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地钻进她耳xue中舔舐, 配合手上的戳动,几乎颠覆了小海所有
模样。」傅御脸上掠过一抹冷嗤,他倒要看她能辩到几时! 更气人的是,他向来的好心情已被这女人摧毁殆尽,神态中已少了以往的和 颜悦色。 平常他就算心情再恶劣,也总是挂着微笑,恶魔小浦就常说他是只笑面虎。 但这会儿他笑面虎的脸皮已经被这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给扯破了,再也无法笑看 世人! 「看见又怎样?我们都是男的,难道我还怕你吗?」小海原本脾气就不是很 好,再加上经年累月与阿飞抬杠,早已练就一身「强词夺理」的本事,要吵架、 辩论,她可不怕。 「是吗?那好,你把胸前的布条给扯了。你看过有哪个男人绑过这种玩意儿 的?」傅御眯起一双有神的眼,嘴角勾勒的笑只能用诡魅来形容。 「不可以!」小海紧张地驳斥。 「瞧你,不过说说你就吓成这样,如果真是男儿身,又何必这么激动?」他 拨开散落在额前湿濡的黑发,模样放浪勾人。 顷刻间,他已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抚弄着她的手,诱哄着她解除防卫。「它 们是如此修长纤细,哪像男人的手?」 接着,他另一手己偷偷抽掉小海系于身后的绳结,当小海惊觉胸前一凉时, 已来不及抓回他手中的布条。 「还我!你这个该下地狱的男人!」小海仓皇失措,眼眶中已蓄满了委屈的 泪,正威胁着要滴下。 为什么自己的缺陷要让人看见?以后他哪还有脸再面对老爹和阿飞? 自十余岁起,他霍然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他的皮肤比一般男人还要白 皙柔嫩,更要命的是,他竟发现自己的胸部会胀大! 他曾偷偷把这情形告诉老爹,向他求证自己的性别,但老爹斩钉截铁地告诉 他,他是男人没错,只是得了一种「趋向女体的重症」!为此,他郁郁寡欢了许 久,差点儿就不想活了。 但老爹告诉他只要别让人家看见身体,就可保有一辈子的秘密,所以他连阿 飞都没透露半句;甚至几次阿飞邀他一块儿去溪里玩水,他也都找理由拒绝了。 想不到……想不到他苦守了许多年的大秘密居然毁在这个臭男人身上!如果 他把事情传扬出去,那他以后要怎么活? 既然他接近傅御的目的就是要让他死,那他现在就行动吧! 心念瞬动间,小海已使出他曾向老爹求教的几招,直攻傅御的门面! 傅御矫捷一闪,唇角凝了抹笑,技巧地将小海的双手反剪于后。此时的小海 两团如蜜的双峰正骄傲地挺立在他面前,连一丝丝遮掩也没。 「放……放开我……」小海终于哭了,无所谓的声音转成了失措。 好羞哦!这男人怎能用这种眼光看他?变态!下流…… 「想不到你这个假男人还发育得挺好的!现在你还敢在我面前自诩是个男人 吗?」傅御大笑起来,狂肆的笑使他看起来更是不羁又邪气诱人。 接着,他竟低下身伸长舌,轻轻滑过那挺立的乳尖,徐缓地绕着圈圈,逗弄 出陌生的欲望…… 「不,你不可以,我是男人啊!」小海惊呼,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男人?」他冷笑,盯住她的眼变得讥诮,「男人会有大胸脯?你当我白痴?」 说谎不打草稿的女人! 「我有病,那儿才会变得这么大。你要笑就笑吧!我无所谓……」反正也在 这种病态下委屈了那么多年,小海早看开了。 见小海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傅御蹙紧了眉,像在看怪物似的。「你当真有病, 而且还病得不轻。我想你大概没见过真正的男体吧!」 他的模样让小海看了心头发毛,直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掌却紧如铁钳,怎 么使劲也无法如愿。「我就是男人,为什么要看别人?我才不像你,不男不女的 在一堆男女之间乱搞,yin荡!」 「是吗?这是我给你的感觉?」他猛地将小海推进水里,「我不怪你,因为 大多数人都以为我是个双性人。」 傅御对她无所谓地笑了笑,跟着跳进浴池内。「既然我是双性人,今天就和 你这个假男人玩玩吧!」 「不……不要……」小海急着想起身,怎奈踩到了香皂脚底一滑,整个人往 前一扑,向傅御身上压了去。 