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地从她yindao里抽出了他的yinjing,向下滑进了她 的屁股,对准肛
娜拉哀求着塔希雅不要这么做,但是塔希雅和那士官都没注意她,那士官把 娜拉放回地上,解除链条,然后把它们绑在塔希雅的脚踝上。当他把塔希雅倒吊 至娜拉原来的位置时,他仍旧让娜拉的手臂反绑着,他把塔希雅的手臂反绑在背 后,然后站在她前面,笑着说:「你是个呆子,」他告诉她,「居然代替你母亲 受酷刑。」 他开始鞭打塔希雅的胸部。皮带打在被吊着的双峰上而使它们不断地跳动着。 他不断地使用皮带在塔希雅整个赤裸的身体上划下红色的标记。而她则痛苦地尖 叫着。 娜拉看着吓坏的塔希雅,并冲上前去保护她,娜拉应该承受塔希雅正在受的 罪,她恳求那士官停下来,替换女儿,让自己重新倒吊在那边,但是那士官仍然 继续毫不留情地鞭打着塔希雅的身体,一直到他开始重重地喘气才停止这残酷的 刑罚。 他得意扬扬地转向娜拉,脸上带着一副yin秽的神情,「现在该你来表演一场 给你的女儿看了,她为你受了这么多罪,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娜拉马上就同意了,「是的,只要你不再鞭打她,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士官敲了敲门,马上就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卫兵牵着一只看起来很凶恶的德 国牧羊犬进来,卫兵把狗链交给那士官并关上了门。「这只是母的,」那士官边 牵着狗边说。「而牠现在正在发情,狗公们都很想得到牠,因为我们刚刚把牠栓 在离整群狗公们一码远的地方。」 「你必须把牠的气味敷在身上!」娜拉尖叫着靠在牢房的墙上,他的笑容扭 曲得更厉害了,「你全身都要有这只狗阴部发出的气味!」 「不要做!」塔希雅恳求着,「你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的,是吧,他会放出 整群的公狗对付你的,如果你……」她没时间说完,因为那士官开始用皮带抽她, 这时栓着的狗开始狂乱地叫着,凶恶地想咬上塔希雅的喉咙。 这场刑罚非常地残酷,那士官还没打够,塔希雅身上就已经布满了交织的血 痕,像要滴出血来,这时他才停止鞭打,转身面向娜拉,「快滚过来舔狗儿的屄!」 他转过那只狗,让牠背向娜拉,然后拉起狗的尾巴。 娜拉猛烈地摇着头,「不,我绝不做!」她坚决地说着,她绝不做这种事, 这实在是太恶心也太离谱了,她不会做的,也不能做。「不!不要!」 那士官对她的坚决一笑置之。「你会做的,」他自信地说着,然后又转身面 向塔希雅。 「等一下!」娜拉哀求着,「我做!我会舔狗的,不要再打塔希雅了!」 那士官停了下来,脸上现出邪恶的胜利。「我说过,你会做的。」他再度转 过那只狗,举起牠的尾巴。「过来!贱货,开始舔吧!」 娜拉看那条狗仍在吼叫,所以不敢过去执行这个邪恶的命令。她不想做任何 会吸引整群发情公狗的事,但是她别无选择,她的心儿剧烈地跳动着,娜拉弯下 她的膝盖爬向那只狗,由于她的双手仍然是被反绑着,所以她弯着身子以脸碰触 那只狗,她的鼻子几乎碰上了狗的屁股。 她伸出舌头去舔着狗的性器,那感觉十分地恶心,她几乎完全无法忍受这种 羞辱。她又舔了舔那只狗,唇边布满了那只狗发情的味道。她不断地舔着,那狗 停止了吼叫,开始向后退着去摩擦娜拉的脸,她用她的右手拂了拂脸,再把右手 放到臀部,她把气味涂在她的yinchun和屁眼上,又把她的手插入裂缝里,然后又涂 在胸部。 娜拉四肢趴在地上,等着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惨事。她全身都布满了母狗发 情的味道了。 那士官把狗带走,交给等在外面的卫兵,他小声地跟那卫兵交谈,说完那卫 兵离开,他则转过来对着娜拉。 「你最好已经准备好了,贱货!因为我们正等着看好戏呢!」甚至在他还在 说着那些恶心的话时,她已经可以听见狗吠声正在接近中,当门一打开,几个卫 兵就带着一群凶恶吼叫的公狗群进来,一共有六只。 「放开牠们!」那士官命令着。 那些卫兵解开狗链并退后,看着即将上演的下流事。牠们直接冲向娜拉。她 撑起四肢,把头抬起看着那士官,让他知道她的不屈。她原本以会狗群会咬她, 但是公狗们没咬她,而是开始狂热地舔她。 那些在看的卫兵们见到公狗们争相分享着娜拉赤裸的胴体,都大声欢呼且大 笑着。 娜拉感到狗的舌头在舔她的阴部和屁股,两只在舔她的嘴巴,其中一只已经 在前后摆动屁股,牠大大的阳具已经从毛皮下伸了出来,又红又肿,那只狗搭在 她的肩膀上,牠的阳具插向她的嘴巴。 在身后她也感觉到其他的狗趴上她的臀部,正要开始插入她。一只狗阳具终 于插进了她的yinchun间,她张嘴尖叫了出来,使得原本在她面前不得其门而入的狗 也把阳具插入她的嘴里,娜拉发出咯咯的叫声,想要把它吐出来,但是那只狗还 是把阳具紧紧的插在她的嘴里,而且兴奋地加重了力道。 其他的狗舔着她的胸部,钻到她的身体下面,牠们咬着她的胸部和rutou。有 两只狗正在干着她。狗儿快速而熟练地抽送着,娜拉肯定牠们以前一定做过这种 事。这时她的身体就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她开始向后摆动,迎合狗儿粗暴的 抽送,而她也张着嘴让前面的狗儿进出。 