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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脸红的岳母】(连载14)

    【爱脸红的岳母】(连载14-和岳母遇险躲进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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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了很久,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岳母也没有醒来的意识,但好在,我

    还能感受到岳母近在咫尺的呼吸。为了不让雨水打在岳母身上,我将半趴着的岳

    母整个人推上木头,这样她整个人得以趴在木头上,然后自己再爬上去,趴在岳

    母的后背上,双手环绕岳母的腋下,紧紧的抱着木头,免得二人被冲散。

    趴在岳母的身上,虽然能明显感受到身下女人身材的曼妙和柔软,但此刻,

    我已无心想其它,只是祈祷着,尽快让我们停下来吧。我将脸贴在岳母的头上,

    看着岳母白皙的侧脸和柔弱的神情,闻着她淡淡的发香,心里隐隐作痛。

    也许是过于劳累,又或者水太冷所致,渐渐的我感觉到困意,虽然强忍着,

    但漂着漂着,竟然睡去了。

    睡梦中,我感觉到咯噔一声,然后迅疾醒来,发现雨还在下,我们已经在某

    个满是鹅卵石的岸边。而岳母被我死死的抱着压在木头上,我心里想着,真是万

    幸,自己睡着了竟然还死死的抱着木头,不然准和岳母冲散了。再看看身下的岳

    母,呼吸有点急促,脸上竟然有丝丝的红晕,猛然想到,女婿这样压着岳母,多

    少有点不妥,看岳母这神情应该也是刚刚撞到岸上的时候醒了。所以赶忙起身,

    离开岳母柔弱的身子,瞬间身体似乎感觉少了什么。

    我凑到岳母面前,轻摇了岳母几下,岳母睁开眼睛,但似乎没有回过神来,

    也没说话。我用手挡着岳母的上方,说:「妈,你有没有事,我们先找个地方躲

    雨吧,这雨下得太大了」。

    岳母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打算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有点麻木,我只得

    将她扶起来,然后撑着她艰难的走了两步,发现她的腿上不知道何时被刮伤了,

    血还在往外冒,我心疼不已,将岳母放下,冒着雨水说:「妈,我先把你包扎一

    下,然后再走」。

    岳母说:「别,先去找个躲雨的地方,快离开这里,雨下这么大,万一这里

    涨水了,我们跑都跑不掉」。

    我没有理会岳母,将身上仅有的长衬衫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在将衬衫撕烂绑

    在岳母的腿上一阵瞎忙活。四月份的雨,还是很冷的,但我感受到浑身发烫。弄

    好之后,我说:「妈,你这样子走不了路了,我背你」。然后起身半蹲着示意岳

    母上来。好一会儿,估计她做了些许的思想斗争,才怯怯的趴到我的身上,我感

    受到后背被两个软绵绵的东西触碰一会儿,但很快又离开,想必岳母也意识到这

    个问题,所以双手很小心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将上半身撑着尽量不压在我身上,

    虽然如此,我依然心跳的厉害,我两手从后面托起起岳母的双腿,隔着长裤,但

    还是感觉到岳母软绵绵的大腿的温度,然后起身往岸边的林子里走。

    雨越下越大,林子里的寒意更甚,此刻我光着膀子背着岳母,之前发烫的身

    子瑟瑟发抖。岳母柔声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不是冷?」

    我说道:「妈,没有呢,不冷」。

    岳母似是斥责的轻声说到:「还嘴硬呢,你膀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

    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我没有停下来,抬头看着林子的前方是个小斜坡,说不定可以暂时在那里避

