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土星
到晚上才打发走隋时,晚饭艾语扬点了外卖,吃汤面的时候他妈刚好从外面回来,满身盈一股甜丝丝的香,不知道又是去见哪个艾语扬不知道的小男友。 像之前艾语扬和隋时随口提的,卢媛早和艾语扬他爸离婚了,离婚的时候艾语扬也忘了自己是几岁,反正后来他也没见过他爸的面,以至于对他爸的长相都是模糊的。卢媛倒是一个接一个地恋爱,永远在恋爱的女人对爱有余裕,只是总不长久,可能是那些时常更换小男友才把卢媛养得这么年轻。 小时候艾语扬还很喜欢mama身上这种甜腻腻的味,后来这个味道对他来说等同为约会,等同于留他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吃饭,就没那么喜欢了。 “上来的时候看见你同学从电梯出去了,”卢媛说,“今天来家里玩了呀。” 艾语扬一直在挑汤里的葱花,面在路上有些坨了,搅也难搅开。 “嗯,”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胃口不佳,坐在餐桌边,rou逼肿痛,坐也不安稳,忍着才没有动来动去找舒服的姿势,“来给我补课。” 补课补课,亏他能说出口,最后补了什么? 卢媛倒深信不疑,甚至对隋时的印象还处在优等生行列,“囡囡,他读书是不是很好的啦,你多跟他学学。” 艾语扬脸都快整个埋进面碗,天晓得他有多心虚才敢说一个“哦”,在心里却反驳,我和他学个屁。 第二天不敢也不愿意叫隋时再来补那劳什子的课了,躲着隋时约了徐恒去网鱼打游戏,期间隋时发过来一串信息,根本没回,哪里可能再鬼迷心窍和隋时混假期。 隋时电话打过来也按掉,被徐恒问怎么这么多电话,是不是女朋友查岗。 “查你妈,”口气很坏地骂徐恒,键盘被艾语扬按得噼里啪啦,“哪来的女朋友,你帮我找?” “火气这么大,”徐恒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艾语扬,“你来大姨妈了?” 国庆结束回学校就是联考,放假三天艾语扬几乎是玩疯了,第一天好歹是嘴上说是补了课,实际上艾语扬得到的好像只有隋时送进他嘴里的口水和射进身体里的jingye,后两天干脆只写了两道题,游戏倒是打满两天,做梦都在推塔,简直不配做高三生。 结果考出来的竟然也不差,甚至有几题刚好是隋时替他复习过的类似题,没想到就那种状态还能学进去,该谢谢隋时还是谢自己心思也能练得像隋时泾渭分明? 玩过该死的师生游戏,这下隋时真的能标榜自己是个好“老师”。 月初换座位,隋时和艾语扬被调开,隋时和检凡析变成同桌,艾语扬换到教室最外排成了没有同桌的位置,隔着一个走道边上是刘彤。 有时候刘彤还找他问题,会就算了,大部分时间是不会,还要去找隋时。 隋时总是又说着说着要弄人,效率低下,艾语扬一面要焦头烂额地复习,一面又要被隋时抓着使坏。 逃过早cao,顶楼的教室没有安排班级,隋时冷着面把艾语扬顶在辅导室的门上。不知道他那里弄来的钥匙,久不使用的教室还有股灰尘的霾气,叫艾语扬鼻痒。 艾语扬打喷嚏像某种小动物,短促的,脸轻轻撇到一边,红晕爬上脸颊,眼睛闭起来,眼皮覆盖着眼球,睫毛一颤一颤,可怜又可爱。外面还在播广播体cao的音乐,播完了是教导主任例常训话,隋时cao进艾语扬的逼,艾语扬根本不知道隋时这是在教训他。只知道自己被隋时舔得耳热,下体又被cao软,咕滋咕滋响,手缩进校服的袖子,搭在隋时肩上。 隋时一边悍狠地干,心里不住数落,那群女的贴上来干嘛?妈的,还指望我教会你再去教别人吗?讨厌那些对艾语扬纠缠不休的人,还装着问题目和艾语扬说话。 