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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 睡了兄长的心上人

    二公子带了一个美人回宫的消息,第二天宫里就传的沸沸扬扬。

    燕霄也是第一时间就去他父王那求着要和祁妘成婚,燕王也听说自己儿子从梁国带回一个美人的事,也派人去打听了那个女人的底细,暂时还不知道结果,便不肯松口,燕霄见他不乐意也急了,“父王怎么就不能成全儿子,我知道父王从小就不喜欢我,但我可不像大哥这样会妥协。”

    “你这混账东西,非要气死老子!”想起长子,燕诏更是来气,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然,随手拿起一根木棍就往燕霄身上揍。

    祁妘刚到燕霄的养德宫就开始睡觉,一觉睡醒,没过多久看到燕霄被抬回来,身上血rou模糊的,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伤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不过被我父王揍了一顿。”

    “因为我吗?”

    “没事儿,我从小没少被他揍,躺两天就没事了。”

    听他说得风轻云淡,祁妘不免有些心疼,她不懂燕王为什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在她的印象里,父王从来没有这样教训过自己和兄长弟弟们,哪怕他们犯了什么错,最多也就罚他们多做一些功课。

    因着祁妘的心疼,燕霄没少得寸进尺地寻求她的安慰,别看他身子不便,便是用手和嘴也能弄得祁妘神魂皆失。

    祁妘要是想躲原本也可以躲开,但是现在除了燕霄,也没人能帮她吸奶了,一旦涨了奶胸口就胀得难受,自己动手也不是不可以,但既然有人帮忙,她也没必要自己找罪受不是。

    是以燕霄每天最期待的也是这个时候,抱着祁妘握着她两团白花花的美乳,只觉得怎么都摸不够,那柔腻触感犹如丝绸般嫩滑,又充满着弹性,顶端的红梅尖尖翘起来,正不时在他掌心磨转,叫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rou里。

    祁妘也稍稍挺起胸脯,迎接这愉悦的折磨。

    燕霄俯下身狠狠地含住那一颗痛快地吸了起来,“好香好软好甜,啧…好吃"灵活的舌头卷住rutou连带周边大片乳rou含进嘴里,迷醉地用力吸吮……光是吮着她的雪乳,他下身就紧绷的快爆炸,真想立刻贯穿她。

    祁妘正全神享受之际,发觉燕霄的手移至她腿间,本能地为他分开双腿。

    燕霄只在她腿心处点到即止的撩拨两下,就感觉指间掌心己布满露水,觉到祁妘的湿润竟然如此地惊人,更叫燕霄亢奋难抑,两手把住她双腿,望着她那红嫩的小蜜xue,简直被迷的不知怎么是好了。

    脑袋移到她胯间,把她双腿提高,闻着她散发的nongnong幽香,陶醉得心口急跳,又见前面红艳艳一道小缝,正自翕动张合,看得火动,也不多想,舌头一伸,钻了进去,立时吃得“唧唧”有声。

    祁妘没料他有此一着,直美得咿唔不绝,体内的yinyuhuo焰,旋即熊熊暴升,yin水更如决堤似的涌将出来,浇得燕霄满脸都是,但他却没有丝毫嫌弃,把这些甘甜无比的汁水全吞吃下肚。

    紧接着急切地除去自家衣裤,提着硬物顶在柔嫩的xiaoxue口,稍一对准,大guitou挤弄着殷红的阴rou,刚一用力,想往里插,就感觉伤口又要裂开,试了两次,祁妘也发觉他的不对劲,连忙让他躺下。

    “我给你看看。”

    “别看,我没事,你给我揉揉就好了。”说着拉着祁妘那温软小手抓住那巨物,让她感受他那怒气腾腾的脉动。

    祁妘无奈,只能随了他,包住那巨物捻弄片刻,但觉那物还在她手下继续膨胀,粉脸早红似火焰,将唇近至大guitou儿,舌尖随即去舔吸腥腥的马眼,燕霄立刻打了个哆嗦,在她有力的口部收缩下,那股一吸一吮的难言快感,简直要把他迫于疯狂,哼了声,“好爽…”

    祁妘听他喜欢,舌尖快速地扫动他的马眼,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会儿吐出头部,丁香小舌划至棒根,把他的鼓囊囊的子孙袋吸住,用舌头飞快地舔食起来。燕霄那子孙袋甚是敏感,一时间无比的亢奋,“这里,噢!”