「天,你也别猴急成这样,疼死我了。」傅御皱着眉,抚着被撞痛的大腿骨, 手腕顺势一转,摸索上小海的后臀,有意扯下小海身上仅剩的亵裤。 「啊——不可以!你当真是变态!」小海用力打着他不规矩的手。 男人脱男人的裤子,他还真是让人作呕! 傅御没将小海的反抗放在心上,「老天,你居然穿着男人的内裤!究竟是谁 灌输你这种要不得的观念?」 「我本来就是男人,不穿男人内裤穿什么?难道要我像你一样变态?」小海 气得口不择言。 「你叫什么名字?」傅御不气反笑,倒问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话。 这倒让小海愣了下,「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全名。」 「海希蓝。」小海没好气的说。 傅御点点头,「我说稀巴烂,你真的是女人——」 「住口!我不是女人,更不叫什么稀巴烂!」小海快疯了,他最讨厌别人不 把他当男人看! 「好,今天我就让你正视自己的真实性别,别再倒错阴阳……」傅御嘴角衔 着一抹无害的笑意,拖长的尾音却带着诡谲的暗示意味。 下一刻,他已擒住她娇软的身子,狠狠覆上她的小嘴,在小海微愕之际,将 舌头窜进她口内,与她生涩的舌尖相互交缠撩勾,霸气地席卷她的一切甜蜜,更 狂浪的勾引着她体内陌生的热流…… 小海惊恐地以双掌用力抵住他不停靠近的温热胸膛,感觉他那儿挺实有力, 不像自己的这般柔软,一颗疏于防范的心竟就这么被掳获了…… 不,不行!他们同是男人,怎可做这种事? 「放……放开我……」逼不得已下,小海咬了他的唇,以求脱困。 傅御闷哼了声,以手背拭去嘴角的血渍,「你居然咬我!还说你不是女人, 只有女人会做这种没水准的事。」 他的语调不带愤怒,却让小海更心惊。 果然,他一使劲,再度以唇压住她的,并将她逼进水底,直到她感觉氧气不 足,张嘴贪婪吸取他口中的空气,他更狂肆地吻了她。 彷佛过了一世纪,傅御才抬起头换了口气,顺势将小海的小脑袋拖出水面。 「天哪!你真贪心,想抽走我体内所有的空气吗?」他邪笑转炽。 「咳……咳……我不会游泳,你蓄意淹死我……」小海急喘吁吁。 「若你真淹死在浴池,明天一定上报,肯定出名。」傅御仍是嘻皮笑脸的模 样,「这是报复你那一咬之仇。」 「你——」 「别急着骂人,还没结束呢!」他锁在她弱柳般纤细腰肢后的大手猛一拉起, 拱上她浑圆动人的玉乳,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盯住她的眼神变得火热,更有意 漠视她眼底泛起的惧色。 「你有一对比任何女人都美的rufang。」他邪佞嗄语,两指技巧地夹住蕊端, 手指轻柔似棉地揉弄捏搓着,这暧昧的抚触令小海情不自禁地颤抖…… 「不要!」她拚命扭动挣扎着,却不知那两团软热的凝乳更逼进他掌心,在 他邪恶的指间胀大、尖挺…… 他嘴角勾起一弯冷笑,幽邃的目光锁在她似樱桃的小嘴上,「除了我,你这 张娇艳欲滴的唇没被人吻过吧?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吻过女人啊!」 傅御开着玩笑,手指出其不意滑过她的檀口,就在她颤动之时,他猝然含住 她双峰上凸起的乳尖,狠狠地吸吮如缎般的粉嫩蓓蕾。 「不——」小海嘶喊着,双眼因惊恐而瞠大,小脸更是泛起热潮,浑身抖动 得连水面都产生了波痕。 天!难道他不仅身体有病变,连心也变了?他竟然抵抗不了这个无耻之徒所 带来最原始燎原的情火…… 「瞧你抖成这样,很舒服、刺激吧?」傅御谴笑道。见小海双手急急掩住胸 前,他更是得意。 「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面对如此诡魅的男人,小海再也无法逞强。 「求我?你为什么求我?求我再教你一些情欲技巧,让你更确定自己是个女 儿身?好,我就成全你。」 他整个人压缚在她身上,双眼闪烁着深沉的欲望,挺如剑鞘的男性恶意抵在 她双腿间,蠢蠢欲动。他一手扯掉她的亵裤,跨坐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磨蹭她细 腻蜜滑的股间。 「那是……」那是什么?他身上怎么有这么怪异的东西? 傅御冷声谵笑,「懂了吗?