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身子骤然地战栗起来,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 「快
我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刚换上的灯管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点亮了, 人字梯与我的工具包不见了。看来在我睡着的那40分钟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 ,甚至40分钟后,她连我也一块收拾了。 我不知我们这两次激烈的战役用了多长时间。我拿起手机,时间的显示却是 晚上9点。也就是说,从我5点过来,包括修理灯管和我睡着的40分钟,已经 过去4个小时了。 她靠在我的怀里,把玩着男人的那东西:「老实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 我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握在手中,就仿佛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她仰着脸,向我 笑了笑,那是女人满足后的傻笑,很可爱。 「你刚才叫我什么?」我突然地问道。 「什么?」她一愣,似乎不知我在说什么,「什么时候?」 我揉了揉她的rufang:「在床上的时候。」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她眨了眨眼睛,感觉我问的话有些奇怪。 我把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我cao你的时候,你叫我哥了。」 「有吗?我有叫吗?」她摇了摇我的rou根,然后冲着他道,「你说,我有叫 他做哥吗?不许说谎!」 「他那个时候被你关进了洞里,没听见。」我捏着rufang上的那颗紫红色樱桃 ,把她提了起来,「奶子说了,你有叫。」 「我问了,jiba说没有。」她握着我的rou根,摇了摇,就好象已经点头承认 她没有叫一样,豆得我也笑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弹而起,脱离了我的怀抱,跟着便下了床:「对 不起,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吃饭。饭我做好了,可能已经冷了。你饿了吗?」 我摇了摇头,象她一样粗鲁地说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两块 咬下来。」 她妩媚地冲的一笑:「你终于会说粗话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现在就给你。 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跟我说粗话,那样特过瘾。」 我跳下床,一把将她抱住。我突然的发现,在短暂的休整后,当我们彼此身 体再次接触时,男人的欲望之根再次被激活。由于她的身高几乎和我差不多,他 再一次地进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在她的门口徘徊着。 「姐,我想我是离不开你了。」我捧着她的脸,「他又硬了。」 「你本来就是姐的,难道你想逃脱我的小meimei对你小弟弟的追捕?」她感觉 到了我的硬度,有意地将大腿并拢,用大腿的根部紧紧夹住我的那一根。 「我想cao你。」我稍稍抽动了一下被她夹着的rou根。 「我知道。」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饭给我吃了,要不我 想喝的牛奶你怎么生产?乖,听话。我们现在去吃饭好吗?」 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生活中的笨女人,应该说对男人的体贴很细心。在她的 眼中,我似乎成了需要呵护的弱者。我见识过女人的自私,要么对金钱的索取无 休无止,要么在性交中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她不是,她会用自己肢体的语言甚至 行动,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你在与她的同时释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乐。她懂 得什么是度,并能很好地把握。这也许是她长期经验的积累吧。 我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我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狗?我放开了她,那支rou根 挑衅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我拾起地上的衬衣,准备将它穿上。她却突然制止了我,神秘地 说:「别穿,我要给你表演节目。」 她拉着我,我们向餐厅走去。你也许真的不会想到,她拉的不是我的手,而 是我那根坚硬的rou棍。她在牵引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释放着我 亢奋的神经,令我欲罢不能。 餐厅就在厨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兰花 图案,金属脚架,椅子的靠背是一个椭圆形,同样是金属质材,镶嵌着漂亮的花 纹。