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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马车

    自从上次你被山洪埋住差点死掉,吓坏了全家人尤其是吓坏了宋启明之后,你只要离开春城都会带宋启明一起去。

    如今张瑶英长大了一些,不再那么需要父母全程陪伴,你们外出时把她送去别庄跟着祖父母住一段时间便好,因此出门的时间就更有余裕。

    这次你要南下处理生意线上的一个问题,此事并不急迫,所耗时间也不多,不过岭南多山,听说初夏的季节景色很好,你便打算跟宋启明一起乘着马车慢慢过去,沿路走走停停权当踏青。

    因为是半旅游性质的外出,你选择了最舒适宽敞的一辆马车,上面铺了皮毛放着靠枕,零食书籍也备了不少,以便路上消遣。为你们驾车的车夫也不是张宅里代代侍候的家生子,而是特意从驿馆里雇来的,去过很多地方,你们走的这条路他很熟,小伙子年轻健谈性格又开朗,你要求他沿路给你们介绍一点当地的风土人情和山水掌故,他也乐于照办。

    宋启明对去哪里玩其实并没有特别的所谓,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在你身边,在春城的时候要能每天见到你、外出了要能跟你一起走,这样他才会感到安全。至于吃到什么好吃的、见到什么好风景都只是顺带的东西,有了只是锦上添花,没有也并不重要。

    对,唯一重要的是你得在他身边,他总是说无论任何风景,当里面有你的时候便会比世界所有至美都还要更美几分。

    山路总是人迹罕至而路途遥远的,有时候要行一整天才会到下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有时候则需要在荒郊野外露宿一两夜。

    因为马车足够舒适,这样慢慢行路可供休息的时间也很充足,所以偶尔的露宿野外反倒是一种情趣。你们的契合程度是无与伦比的,更是从不满足对彼此的需求与依赖。不过你比宋启明年纪小一些,玩心也更重,总是喜欢央着他玩一些稀奇花样;而宋启明虽然出身很低经历也丰富,这么多年来面皮却依旧很薄,偏偏你最喜欢看他羞得低垂眼帘咬着唇角的样子,他也永远拗不过你的软语央求,所以你几乎每次都能得逞。

    夜晚的山间有独特的清新气味和叫人醉心的静谧与喧嚣。年轻的马夫累了一天总是睡得很早也很深,你便会拉着宋启明去稍微远一点的他听不到也看不到的地方。

    你会选一棵枝干粗壮的树,细心地在边上洒一圈防虫药粉驱走这些小生物不许它们旁观,然后在树下仰脸亲吻宋启明。月光从晃动的枝桠间洒下来落在你们身上,你偏头轻啮宋启明的腺体,他不习惯这般露天席地的亲热,却被你揽着腰封了退路只得承受,便无奈又顺从地闭起眼睛喘息。蔷薇和葡萄的香味被夜风吹走,只有淡淡的几不可嗅的一点还停留在原地。

    你含着他的喉结吸吮轻咬,感受它像有生命那样上下滚动;你的手钻进去在他细腻温暖的皮肤上游走,把他的衣衫弄得凌乱。他搂着你的脖子,将脸埋在你的肩窝里假装鸵鸟,温热的吐息喷在你的皮肤上,激起你的小栗。你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更加兴奋,于是拉开他的双腿,灵活的手指在那隐秘之地刺戳逗弄。他的喘息里于是带上了微弱的呜咽,把你揽得紧紧的,像一株菟丝花依依纠缠着你。

    宋启明被你整个人抱起来压在树上,你挺腰进去便受到灼热湿润之地的吮吸。他唯一的着力点只有背后的大树和你托着他大腿的双手,因此下意识盘住你的腰,这个动作的改变反倒让你进得更深,他哭着发抖,被你撞得后背在树干上摩擦。