    避雨,说:「妈,没事的,冷一会儿找到地方就好了,咱们到前面那个斜坡去躲

    雨。」

    岳母说:「你还是放我下来,这都没有路,不好走,瞧把你冻的」。

    我一脚一脚的踩着杂草开辟出一条路,安慰背上的岳母说:「妈,既然路不

    好走,你下来更不好走了,我背着你走总比拖着你方便吧,您老就乖乖的在后面

    不要说话,保持体力,这四月的雨,不冻人的,更何况,你下来之后,都没人给

    我挡雨了,那我岂不是更冷,哈哈」。

    岳母心情似乎好了些,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和妈打趣」。说完还没待我

    回答,竟然自顾的见整个身子趴在了我的背上,双手也从肩膀除拿开,搂着我的

    脖子,我再次感受到那两坨软绵绵的东西,由于趴在我的身上,我也能明显感觉

    到岳母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她似是平定了一会儿说道:

    「这样是不是暖和一些」。

    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笑着说:「妈你真好,这样暖和多了」,脚步也快

    了一些,「妈你看前面那个小斜坡没有,我感觉那里应该可以躲雨」。

    岳母将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说:「你走慢点,别摔倒了」。

    我说:「放心吧,妈我可是会凌波微步的」。说着还故意小跑了几步,岳母

    在我的后背也跟着颠簸,那两坨rou在我裸露的后背上上下蹂动着,我的下体蠢蠢

    欲动起来,真希望和岳母永远这样保持下去,但理智还是告诉我,此时两人的命

    最重要。

    岳母被颠簸着,假装生气的说:「你还来劲了是吧,好好走,不然我就下来

    自己走路」。

    我说:「好的,既然我的女王发话了,那我只能遵命」。

    岳母说:「就知道嘴贫,什么时候我又成女王了」。

    我说:「中世纪的女王,不都这样由仆人背的吗?所以我现在是女王您的仆

    人,您是我的女王大人」。

    岳母说:「胡诌,我要真是女王,才不要你这样的仆人」。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背着岳母艰难的到达了小斜坡的位置,在那

    一刻,我才意识到「天无绝人之路」这句古话说的很有道理,我本来想着来到小

    斜坡这里,可以搭个小棚子让岳母避避雨我去找人。但没曾想这里是一片乱石,

    乱石旁边竟然有一个山洞。

    我和岳母在山洞门口,没有了冰冷的雨水困扰,岳母说:「小李,把妈放下

    来吧,背了这么久,你也辛苦了」。

    我说:「不累的妈」,虽然心有不舍,但此刻还背着岳母也说不过去,只得

    蹲下身子,任凭岳母慢慢的离开我的后背,感觉无比的失落。

    我转身看着岳母,看到岳母凌乱的头发,以及冻得发白的脸蛋,和发抖的嘴

    唇,心疼的说:「妈,您怎么冻成这样也不和我说」,其实在说的时候,我有那

    么一股子冲动去紧紧地抱着岳母,但理智或者说懦弱让我无法付诸行动。

    岳母说:「没事,妈不冷」。

    我说:「妈你这撒谎的技术不咋地,我们进山洞吧,里面肯定暖和一点。」

    岳母点头应允,然后由我搀着,她依偎在我身边,一瘸一拐的往山洞里面走,

    山洞门口仅供我们两个人进去,越往里面光线越暗,好在小斜坡这里都是乱石,

    没有树木,所以山洞里光线尽管昏暗,但也勉强看的清楚,越往走里面越宽,岳

    母瑟瑟发抖往我身上靠紧的说:「小李,要不咱回去吧,这里面感觉瘆得慌」。

    我说:「妈,没事的,有我在呢,我感觉这里以前住过人,不像是那种天然

    的山洞,广西这边都是喀斯特地形,天然的山洞都不会这么整整齐齐的,说不定

    这里还有吃的东西呢」。

    岳母嘤咛了一声:「恩,妈相信你」。

    继续往里摸索着走了一小段,能见度更低了,只能看到模糊的阴影,我能感

    受到岳母因为紧张而发出来的急促声音,以及我们二人的脚步声和风声,就在这

    时,一阵「轰隆」声从洞外传来,岳母惊得似乎要跳起来,我心疼的用一只手抱

    紧岳母,说:「妈别怕,这时打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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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说:「恩,我不怕,有你呢」。往我的身上靠的更紧了,伴随着持续的