餐桌上摆放着三个菜——青椒rou丝、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 的本地菜肴。汤碗里,是一份已经没有热气的紫菜蛋汤,几片绿色的菜叶浮在上 面。桌子的右角,摆放着一瓶张裕干红和两只蓝色的高脚玻璃杯。 她用那支在她手中坚强地挺立着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牵着我,来到椅子 边坐下,而她却蹲在了我的面前。 「冷了,怎么办?」她将脸贴在我的rou根之上,扬起头,有些抱歉地说。 「吃。」我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别动。」她突然地站起来。我没想到,我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 ,她被我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红和一只高脚杯,然后将红色的液体缓缓倒 入杯中,慢慢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两只杯子,她却只倒了一杯。我正惊异,她 却已经放下的酒瓶,飞着媚眼走到了我的面前:「好了,亲爱的小弟,我们的节 目正式开始。」 我真的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样,抬起头盯着她的rufang和靠在rufang上的酒杯,满 脸疑惑地道:「我们的节目叫什么名字?」 「高山流水。」她咯咯地娇笑起来,引得双峰一阵颤抖,杯中的液体也跟着 荡漾起来。「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吗?遇知音。」 她要我将头高高仰起,然后她站在我的跟前,把她的左侧的玉峰放在我的嘴 上,将那颗熟透的樱桃慢慢地移到我的嘴边:「张开啊?傻瓜。」 天呐,我有些感叹这个精怪的女人,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高山流水,嘴巴自 然地张开,让那颗小樱桃挂在我的双唇之间,等待着这个特殊节目的开始。 「看来,理解能力还蛮不错的嘛。」不知是对我的赞许还是调戏。 她将酒杯贴到了左侧rufang中间的位置,开始缓缓地倾斜酒杯,当杯中的红色 液体缓缓溢出杯口时,我看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顺着山峰的陡坡倾泄而下,流过 那片开阔地,汇集在我嘴唇上的那颗樱桃上,无声地注入我的口中。 我尽情地吞咽着,如饮琼浆。我在这高山流水间迷失了,耳边响起了由仙界 传来的吟唱: 是一条红色的溪流 引诱着一个男人 步入我没有森林的 双峰间 纵横的沟壑 如优美的曲线 流淌着动人的音符 弹奏着一曲 你用男人的执着 搜寻着爱的源头 红色的溪流 承载了罗曼蒂克的 诺亚方舟 我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隐含的情感委曲 想抚平彼此心灵的 那一抹划痕 放逐寂寥 来吧,亲爱的 让我们喝一杯爱的佳酿 在肖邦的中 一起陶醉…… 是的,我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性的放纵。 「你写诗?」我有些惊讶。 「怎么?很奇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sao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 」他从峰上直视着我,似乎感觉我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我突然觉得,为什么不能呢?风sao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有的 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 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你 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人性闪光的一面 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 「诗名叫什么?」她的樱桃上还挑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珍珠。我不敢动,我突 然觉得那样的举动是对她的亵渎。此刻,她在我的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她突然发现了我的痴呆与失态,「怎么,有那么可怕吗?」 「我遇见了情场杀手。」我站起身,搂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没来得 及移开。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 「我要杀你,用我的长枪!」我把rou根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双峰不信地颤抖:「就凭她?不用我的小meimei上阵,就凭我 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缴械投降。」 