    隔着衣服粗砺的树皮不会弄伤他,但是那不平的触感却仍旧清晰,因为十分新奇所以存在感格外强烈。四周虫鸣蛙声不歇,露天席地里风从每一个角落钻入,树叶被撩动发出的响声如此贴近,就像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在激烈的情事中他的头垂在你肩上,嘴唇贴着你的耳廓,似泣似求地叫你的名字:“哼嗯,嗯~~薇薇,薇薇……”

    你横冲直撞,犬牙插入他被你含弄得鼓胀的腺体,信嗅与jingye一同冲入,在他的体内搅起滔天情潮,叫他不自主地搂紧你、抱紧你,连最隐秘的地方也把你绞紧。

    你怕他着凉,即使是夏天也从不允许他碰溪水这些冰冷的东西,但偶尔你们也会在野外找到一眼温泉。他刚开始不适应水温,你手指撑开他的内里时他会发出一声闷哼,后来慢慢便好了。水是最好的润滑剂,他趴在岸边难耐地咬着手背压着呻吟,黑色的长发在水里散开,极柔顺也极乖巧;你环过他的小腹把他拉向你,在水里深深浅浅地cao他,温水与你们的动作同步晃动,泛着阵阵涟漪,拍在岸边溅出清亮的水花。快到的时候你压着他的后背咬他的脖颈,他抖着腿只能靠你的双手撑住才不会瘫软下去,身前的白浊喷射出来,混进水里很快消失不见。

    马车车厢很宽,座椅是铺着毛皮的长长一条,足够一个人横躺下来。宋启明是一旦坐马车就很容易打瞌睡的体质,但是他不喜欢离你太远,因此你总会坐在马车一侧靠着车壁用手揽着他的后背,让他脱了鞋横躺下来,半靠着车壁半坐在你怀里,把脸埋在你的肩窝里揪着你的衣角睡觉。

    这天照例是你坐着给他枕着睡觉,你随手翻到一本书,只看了第一眼便咧嘴摇头笑了起来。

    那是你少时的收藏,言情话本外面套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的书皮,藏在书柜里多年不翻连自己也忘记了,这次去岭南本来想特地带上当地风物志方便翻阅,但家里的侍女不知道其中关窍,以为这便是你要的那本,于是它便堂而皇之混了进来。

    那是你十五岁的时候看的东西,多年未翻早也不记得了,此时又没什么事情,宋启明正倚着你你也不想挪动把他吵醒,因此便就手看了起来。

    老套的书生狐妖的故事并没有什么特别,你翻得很快,看得很不认真。但是里面的描写着实香艳,这自然也是你当年特意为它伪造了一个假封面的原因。

    与十五岁时未分化的生涩少年相比,有夫有女的你再看这一段时倒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你明明在看书里的狐妖如何使出浑身解数勾引那薄脸皮的迂腐白面书生,却总忍不住时时侧头看怀里那个人依恋地靠在你肩上露出的半张形状姣好的侧脸。

    爱人在怀时看这种东西实在越看越热,你想着路还很长,四周正是荒郊野岭杳无人烟,便起了坏心,索性把话本搁在一边,专心逗弄起他来。

    你伸手从宋启明的面颊摸到他的薄唇摸到他的喉结,你抚摸他形状清晰的锁骨,轻轻拈他的茱萸滑过他的肋骨。你最知道如何将爱人的身躯点燃,他在半梦半醒之间似难受似情动地哼了两声,眉头微微皱起,你便侧过头去将他的眉心吻开,一只手还垫在他背后,另一只作乱的手已经一路向下,悄悄伸进他的亵裤里揉弄他的脆弱。

    宋启明被你的挑逗弄醒了,刚睁眼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回神,你已经低下头撬开他的唇齿。

    “唔……”他被你堵住,睡眼还有些迷蒙,半张着嘴放你进来攻城略地,面上已经飞起了情动的潮红。

    你亲他揉他,他揪着你的衣角在你怀里难耐地扭动。你把他弄得勃起就停了手,他虽然终于完全醒了,但还未来得及恢复理智就又陷入了另一种动情的浪潮中。他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停下来,正想稍稍直起身子寻你的眼睛,你却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从侧躺在你的怀里改为与你面朝同一个方向岔开腿坐在你的大腿上,背靠着你。