    「轰隆」声,闪电一道道的划过,而我们也透过洞外这偶尔的闪电光,看清了里

    面的大概,如我之前预想的一样,这确实是人为开凿,并且有人住,或者说有人

    住过,洞里大约十平方左右的空间,比较平整,最里面相对高一点的地方有一个

    破烂的木柜子,以及摆了一张床,床上还有整齐的被子,上面铺了一层透明的薄

    膜,估计是为了防止沾灰。

    我松开抱着岳母的手,说:「妈你看到了吗,这里有人住的,你在这里等我

    一下,我找找看有没有火」。

    岳母说:「我怕,我和你一起」,然后双手搂着我的胳膊,像一个受了惊吓

    的小姑娘,企图从父亲那里找到安全感一般,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只得继续搀扶着岳母去柜子那里,一阵翻腾之后,我们找到了火柴,一盒

    泡面,两个卤蛋,以及柜子角落的柴火。我们喜出望外,我将盖在床上的透明薄

    膜拆下来,把岳母搀扶到床上,用被子将她包裹好,此刻岳母也顾不得那被子是

    否干净,毕竟是冻坏了,在生存面前,一切都不堪一击。

    我将透明薄膜点燃做引火,折腾了好一阵,生起一个大火,顿时感觉整个洞

    里都温暖了,岳母的脸蛋在昏暗的篝火中,红彤彤的,显得无比动人。我再支起

    一个架子,对岳母说:「妈,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躲在被子里,我帮你把衣服

    烤干。」顿时我看到岳母那本来红彤彤的脸蛋,瞬间更红了。

    岳母娇声的说道:「就这样盖着吧,挺暖和的」。

    我说:「妈,您就别不好意思了,现在咱们是鲁冰逊,还不知道要在这待几

    天呢,广西这地方,地广人稀,咱们现在漂到哪里都不清楚,手机什么的也都在

    水里弄丢了,我们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好一点,免得失望」。

    岳母似是落寞的问道:「这样吗」。但昏暗的篝火下,我似乎又看到了岳母

    红彤彤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我想,也许是我看错了。

    我说:「是的,我的女王大人,快脱了我帮你烤干,别等会把这个被子都弄

    湿了,晚上你没地方睡了,另外你自己看看伤口怎么样」。

    岳母见我开玩笑,心情也放松了些许,但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像是在沉

    思什么。好一会儿我才明白,笑着说:「妈,你瞧我,我转过身去,你快点脱吧」。

    岳母听到这话,「扑哧」一声笑了,白里透红的脸蛋,煞是美丽。我转过身,

    压抑住自己强烈的想要回头的欲望,直到好一会儿,岳母说:「可以了,那个伤

    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其实就是一条小划痕,不碍事的」。

    我听到岳母说伤口已经好些,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来了,转过身,岳母已经

    完全躺在床上,被子外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她的衣物放在那个柜子上面,我起

    身过去拿,最上面的是岳母的胸罩和内裤,很明显这是一套的,淡绿色的织物上

    面有精致的刺绣,我看的有点晃神,想来岳母穿上肯定很美,岳母发现我的异样,

    脸又是红了一阵,气氛一度有点尴尬。我故作镇定的说:「妈,您脸红什么,以

    前在北京您老给我洗内裤晒内裤的时候,我要和您一样脸红,岂不是早就成红种

    人了」。

    岳母白了我一样,但是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减少,说:「别贫嘴了,你也把

    裤子脱了烘干,在火边也不冷,穿着湿裤子容易着凉」。

    听到岳母叫我脱裤子,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但并不敢造次,拿了岳母

    放在柜子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挂在搭好的衣架上,尤其是挂岳母的内裤时,我的

    下体膨胀的生疼,内裤上有一些淡黄色的分泌物,还有岳母的体温,如果岳母不

    是在床上看着,我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但理性还是克制了自己内

    心的欲望。

    挂号之后,岳母对我说:「把你的裤子脱了吧小李,别被湿裤子冻着凉了」。