    祁妘见他受用,把另一边子孙袋也纳入口中,燕霄霎时颤巍巍地吸着气,享受那前所未有的销魂快感。祁妘将那两颗子孙袋全部含吮一遍,燕霄已是要死要活地粗喘。

    祁妘螓首一埋,重新把鸭蛋大的巨头纳入她小嘴中一阵吮弄,接着便深深地含了进去。

    燕霄连连叫爽,正渐入佳境,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娇呼:“二哥,我来看二嫂了!”

    祁妘听到声音,哼了一声,加速吞吐燕霄的roubang,还用手轻捏揉掐那对子孙袋。

    这下刺激得燕霄挺起上身,双手按着祁妘的后脑,浓稠的jingye全打在她喉咙里。

    发泄完毕,还在暗恨自家这个meimei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他还是头一回享用祁妘的小嘴,偏生刚开始享受就急急丢了精,他还是头一回泄得这么快,绕是脸皮够厚,他都觉得在祁妘面前没脸了。

    祁妘虽然也觉得尴尬,但也不好让燕姝久等,收拾齐整,便亲自去迎燕姝。

    燕姝但见好一个美娇人出得门来,音容笑貌犹如神女一般,绕燕姝是个女子,也几乎看呆了,只觉她二哥被迷倒也实属正常,她今天过来一方面是想看看兄长伤势如何,另外就是想看看迷倒她二哥的美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见到祁妘那一刻,她都忍不住遗憾自己怎么不是个男儿身,要能娶到这样的美人简直是上辈子积了德,自己若是男子,怕也是要被迷死不可,其实哪怕她不是男子,此刻也迷得七荤八素了。

    “二嫂,你也太美了!”

    祁妘刚和燕霄在胡闹,两人衣服都脱得精光了,赶在燕姝进门前才匆匆重新穿上衣服,生怕被燕姝看出什么端倪,原本还有些尴尬,此刻见燕姝表现出亲近的意思,也朝她真诚笑道:“meimei谬赞了,meimei也生得美极了。”

    倒不是祁妘说客套话,方才祁妘被她打量时,也没少打量她,觉得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因着自己的美貌,一般的女子其实也是去不了她的眼的,但这燕公主着实是个美人,还是个气质、美貌俱佳的大美人,面容和燕霄有几分相似,但又更为柔美,直叹那魏太子没眼光。

    祁妘估摸着燕姝也惦记燕霄的身体,和她寒暄片刻,便领着她进门去见燕霄。

    燕姝虽然比燕霄还要小两岁,但女孩子早熟一些,打小这个兄长又极是调皮,不如长兄照顾她多,多数时候还是燕姝照顾他多一些,心里也把他当弟弟看多一些。

    燕霄平日倒也跟这个meimei亲近,今日却是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燕姝仿佛也看不懂他的脸色,只顾着和祁妘说话,理也不理燕霄,两人坐到一边,聊得热火朝天。

    “二嫂,你不知道,我这二哥打小就是个十足的霸王性子,最是不懂怜香惜玉,跟我大哥比起来,可差远了。”

    “这话怎么说?”这些日子燕霄对她极为体贴,祁妘便也觉得燕霄平日肯定也是极会怜香惜玉的,不然从哪学来这么身高超技术。

    燕姝却是先卖了个关子,又笑说道:“二嫂,那你可知我二哥这养德宫是怎么个来历。”