娜拉的臀部再一次因巨大狗yinjing冲刺而感到疼痛,那只狗射出jingye而且拔了 出来,另一只狗马上填补了那个空缺,这一只狗把它的阳具插向她的肛门,而牠 激烈的插入也成功的把yinjing插入了她的屁眼里。 正在强暴她嘴巴的狗也把黏黏的jingye射在她的舌头上。 娜拉恶心得想吐,那只狗把所有睾丸里的jingye都射进她嘴里后就退出这个被 jian的女孩,但是这场强jian仍然继续着,娜拉的每条神经都因极度的痛苦和羞耻而 尖叫着。 娜拉完全忘记了在一旁观看着的施害者,她在极度的痛楚下不断地尖叫着和 痉挛着,当狗群蹂躝着她颤抖的胴体时,她所想到的只是快点让这场地狱般的酷 刑结束,而狗群却一次又一次地jian她。当一切都终于结束,她完全虚脱了,只能 喘息着。狗儿们全体都完事了,牠们绕着她打转,仍然舔着她,而且低吠着,但 是牠们已经太累,无法再多伤害娜拉一点了。 直到这时娜拉才回复意识,并注意到周遭。 她听见男人们的笑声,这时她才记起她的女儿正被倒吊着,看着她做的事。 羞愧和耻辱完全地压倒了娜拉。她畏缩着,把身体压低到地板上,逃避男人们的 注视。她感到永远无法面对自己做过的事,希望他们快带走她的女儿。 「她做得相当好,」那士官说着,「那些狗儿也十分满意的样子,现在我开 始对她能跟驴子做到什么程度感到好奇了!」 (第七章) 娜拉不晓得那士官说的驴子是真的还是骗她的。卫兵们全部大声笑着重新栓 上狗群,将牠们带出房间。那士官这时才把塔希雅放到地板上并解开她的束缚, 他直直地看着塔希雅,「好好想着我告诉你的话,我会再回来的!」 当牢房里只剩她们时,娜拉冲到塔希雅身边,「你还好吗?」她抱着塔希雅, 检视着由那士官的鞭子造成的可怖鞭痕。「那个混蛋,真该被吊死。」 「塔希雅,我对不起你,」娜拉说着。「我把你拖下了,可是却没办法救你。 她们赤裸地坐在地板上。塔希雅茫然的像是失去心智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下去。」娜拉继续说着。 「你在说什么,这不是你的错,妈!」 「恐怕真的是我害了你。」娜拉说,「我真的是个间谍,我应该在这里见到 接应我的人的,可是那群土耳其人闯了进来。」娜拉开始哭泣,「我只过给了他 一卷微缩胶卷,那群士兵就开始攻击我们,我已经快完成工作了,但是他们知道 我也有份。」她恳切地看着塔希雅,眼神中带着惊惧,「他们一定会要我招认的,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的,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他们就是利用拆磨你来让我说出一 切。」 听了母亲的告白,塔希雅震惊地坐了下来。「他们就这样毫无理由地扔问和 强暴我?」 「他们是有理由的,」娜拉说着,「是为了要我招供。」 (第八章) 他们让娜拉和塔希雅各自囚禁了近三天,他们固定地送食物,也允许她们使 用一间肮脏的浴室,以冲掉身上的秽物,还给了她们医院型的睡衣及毛毯,让她 们睡在囚室里的小床上。 显然他们等她们在酷刑中受的伤康复,随着时间流逝,她们的伤势好转,身 体也恢复了活力,有了时间去思考接下来的事,以及她们可以做什么,但是只有 愈想愈糟,因为有了时间思考,才想到可怕的事会不断地发生在她们身上,而且 她们完全无法阻止。 (第九章) 那士官把门打开,娜拉和塔希雅交换了一个恐惧的眼神。 「既然你和那些狗儿玩得这么快乐,」那士官说着。「我这次又带来了我答 应要给你的好东西,当然,除非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cao你!」娜拉大骂着。 他走向一边,然后一个卫兵牵着一只很大的驴子进了房间。 无疑地,这只驴子在带进来之前已经被人用手刺激过了,因为牠的yinjing正高 高地勃起。 娜拉喘不过气来,她的手自动地抱住自己的胸部,想要在这个可怕的陷阱中 保护自己。她恐惧地看着那只驴子巨大的yinjing及那士官冷笑着的脸,那根阳具看 起来足足有两尺长,尖端处大小就跟一个握起的拳头一样。这一定是那士官在吓 她,他不可能让牠真的把那么大的阳具插入她的。 那士官看着塔希雅,「你想让你母亲被这只驴子干吗?一定不想吧?你可以 阻止的,叫她招了就可以!」 「不!」塔希雅说道,「不要让她做这种事,让我被驴子干吧!」 那士官yin亵地冷笑着。「你只能阻止她被干,不过不是你代替她。你知道该 怎么做才能阻止的,她有我需要的资料,当然,你知道她是个间谍吧,只要告诉 我,我就放你走,当然,我们必须把她留在这里坐一辈子牢,因为她是个间谍。」 塔希雅知道她们做什么也无法阻止那士官心里的邪恶念头了,她不能背叛她 的母亲,甚至是为了阻止土耳其人的肮脏计划也不行,如果她承认的话,她母亲 会被关起来,而他们也不会放过她的,她知道他们不会遵守诺言的。 拿着缰绳的卫兵兴奋地等着即将上演的好戏,他抓着自己的裤裆,甚至连那 士官的yinjing也勃得几乎冲出他的裤子。「好了!」那士官对塔希雅说,「你有什 么话要对我说吗?」 「有,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脱个光光的,臭屄!」娜拉和塔希雅服从的脱下衣服,因为她们知道犹豫 意味着极度的痛苦。 