    “薇薇,不行,现在是……”他本来思维并不清醒,被你改变体位的突然动作惊了一下,骤然想起一帘之隔外有车夫还在赶车。他愣住了,随即大窘,极端慌张地想要阻止你,你却伸手揽住他的小腹把他压进怀里,在他耳边小声笑道:“但是我就要。哥哥,如果不想被别人听了去,那你可一定不要出声。”

    你根本不等他再说出什么话就继续下去。你微微低下头凑在他颈边用唇蹭他的腺体,由于双手都解放出来,便隔着衣衫揉捏起他两侧的红果抓握他的乳rou。

    宋启明这样靠在你怀里岔开腿坐着,胸口被你随意狎玩,人只好往后仰着靠在你怀里,无处安放的双手垂下来,慌乱地摸索了两下,最后揪住了你的衣角。那种提心吊胆的惊惧让他无法沉浸在你的爱抚中,而是全副心神都放在压抑声音上,不仅不敢哼叫,甚至连喘息的声音都疑心会被车外听了去。你偏要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捏他的敏感点,含住他的腺体用牙齿轻刮,他给你弄得情动不已,宽松的浅蓝色衣衫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理智不断地沉沦又拼命拉回来,可辛苦感却放大了感官,反倒让他加倍难受。

    “薇薇……”他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声音求你,那一点点带着哽咽的呼唤并不比猫叫大多少,你明知他意乱情迷着难以分辨,还故意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话,吓唬他:“嘘,嘘。哥哥,别出声,要被听到了哦。”

    他悚了一下,不知所措地咬住嘴唇压下后半声喘息,逃避似的紧闭着眼睛,眼角有一点湿润的痕迹。

    你并不解他的衣服,双手从胸口滑到腰际再滑到大腿,全都隔着布料抚摸,明明是带有情色意味的动作,偏要装出一副像是认真抚平他衣衫上每一寸褶皱的正经样子。你大腿微微分开使他的腿张得更大一些,双手特地绕开他完全勃起的前端不去触碰,而是伸下去绕到下面将他的臀瓣掰开。

    你早已经情动,在身下yingying地戳着他,却专门调整他的腿和臀的位置,让他正好能用臀缝含住你。

    宋启明在感到硬物插入自己臀缝的时候不慎发出小半声惊喘,好在只是开了个抽噎似的头就拼命压回去,肺几乎都给这种忍耐挤得发痛了,不得不抬起一只手咬住食指才得以彻底堵住声音。

    你却偏偏不解他的裤子也不将自己掏出来,你的硬物嵌在他股间小小地移动,抽插的距离很短,隔着两层布料他只能浅浅地含住你一点点,亵裤被压进臀丘里,在无人窥见的地方压出一个你的形状。藏在互相交叠的衣衫下的xue口渴求地翕动着,渴望你的叩门你却偏要停在门口,他是如此想要你,在这种情形下却连你皮肤的温度也感受不到。

    宋启明难耐地在你怀里扭动,呜咽的权利被剥夺了,连喘息都必须努力忍耐。他想要转过来亲你乞求你进入,你却将他搂了个满怀,制住他让他不得动弹。

    你像是要故意吊着他不给他吃饱一样,任凭他如何挣动也只是抽插他的臀缝,根本不碰那已经开始流水的花心。你们之间的那一小块阻隔被体液濡湿了,使你们更紧地贴在一起。你抽插得很快但幅度极小,你亲宋启明的耳廓安抚他,甚至有闲心调整他和你自己微乱的衣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够看到你们,忽略你们情动的面容,大约会以为宋启明只是单纯地坐在你怀里,而看不出来那端方的衣衫下有着怎样的yin乱。

