。」 还是保命要紧啊,这女人没有再纠缠下去,吩咐了最后剩下的十个人左右,于是大家收拾了一下东西,也从那条路下去了。我们当然不可能下山去,那样目标就太大了,而是在半山腰上找到了一个可以藏身的洞窟。 这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大家忙活着一路都很累,可是更糟糕的是,经过下山这一路的颠簸,那老大很不辛伤口炸裂了开来,疼痛异常,这下他没法再装作淡定忍下去了。 悦悦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现在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看着老大那痛苦的脸色,还有血流不止的腰部,我干脆一横心,「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冲她道,「有刀吗?」 她可能没反应过来我要干嘛,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免有大了些声音道,「动手术用,你快点去找啊!」 她翻了翻一块搬下来的一个包袱,掏出了一把细长的刀出来,「这个,行吗? 以前打了野猪或者抢了羊回来用的……」 她估计也是找不到更小的了,想着一般的切菜刀更用不上,便没管那么多,反正又不是我爹,我才懒得关心会不会出事,一边拿出了酒精灯,一边要她找火点上。 我猜她肯定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哪个郎中给病人用过这玩意,所以担心的话语脱口而出,「你这行吗?」 「子弹要是不取出来,我担心你父亲连今天晚上都熬不过去,要不要试一试你看着办吧。」 我俩的一番举动,也引起了师爷和那妇人的注意,只见他们走过来瞅了又瞅,还是师爷开口道,「没想到小兄弟还有这手术的本事,佩服佩服……。」到底师爷是见过世面的,见我擦干净了刀口,又放在灯上烤,接着道,「三国演义里有一段,说那华佗给关二爷刮骨疗毒,用的就是这方法……」 悦悦姑娘有所动摇,我也没管她同意不同意,就让人把老大搀扶了过来,躺在了一块简易搭起来的床上。说明了想法,那老大也没有拒绝,而那妇人可能是他的女人,在他身边扶着他也是很听话的样子,见师爷是懂的人,悦悦姑娘当然也没有反对。 「手术会很疼,得回你想喊就喊,想叫就叫,当然想哭也行……」这些人肯定不知道手术的正规流程是什么,我还没开始就赶紧说出了情况。 「段兄弟只管做你的,老夫莽夫一个,要是怕疼还当什么山大王。」老大对我的声音有点不屑,说的还很硬气。 呵呵,疼不疼得回就由不得你了,我见他不当回事也不纠结,「那就得罪了。」 说着我就开始动手了,先是撕了一块纱布让他咬在嘴里,然后才掀开了腰间的衣服,确定了弹孔的位置,一点点的下刀。弹孔并不深,但也不容乐观,看样子是伤及到了腰子,感染会是个大概率的事情,但我却不敢此时说出来。 取出了弹头,我又让她拿了个全新没用过的子弹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我先拆开了前面的弹头,接着去掉毂头倒出了底火,最后将装药倒出来撒到了弹头留下的伤口上,划了根火柴点着。撕拉拉的声音带着一股火药夹杂着烤焦味,那老大疼的已经晕厥过去,这样也好,方便为他裹上纱布。 等这一连串的事情做好,我才给他们解释起来,「放心吧,刚才那是杀菌消炎的一种方法,防感染还能止血,他睡一觉明天应该就能醒来了。」 在我拆子弹的时候,这几人就已经愣住了,这会儿自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那妇人听话的给老大身上盖了东西保暖,其他人忙活了一晚上,大家也都很累了,就各自找了个角落倒头睡了。 早上是被对面的声音吵醒的,确切的说是一群打拳的还是练武的?这我倒是糊涂了,揉揉爬起的睡眼望向对面的山上,还真是一群人在那里练武,好家伙,没想到这山上还有里才出现的习武之人。 一招一式的好像还有那么回事,我津津有味的看着,师爷送了几个烤熟的土豆走了过来,他对我的态度要比别人对我好一些,于是找了块石头坐下边吃边说话。 「对面那些人是?」仅仅隔了一条山谷,我真的不确定对面是打拳还是在晨练,他们是这儿的熟人,我便说出了疑问。 「那边是华山派的地盘。」 「华山派,道教的华山派?」大概知道有华山派这个名词,据说是全真道内部繁衍出七个支派之一,其余的我就不清楚了。 「小兄弟有所不知,我们国家的两大门派道教和佛教在华山都有分坛,这华山派就是道教的一支,除了武当山和青城山,就数这华山最有名了,历史上华山派为广宁子郝大通所创,是中原主要武林门派之一……现在华山派的掌门人是石冠清和萧静媛夫妇,听说他们收了不少徒弟学艺,又靠着道馆的收入支撑,是不可多得避世的地方。」 「我注意到这山上还有寺庙是怎么回事?」 「那是佛教的一支,在另一个山头,这华山好歹是文化名山,有寺庙也不稀奇,不过这有意思的是,听说高家的大夫人是个信佛之人,经常会去那里。」 「哦,他高家还有信佛之人,那师爷也给我说说呗……」我见他居然提起了高家夫人,便很想从他这里了解一些什么。 「怎么,段兄弟也对高家感兴趣?」师爷老道的看了我一下,露出了一个带有意味的面色。 「哪里,合着咱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这也是要了解一下对手嘛不是。」 「听口音,段兄弟是北方来的新人吧,说话里还有一股子京片味,所以你不了解高家也是正常,老朽就是好奇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依我看小兄弟也非等闲之辈,怎么会来到此地呢?」得,还没问他,倒先问起我来了。 想打听我,那这个简单,我随口编了起来,「实不相瞒,在下以前就是医生,后来还被抓去当了两年兵,结果期间被人陷害,非说我和我们营长的老婆有一腿,这队伍里实在待不下去了,就只能当逃兵……主要还是你们这个地方好啊,你不知道这外面经常打仗乱的很,而你们这呢有山有水就是缺郎中,所以我就来了…………。」 「兄弟的境遇果然非同一般常人,只是这镇上也远非你看到的那般好啊。」 「呵,已经见识了,还请敢问师爷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