鞭子抽出,大声地抽在塔希雅的胸部,把她的旧伤口又扯了开来,皮鞭一遍 又一遍地深深地抽在塔希雅已布满伤痕的胴体上,这个可怕的刑具不断地攻击着 她赤裸的身体。塔希雅试着不叫出声,但是那士官毫不留情地一而再,再而三的 鞭打,直到她痛苦的挣扎并大声哭叫为止。 当他感到满意之后,他转向娜拉,「好了,贱货,到那只驴子的后腿间开始 吸牠的rou!」 娜拉不想激起他的愤怒,只好压着厌恶和恐惧,爬向那只驴子,牠的巨象般 的yinjing正在跳动着,牠壮大的阳具足足伸到了牠的腹部,娜拉跪坐在牠的胃部下 方,望着牠跳动的阳具。 除了不可思议的巨大和深深的颜色外,这根阳具看来几乎跟人类的一样,娜 拉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感到血液流过它,她一边搓动着yinjing,一边悲哀地打 量着这只野兽睾丸的尺寸。 娜拉前后搓动着胀大的rou瘤,居然发现它变得更挺了。 「吸它!」那士官命令着,「舔牠的整支rou,包捏牠的睾丸也要,你必须习 惯它!」 娜拉一犹豫,马上就感到有鞭子在打她的腿,她畏缩着并弯着身子遵从这个 恶心的命令,她小心地舔着尖端,嚐到恶心的液体,裂缝处覆着一层绿色的黏液。 她用舌头舔掉它然后转过头吐掉。 「把你的嘴巴凑上去!」可怕的命令。 用双手捧着yinjing后,她开始用她的舌头舔着整个guitou,舔在它的下面及尖端 附近,她吸着恶臭yinjing上的小突点,把嘴巴放在裂缝上,用唾液清洗着它。 娜拉吸啜着跳动的guitou,同时也用双手上下搓动着yinjing,娜拉知道如果她不 照着话做的话,比起她可能会接着受到的刑罚,这个还不算太羞耻,她试着把这 只驴子弄到高潮,而且愈快愈好,因为她想让这个快点结束。也许这个做完之后 那士官会相信她不是个间谍,因为在屈服在这么非人道的事-舔一只驴子的性器 官而不透露任何资料,就算是那士官也会相信她不是个间谍的。 娜拉兴奋地边吸边搓动着,又怕她的推论是错的,她确实相信无论她怎么做, 那个士官都不会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如果塔希雅不是她的女儿,她会考虑出卖她, 想到这里不禁感到十分地沮丧,还要忍受这么羞耻的行为多久呢? 在娜拉吸舔及搓动后,驴子的阳具勃起得更厉害了,她没办法含进太多。而 她已经试过了,但是牠的rou瘤实在是太大了,她用一只手去爱抚牠的睾丸,它们 十分地硬,她把嘴巴从yinjing移到毛绒绒的yinnang,但是味道太难闻了,她无法舔牠 的那里,又退回去舔yinjing,动得愈来愈是,强烈地想试着让这只巨大的动物射精。 那士官命令她慢下来。「还没呢,吸rou子!我可不想让驴子错过这次的任何 乐趣呢!」 他拿起放在桌子抽屉里的皮绳,绑住娜拉的手腕和脚踝,然后拉过驴子的背, 使娜拉县吊在牠胃下方,让她大开的双腿间正对着驴子的尖端。「不!不!求求 你不要啊!」娜拉哀求着,「你不能让驴子这么对我,牠的yinjing真的会撕裂我的, 牠会杀了我,牠的yinjing不能塞进去的,真的不行的!」 惊惧和恐怖撕扯着她。她知道这将会把她杀了的,这只动物的roubang一次又一 次地撞击着她的股间,惩罚着她的yinchun及阴蒂。 这只野兽猛烈且不断地将涨大的roubang插向她的阴部。娜拉感到她的yinchun被撑 得愈来愈宽。「阻止牠呀!」她哭叫着,「牠快要插进来了,不要,不要啊!」 没有人阻止那只驴子,牠持续地将牠的roubang送向目标。娜拉闭上眼睛并咬紧 牙关忍受这种痛苦,终于,guitou插入了,驴子很满意地把她弓着送到位置上。这 是对娜拉阴部非人道的酷刑,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她的汗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她尖叫着、哭叫着,同时双手手指紧紧地掐进驴子的侧面。 娜拉从未感到如此地痛,就像是一枝燃烧的火把插进她身体一样,她的身体 如此地被蹂躝着,而且完全无法逃跑。 然后驴子开始射出炽热的液体,她的身体在强烈的虐待中像是爆炸了似的, 感觉是如此激烈,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她感到炽热的液体在滴到地上之前流过她的屁缝并经过她的臀部,当驴子的 jingye一波一波的射入,娜拉已经在极度的痛苦中神志不清了,除了极限的痛苦在 身体里爆发外,她什么都遗忘了。娜拉尖叫着并诅咒着她女仆的背叛。 接着她重新恢复了意识,她柔顺地吊在驴子身下,而驴子的阳具在完全地发 泄后也软化了,从她破裂的嫩rou中滑出来。 娜拉终于在极度痛苦的折磨后活了下来。 (第十章) 那士官让塔希雅和娜拉独自留在那儿,在那士官走了以后,她们有很长一段 时间没有交谈,她们都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羞耻,最后由娜拉先说话: 「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把你弄成这样的。」 塔希雅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母亲,「在他们得到想知道的事情之前,是不会放 过我们的。