我突然一转话题:「你发表过吗?诗。」 「没有,我从来不投稿。」她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仿佛在写字。 后来,我在无意中看到了她的日记。她的日记是用诗写成的,她把女人的全 部情感融入了诗中。看她的日记,你只有进入她意识的世界,才能读懂其中的含 义,那只是真实生活的影射,根本没有真实的生活脉络可以触摸到。只有你读懂 了她的心,你才能进入她封闭的另外一个世界。 我第一章开始的那首诗,也是在她的日记中看到的。我曾经自作多情地认为 那就是她写给我的,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那只是一种意识。 第一章 女人是需要滋润的(9)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看来我只是认识了她面向我的这一面,她的另一面 ,则是不为我所知的,至少目前是这样。人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只是人们总是把 隐晦的一面隐藏了起来,你看到的也便只剩下了向好的一面。我曾想写一部《双 面人生》的,但却因为这内容太厚重,而没有动笔。其实,我的人生,又何 尝不是在似我与非我间行走?一面是现实的束缚,一面却是本能的压抑。 「哎,想什么呐?」她在我胸前耸了耸双峰,然后趁我搂抱松动的时候,拿 出了夹在双峰间的酒杯。左边rufang还残留着红酒倾泄而下时留下的浅红色水渍, 如自然形成的纹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枪打一个女诗人。」我吻了她一下嘴唇,然后开始舔 玉峰上残留的浅红色水渍。 「看来你坏起来也还可以。」她似乎对我舌头的舔弄很敏感,全身颤抖了一 下,「还想再来一曲高山流水吗?从右边的山峰。」 「男人可以对女人来高山流水吗?」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问了另外 一个问题。 她听了后,笑得花枝乱颤:「当然不能,你有女人的奶子吗?没山怎么玩高 山流水?」 接着她又附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不过,男人可以玩另一个游戏……」 说到这里,她突然不说了,微笑着神秘地盯着我。我想,这一定是她和她老 公原来玩过的花样。 「快说,什么游戏?不说我开枪了。」我们一直搂抱着,我的那一根真的顶 在了她的两片rou唇间,yingying的向上翘着。通过两次的激战,我们彼此的rou体已经 没有了距离感,有时双方的下体、胸膛,还有嘴唇,甚至还会很自然的如某种需 要般地紧靠在一起或贴到一起。 男人与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彻底地把身体交给对方后,便会撤去所有的防御 ,包括心理的防御。她也不例外。她是一个很了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且她知道 怎么给予、怎样挑逗才能使彼此达到快乐的巅峰。这就是成熟女人与少女最大的 区别。很多人喜欢少女,其实那样的性爱极其无味,因为她不懂得语言与交合技 巧,而一任男人强jian般的冲撞,一切的过程都只是一个男人的耕作与收获的满足 罢了。 听我这样说,她突然温柔地看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你的枪击。 你的真的比一般男人的要长,他可以到达我的G点。我的……我的喉咙有些受不 了,似乎进得太深。」 她的胸脯突然有些起伏起来,这是动性的表现。我抱住她,同样在她耳边悄 声地说:「告诉我,那游戏叫什么?」 「好吧,告诉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摸了摸我 的那两颗rou丸。她的手很柔软,抚摸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熟练且自然。 「什么条件?」我紧紧地挤压着她的rufang,有时我真担心会把她们挤得变小 ,但是没有,她们依然那样骄傲地挺立着,似乎比原来更坚挺。 「答应我,好好地把饭吃了。」她有些默默含情地看着我,「吃了饭,你想 怎么cao我就怎么cao我。」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她怕我会因为没能及时补充体能而导致身体虚脱。在刚 才那一刻,我的rou冦前端已经进入她的yindao。她的粗话虽然使我再次有些冲动, 但这时,我却无条件地退了出来,因为一个女人的关心。 「嗯,我听你的。」我竟然象个听话的孩子般回道。 「好,姐告诉你。但是姐得下次和你做这个游戏,但做得成做不成得看你的 本事。」她仍然温柔地玩着我的rou丸,似乎想减轻性冲动带给我的压力。 「这游戏男人做很难吗?」我有些奇怪她的话语。 「不难,但要看男人的定力。」她接着说,「这游戏叫林间甘露。」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同样是将一杯红酒放在男人的这里……」她用手摸了摸我腹下的那一堆 杂草,「女人在男人的jiba下面,将jiba放入口中,嘴不能完全闭合,必须张开 ,让那jiba悬垂在嘴中。然后,将酒杯倾斜,将红酒缓缓倒出。这样,红酒会慢 慢渗透到男人的密林间,然后在jiba的根部汇集,沿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流到女 人的口中。」 