    此刻我的下体已经快要爆炸,怎么可能拖下来,便说:「没事的妈,我穿着

    就好,火这么大很快就干了」。

    岳母说:「怎么,还在妈面前难为情,你这样将来老了容易得风湿病,就像

    你爸一样」,提到岳父,岳母似乎又想起了我和岳父和朱阿姨之间的事情,脸色

    旋即变得失落难看。我一时手无足措,内心也后悔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

    听话的脱了长裤,心想好在因为后悔膨胀的小弟弟也消下大半,再一看岳母压根

    没有看我,只是静静的盯着洞顶。

    我穿着短裤,去柜子里找出一个锅子,说:「妈,我出去打点水,把泡面煮

    了给你吃」。

    岳母侧脸过来看着我,神情由刚才的生无可恋变成了害羞,说道:「妈不饿」,

    转念一想,说:「去吧,把水烧开,多烧两遍,这下大雨的水不干净」。

    我在洞外打完水回来按照岳母的指示,很快将泡面做好,整个山洞里都洋溢

    着酸辣牛rou的香味,我端到床边给岳母,岳母说:「不用,你吃吧,把那两个蛋

    也给吃了,刚才背我肯定累坏了」。看到岳母满是温柔的眼神,我的心里又是一

    阵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和朱阿姨发生关系,更不应该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任何

    邪念。

    我说:「妈,你忘了我刚刚说的,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所以那两颗蛋明天

    再吃,还有就是,你要把这泡面吃了,免得你饿坏了,拖累我又得背着你满山跑

    了。」

    一阵争执,岳母见拗不过我,双手托着被子缓缓起身,将被子夹在腋下,露

    出好看的锁骨,然后接过我的泡面,只是简单吃了两口,便要递给我,我盯着她,

    示意她要听话,她又吃了几口递给我,我继续盯着她示意她多吃,这样往返几次,

    我们全程无语。

    最后岳母终于怯怯的说:「我都快吃完了,真吃饱了,你吃吧」。我接过她

    手中还剩下大半碗的泡面,也不好意思继续劝她再吃,毕竟岳母本身吃的就少,

    以及更重要的是,我的肚子早已咕咕响个不停,我三下五除二便将剩下的泡面填

    进肚里,连同那剩下的汤,岳母见我这般狼吞虎咽,又是满足又是疼惜,直叫我

    慢一点别噎着。

    吃饱之后,我们的心里似乎也都踏实了一些,两个人都很默契的不谈那件事,

    虽然也是彼此沉默,但我能感觉到这气氛和尴尬时候的沉默完全不一样,我觉得

    人真是一个伟大的物种,在同样的环境,所有一切相似的外在情况下,却有千万

    种不同的内在的东西产生,而这似乎也从侧面反应人的复杂程度,在昏暗的篝火

    里,我忽然想到前不见看过的,刘慈溪将人类描写得不堪一击,却将人

    性的复杂描写得淋漓精致,如果真如那般,人类如此渺小,那我们活着

    的意义究竟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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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想什么呢」。岳母温柔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我看着躺在被窝里面的岳母,那俊俏的脸蛋,在忽明忽暗的篝火中,就像曼

    陀花一样,引诱我去摘她。我伸手用力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说:「我刚刚想到

    看过的一本书」。

    岳母侧身看着我,问道:「什么说,能和妈讲讲吗?」

    我说:「可以啊,这本书叫,前段时间特火」。

    岳母说:「我听说过,我的很多学生都喜欢,说是科幻文,不过我对科幻方

    面的不太感兴趣,所以没看」。

    我说:「其实这个虽然是科幻文,不过我倒觉得,他只是披着科幻文的外衣,

    其实内在的还是讲人和人之间故事,文明和文明之间的故事」。

    岳母眼中泛着好奇的光,说:「那你给妈讲讲,妈想听听」。

    就这样,我和岳母说起里的故事,她如同一个听着父亲讲童话故事

    的小姑娘一般,充满了好奇,但又不完全是小姑娘般,又仿佛一个慈祥的母亲看

    着她的儿子完成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满是柔情和幸福。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终于将大概的故事说完之后,岳母长舒一口气,怅然的