我们只有逃跑了,永远不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娜拉无奈地耸耸肩,感到什么都无所谓了,她无法想出会有什么会比被拷问 更痛苦及丢脸的了。 「我几乎要告诉他们一切了,我受够了!」 「如果你真的说了,他们就会马上杀了我们的,难道你不了解吗?」 娜拉点了点头,她把头置于膝上,然后她们就停止再交谈。由于她们没有被 送回独囚房,因此她们知道那些土耳其人不会这么快放过他们的。随着时间一分 一秒的过去,她们的恐惧也不断地加深。 牢门再度打开,那军官带着士官及两个警卫进来,他说:「他们告诉我,甚 至连驴子都没办法让你松口说出实话,而我有一些其他的,也许会让你改变主意。 他拿出一个盒子,把它放在桌上,她们看到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针。 两个警卫抓住娜拉,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 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而塔希雅则被带到桌前看着,他告诉她, 如果她肯说出来,就可以立刻停止即将发生在娜拉身上的一切。 当那士官拿起一根针时,娜拉感到十分地恐惧。「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yinchun。 他解释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娜拉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 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 那士官露出变态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贱货身上的所有痛苦,他都十分 地乐在其中。「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 娜拉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 问桌。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那士官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 然后分开她的yinchun。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yinchun,然后再刺你的 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她的yinchun深处。 当娜拉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rou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啊她哀 求着那只站在她面前可恶的畜性。那士官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 地穿过她的yinchun,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rou。娜拉尖声 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yinchun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 娜拉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 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塔希雅试着想抓住那士官的手臂,但是那军官把她的手 臂扭在背后,让她看着她母亲扭动的身躯。 终于,针头从娜拉嫩rou的另一边穿了出来,他拉动那根针,娜拉感到她的嫩 rou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 那士官又拿起另一根针,重覆地在她另一边的yinchun上施以同样的酷刑。他缓 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她尖叫 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快乐的笑出来。她感到血液流了出 来,流过她的屁股缝。 终于,她另一边的yinchun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大量 地流出来,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男人们退后几步,塔希雅仍留在桌前,当她眼睁睁地看着插在她母亲嫩rou上 的两根针时,眼泪不住的流了出来。 那士官看着娜拉狂乱挣扎的身躯一会儿之后,把插在她身上的两根针拔出来, 然后和那军官走了出去。 (第十一章) 她们几乎一动不动地度过了这一天。晚上,她们难受得无法入睡。第二天天 亮的时候,她们忐忑不安地等着拷问者的到来。 门打开了,一个看守走了进来,这就是那个曾经牵驴进来的那个看守。他残 酷地看着女犯们,用虐待狂特有的眼光瞪着她们。然后他关上了门,仔细地听了 听四周的动静。娜拉和塔希雅明白,他是要给她们上一次私刑。 只见看守笑着走了过来,解下了皮带,在女犯的身边走了两圈,一边走一边 不时抚摩着娜拉赤裸的臀部和塔希雅的rufang。然后,他开始用皮带猛抽塔希雅的 屁股。皮带深深地嵌入姑娘的rou体,剧痛使塔希雅尖叫着跳了起来。 看守的皮带又抽向了娜拉的rufang,娜拉觉得她的rutou象被火烧似的疼。看守 不停地抽着,看着娜拉的双乳象跳舞般的摆动。接着,他又给了她腹部几鞭子。 就这样,看守轮番抽打娜拉的rufang和塔希雅的臀部,皮鞭所过之处,便是鲜 红的血印。酷刑慢慢地持续着,直到这两个可怜的女犯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时,他才停了下来。 “你们以为自己很坚强是不是?什么都不向我们说?”他说,并且又开始抽 打她们的身体。“不,你们错了,我们的头很想跟你们玩玩,你们很快就会招供 的!” 看守yin亵的鞭子再次扫过娜拉的rufang,这一次打得特别重。娜拉真希望乾脆 把自己的rufang割掉,这种鞭打的痛苦她实在受不了。她的rufang早就被打得肿涨变 形,那样子惨不忍睹。 接下来,这个残酷的看守又开始鞭打塔希雅的rufang和娜拉的臀部。他那充满 兽性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受害者的身体开始溅血。鞭子确实抽得太重了,鲜血从娜 拉臀部的伤口中流出,随着她的挣扎,在她身上流淌着。 “我们的头要和你玩那些性游戏是他的事,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只要你告诉 我你知道的那些情报,不然,就这么一直打你!” 看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女犯们在痛苦中扭曲的身体象性感的舞蹈一样很快 便激起了他变态的性欲。他解开衣扣,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接着竟然用那只 空着的手当着两个女人的面狂暴地手yin起来。 “臭婊子!你们这些臭婊子!”他吼叫着,大概因为手累了,所以他放下了 皮带。 他把塔希雅推倒在地,让她的臀部向上撅着,脸几乎帖着地面。他则跪在塔 希雅伸后,将他那勃起的阳具插向姑娘的屁股。巨大的阳具在姑娘的下身上乱钻 着,疯狂地寻找着入口,终于,这跟凶器狠狠地捅进了塔希雅的肛门。 娜拉惊恐地看着塔希雅不停地发出惨叫。看守粗大的阳具撑满了姑娘的后门, 他兴奋得不停地用手掴打着她的臀部。看守的高潮很快便到来了,他用力掴打着 塔希雅的屁股,用力地抽插着。接着,他拉起塔希雅,揪着她的头发,用力地摇 晃着,将jingye射入了姑娘的身体。 (第十二章) 塔希雅被带回了她自己的牢房,那个士官和看守将她的双臂吊起,使她只能 用脚尖着地。 看守出去后,士官说:“我知道娜拉有一些情报,你是她的女儿,你可以不 在这里受苦的。也许你不知道那些情报,但她肯定知道。如果你能让她招供的话, 我可以保证你被释放。” “我mama不是间谍,我们都不是。”塔希雅辩解着。 “如果你不肯帮我们的话,我会让你比现在还难受的!” 塔希雅再次拒绝了士官的要求。士官的脸沉了下来,眉毛卷成了一团:“如 果你不肯合作,你就永远不可能从这里出去。”他猛击塔希雅的肚子,塔希雅尖 叫了起来。 接着,士官象一个野人一样疯狂地殴打塔希雅的腹部和rufang。塔希雅闭上了 眼睛,尽最大的努力忍受这种痛苦。她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可怕的酷刑在等着她。 终于,士官的殴打停止了。 “我明天再来,到时候咱们可以再谈谈。”士官临走的时候说。说完便走出 了牢房。塔希雅感到肚子不停地痉挛着,手腕被绳子拉得很疼,她试图挣脱绳索, 可那绳子却更深地勒进了她的皮rou。她大喊了起来,希望谁能够听到她的呼救。 她的声音在牢房里回响着。“救救我吧!我实在站不住了!”她觉得与其受这种 煎熬真不如赶快死掉。 门开了,士官走了进来。塔希雅感到一丝宽慰,她想,他至少不打算这么吊 她一晚上。士官残忍地笑着,拿起了吊女孩的绳子,“我忘了一件事”他说着, 将绳子用力一拉,塔希雅被更高地吊起,双脚离开了地面。士官兴奋地看着可怜 的女孩绝望地乱蹬双腿试图够到地面。这种努力无疑是徒劳的。 “我受不了了!”塔希雅哭着说,“求求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把我 放下去,我真的不行了!” 士官没有理她,他走出了牢房,并锁上了门,留下塔希雅独自忍受这种一刻 不停的酷刑。疼痛一阵阵地袭来,她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 塔希雅发出凄厉的惨叫,她觉得身上每一块rou都疼得要命。她不知道自己还 能挺多久,说出来真的能不被杀死吗? 