她在跟我介绍这个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游戏的时候,身子已慢慢地蹲下,头仰 在我的胯间,将我的那根长长的东西含入口中,yin荡而投入地演示着,结束时还 在我的rou冦上啜了一下,吸得我浑身一抖。 我终于明白她说的定力是什么了,也就是说,如果男人不能使自己的东西软 下来,女人是无法从男人的根上吸吮到「林间甘露」的,因为任何正常的男人见 到自己的rou根被女人含进嘴里时,男性的本能都会被挑逗起来,很难做到让他老 老实实地悬垂着。她在演示时,是将我的rou根含进嘴里而不是让他垂着的。而向 上翘起的rou根,又如何能让奔腾的洪流通过前端流入女人口中呢? 她站了起来,向我抛了个媚眼:「吃饭。先尝尝我的香舌。」 她亲了我一下,舌头探进我的嘴里,一阵乱搅。我死劲把她的那条柔软的舌 头往肚里吸,不让她退出来。她迫不得已地使用了她的绝招,用温柔的小手在我 的rou丸和rou根上揉了几把,快感使我的口腔肌rou松弛下来。她乘机逃到了餐桌的 对面,笑得双峰乱抖。 「坏蛋,你真想咬下我的舌头呀?」她抚着笑得剧烈起伏的胸口,对我说道 。 「上下舌头我都想咬下来。」我狠狠地道,仿佛真的要过去把她的舌头和花 瓣咬下来。 「你真咬下来,我再也不给你了,让你没Bcao,馋死你,硬死你。」她抖了 抖那对迷人的双峰,故意挑逗我的极限。 「不咬了,我饿了,想吃饭。」我确实感觉到有些饿了。我看了看墙上的挂 钟,已经是晚上10点15分。 「饿了吗?张嘴,我喂你。」她用筷子夹一粒花生米,从桌子那边向我的口 中递了过来,「我夹的这颗小豆豆你吃了吧。」 我张开嘴,吃完后才发觉,她在那里吃吃地偷笑。我一下明白过来,她又在 一语双关。 我也夹一块腰花,递在她嘴边,调笑地道:「我夹的这一条你也吃了。」 她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高兴地张开嘴,吃了下去:「我就喜欢吃你夹的 东西。」 我们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吃你一筷的嘻笑着吃完了这顿晚餐。虽然菜是冷 的,但饭却是热的。而我们彼此的心更热——因为南方温暖多情的三月。 「今晚能留下来吗?陪我睡好吗?」看她恳求的眼神,似乎很希望我能留下 来。女人主动邀一个男人一起睡,这是一种诱惑,也很难拒绝。 「如果你不怕,我倒可以留下来。」我看了看她的双峰,坏笑地说。 「我怕什么?等下我就把你的枪缴了留下,关在我小meimei的小黑屋里,不让 你带回去了,看你还能耐什么!」她撇了撇嘴,有些不肖一顾地说。 「你别动,我现在就收拾你跟你的小meimei。」我跑了过去,但是她没有象刚 才那样跑开,而好象是故意在那等我过去。 当我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她用仍然撒乱的头发噌着我的脸,妩媚动人地引 导着我的手放在那对颤动的小白兔上,然后轻轻地对我说:「喜欢我的奶子吗? 帮我揉揉,我有些想了。」 「想什么了?」我明知故问。她反转手,捏住了我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娇 喘着道:「想你jibacao我。」她转过身,靠在我怀里,接着说:「抱我上床,我 有话跟你说。」 第一章 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0) 我抱着她向我们的「战场」走去。男人的东西向上翘着,碰在她的屁股上, 刺激着莫名的欲望。 我把她放在床上。她伸过手去,将房间的顶灯关闭,将我们置于瞬间的黑暗 之中。接着她打开了床头灯,将灯光调成暧昧的粉红色,然后冲我温柔的一笑, 美丽的胴体完全开放地摊在床上,等待着我的「光临」。 我轻轻地压了上去,仿佛怕碰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这样的动作反而使双峰 的触感更加明显,而我的那条男人之根,此刻已经悄悄潜伏在了她的洞口,仿佛 只要一声令下,就立即会向洞中攻去。 她突然搂着我的脖子,将嘴唇印在了我的唇上,舌头探入我的口中搅动起来 。我们再一次地热吻起来,这一次的热吻有所不同,她用牙齿在我的舌尖上轻轻 咬着,她的下面却在耸动,用rou沟摩擦着我的rou根,滑腻的感觉使交合的欲望迅 速提升。 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让我的长枪稍稍后退,探索到神秘的洞xue后,快速地一 插到底,动作粗暴而迅捷。她用鼻音「嗯」了一声,重重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 我知道,女人一旦抓你、咬你,那就是性起的表现,这证明她喜欢你这样的动作 。这可能是女人对男人在其身上「工作」并让其感到满意的一种特殊「奖赏」吧 ? 「你等等。」她放开了我的舌头,抱住了我的屁股,「插在里面,别动。我 们说会话。」 她见我不动了,又温柔地摸了摸我屁股:「我知道你想,我会夹你的,不让 你难受。」 她的yindao立即地紧缩了几下,女人器官的箍压感令男人很敏感,这种紧箍可 以弥补一些女人yindao宽大松垮的缺陷,从而让彼此的性爱达到美妙的高潮。 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令男人更难受。 「你说,我听着呢。」我亲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强忍着冲动的欲望。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说的是,我非常感谢你给予我的快乐。」 