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被艹到崩溃大哭出奶
下班后两虫一起走出军部。 上车后白斯年发现今天的弥尔比之前黏他。 不知道是小别胜新婚……还是别的。 刚那一瞬间,弥尔看到自己和亚雌一起说话时,好像是吃醋了? “雄主,那个亚雌是新来的吗,之前好像没见过他。”弥尔抓着雄虫的手,假装不经意地提起。 白斯年点头:“今天新来的,说是学地理的,听说十分了解即将要去征服的星球,我有些好奇就多问了他一些。” 弥尔立马道:“雄主说那颗星球啊,我也知道很多,雄主完全可以问我,亚雌都是一些心机很重的……”说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是在说别虫的坏话,这样可能会影响自己在雄虫心目中的形象,搞不好的话,可能会被雄虫发现自己那对雄虫不容许世俗的占有欲。 白斯年心里门清。 果然是在吃醋啊。 他对那个亚雌并没有兴趣,但是对弥尔吃醋的样子就非常感兴趣了。 “我觉得他虫还不错,非常健谈。” 弥尔心里又吃醋了,抓着白斯年的手都紧了紧,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现。 “我的意思是……”弥尔舔了舔唇,“我听说一些亚雌很坏,我担心雄主如果对他没有防备的话,会被他伤害,所以希望雄主小心一些……” “这样啊,我会小心的,谢谢弥尔。”白斯年反握住他的手,瞳色渐深,转移了话题:“弥尔这几日有想我吗?” 弥尔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雄虫的手挡住自己的脸,垂着头闷着不好意思地回应:“想……” “我也想。”白斯年满意地笑着,伸手将雌虫拉过来跪坐在自己的腿上,解开他的衣裳咬住他的乳尖便开始吮吸起来了。 今天他准备好好地吃一顿“大餐”,所以即便是身体已经渴望得不行,但他还是准备一样一样的慢慢来。 “啊……雄主……另一边也要……”弥尔敏感的rutou被他的舌头舔过,他的眼睛里渐渐地开始氤氲雾气,下巴仰着,双手抓着雄虫的肩膀,双腿之间的布料没一会儿就出现了被水一点点晕湿的迹象。 白斯年用嘴照顾着一边的rutou,另一边也被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弥尔的身体被刺激到一抽一抽的,想要逃离雄虫的舌尖,双手却将雄虫抓的紧紧的。 “嗯啊……雄主,湿了……想要……雄主给我吧……雄主……斯年唔嗯……” 他一叫到雄虫的名字,雄虫便格外用力地吮吸了一下,雌虫一下子声音婉转又色情地叫了一声。 白斯年在他的臀部揉了揉,抬头问:“弥尔是什么时候想我的,都想我什么?说说看?” “想……”弥尔刚开口,乳尖又被咬住,他忍不住双腿夹紧了雄虫,“无时无刻都在想雄主,想雄主的声音,雄主的样貌,雄主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唇,哪里都想嗯啊……” 白斯年伸手抓着他的右手,然后放在自己双腿间鼓起来的地方:“那有想这里吗?” 弥尔脸一红,将头埋在了白斯年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小声的回道:“这里……最想了。” 白斯年莞尔一笑,口鼻里出去的呼吸喷洒到了弥尔的脖颈,让弥尔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 弥尔看到雄虫好心情的样子,心里渐渐地大胆起来:“不知道,雄主觉得亚雌那种体型娇小的雌虫怎么样。” “还挺可爱的。”白斯年诚实地回答。 其实他觉得军部的雌虫大多都给他一种粗鲁壮汉的感觉,如果不是弥尔的话,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喜欢上那样子的雌虫。不过这也只是猜想罢了。 现在对他来说,这样回答,果然还是想看弥尔醋坛子打翻了是什么样子。 弥尔听到雄虫对亚雌的评价,心里果然又醋又酸,脸上的表情藏都藏不住,不过他可能以为自己藏的很好: “雄主,其实亚雌也只有这一个优点了,除此之外他们一无是处,又不能打,又不能生,赚钱也没有雌虫厉害,而且心机深,总之……总之……” 白斯年笑:“总之就是没有我家弥尔好。” 雌虫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于是立马解释:“我……不是想要干涉雄主的想法,只是为了雄主好……” 他知道自己明明只是想独占雄主。 好不甘心,雄主都还没说过他可爱,那个亚雌竟然! 不,他要夺走雄虫全部的注意力,这样雄虫就不会注意别的雌虫了! “雄主……xiaoxue想了,想要雄主的……” 白斯年吮吸了一下他的胸口,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随即给他扣好了衣裳,即便眼睛已经看到弥尔的裤裆处的布料已经有一团代表湿了的暗色,但是他依旧一本正经地道:“到家了,咱们下车吧。” 弥尔不敢相信居然就这样了,傻了一会儿只好从雄虫的腿上下去,委委屈屈地扣好自己的衣裳,笔挺地从车上下来,表情像是冷酷。如果忽略他湿润的下身,那他此时的样子简直无可挑剔的是一个军雌。 白斯年看到他下车的样子,舌头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品尝乳尖的滋味。 好像有一点奶香……难道……不,一定是错觉。 回到家,关上门,白斯年没有着急着开始,也阻止了他打算在玄关就脱衣服的动作,率先问:“弥尔有很多替换这身的衣裳吗?” 雌虫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 “那我如果弄坏了这身衣裳,是不是也没关系?” “只要雄主喜欢,弄坏多少都没关系的。”弥尔还以为是自己放在家里的衣裳被雄主无意间弄坏了。 真是天真呐…… 弥尔看到雄虫转身进去,不知道在找什么,便跟着进去,就看到雄主拿了一个黑色的布条和一把小刀向自己走来。 他当然不会以为雄虫会伤害他,而且如果是现在的白斯年的话,已经不同了,如果对方愿意,他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接受对方给自己的一切,哪怕是…… “放心,我不会伤害弥尔。”白斯年说着,将布料绑在了弥尔的头上,正好蒙住了弥尔的双眼。