不知什么时候,塔希雅昏死过去了。当她苏醒时,已经是躺在小床上了。她 冷得直打哆嗦。一盘子食物和一些水就放在离她不远的地上。她坐了起来,摩挲 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希望这样能暖和一点。 塔希雅准备着接受下一次拷问,但是一天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晚上, 一个卫兵进来将她的空盘子换成了盛有食物和水的盘子。 两天过去了,终于有一天,士官又来了。一个看守拿来了水龙带,强烈的水 流冲在姑娘的身上,使她感到头晕目眩。接着,两个卫兵将她拉起来,拖着她来 到了那间用于拷打她们的大厅,狠狠地把她推进了拷问室。 (第十三章) 一个精心布置的招待会正等待着塔希雅。娜拉已经在拷问室里了,她被捆住 手腕挂在天花板上,脚无法着地,痛苦地摆动着。她的身上闪烁着汗水的光泽, 头垂在胸前。塔希雅知道,娜拉肯定已经被拷打很长时间了。伤痕遍布这个女俘 的全身,象是被手杖打的。当塔希雅被推进拷问室的时候,娜拉费力地抬起头向 塔希雅笑了笑,这意味着她还没有屈服。其它士兵走了出去,只留下了士官和那 个军官。 士官把一根手杖递给了塔希雅。塔希雅疑惑地接过了手杖,不知道这是什么 意思。 “打她,”军官命令着,“我要你让她说话。她让你陷进了这件事,她也能 让你重新获得自由。如果你让她招了,你就会被释放。” “不,”塔希雅喊道,“我不干!”她把手杖扔到了地上。 士官一脚踢了在她肚子上,塔希雅倒在了地上,用手捂住肚子。当她醒过神 来后,她摸起了手杖并站了起来。 “小姑娘,当我让你做什么事的时候,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赶快去做, 要么是等着受苦。”军官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根长长的黑色的鞭子,“现在,用 这个去打她。” 塔希雅知道她将为她所做的事而承担可怕的后果,但她觉得没有其它选择了。 她勇敢地举起了那根手杖,不是向娜拉,而是向士官打了过去。接连两下打中了 士官的腹部。 当她试图打第三下的时候,士官夺过了手杖。他开始狂暴地用鞭子抽塔希雅, 鞭子不停地打在塔希雅赤裸的rou体上。刺骨的剧痛使姑娘倒在了地上,几乎昏厥 过去。 “把它捡起来!臭婊子!” 塔希雅把手杖捡了起来,她感到浑身都已疼痛不堪。她不再试图去打士官了, 但仍然拒绝去打她的mama。于是士官的鞭子又抽到了塔希雅身上。 “你打不打?” 塔希雅摇了摇头。鞭子立刻又雨点般的抽下来。可怜的姑娘疼得满地打滚, 试图躲开鞭子,但是鞭子还是不断地打在她身上,那种痛苦就象活活剥皮似的。 疼痛使塔希雅不停的滚着,而士官则跟着她,一刻不停地抽着。 最后,军官叫住了那个士官,“要想让她打她mama,这么做是不行的,你看 我的!”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刀子。他走到娜拉身前,伸手抓住了她的 右乳,然后用刀子从她的rutou下狠狠地割了下去。 塔希雅惊叫了一声。这种酷刑简直超出了她的想象。鲜血从娜拉的rufang上流 出,流过她的腹部,一直流到了她的阴毛上。军官又抓起了她的左乳,对塔希雅 说:“如果你不打她,我就把她的rutou剜下来。” “不,不要!”塔希雅大叫着,“我打。” 军官笑着走到一旁。“看见没有?”他对士官说,“只要懂得窍门,事情就 不难办。”他转过身对女孩说:“好了,开始吧。一直打她,直到我叫你停。” 站在娜拉的身前,塔希雅拿起手杖,不情愿地打在娜拉的肚子上。她尽量装 做用力的样子。即使如此,娜拉还是痛得不停地晃着。 “用力点,”军官警告说,“如果不用力我就剜她的rutou。” 塔希雅不得不加大了力量。每次手杖打下来,娜拉都疼得一抖。塔希雅已经 快忍不住了,手杖就象抽在她自己身上似的疼。手杖带着风声落在娜拉身体上, 剧痛使娜拉不停地喘息着。终于娜拉大叫了起来,她的臀部和四肢抽搐着。手杖 在娜拉的臀部留下了两条可怕的对角线,接着,手杖尖划过她的大腿,带出一道 血痕。娜拉没命地尖叫着,塔希雅用力地抽打她那纤细的大腿,娜拉的头在惨叫 声中胡乱地摇着。 在军官的威胁下,塔希雅不得不用尽全力拷打着娜拉的臀部。每当她稍有停 顿,军官变威胁要对娜拉施以割乳酷刑。塔希雅顺从地打着,她透过娜拉的肩膀 看到军官手里拿着的刀子。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让手杖一刻不停地落在娜拉的 臀部和大腿上。整间拷问室里充满了娜拉的惨叫声。但是这是个坚强的女性,她 始终没有哭。 终于,军官命令塔希雅停下来。塔希雅扔掉了手杖扑倒在娜拉的腿上,她吻 着mama的腿哭了,她请求mama宽恕她。 土耳其人走到拷问事的一角耳语了一阵,娜拉知道他们又在盘算新的折磨了。 过了一会儿,军官他们走了出去,不过很快他们就又回来了。他们不怀好意 地笑着,女犯们知道,他们一定又想出了什么可怕的主意。 (第十四章) “我想他们肯定会杀了我们的。当然在我们还有用的时候他们不会杀我们。 一旦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我们就没有用了。到那时他们会放了我们?