我是正常又标准的男人,有你这个小女人身上所 没有的东西;而你的身子自然也有我所向往的地方,就像这儿……」 他的右手突然往她两腿间的丛林摸去,惹得小海阵阵心惊! 那修长如火的手指就在那密林中探索,找寻藏匿在其中的柔珠,「喜欢我摸 你的感觉吗?」 「天……」小海倒抽口气,抬起头、唇微启,在他手指的撩勾下已是狂肆难 解,直觉体内有股无明的火焰在燃烧,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 小海这发自女性最原始的水媚模样刺激着傅御的感官,他的喘息变得更浓浊、 亢奋,手中捻弄的速度也更为放肆——「别喊天,是我给你欢愉,你该喊我的名 字。」他低嗄轻笑,俯身含住她翘挺的玉峰,轻舔啮啃她早巳胀红的乳晕,又猛 然使劲儿吸吮、玩狎,直到它发烫、变硬。 「你别这样……」小海勉强逸出一句话,却说来令人酥骨,仿似呻吟。 「那要我怎样?这样吗?」他的中指陡地戳进她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处女禁地, 一股燥热连番烧上她的四肢百骸,令她下腹一阵紧缩。 「看你这么爽快,该知道当女人的乐趣吧?」 傅御一脸亵玩之色,指尖不停摩挲她幽xue内周围细致的肌理,带给她一股前 所未有的悸动。 「呃……好难过,放过我……」 小海已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知他的指头在自己体内狂肆蠕动,而自己居 然不排斥,反而兴奋莫名,但似乎又达不到终点,令人怅然若失…… 「想不想让我再插进一指?这样就不会难过了。」傅御附在小海耳畔狎语, 每一个吐息都夹带着撩人的火苗,他的舌尖更不曾闲,娴熟地钻进她耳xue中舔舐, 配合手上的戳动,几乎颠覆了小海所有理智,体内的火焰也愈烧愈热,几欲被焚 烧殆尽! 「不……」 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又探进食指在她的甬道中蠕动,掠夺着她的娇嫩,疯 狂地探索她身上的秘密。 小海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背脊,印上自己的指痕,体内波波狂浪澎湃的欲流不 断sao动着她未经人事的身子。 「饶……饶过我吧!」小海气虚地道。 「说,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傅御目光如炬,硬是要小海承认自己的真实性 别。 「我是男——啊……」 傅御倏地加快手中的律动,拒绝她那可恶的答案。 「是男是女?」他凑近她耳畔,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后。 「我……我是女……女人……」小海不得不投降了,不能再让他侵犯自己的 身子。「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傅御双眼一眯,透出狭光,嘴畔虽带笑,却毫无暖意。「看来你说的不是真 心话。那就等你达到高潮了,我再放过你。」 他温热的唇突兀地吮住她热乳的嫩瓣,饥渴地吸着它,并以齿轻拉逗扯,指 头更像只滑蛇在她的幽口内做怪旋动,直到她身子一僵,狂癫地呐喊出激昂的叹 息——「啊……」为何会这样?小海完全傻了,怎会有股兴奋的感觉将她轰上了 天?难道这就是男女交欢的情欲滋味? 男女?!不,她不是女人,不是! 虽说她从未做过这档事,但江湖走练久了,自然知道交合并不只这样。傅御 根本没有……可是她却…… 完了,难不成自己与他做了场男人对男人的恶心事? 思及此,小海赫然推开他,「天,你就这么饥不择食?」 「我饥不择食?」傅御真是啼笑皆非,「难道你刚才的表现就不饥渴了?瞧 你又喊又叫,活像我真的干上你似的。」 傅御放开她,站起身。他不再遮掩自己的重要部位,此刻他那儿早已蓄势待 发,但他无意要她,只想惩处她的任性。 小海看傻了眼,「你……你……」 「这是真正男人才有的东西,请问你有吗?别告诉我你的身体又生病了,所 以该有的没有,没有的却长得这么好。」 他诡魅的眼挑勾了下她胸前的丰盈,倏然走出浴池,着上衣装。他知道自己 再不离开,肯定无法继续对她「只亵玩,不掠取」了。实在是他胯间疼痛难抑, 真不知是惩处她还是自己? 