她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他已经处于枯竭的边缘,他自己也意识到了 这一点。所以他对我一直也感到很歉疚,就好象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我一再 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的爱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但他却说,如果不能使我高兴 和快乐,这种爱就是自私的。他不想让我因他而枯萎并凋零。但他实在想不出其 他办法。在传统的观念下,爱的自私性决定着男女之爱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这 就是他与我的苦恼所在。他认为他已经不能给我提供充分滋润的养分,他害怕我 的枯萎。他的这种自我牺牲的爱,让我有些无法承受,也不敢承受。 」就在前天,你的出现使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吓我一跳的决定。他对我说,他 想让你替代他,进入我们的生活。你别瞎猜,我们不是把你当作一件日用品(她 说的「日」字音很重,而且冲我yinyin地笑了一下,仿佛我就是一件「妇女用品」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健壮,你的绅士风度。我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爱的 转移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吧,有点象一见钟情味道。 「但这样一来,愧疚的人不是他反而变成了我,我有一种严重的偷情犯罪感 ,这样的刺激却使我更加的欲罢不能。我说,我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他是不公 平的。在他提出这个奇怪念头的时候,我一直不同意,但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 们开始了我的勾引计划……」 她突然停了下来,快速地用yindao夹弄着我的rou根。她的腿抬了起来,圈在我 的屁股后面,使我小弟弟的战线向前推进了一步。我不由自主地向外抽动了一下 ,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rou芽。她尖叫了一声,身子出现一阵剧烈的颤抖 ,犹如受到突然的电击。 我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是因为我的插刺造成的,那时我 却正在抽出,不应该出现因突然的触碰而产生的疼痛。 她有些迷离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充满了女人的柔情,这应该是一种满足的柔 情:「你cao死我了。」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她一下动情地抱住我:「你可能碰到了我的G点。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 要尿尿的感觉。」 我知道女人G点的存在,但一直不知是在女人那神秘洞xue的什么部位:「她 在哪里?」 「好象在yindao上方,耻骨的下面。」她抚摸着我的后背,「我不夹了,你也 别动,好吗?等我讲完,你想怎么cao我就怎么cao。」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她接着在我的身下说道:「我们利用那个该 死的老头留下的孔洞,故意在你眼前挑逗你,我想那时,你的jiba一定硬得要命 吧。你一定想着怎么才能cao到我,是吗?」 我竟然象吃了迷幻药一般地点了点头。我又想起了来到这里后的一幕幕,所 有的与她接近过程中的我认为的「顺利」,原来都是他们精心布的「局」,而我 居然没有一点被欺骗的感觉。也许我本身就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与他们 的不谋而合罢了。 她继续说道:「他临走时对我说,从现在起,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事情。她知 道我喜欢吃男人的jingzi,并且也知道我坚信吞精能美容,而他却很少能够给予了 。他说如果他不在家,我可以把你领回来;如果他在家,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去 你家。 」他还说,这样的生活可以延续到我们任何一家离开这里,所以才有我刚才 在床上跟你的约定。「我突然想起了他——这个有些让我莫名敬佩的男人,还有 他的那一句话:爱一个人,就要使她(他)快乐。这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 他需要一种割舍精神,这样的割舍,涉及到一个男人的自尊。也许你无法体验这 种情感的失落与灵魂的空虚所造成的痛苦的感觉,但他却是一个将自己打入地狱 ,从涅盘到重生的过程,只有走出来,痛苦才会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他去了哪里?」我突然愣愣地问出了一句。 她一瞬间似乎没反应过来:「谁?」 「你的他。」我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睛美丽而水盈,双眼皮,睫毛很长,能 勾起一个男人的无限遐想。 