问艾语扬?他能说出花吗。 隋时生日那天刚好遇上周五,喜欢他的女生这样多,礼物夹着情信堆了一抽屉,不知道的也知道他生日了,艾语扬想装不记得也没法。 放学了隋时抓着他,说去我家,我过生日。书包轻飘飘,什么礼物也没装进去。 “你家?” “没事,”隋时竖起食指左右晃晃,“没有我爸妈,只有你。” 也不是回了隋时家,是隋时他爸提前好久送隋时的生日礼物,跃层,刚找人打扫过,屋子里灰尘也不多,只布置了一些必需品,甚至有些空。卧室倒是以隋时的意愿贴了不少他喜欢的海报,还有很大的展示架,放了自己拼的乐高和模型。 “礼物呢?”隋时自己开口要,理直气壮的。 艾语扬摸了摸校服上衣的口袋,东西连包装都没有,直接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来丢给他,也许是随便才能显示自己不在意。 隋时差点没接住,抓在手心里是土星形状的饰品,银色的。 “项链啊?”隋时用手指勾银色的珠链。 “不是,”艾语扬撇着脸,“打火机。” “哦,”隋时倚靠着墙,擦亮火机,火苗突地亮起来,烧得很高,感觉这个形状的打火机新奇,又问艾语扬,“怎么送这个,不是不想我抽烟吗?” 艾语扬根本不懂隋时是怎么就觉得自己不想他抽烟的,就因为那天丢了他一包烟?他只是觉得这个很适合隋时,他适合穿一身黑再鸡零狗碎挂个链子,看到就买了,入了魔似的。 “不想要就算了。”伸手就要去夺,被隋时侧侧身躲开,捞他进怀里,下巴抵上来,“怎么不要,送我就是我的了。”链子放在桌上,低头亲亲艾语扬的鼻子,“我很喜欢。” 兀自找艾语扬的唇,磨得很重,舌头顶开艾语扬的牙,推他只得往后退,挤着他到床上,膝盖卡进他腿心,“现在我要吃蛋糕了。” 可能被套刚换过,艾语扬嗅到那股隋时身上很惯常的莓果味,要命,隋时的床闻起来居然也是甜的,他就这么喜欢这味道的留香珠? 剥开艾语扬的衣服是享受刚才没有得到的拆礼物权利,剂润滑液扩张是刮奶油。 后xue叫隋时弄得软软湿湿,艾语扬眯着眼看天花板,感觉一个东西塞到后xue里,冷冰冰硬梆梆,不是隋时的yinjing。 “什么东西?”想拔出来,手伸下去,摸到软软的毛,“你在干嘛?” “不要动,”隋时扣住艾语扬的手腕,解释,“这是你的尾巴。” “去死!”喉咙里叫出来,艾语扬怎么肯玩这个玩具,“你他妈——” “今天是我生日,”隋时的目光照着艾语扬,“我想要这个。”不知道隋时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此类撒娇都得心应手,冷脸摆着也显出可怜。 逼着艾语扬带上玩具,黑发里蜷两片橙黄的兽耳,低劣,粗滥,怪异。艾语扬就知道隋时不会简简单单讨个普通礼物的,这又是玩的什么?耳朵和尾巴,不可理喻。 心里怨隋时花样一套又一套,可他简直任隋时予取予求。 仰面躺着,艾语扬吃不消隋时这么看他的眼神,露骨又下流,好像隋时不是用手掰开他的腿而是用眼神,侵略十足,早知道就不应该听隋时那通话,他卖什么可怜?现在到底谁更可怜? 软敷敷的尾巴垫在屁股底下,冷冰冰的塞子被艾语扬体温捂热了捂烫了,塞在里面仍不自在,很明显就不是属于他身体的东西,在隋时眼里则像是从艾语扬体内生长出来的。 他怯懦的小猫,惶惶然的小猫,如果有一点不上心就养不活的小猫,脚心也绵绵,踩在床单上,陷下去一团,脚趾也发出紧张的信号。明明是匀称的腿偏偏要敞着,用一点也不庄重的姿势不遮不掩露出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xue,香甜的,渗着汁水的果rou,盛着琼浆的器皿,像呼吸一样颤合,缩紧。 好yin荡,只为隋时摆的婊子的姿势。 