    衣料再如何丝滑也要比皮肤粗糙,它摩擦着宋启明柔嫩的股缝,给他带来蚀心融骨一般的痒意。那种痒意是从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里脱胎出来的,它们像是顺着骨头四处乱窜的蚂蚁,搔不到痒处也没办法停下来。宋启明被你这种故意营造出来的看上去不温不火实则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动作弄得崩溃了,他的理智像一张拉到最满的弓,连一丝力也要承受不住了,但是还有最后一缕模糊的理智拽着“车帘外有人会听到”这条禁忌线叫他不至于完全疯狂。

    他在你怀里毫无章法地扭动,手指几乎要给自己咬出血来,你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便烧起最后一把火,咬着他的耳垂呢喃:“哥哥,外面起风了,风会把车帘吹开,你害不害怕?”

    其实不会,你们的马车内部有两个挂钩可以一左一右挂住车帘,任凭外面风再大也不可能把车帘吹开,而车夫很知道礼仪规矩,并不会擅自从外部掀开它。但是你说得煞有介事,宋启明又已经被yuhuo焚烧得无法思考。几乎是说出这话的一瞬间你便能感觉到宋启明整个人都收紧了,他在你的怀里像一条脱水的鱼那样弹动了一下,眼泪汹涌而下,混着汗水从下巴上滴下来落在你搂着他腰际的手背上。他的股缝紧紧夹住你的阳具,亵裤的前端几乎是瞬间濡湿,不知道从喉咙的哪里溢出一点奇怪的哀声。你吻着他,在他的股缝里射出了第一次,他痉挛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整个人像是失去力量那样萎顿在你怀里,被泪水洗过的半睁着的眼睛潋滟却没有光色。

    你安静地抱着宋启明让他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把他咬得渗出一些血丝的食指拿下来放到唇边亲吻,他的臀缝还夹着你半软的阳具,布料吸不完过多的体液便落了一滩在地板上。你感到他稍微回过神来,便重新蹭他的股缝,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这次终于不再作弄他,仍然保持着外衫的遮挡,但将硬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拉低他的裤腰露出那刚刚干高潮过一轮的xiaoxue,用前端抵着它。

    你掐着宋启明的腰将他抱起来,然后慢慢地松手,让它顺利地把你吃进去,插到最深时你们俩同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宋启明的理智稍稍回笼了一点,他以为这次你会正常地做下去,却发现你插入之后便不动了。他想要开口问你却又害怕声音叫车夫听出什么异常,倒是你喘匀了气,吞咽了一下之后扬声唤车夫,声音正常得根本不像正在zuoai:“阿锁,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名唤“阿锁”的车夫年轻而轻快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大约是济山那一块。掌柜的,这段路修得不好,接下来大约一个时辰都会比较颠簸,您要小心些。”

    宋启明没想到你居然敢出声,在zuoai的时候有别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刺激,你能感觉到阿锁说话的时候宋启明非常明显地收缩了一下,他面露惶恐,想要转过身藏进你怀里或者让你叫车夫不要再说了,但是正被你插着根本不能动,干脆无助地抓起你放在他腰侧的一只手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被他像小孩又像鸵鸟一样的自欺欺人动作逗得发笑,感受到他湿漉漉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搔刮你掌心的时候,眸色又暗了下去。

    正如阿锁提醒的那样,第一个颠簸来得猝不及防。看来这段山路着实不太好走,就算是这架马车的减震性能已经很不错,但是那明显的震颤还是颠得你们二人抖了一下。

    因为你只是插在宋启明身体里却不动,他的全副心神又放在车外有人说话的背德一般的恐惧上,这猝不及防的颠簸简直是一个惊雷,宋启明再也压不住因这颠簸而被你顶出来的一声尖叫,好在你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捂住他的嘴,因此这声音并没有被阿锁听到。

    这下宋启明知道你为什么不动了,原来你在等的就是这段颠簸的道路。

    而车外阿锁还在说话。这济山也算是一个有名的大山,既然你已经开口了,而且独自赶车对这个健谈的小伙子来说也确实有些寂寞,阿锁便按照你们之前的要求,继续说起了这座山的故事:“掌柜、公子,说起来济山这座山在当地也是有一个别称的,叫‘四姑娘山’,这是因为它有四座山峰。传说……”