    祁妘摇头,她得知燕霄这宫殿叫养德宫时便有点好奇这宫名的来历,但燕霄一直缄口不言,宫殿里其他宫人就更不敢乱说了。

    燕姝见祁妘想知道,便娓娓与她道来。

    祁妘听得连连点头。

    原来燕王膝下一共三个孩子,燕霄、燕姝还有他们的长兄燕霖,皆是燕王后所出,可惜王后在生燕姝时伤了身子,不过两年就病逝了,王后病逝后,她陪嫁的媵妾何氏主动请缨,承担起抚养他们兄妹几个的责任。

    这何氏虽然是媵妾,其实也是王后的亲妹,随jiejie嫁过来之后,原本一直无宠,但燕王后病逝之后,靠着他们兄妹三人逐渐笼络了燕王的心,慢慢在宫中虽无王后之名,却也差得不远了。

    燕姝和燕霖对这个姨母还比较尊重,但燕霄却格外讨厌她,但凡何氏和燕王独处,他就想方设法搞破坏,小孩子也没多少心机,常常被燕王抓个正着,常常也是被他气得一个头两个大,后来给他寝宫赐名,就叫了养德宫,好让他时刻谨记,修身养德。

    不过祁妘觉得,燕霄并没有做错什么,性子也不坏,他打小那样闹腾的原因无非是无法接受母亲离开自己的事实,又因为何氏的介入,担心她取代母亲的地位,也担心父亲忘了母亲。

    哪怕这何氏是王后的亲妹,可到底不是本人,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宠爱别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是自己亲妹。

    祁妘也是女人,最能感同身受,而燕霄,虽然不见得可以体会,但不能接受母亲离开自己,便极力阻止有人试图取代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和他父亲心中的地位,其实也有异曲同工之妙,燕王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便只看到了他的调皮。

    所幸他现在大了,也没有因为父亲的不理解而自暴自弃。

    知道这事以后,祁妘对燕霄的印象好了不少,便是在床上胡闹也开始放纵了他,燕霄当然也察觉到这一点,不一会就从祁妘口中逼问到了缘故,见祁妘是那样的谅解他,与他感同身受,心中更是动容,越发坚定非祁妘不娶不可,连带对燕姝这个meimei也和颜悦色了不少。

    燕姝自从见了祁妘一面之后,更是有机会就往养德宫这边来,不知道怎么,仿佛格外和祁妘投缘,和祁妘有说不完的话,要不是燕霄不肯,她都恨不得搬到这养德宫来。

    祁妘初来燕国,又留在这养德宫中不曾外出,自然没有什么可以说上话的朋友,自是也乐意和燕姝亲近,以致燕霄经常被撂到一边,他又舍不得责怪祁妘,只能将燕姝在心里定为自己最不受欢迎的人。

    不过绕是燕霄再不欢迎这个meimei,却也没有真的阻止燕姝和祁妘交往,毕竟她性子活泼,每次过来都把祁妘逗得眉开眼笑,燕霄觉得让她给祁妘解闷也不错,自然也就没有阻止她往养德宫来的意思。

    祁妘也从燕姝口中知道了燕霄被燕王责罚还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原本燕霄把自己带回燕宫便惹了燕王不喜,他又第一时间就向燕王求娶自己为妻,导致燕王重怒,这才下手重了些。

    祁妘倒也理解燕王,自己毕竟来历不明,他不可能轻易答应这件婚事,万一自己是个jian细,整个燕国都要受累,燕霄身为公子,虽然不是太子,没有为大局着想,少不得要挨揍,不过这当爹的也太下得了手,险些要了燕霄半条命,好在做父亲的终归还是心疼儿子的,珍贵药材赐下了不少,也没少让疾医过来,燕霄身子骨也壮实,养了几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

    祁妘也没想想到,燕霄能下床第一件事又是去求燕王让他答应自己和祁妘成婚。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他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想娶祁妘,自然是要经父亲点头才行的。