像剥水果一样剥开两片抿得紧紧的皮rou,好软好滑,像开蚌一样露出里面娇软软的蚌rou,艳红红的rou嵌着黑洞洞的xue口,咕咕地冒水,淅淅沥沥地淌水,透着一股股涩涩的yin香气。 亟待探求的晦深处,隋时这样痴迷,拢了艾语扬抖颤的yinjing在手心,贴着的皮肤脉搏急促的,握着咕啾咕啾地撸动一阵,艾语扬就浑身抖着弓起背来,不耐地,手碰碰隋时的手背,很像哀求。 隋时鼻子抵上去,磨蹭那颗小rou核,吐着舌去舔,结结实实从敏感的皮肤扫过,肥厚的yinchun被他细细舔吮,丰沛的汁水汲到口腔。隋时吮得这样用力又耽溺,让艾语扬要觉得他快把自己吮空了,yinrou辣辣得疼。艾语扬脚心踩到隋时肩膀,整个人想蜷起来,被隋时掐着膝窝难以动弹。 “别舔,唔,好热。”声音也汗湿湿的,“那里,舌头,嗯!……不要!” 喷了隋时一嘴,隋时再仔仔细细舔干净他肥嫩外阴,挂着艾语扬不知廉耻的yin水直起身,“怎么这么甜?”用指腹揉揉下面含着尾巴的xue口,嗓子低低沉沉,“艾语扬,尾巴都被你喷湿了。” 现在他一点也不显得可怜了,腹股间挺着那根粗硕紫红的rou棍,yinnang也沉甸甸垂着,是他探求一切的道具。 像一颗饱和涨满的果实,隋时随便浇浇水就几乎快要涨破,裂成一节节一段段,再拼起来,变成隋时要的完美无缺。 一切都有隋时的烙印。 掐着艾语扬的腿把他翻个面,托着他的腰叫他撅起屁股来,股间晃荡绵软软的尾,隋时揩了艾语扬的屁股,颇满意自己的杰作,扬着一边嘴角,笑意含在口里,眼却不像是笑,带一股不怀好意的痞气,“你知道母猫发情会故意撅屁股等人来cao吗?”抽了艾语扬的屁股一巴掌,“真的好像猫。” 捋开他的软尾cao进他的rou逼,一只手掐着艾语扬紧瘦的腰,看他垂下颈子,真的像只被压着强迫媾和的猫咪。 艾语扬几乎是被插进去就不堪地射了,jingye喷在床铺,深灰床单变得污糟糟,没有隋时捞着他几乎是摔进褥子,屁股还撅着,两腿跪得没力,荒yin之余竟然还有心思想,这是隋时的床,羞耻更加。 隋时摸摸艾语扬的脖颈,俯下去整个胸膛拢住他,“lil pussy。”脸埋进艾语扬颈窝,下巴磨蹭他嶙峋的骨,鼻腔灌满艾语扬的气味,yinjing掼进艾语扬的宫腔。好湿,却燥热,尾巴软绵绵,yindao潮哒哒,发情的猫咪。 lil pussy,cao,什么啊。 艾语扬被隋时嘲弄般的称呼臊得不肯抬头,呜咽陷进被窝里,恨隋时玩的花样桩桩件件。难怪隋时从来不见得腻烦,要知道年轻人最没有的就是长性,隋时却能在反复里每次都找到新鲜点。 他那时候讨要什么礼物啊?艾语扬花心思准备了,现在才晓得隋时根本什么也不缺,心里大概最想要的还是这个,zuoai、媾和。 恨不得把那个火机要回来,艾语扬在心里骂,犯什么傻逼,隋时说要就去选,没看到他自己早就给自己准备好礼物了吗?他只要他的猫咪游戏。 艾语扬知道隋时的臭毛病。 从来都不晓得约束自己,喜欢就拿,讨厌就丢,对人对物都一样,哪怕是艾语扬送的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心里曲解着,身体却只能被隋时cao软,屁股撅着,像把阴xue送往隋时的胯,含着一根粗热的rou棍子不肯放,头上戴的猫耳朵歪歪地斜下来,不雅,放荡。 隋时张口啧吮艾语扬的耳垂,饱满的rou球被他收进口腔,舌头痴迷地舔,从耳朵舔到脖子根。 艾语扬在他的床上——隋时好像可以借由此幻想以后。 以后,虽然很难定义以后有多长久,虽然隋时也不知道艾语扬大学想考哪里,但他知道他们肯定会住在一起,因为隋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