    这简直是要了宋启明的命。阿锁轻快的讲述着典故的声音时时提醒着他隔着薄薄一层布帘正坐着一个外人的危险,偏这颠簸又全无预兆,他渴得收缩着吸吮你时却得不到满足,心神刚刚被车外的人声占去剧烈颠簸却又突如其来。

    他在这多重拉锯之中因为这种惊慌失措和那种难以预料而加倍yuhuo焚身,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你插在宋启明的身体里,一只手环过他的窄腰搂着他,一手捂住他的嘴让他仰起头来靠在你的肩上。他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蝴蝶:整个人以这种完全被打开的姿势颤抖着,就像蝴蝶展开翅膀在蛛丝间挣扎;等待下一轮没有预兆的颠簸就像等待蜘蛛从远处爬来宣判死亡的命运。

    你忍得辛苦,看出来宋启明要到了,但是你还早,你也不打算跟他一起。

    “所以四个姑娘中的大姐就去到这个寨子……”阿锁的声音悠悠传来,每一句在宋启明紧绷到极致的识海里都像是添在烈烈燃烧的yuhuo里的一根新柴。马车又一次传上来一阵巨大而连绵的颠簸,宋启明的眼泪簌簌而下,他崩溃地咬住你捂在他唇上的手心,整个人绷成一张反弓,潮湿饥渴的肠壁拼命绞着你想要榨出雨露,但你忍住了,于是它没有得到,只能随着宋启明的泄身第二次寂寞地独自高潮。

    你眼见宋启明满身是汗脱力地倒在你怀里,便稳了稳气息扬声对车外说:“阿锁,公子困了,这个故事便留一半,晚些时候再说吧。”

    车外年轻的声音应了一句,一切再次安静下来。

    你还硬着,但是从宋启明的身体里抽出来,把他瘫软的身体抱起来,调成与你面对面跨坐在你腿上的姿势,让他双腿岔开跪在铺着皮毛的柔软的座椅上搂着你的脖子,把他抱在怀里亲着他的鼻梁和眼睛安抚:“哥哥,别怕,没事了啊,没事了。”

    那种几乎没顶的情欲和没顶的恐惧终于如退潮一般收歇,他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原是丝毫不舍得让你受伤的,此时居然破天荒地狠狠咬了你一口,把你的嘴唇咬出了血来。

    你知道这次确实玩过火了,明明知道他最喜欢安全最害怕这种不确定性,但yuhuo上头时却着实忍不住作弄他,于是哼也不敢哼一声,只是讨好地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毛:“没事了,没事了……”

    他倚在你怀里,额头抵着你的额头,guntang的呼吸扑在你脸上,明明没有喊过一声,但是再开口时声音却已经哑了:“不要这样作弄我,张春薇。我不喜欢这样。”

    你像这世间的所有天乾那样哄着自己的地坤,只差没有赌咒发誓再也不会了。你好不容易将宋启明哄好了一点,很快就得寸进尺起来,在他耳边撒娇道:“哥哥,好哥哥,我这里还难受,你疼疼我……”

    “别叫我哥哥!”他压着声音没好气地瞪了你一眼,但是泛着水光的眼睛被情欲沾染过后根本没有威慑力,这个动作看在你眼里居然比勾引更甚。

    你被他这含嗔带怨的一眼看得呼吸粗重起来,一边亲他一边将他的亵裤整个拉低,没消下去的勃起再次抵住他湿漉漉的xiaoxue:“哥哥,我想要嘛,给我……”

    似乎经过刚才的惊恐之后,此时的温存变得加倍珍贵且挑起欲望。你掐着宋启明的腰在他的花心四处开拓,他紧紧搂着你,跟你皮肤贴着皮肤面颊贴着面颊,还记得尽量压低声音,呻吟几乎只有你耳边的那一点点,任谁离远了也听不见,但是声音很动情也很依赖:“薇薇……哼,哼嗯~哈啊,啊……薇薇~~”