「一家北方建筑公司看了他的设计作品后,感觉他的创意不错,借了过去, 帮他们设计一个楼盘案子。他大概要在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或者更长。」 「如果有机会,我想请他喝一杯。」我感觉自己有些激动,不知是不是为这 样一位特殊的男人。 「难道就不想请我?」她装着有些醋意的样子。 「今天我已经请你喝了两杯了。」我戏谑地道。 「我要第三杯。」她用身子摇了摇我的rou根,示意那里面还装着她要喝的「 酒」,「给我,我现在就想要。」 她急促的呼吸直接打在我的耳畔,有些痒痒的感觉。她故伎重演,用yindao狠 狠地夹了几下我的rou根,屁股在我的身下摆动着。 我重重地插了下去,我相信到达了她的宫门外,然后慢慢地往外抽出,想再 次寻找那个传说中的G点。但是这一次,我却没有见到她的呻吟和战栗,我失败 了。 我回味着刚才的动作,那似乎是向上刮动,而且不是深入到洞底的位置。我 尝试着再次挑插,并且将yingying的rou根向上拗着插入和抽出,完全不用担心能否到 达她更深的位置。在尝试数次后,坚硬的jiba滑过yindao上端,遇到了些小的阻力 。她的胴体突然地战栗起来,双峰的抖动有如波涛,那看似痛苦但却极度欢乐的 「啊啊」的吟叫声,充满情欲的诱惑,让男人的心神为之一荡。我知道,这一次 ,我是真的再次找到了她的G点。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yindao的颤抖与收缩。 「别停,使劲,使劲cao我。」她迷乱地叫喊道。 其实我没有停,只是她已不满足于我现有的冲刺速度。女人一旦性起,比男 人的反应更强烈。她的yin荡的尖叫声也许已经传出了窗外,惊扰了四邻。这声音 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我的抽动蓦然加剧,我也有一种爆炸的临界感觉。我感觉到她yin水如潮,流 向了她的身体下面。她的身子夸张地扭曲着,似乎想竭力摆脱rou体对性欲的束缚 ,让快乐的灵魂飞入天堂,收缩的yindao突然地溢出了一股热流——这就是传说中 的女人潮喷吗? 她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与战栗中结束了身子的扭动,如一滩稀泥摊软在我的身 下,我的rou根能感觉到她yindao还在一浪一浪地抽搐。在她的紧夹中,我感觉到了 喷发的来临。我突然想到了她的「第三杯」,于是拨出那条被她yin水浸泡得湿淋 淋的rou根,送入她那下意识微张的嘴中。 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神智仍处于迷离中,想张大嘴,却 又迟迟地张不开。我只得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强烈的喷射欲望已感觉不出她牙齿 的刮擦带来的疼痛。当我的rou根进入她的唇舌间后,她似乎有了点意识,舌头舔 食着沾满她yin水的rou根,轻轻地吸吮着。 那一瞬间,我在她的口中一泄如注,犹如身处一个极乐的天堂,世界在这一 刻的美妙不可言喻。我看到她双眼满含泪水,轻轻地吞咽着。 她竟然激动得哭了。 第一章 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1) 粉红色的灯光使性爱后的女人的脸越发地显得红润漂亮。她的泪水已然从两 只俏丽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间。而两汪泪水,却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 充盈着,浅浅的眼睑已盛载不下那一份激动。 她费力地帮我清理着。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yin水 已经将我的那一篷杂草渲染得有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相互纠缠在一起,男人 长长的草丛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织,难以梳理。我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软化的男 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里。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卑鄙的亵渎感。在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上,邪念将被驱逐, 有的只是令男人疼爱的怜惜感,仿佛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我不知在 你性爱史中,有没有这种莫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cao的。但 至少在那一刹那间,我的意识是被这种情绪完全所占据的。也许我不光动了性, 而且还动了情。 有人曾经说过,婚外恋的致命错误,就是动用真感情。 是的,当情感走入一个误区,爱就会错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将会被颠覆,损 伤的情感将无法再用爱来修复。也许这误区同样是一种在这之前的错位,但人们 仍然会习惯性地认为,后者才是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