    燕诏感觉得到儿子对那个女人确实非常喜欢,心中也有些动容,也不是不想成全儿子,只是那个女人来历不明,他实在不放心,沉吟片刻,道:“你大哥如今还未娶,哪有长兄未娶妻,弟弟先成亲的道理,这样吧,你要是能说服你大哥把亲事定下来,我就答应让你娶那女人。”

    燕霄听后一阵无言。

    心说大哥至今未娶,还不是因为您老当初不肯答应让他娶那祁公主。

    早些年因那蛮夷凶悍,有一次来得格外凶猛,天子担心祁国不敌,下令让梁国和燕国支援,他大哥得了父王命令,前往了祁国,似乎支援之际结识了那祁国公主,自此便对那祁公主情根深种,回来以后就求了父亲想前往祁国下聘,然不知为何,父亲丝毫不给他大哥机会,甚至不许他大哥再去祁国,后来那祁公主嫁到梁国,他大哥也心如死灰,从此不提婚娶之事。

    如今倒好了,嫌他大哥不肯娶妻,还拿这个当借口阻止他抱得美人归,叫燕霄忍不住拍大腿。

    不过吧,他大哥确实年纪不小了,为了那祁公主,跟父王闹脾气,甚至连宫也不回了,要不是上回meimei出嫁,后来又闹合离,连他们兄妹两个也好久没见了,可人家祁公主到底已经嫁人生子,他不见得还有机会,总不能真的就这么孤单地过一辈子,他又还是太子,传宗接代也是他必然要完成的一个任务,不然到时候别把自己拉下水,燕霄一番斟酌,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这个条件。

    回养德宫,就开始着手准备,思想想去,觉得一开口就给他大哥提婚事可能会引他反感,于是先只写了几封信,表达对他这个兄长的思念以及自己目前的烦心事,想让他这个做兄长的给自己提提建议,打算先把他骗回来再说。

    为了把戏做全套,还让燕姝也跟着写信。

    燕姝经历过一次失败婚姻,设身处地,并不想逼迫长兄,但实在被燕霄催得烦了,也想让祁妘名正言顺地成为她的二嫂,只能帮着写信催燕霖回宫。

    燕霖便是在两个弟弟meimei无数催促的信件中回的宫。

    自从那年因婚事和燕王闹翻,燕霖便混迹军营,鲜少回宫,父子俩的感情难免受了影响,这一次燕霖终于肯回来,燕王自然也极为高兴,当晚便为燕霖安排了接风宴,办得十分盛大,除了皇室宗亲,一众士大夫并其家眷,都被请了过来,热闹非凡。

    祁妘也被恩准出席了此次宴会,也是向燕霄散发的信号,他愿意开始接纳这个儿媳,是以燕霄也格外高兴。

    燕霖原本以为是弟弟meimei对自己过于思念才一而再再而三给自己传信,可回来之后,才从meimei那里得知又是父王逼他成婚的把戏,连二弟也开始利用了,只是虽然知道了真相,既被骗回了宫,立刻离开也太过下他父王的脸面,少不得还是得留几日,于是出席了宫宴,本来是兴致缺缺,却没想到,见到了祁妘。

    哪怕过了六年之久,燕霖对祁妘的记忆仍然就在眼前。

    那时祁妘不过十六,已是出落得颠倒众生,一颦一笑,皆是媚态天成,燕霖见她第一眼,便觉心跳如雷,燥热难当。

    在那之后,他不止一次在梦中见到她,梦见自己和她鸳鸯交颈、琴瑟和鸣,离开祁国之后,也不止一次梦见和她再次重逢,互诉衷肠,可饶是这样,也没有想过两人再次见面会是今天这般的情形。

    时光也好像格外恩厚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让燕霖恍如初见,甚至觉得她出落得更美了。

    假笑着应付前来敬酒之人,眼神却有意识地扫向祁妘,只见自己弟弟坐在她身边殷勤地伺候饭菜,体贴入微,她则是安心地享用着美食,娴静典雅,仪态不可万方。

    此时此刻,燕霄是丝毫不知道自己睡了兄长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