    你见他的模样爱的不行,稍稍侧过身去从车上小几的果盘里摘了一颗樱桃,轻轻点在他的唇间。

    他听话地张开贝齿将那颗樱桃咬住,含着情动水光的美目看着你,你被这种欲态之美震动心神,倒抽了一口气,凑上去吻他,那颗樱桃在你们的唇齿间爆开,炸出清香甜蜜的汁液,跟蔷薇香跟葡萄香都不冲突,一缕淡红的果汁从宋启明唇角流下来,你移动嘴唇顺着那缕汁液舔下去。

    那颗樱桃只做情趣之用,你没有让宋启明吃完,因为怕他在意乱情迷中不小心被核呛到故而很快地拿了出来。你吮吸他的嘴唇、下巴、喉结,一路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身下加快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地捣他的内里,他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情液回应你,终于得以摆脱亵裤束缚的第三次硬起来的玉茎随着你们二人的动作上下磨蹭着你的小腹,把你的衣裳下摆沾湿。

    快到的时候你掐着宋启明的腰把他向下压,偏头咬破他的腺体将馥郁的信嗅注入进去。你能听出他发出的哽咽和喘息里虽然没有刚才的滔天情欲的沉沦却有比之多出几倍的欢愉和安心。你给了他一个几乎搔刮到喉咙里的深吻,久渴的内壁终于得到精华的滋润,宋启明像一摊流水那样化在你的怀里,过度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后疲惫便翻江倒海地回潮,他面颊还泛着情动的潮红,眼睫还挂着欲坠的泪珠,但是唇角微翘,满足地在你怀里睡着了。

    你将昏睡的宋启明清理干净,给自己和他都换上新衣服,撩开车窗上的布帘让山风吹走车里yin靡的气味好不让车夫察觉。

    申时左右你们进了济州城,在一家客栈安顿下来。你把宋启明抱上楼让他继续睡觉,企图转身去弄点晚饭吃时他却也不知道是失了你的接触感到不安还是单纯的翻了个身,手指勾住了你的衣摆。

    你无奈地笑了一下,打消了吃晚饭的念头,脱了外衫上床把人搂住陪他一起睡一会儿,你刚上床宋启明就自动自发地依过来,明明是个比你高的男人,把脸埋在你的怀里却并不显得奇怪,只叫你心头泛起细密的温柔和甜蜜。

    宋启明这回是真的累过头了,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晚上。

    你本来是陪着他,躺着躺着自己也睡着了。你是被他亲醒的,半梦半醒之间他的吻落在你的额头,声音温柔:“薇薇,不能再睡了,要吃晚饭。”

    房间里只有一盏因为没有剪芯而光焰微弱的油灯,皎洁的月光从半开的窗外洒进来,故而屋内虽然昏暗但大致能看得清枕边人的面容。

    他之前只是太生气了,其实到底还是心疼你,此时贴过来把你的嘴唇含在嘴里捂着,声音含混但有歉意:“咬伤你了,还疼不疼?”

    你退开一些与他鼻尖抵着鼻尖,摇摇头,投桃报李似的拉过他被咬出血印的食指放在唇边亲吻。常常是只有zuoai的时候你才格外强势,平常时候反而真像个meimei在跟哥哥撒娇:“启明哥哥,别生气。”

    他笑了起来:“没生气。”

    “后日仲夏,听说济州城有放河灯的习俗,干脆在这里多住两晚吧,我们一起去看。”你说了两句又开始没个正形,“对了,还有阿锁的那个四姑娘山的故事,留了一半没有讲完哦……”

    “薇薇!”

    “好啦好啦,哥哥你起不起得来?要不要我叫人把晚饭端过来你在床上吃?”

    “……啊我嘴唇好疼,真的疼,要哥哥再亲亲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