「小海,我警告你,别再告诉我你是男人,否则我会以更狂烈的手段让你投 降。」 傅御轻笑,满意地睇视她涨红的俏脸。这女人虽可恶,但也挺有趣的。明知 她很危险,他却不想赶她离开;至于她的来历,他会查。 小海愣看着他步出浴室的伟岸身影,直到现在她仍无法相信自己刚刚与他做 了什么。 原定的计画还能实行吗?她全乱了…… 第四章 「风流,瞧你今天眉开眼笑的,是不是又挖到不少金窟,还是又从官爷那儿 弄了大批珠宝?」浦卫云调侃着伙伴;这傅御前阵子还懒懒散散,今天却一双英 眉斜飞轻挑,状似得意。 「是吗?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傅御也不打算遮掩,反正他今天把他们全都 找来就是因为「她」。 不知那个蠢女人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她不像日本人,而且他也查过上海滩各 大官身边的亲信、保镖,都没有这号人物。 看来她还真不是普通的神秘。 「这么说,你果真得到一笔意外之财?那何不让大伙分杯羹,让我们也开心 开心。」浦卫云语带挖苦。 「去你的!堂堂浦市长的独生子,家中价值不菲的宝物不胜枚举,我不过是 个骗钱的痞子,哪能跟你比。」傅御也不是省油的灯,几句话就把「恶魔」的蓄 意调侃顶了回去。 「你这话可别让傅老伯听见,好像暗示他的一些产业全是假的,小心他会气 炸的。」赫连驭展也参上一脚。 「算了算了,我上头还有十一个哥哥,偏偏咱们傅家人个个承袭祖训得嗜财 如命,所以我老爸那点儿产业绝对不够分的。」傅御一点儿也不在意地道。 「你哦!」赫连驭展没辙地摇摇头。 「今天你把咱们全找了来,该不是就为了炫耀今天的成就吧?」戈潇轻扬起 嘴角,对于他们的抬杠与耍宝德行早已是见怪不怪。 「当然不是。」傅御顽皮地在桌上敲了敲,「还记不记得你们上回曾经提醒 我要我小心的那档事?」 「怎么,那个人找上门了?」方溯立刻紧张起来。 「没。不过……对了,逃狱的那人叫什么来着?」傅御拧眉沉吟道。 「不清楚。」方溯直言。 「怎么可能?!他既已坐过牢,怎会没他的纪录?」傅御不敢置信。 「当初他在租界杀了人,当场被逮,任凭怎么拷问他就是不说自己的姓名, 只要求见那时身为日本驻上海的大使贺长生,也就是被你宰掉的那个人。就凭这 条线索,我们查出他就是贺长生的结拜老大哥。」 「想起贺长生那混蛋我就闷,残害自己的同胞不说,还将一切利益全刮进袋, 死有余辜!」傅御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还嫌当初怎没多赐给他几枪。 「现在你终于可以把你想说的事告诉我们了吧?」顶着一张比撒旦还俊美狂 野脸庞的帮主戈潇问出重点。 「几天前我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可疑的女人——她可绝了,她居然自以为是男 人的过了二十年,而且还深信不疑,即便我使出最极端的手段让她了解自己是女 儿身,她还存疑!」傅御冷冷嗤笑,闾黑的眸底全是戏谵。 「极端的手段?请问是怎么个极端法?」狂徒夏侯秦关扯着讪笑,对这个答 案可有兴趣极了。 「我再怎么极端也不像你对待于涵的方式,让人伤心得大半夜在街上像游魂 似的乱窜,还差点儿成了恶魔的轮下亡魂。」傅御只要一遇上夏侯秦关的揶揄, 就立即以这件事反扑,且每回都能让夏侯秦关哑口无言,可乐死他了。 「你这个——」 「怎么样?」 「行了!你们两人是天生犯冲吗?我想知道的是那个女人是打哪来的,你又 是怎么遇上她的?」戈潇这时候就不得不摆出帮主的架势,否则这两个家伙还真 是没人治得了。 很明显的,「风流」已遇上麻烦,而且他那大化之的模样还真让人担心,只 怕他若再以这种心态笑看人生,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假冒男人……不,应该说她自以为是男人,然后又伪装成大胖子接近我。」 傅御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就在那天我登台的庆祝会上。」 「你也真是的,怎能随便让一个陌生人跟在身边?她现在在哪儿?」赫连驭 展摇摇头,不知该笑他的迷糊,还是气他的自以为是。 「在我的御咸居。」