好 让我们对外面的人说他们在我们身上做了什么?”塔希雅说。 娜拉知道塔希雅是对的。她感到浑身发凉。她明白必须想办法逃跑。 塔希雅知道绑在娜拉手腕上的皮带需要一把钥匙才能解开。她在抽屉里找着, 本来她没抱什么希望,但出人意料的是,钥匙就放在抽屉里。很显然,土耳其人 没防备她们会逃跑。 “你在干什么?”当塔希雅打开第一把锁的时候,娜拉不解地问。 “我们得离开这儿。”解开娜拉身上的绳索费了几分钟时间。终于,绳索被 解开了,塔希雅累得倒在地上,不过很快她又坐起来,按摩着娜拉的手腕,使她 的血脉恢复畅通。 娜拉匍匐着靠近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塔希雅蹲在她身后。 “我没听见任何动静。”娜拉说。她动了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娜拉走 了出去,向四周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她们慢慢地走着,塔希雅紧紧跟在娜拉 身后,但是,当她们试图走过另一扇门时,军官突然冲了出来。军官狞笑着,娜 拉母女明白,她们逃不出去了。 “既然你企图逃跑,一定说明你知道那些情报!” “不,我不知道,我们不知道你要的东西。”娜拉叫着。 士官从房里走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把女犯们拖回了拷问室。他是个以折磨 女人为乐的人,现在他要开始实施他那些可怕的计划了。 在这间恐怖的房子里,士官把她们的手腕绑住吊在房梁上,使她们的脚尖勉 强着地,这样她们身体的大部份重量就都落在手腕上了。他让这两个女人面对面 吊着,相距大约4尺。当士官捆绑女犯的时候,军官拿来了一把椅子,他坐在椅 子上看着士官给女犯上刑。 士官从针盒里挑了两根针。他走到塔希雅面前,把她转了转,以使军官能清 楚地看到姑娘受刑的场面。他慢慢地将针刺进了姑娘的右rutou,残酷地扎着,直 到尖锐的针尖从rutou的另一侧穿了出来。塔希雅发出嘶哑的惨叫声,竭尽全力地 挣扎着想躲开士官的针尖,但这只能增加她的痛楚。 士官又拿出一根针,刺穿了姑娘的另一个rutou,这一次他扎得更慢,充份地 体会着折磨一个无助的女性的快乐。塔希雅终于被这种可怕的酷刑折磨得昏厥过 去。士官抽她的脸,没有反应,抽她的rufang,还没有反应,打她的肚子和下身, 仍然没有反应。士官没有办法,只好出去提了一桶水来,把它浇到塔希雅那吊起 的身体上。 塔希雅醒了过来,她喘息着,痛苦地睁大了眼睛。这时,士官又想出了一个 折磨她的刑法,他用两根绳子分别栓在穿过塔希雅rutou的针上,然后将绳的另一 端栓在了吊塔希雅的绳索上。这样,可怜的姑娘rufang被向上吊起,随着身体的晃 动,rutou象要被撕下来似的疼痛。 看者女儿惨遭非刑,娜拉感到她的神经快崩溃了,由于恐惧,小便不自觉地 从她的腿间流了下来,她努力控制着自己,拼命想忍住。 那士官又取出两根针,靠近娜拉,他又向她施以和塔希雅同样的酷刑──刺 穿rutou,但这次他拿了更长的皮绳,绑在两根针上,然后把另一端绑在塔希雅的 脚踝上,于是两个女俘只要有任何一个乱动,就会同时受到酷刑。 那士官继续着他残忍的游戏,先远远地站在她们的另一边,不致于挡到那军 官的视线,拿起一根棍子,然后开始鞭打塔希雅。塔希雅的屁股在竹棍粗暴的攻 击下扭动着,而她的双腿无助地踢动着,牵连着娜拉插在rutou上的针,几乎把她 的rutou扯下来。 娜拉完全随着竹棍的猛烈挥动顺从地反应着,觉得自己象只被训练的动物, 完全只想逃离这场残忍的酷刑,而塔希雅狂乱地扭动她的臀部的同时,也同时撕 扯着她母亲的身体。 娜拉的rutou淌着血,那军官看者她的身体yin乱地扭动着。汗水混和着鲜血从 她们扭动着的身体淌下来,棍子划过空气的快速嘶嘶声听来格外的残忍。塔希雅 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么残忍的酷刑下,她的双乳被撕扯着,而在她被棍子引起 的狂乱扭动下踢动着的双腿,也使得娜拉的双乳受到同样的酷刑。 当那士官更加猛烈地毒打少女的臀部时,两个赤裸的身体都开始被强烈的痛 苦引发了剧烈的抽搐,而酷刑还是不断地继续着,继续着…… (第十五章) 塔希雅仍然被吊在天花板下,他们把娜拉带走,那军官和四个赤裸的卫兵围 绕着她。 她知道最后时刻即将来临,那军官要来真的了,他拿了一根短木棒,开始打 她的脚,他挥舞木棒的力道十分的大,塔希雅的身体跳动扭曲着。 「还不招!」他猛然地挥动着木棒,打在她的脚底,开始毒打她的两腿,先 是脚底、小腿,然后是大腿。「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说,我会打断你每一根骨头 的。」他再重重地打在她的腿上,直到塔希雅的双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才停 下来。 他显然十分乐于毒打她,超过她能忍受的程度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他愈打愈 用力,而且开始向上打她的腹部、胸部。 而她还是拒绝招供,于是他把木棒插到她的两片yinchun之间,用力一插,深深 地把木棒插进她的身体。 