他拉着弥尔走到沙发上。 白斯年让弥尔重新坐在自己腿上,这回不解扣子了,而是直接用刀,细致地开始割开他腿间的布料,弥尔紧张得一动不敢动。 很快覆盖着他的xiaoxue和性器的布料都被割开,里面的rou体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白斯年将小刀放到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解了两颗扣子之后,觉得麻烦,于是直接伸手撕开,弥尔的胸口也这样袒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伸手解自己的裤子,弥尔就感觉听到雄虫腰间有解开皮带的声音,紧接着他就被一只手拖着屁股,雄虫似乎站起来了,然后是布料褪下的声音,等雄虫抱着他再坐下去时,他就感受到了自己裸露出来湿淋淋的xiaoxue和性器与雄虫的皮肤贴在了一声。 “啊……”他舒适得轻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已经快好多天没做了,即便之前已经做了很多次,但是这回蒙着眼睛这样,他还是紧张了起来。 弥尔抱着雄虫的脖子,安静乖巧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粉嫩的xiaoxue一张一合地吐出了液体,随即他就感受到自己被雄虫托着臀部,身体被带着往前,xiaoxue和性器一下子就触碰到了雄虫已经坚硬guntang的大roubang。 弥尔紧张得浑身紧绷,xiaoxue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在roubang下柔弱地颤抖着,像是在害怕地讨好在自己面前具有压倒性实力的roubang。 白斯年让弥尔紧紧贴着自己,xiaoxue贴着自己roubang的根部,托着他的身体上下移动,用他不断吐着液体的xiaoxue用那些液体去把自己roubang的棒深弄湿。 这不由地让他想起了古代那些宝剑在被养护的时候做的事情,是不是和他现在做的事情很相似呢? 柱状物对于xiaoxue口来说,实在是太大,xiaoxue拼命地向含着,确只能像是小舌一样在roubang的身上轻轻地舔舐。 “啊哈……嗯……嗯啊……雄主……别这样……xiaoxue痒……想要……呜呜……求雄主进来……想要唔啊……别磨了啊……” 抱着弥尔将自己的roubang上上下下“打蜡”过后,白斯年含住了他的乳尖,一只手揉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扶着roubang抵在他的xue口,准备的已经很充分,他轻轻一动,guitou就挤进去了弥尔的xiaoxue中,紧致的感觉爽得他停顿了一拍才继续下一个动作。 进去xiaoxue后他没有忙着就抽插起来,而是伸手向雌虫身前一直没被照顾的性器。 他们两虫这样的姿势,如果被其他虫从远处看到,无论是从那个角度看,都会觉得这只是两只虫亲密地拥抱着接吻,雌虫脱了部分衣裳,雄虫没有穿着裤子,此外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但是如果是就这样站在他们两虫的身侧,仔细观察上一会儿的话,就会惊讶地发现雌虫双腿间的不算大的一块布料没了,恰好就露出了xiaoxue和释放出了性器。 “雄主……”弥尔不理解为什么还不开始,这样穿着布裤子,xiaoxue处确裸露的着的感觉让他觉得新奇又刺激,让他忍不住就夹紧xiaoxue,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roubang也跟着在他的xiaoxue里动了动,这样一动,他的xiaoxue往下将roubang又吞进去了一些,爽的他又发出了一声呻吟。 白斯年咬住弥尔的乳尖开始轻轻吮吸,一只手回到了弥尔的rutou,另一只手在弥尔被自己roubang插着的xiaoxue边缘摸了摸,弄湿了手之后握住了弥尔的性器,紧接着开始上下撸动。 弥尔还尚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刺激,此时还傻傻地用xiaoxue去感受roubang的纹路。 忽然,白斯年腰一挺,roubang噗嗤一声插进了xiaoxue深处,同时嘴里一阵阵地用力吮吸他的乳尖,另一边捏着乳尖的手也跟着吮吸的力道有节奏地一下下地掐揉着,抓着弥尔roubang的手也伴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撸动起来,弥尔的两个rutou,roubang,xiaoxue,这几个雌虫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全部被照顾到。 被插入的瞬间其他地方也同时开始动作,弥尔霎时间瞪大双眼,头皮发麻地叫出来:“呃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不不不……啊……雄主啊啊啊雄主不……啊啊啊……啊……” 白斯年一开始动作比较轻,到后来,越来越用力,动作也越来越大,吮吸揉捏撸动都十分有技巧,时轻时重一刻也没有闲着,在双方快高潮时的速度和力道简直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弥尔到达高潮的瞬间直接被cao的崩溃着哭出来,原本空虚的xiaoxue此时被roubang和营养液占据的满满当当。 高潮瞬间,本在吮吸rutou的白斯年触不及防地咽下去了一嘴奶甜的液体,直起头一看,顿时目瞪口。 这是…… “弥尔……你……是不是出奶了?” 弥尔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还没从可怕的高潮中缓过来,每抽一下,xiaoxue也会夹着他的roubang吮吸一下,此时他只能感觉到被问了什么,但是却根本无法反应被问的内容。 “我不知道……”弥尔摇着头,抽泣着将整个虫埋在雄虫的怀里,“我不知道……” 看起来简直像是被cao傻了。 真可爱。 白斯年伸手沾了一点他胸前乳白色液体,放在嘴里尝了尝之后心里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