傅御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你竟然引狼入室?!」浦卫云扬高了声调。这风流平日看来机伶又 精明,今天怎么全变了样,愚蠢还带点儿智障? 既然他知道对方有可能是来取他性命的,他怎能还这么不小心! 「她不是狼,只是个傻丫头而已。」傅御晃了晃食指,笑他们的过度紧张。 「喂,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夏侯秦关穷嚷嚷道。 「我喜欢她?!副帮主,你不是说我是双性人,怎可能单恋一枝花?」傅御 反将他一军。 「你——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夏候秦关气恼的瞪着他。 「好了。我懂傅御的意思,他是要咱们帮他查查那女人的底细。」方溯脸色 一正,陷入深思中。 这就是他之所以被称为变色龙的原因。 「果然不愧是咱们的军师,一语道中我的心事。这事就麻烦各位了,我想回 家睡一觉,今晚还有一场表演,是好看的锁麟囊,别忘了来捧个场啊。」 傅御打了个呵欠,在众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下走出「风起云涌」 .「我看这事 交给你了,赫连。」戈潇下令。因为赫连驭展主掌的赌坊三教九流齐聚,查消息 会顺利些。 「我尽力。」赫连领命。 「我也帮忙,人多好办事。」夏侯秦关自告奋勇。 「好,就交给你们两人吧!」 ☆☆☆ 在「御咸居」的海希蓝正在该不该离去之间犹豫不决。 走,她有负老爹的重托;不走,如今都已穿帮了,她再待下去似乎也没什么 意思。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真的怀疑起自己的性别了!从有记忆开始,她就以男人 自居,没人说她错啊!老爹从早到晚「小子、小子」的喊,阿飞更是与她兄弟相 称,她不是男人会是啥? 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傅御硬说她是女人,还说得跟真的一样……想起昨天早上 那一幕,她就没来由地脸红,真是可耻啊! 如果她根本就是男人,不就等于被男人调戏了?想想真是够恶心、够变态的 了。 昨晚在「红庆戏院」的反串戏,他演得恣意又逼真,也压根没赶她走的意思, 甚至让她随行在侧,似乎已将他俩那暧昧又奇怪的情景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事后他还是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她再身着男装或装成大胖子的模样 出现在他眼前,他会不管任何场合,立即扒光她的衣服,让众人来评定她的性别。 天,这么可怕的男人,她能不闪远点儿吗? 唉,烦烦烦,烦透了! 突然,门窗被小石子击中,发出咚的一声,可想而知又是阿飞找上门了。 这小子又来干嘛?难道不知道她现在正烦着吗? 但为避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海希蓝还是快步闪出了傅宅。 「你有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你常来这里很容易被发现吗?」海希蓝一见了 阿飞就不停发着牢sao。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自己在这儿过惬意日子,就忘了好友了。」阿飞对 她眨眨眼,对于她火爆的口气一点儿也不在意。 「惬意?!那咱们交换好了,我把这种福气送给你。」妈的,就让阿飞 去让那无耻的家伙调戏吧!她乐得轻松。 「我是很想啊!可惜我就是学不会化妆术,若去了不把十二少那张英俊的小 生脸画成关公才怪!」阿飞大笑,愈说愈得意。 「去你的!你别说这种不入流的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玩。」海希蓝噘着唇, 腮帮气鼓得像极了河豚。 「我说小海,你是不是觉得气闷又难过,胸中老是有种无法纾解的郁气啊?」 阿飞突然换了张脸,专注地问道。 「是有点。」她没好气的回答。 「那就对了!」 「对什么?」海希蓝睨着他。 「我想你一定是发春了!以前你可能心智还未成熟,现在终于开窍了。」