    问道:「你说人类这么渺小,那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到岳母的刘海盖住了她那闪闪动人的眼睛,我真想走到床边,将她的刘海

    挽到耳边,我说:「也许就像古人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又或者是,今朝有酒

    今朝醉,才不枉此生,不然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被毁灭了,哈哈」。

    岳母嘟囔这我的话:「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难怪你朱

    阿姨活的那么潇洒」。

    我本事无心之谈,没想到遇到想到这一块了,惊恐的说:「妈,我不是那个

    意思,对不起」。

    岳母说:「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本性不坏,是她嫉妒我拥有的一切,又或

    者说她参透了你的话,所以才这样,她对我也许并没有恨意,就像三体对地球也

    许并没有恨意,但是三体要生存,所以就只能想着毁灭地…」

    见岳母说起这些,怕她会有什么过激的想法或者行为,赶忙打断她的话:

    「妈,你看到床上那个小箱子没,就在你脚边。」

    岳母说:「刚刚上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怎么」。

    我走到床边,越过岳母拿起小箱子,是一个很普通的箱子,我说:「我打开

    看看」。

    岳母说:「别,动人家东西不好」。

    我见到岳母那三好学生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说:「妈,咱都吃了别人的

    泡面,睡了别人的床,还差这点,大不了他来了和他说一声,而且万一这箱子里

    有吃的,或者不是吃的,有手机什么的,那咱们就得救了」。

    见我这么说,岳母也不好阻拦,我穿着裤衩又来到了篝火边。我想,还好在

    北京和岳母生活了一段时间,二人关系改善很多,否则打死我我也不会穿个裤衩

    在她面前晃悠,估计她也不会任我穿着裤衩晃悠。

    打开箱子之后,着实吓了我一跳,里面并没有吃的,也没有手机,而是一个

    记事本,记事本前面十来页都贴了剪下来的报纸,清一色的关于「连环强jian

    案」的报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一个报道下面,都写着「来抓我啊」四个字,

    再往后翻,就是该记事本作者的日记,有关于他详细作案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

    写得很详细,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实在想不到,在文明高度发展到二十

    一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如此没有人性的人。

    岳母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问道:「小李,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

    我不敢隐瞒岳母,便将东西给她看,看了一点,岳母浑身发抖,颤颤的说道:

    「小李,咱们走吧,这是个变态住的山洞」。

    我轻拍岳母的肩膀,虽然内心也十分恐惧,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妈,现

    在天黑了,外面又下这么大雨,我们都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见到人,如果不小心

    在外面摔倒或者迷路了,那咱们就更走不出去了」。

    岳母说:「那怎么办,怎么……办,这个人就是美国电影里说的那种变态狂,

    万一他回来怎么办,我还盖着这个变态狂的被子,啊」。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不盖,