超乎想像的变态!他插进女孩可怜的阴部后,居然开始抽送木棒,完全沉迷 于野蛮的酷刑中,他兴奋地向塔希雅逼供,他开始流汗了,而其他的卫兵则搓动 着yinjing,使它们更加地冲天直竖。 每次木棒插进塔希雅身体深处,那种紧张的感觉都不断地增加,而男人的阴 茎也从软绵绵的变成像那根酷刑棒一样地粗壮及危险。 被如此粗暴地抽插之下,塔希雅凄惨地尖叫着:「我招了!我招了!快停下 来吧,我妈是个间谍,她亲口告诉我的,放过我吧!你们说过,我招了的话就放 了我的!」 那军官听了之后,停止继续用木棒强暴她,后退了几步喘着气,仍然让木棒 留在她的身体里。 「她全是你们的了。」他这么跟四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卫兵说着,然后转身快 速地离开了牢房。 (第十六章) 「你的女儿招供了,」那军官不自然地笑着,对娜拉说着。 「现在我能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了吗?」那士官问道。那军官耸了耸肩,现在 他已经对她完全没兴趣了。「是的,想对她做什么就做吧。」他转身离开了牢房, 连回头看一看的兴趣也没有。 跟那士官单独留在牢房里,娜拉感到全身都充满了恐怖,她知道他们现在再 也不可能放她走了,那士官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愤怒的恶魔,而他的yinjing高高的翘 着,翘得又硬又高。 他拉住娜拉的头发穿过走道,他不让她用走的,而用拖拉的,摩擦着她的膝 盖和臀部,带她来到一个又小又脏,大约二十尺见方的露天庭院,把她压在地上。 他开始用湿的皮绳把她的手臂和腿拉开绑在地上成大字形,他拉得十分得紧, 娜拉感到四肢像要被拉断似的。「这是个简易的拷问台!」他开口说着。「等太 阳把绳子晒乾后,它们还会变得更紧呢!」他大笑着。 这时,娜拉突然感到有东商在她的手臂和双腿上爬,她努力地抬起头看那到 底是什么东西,天啊!是蚂蚁!数以千计的蚂蚁正在从蚁xue里爬向她身上。 娜拉感到蚂蚁在她身上聚集着,不到几分钟她身上就爬满了蚂蚁,它们开始 咬着她的裸体,像是有上亿根细针刺在她身上。 她在这些恐怖的生物啮咬下,感觉特别强烈,她尖叫着哀求那士官放了她, 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干他、吸他,甚至舔他屁眼,任何事都可以,只要肯放了 她。他嘲笑着她,并开始用手搓动着涨大的yinjing,前后搓动着直到那上面覆满了 丑恶、yin邪的黏液。 蚂蚁们正在咬着她的嫩rou,当它们整群爬满她身上时,她觉得yinchun像是着了 火一样,那些蚂蚁覆满了她的腹部和胸部,它们咬着她的rutou,她已经无法忍受 这种蚁啮的酷刑了。 「杀了我吧!」她哭叫着,「我受不了了啊!」 她无助地在刺痛的啮咬下翻腾着,她开始感到那些蚂蚁逐渐向她的阴部深处 爬进去,爬到她的yinhe,开始咬着她的性器,她想要昏过去,这样就不会感觉到 自己在那士官的yin秽眼光下如此的羞耻,但是她就是无法昏过去,她完全地感受 到蚂蚁的每一下咬啮。 她的全身都像着了火似的。 那士官站在她身前,眼神充满了变态的欲望,他疯狂地手yin着,当他看着她 尖叫着扭动的裸体时,在他身上完全见不到一丝丝的人性了,娜拉看着他睁睁地 瞪着自己,一边看着蚂蚁咬着她,口水一边从嘴角淌下来。 娜拉用尽全身力气地尖叫着,但是完全无法打动那士官,她的rutou正被蚂蚁 咬着,痛到了极点,她狂乱地左右扭动着身体,想把蚂蚁甩下来,可是完全没有 用。 她虽然试着想把在胸部和阴部上的蚂蚁甩开,但是完全没有成功,她在酷刑 下狂乱的动作反而更加地激起了那士官的兽欲。 就在那些蚂蚁把娜拉咬得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时,她感觉到那士官开始 压在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的蚂蚁压死。 「到此为此,」他说,「这次可不能让蚂蚁吃了你!」 他的yinjing刺进她的阴部,他就像个地狱里的疯狂恶魔般的强暴她,yinjing就像 枝长枪般地刺穿她,他先抽出yinjing到只剩涨大的guitou抵着她的阴阜,然后用力地 插进去,让她呻吟着,充满了变态的欲望,蚂蚁们咬着他的yinnang,让他兴奋得开 始痉挛,它们爬进他的屁缝,开始咬他的肛门。 而就在他快要射精时,他及时地从她yindao里抽出了他的yinjing,向下滑进了她 的屁股,对准肛门后就用力地插了进去,她感到直肠的括约肌被扩张得到了极限。 他的嘴巴移到她的胸部,开始用牙齿咬着她的rutou,那些蚂蚁马上开始咬他 的嘴唇,使他的嘴唇流血。 娜拉在这残忍的强暴下歇斯底里地翻腾着,她祈求着自己能过昏过去减轻痛 楚,可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更加地灵敏。 那士官在她的屁眼中像野兽般不断地抽插,最后,他终于进入高潮开始射精, 她感到他的yinjing射出浓热的jingye进入她体内,而他也随着一股一股jingye的射入发 出阵阵野兽般的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