阿 飞兴致勃勃地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现在一定是想女人、想发泄,偏偏又找不到对象对不对?」阿飞的笑容 暧昧无比。 海希蓝眉间打了几个死结,搞不懂阿飞脑袋瓜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净说些 让她摸不着头绪的话? 「别不好意思,我也是男人,男人的需要我哪会不知道?」阿飞突然从腰间 掏了包东西给她,「喏,这个给你,只要你在喜欢的妞儿的饮食中加一点,她马 上就任你摆布。呵……」 海希蓝终于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忽地瞠大眼怒斥道:「你这小子!才多大 岁数,就满脑子邪念!」 「我已经十八了,你也不过大我两岁,少倚老卖老了。嘿!我保证你用过后 定会感激我的。」阿飞人小鬼大地一笑。见海希蓝脸色变得更难看,他连忙说了 句正经话,「老爹要你多加把劲儿:昨晚他有乔装去戏院看戏,也亲眼目睹傅御 十分重用你的模样,要你乘胜追击。」 「什么?可是我……」海希蓝哀叹了声,她正打算打退堂鼓啊! 「别可是了,我相信你的能力。还有,这包东西可别糟蹋了。嘻!」语毕, 他便机伶地溜了。 海希蓝抬起脚想踢他一记,只可惜晚了一步。 ☆☆☆ 海希蓝坐在屋里,手中把玩着阿飞给她的那包玩意儿。 这究竟是什么药,效果真有那么神奇吗? 她该不该找个人来试试……那就他吧!她定要瞧瞧他臣服在她脚底下的模样, 到时候她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于是,她立即去挤了杯柠檬汁,然后加了一些药粉在里头搅和了下,就等着 那该死的十二少回来。她已是迫不及待想见见他心痒难耐的可怜状了! 不一会儿,傅御真的回来了。一进门他便看见海希蓝脸上浮现的诡笑,顿觉 可疑。 「十二少,你回来了!」海希蓝开心地道。 「咦,你心情不错嘛,今早的坏脸色全消失无踪了。」傅御哂笑调侃着她突 兀的改变。 「我……」海希蓝差点儿打自己一巴掌,「有吗?我……我本来心情就不错。」 「哦……你和我说话时别那么紧张,保持刚刚的笑脸就行。」傅御笑看她。 刚才他去赫连的堵坊试试手气结果赢了不少钱,正开怀哩! 海希蓝看了看傅御那张无所谓的笑脸,真不知他脑子里正打着什么主意。他 明知她可疑、有问题,可他却不过问她的底细,只知成天游戏人间,难道他不怕 哪天被她卖了吗? 还是他对她另有打算?唉,真让她坐立难安啊! 突地,傅御脸色一变,「稀巴烂,你是听不懂我交代的话吗?我不是告 诉你别再把自己弄成一副丑样子,你怎么就偏要违背我?」 说着,他已走近她,伸手打算扯下她的胖子装扮。 「你别碰我!我本就是男人,你却老要我扮成女人,很讨厌吔!」海希蓝嘟 着嘴,不肯妥协。 傅御双手环胸,露出自负又灿烂的笑容,「要我不碰你也行,你就自己动手 把胡子扯了,身上的伪装拿掉。否则……」他冷冷一笑。 「否则怎么样?」海希蓝已吓得整个身子贴着墙面,额际沁出冷汗。 「我会以比昨天早上还激烈的手段对付你。」他的口气很淡很淡,淡得足以 让人毛骨悚然! 「你……」 「哇,你流了好多汗啊!没事塞那么多东西,又穿一身大棉袄,难怪会那么 痛苦了。这样可不好,会虚脱的。来,补充点水分吧!」 他俊眸一转,突然瞄见桌上那杯柠檬汁。原来这丫头还挺会享受的嘛! 拿起柠檬汁,他将杯缘抵在海希蓝唇畔,「喝点水,乖。」 海希蓝已被他吓得神飞魄散,早忘了自己在这杯中动了手脚,听话的喝了它。 就在咽下最后一口时,她才猛地想起——「噗!咳咳咳……」天老爷啊!她怎么 会这么粗心大意?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看来连老天都懒得理会她这个超级笨 蛋大傻瓜了! 「你这是干嘛?就算当真渴了,也不用喝得这么急啊。」傅御拍了拍她的背, 皱着眉说。 「我……咳……我完蛋了……」本要陷害他,反倒害惨了自己,这事若说出 去,阿飞不笑岔气才怪!现在趁药性尚未发作,她得赶紧躲起来才是。 「你完蛋了?!不过是呛到而已,哪有那么严重。」傅御眼神沉潜难测,似 乎正在琢磨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