    但转念一想自己赤身裸体,便停止了这个念头。

    我说:「妈,咱们分析分析,你看,:下这么大雨,加上天黑,他肯定

    不会这么快回来;第二,就算他回来了,这不还有我吗,我这么大个,健身了这

    么多年,不可能干不过一个变态」。说着故作轻松的比划着着自己赤裸的肌rou。

    岳母说:「那我听你的,现在不走,咱们明早一早就走」。

    我点了点头,说:「妈,我们明早就走,你放心吧,如果真遇到这个变态,

    我不会让她动你一根汗毛的,你早点睡吧」。说完便走到篝火边坐下,思忖良久,

    和岳母打过招呼,便到洞口找到一个相对窄的地方,趁着洞里火光,在洞外淋着

    雨水一块块的把石头搬进来,码成一堵简易的墙。一切准备完毕,我才稍稍放下

    心来,浑身发抖的走到篝火盘。

    岳母看到我浑身湿透,眼里泛着泪光,满是自责的神情,说:「小李,你冻

    坏了吧,都怪妈,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个罪」。

    我开玩笑的说:「妈,哪里的话,和你待在一个山洞里,我可没觉得是受罪

    哦」。

    岳母笑着说:「就知道嘴贫,你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穿上你躺床上」。

    我说:「妈,您那衣服还早着呢,您老就安心睡吧,我没事的。」

    岳母说:「不行,把衣服拿来,你来躺着,你没看你全身发抖了吗」。

    我说:「真没事的吗,这点冷,小ss的,烤一下就暖和了,你别待会

    冻出感冒来,我回去可不好交差,您就乖乖躺着吧,阿—嚏,阿嚏」。

    岳母说:「你瞧你,还嘴硬,都打喷嚏了,快点过来躺着,你冻坏了万一那

    个变态回来了,谁来保护我,你要是不想让我被那坏人伤害,就听我的话,你要

    ——要是,」岳母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很快似乎笃定了什么一样,说道:「你要

    是怕我冻着,我睡里面,你睡外面」。说完,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脸又唰的变

    红了。

    说实话,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进入山洞的整个过程中,虽然偶有非分之念,

    但总归理智占据主导位置,毕竟生存最重要,压根都没想过这些,我说:「这样

    —这样不好吧」。

    岳母说:「你冻坏了才不好,快点吧,别真冻坏了」。说着她往床里面挪去。

    此情此景,我的内心一半是抗拒,一般是欢迎,抗拒是怕自己受不了做出什么伤

    天害理的事,欢迎是有机会可以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岳母见我杵在那里,责怪的口气说:「怎么还和妈扭捏了,这床这么大,你

    害羞什么」。

    既然岳母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好推脱,走到床边,岳母看见我的下身,

    脸红的说道:「把湿裤子脱了吧,不然睡得不舒服」。

    我的天呐,瞬间,我既像中了五百万一样,又像怀着必死的心情。此时此刻

    的岳母,赤身裸体的在被子里面,而我,作为她的女婿,却要应她的要求脱下身

    上仅存的四角裤,和她躺入一床被窝之下。我犹豫了,尽管心中万分希望,但我

    还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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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见我还是没有任何行动,柔情似水的,说:「听话,不然冻着了妈会内

    疚的」。

    我呆呆的,一时六神无主,竟然说出了内心所想:「妈,我怕我控制不住自

    己」。

    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以为岳母回勃然大怒,没想到岳母先是脸红了一阵,

    然后「噗嗤」一笑,说:「瞧你这孩子,别贫嘴了,妈都老太婆了,没有那吸引

    力」。原来岳母以为我是开玩笑。

    我自知多说无益,只得扭捏着要脱下身上仅存的四角裤,岳母倒也很识趣的

    侧身看向另一边。我脱下裤子,搭在篝火旁,看着那因为寒冷而蜷缩成一团的小

    弟弟,内心祈祷着希望他今晚一如既往的蜷缩,然后慢慢的掀开被子,将自己塞

    进被窝下面,我躺着的地方还留有岳母的体温,被子上有她的香味。岳母刚刚说

    的倒是强硬,但此刻却怯怯的看向另一边,始终没敢回头。

    我说:「妈,现在我也躺上来了,咱们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赶路」。

    岳母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躺在被窝之下,感觉到不再寒冷,甚至因为之前有岳母暖过被窝,反而觉得

    浑身发热,而此刻,先前还蜷缩的小弟弟,却因为旁边那时有时无的香味,因为

    那近在咫尺的赤裸着的胴体,因为那个我朝思暮想的的女人,就像三体中的智子

    一样,越变越大,越变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