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不断的接客接客,接女客,也接男客。有cao客人的,也有被客人cao的。 当然,对于女客,张雄军以前下海的时候接的就是女客,他觉得问题不大。但是一天要接好多个客人,就完全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所以,时间一长,他难免就会有些力不从心,自然就要被投诉。 再来说男客,来这里消费的男人大部分都是来cao人的,而张雄军这方面经验欠缺,所以更是被客人投诉得很惨。 每一次被投诉,张雄军就要被巴颂体罚,比如这一次,有客人投诉张雄军时间不够长,巴颂便又对张雄军体罚了。 巴颂把张雄军绑在了一个倒着的T字架上,张雄军上半身不能动,只有两条腿可以沿着那根横杆左右移动。 问题是,竖着的那根杆的杆头部分是插在张雄军肛门里的,他两条腿打开得越大,这根杆就越往他身体里深入,所以张雄军只能并腿站着。 巴颂拿出牙膏涂在张雄军的guitou上,顿时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袭来。张雄军疼得直发抖,但是巴颂并没有停手,反而拿牙刷在他guitou上轻轻的刷起来:“既然客人说你时间不够,那就降低一下你的guitou敏感度,以后每天都这样做一次。” “啊啊啊……”张雄军嚎叫着,牙刷刷着的感觉却是痒,牙膏却又让guitou像火烧一样疼,并且还有清凉的感觉。张雄军想挣扎,可是他一动,那根杠就在肛门里搅动,他只有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给巴颂刷guitou。 就这样,每天巴颂都想着方的折磨着他。其实,也不仅仅是他,会所里谁不听话,或者表现不好,都会被巴颂惩罚。 比如,当时一起和张雄军从赌场买来的人还有一个叫高元兵的人,也是一个帅小伙。这天,因为一个客人想玩点“不一样”的,交了钱结果高元兵没照做,所以被投诉了。 为了让高元兵长长记性,学会满足客人的所有要求,巴颂又开始惩罚高元兵了。 高元兵被几个大汉按住,背靠一根柱子跪着绑了起来,就连头也被固定在柱子上不得动弹。然后,巴颂叫了十几个人过来,指着高元兵说:“你们给我对着他的嘴撒尿。” 巴颂刚说完,就有一个男人走过来掏出家伙对着高元兵的脸就尿,温热而金黄的尿液淋了高元兵一头一脸。在此期间,无论巴颂怎么喊他张嘴,他都紧闭着眼睛和嘴巴。 巴颂抬手阻止第二个要上前撒尿的人,他让人找来了一个工具装在了高元兵头上。 这是一个接尿装置,一个像漏斗一样的东西下面连着一根长长的金属管,巴颂捏着高元兵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然后把管子塞进他的嘴里。为了防止他把管子吐出来,还用胶带把管子和高元兵的头固定在一起。 做完这些,巴颂让其他人轮流对着漏斗撒尿。 一股股金黄色的暖流顺着管子淌到高元兵的嘴里,他拼命想挣扎躲开。可是现在他的头被固定得死死的,连摇一摇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些sao咸的液体充满自己的口腔。他还不得不赶快咽下去,不然就会被呛死。 巴颂看见高元兵那勃起着的yinjing,忍不住一脚踩上去,骂道:“sao货,客人给钱让你喝你不喝,现在绑着你喝,你倒是来劲了?!怎么样?爽不爽?!”说完还碾了两下鞋底。 “唔唔唔唔……”高元兵疼得大叫起来,可是嘴里塞着东西,根本叫不出声。而且他这一叫,嘴里的尿液呛到了气管,他立刻猛烈的开始咳嗽。 这一下,尿液从漏斗里回出来,然后喷了众人一身,当然,也有一部分尿从高元兵的鼻子里喷出来。 巴颂一看这个情形,就让那些人暂停一下,等高元兵没有再咳嗽才继续尿。 等每个人都尿过一遍以后,巴颂才把高元兵放了下来,看着自己被溅上尿液的衣服,巴颂气不打一处来,又让人把高元兵吊起来打了一顿。接下来就像上次对待张雄军一样,把高元兵绑在高低杠上让几个人把他轮了一遍以后关进小黑屋才算勉强顺气。 张雄军以为只要自己乖乖的听话,巴颂就不会太为难自己,可惜,他还是太单纯了。 由于每天频繁的接客,差不多过了快半年,张雄军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很多时候不得不靠药物来维持。 有一天,巴颂突然和蔼可亲的对张雄军说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暂时就不接客了。 张雄军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巴颂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他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他回想了一下最近自己的表现,好像没有什么触怒巴颂的地方,也就没有再多想。 果然,巴颂嘴上说着让张雄军休息,但是却给他戴了一个yinjing锁,让他不能碰自己的yinjing。 除此之外,张雄军每天的饮食里都加入了大量的壮阳药,吃得张雄军yuhuo焚身,但是因为戴着锁,又无法发泄。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巴颂突然告诉张雄军,今天来了个大客户,指明要张雄军接客,让他赶快去。 张雄军跟着巴颂到了一房间里以后,突然被几个壮汉抓住,呈大字型拷在墙上。 张雄军惊慌失措的看着巴颂,巴颂却语气和蔼的安抚他道:“别慌,这个客人喜欢玩点特别的,乖乖听话就行了。” 张雄军想起高元兵那次被人轮jian灌尿的经历,便没有再挣扎了,只想着一会大不了客人怎么说就怎么做,好好配合应该会少受点皮rou之苦。 巴颂见张雄军乖乖配合不再挣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他让人给张雄军注射了一剂药以后就出去了,只留下张雄军一个人绑在墙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张雄军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yinjing也在锁里使劲的想直起身子,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巴颂给他注射的应该催情药。 可是,他的yinjing锁还没有解开啊,张雄军以为是巴颂忘记了,于是大声喊让巴颂来给他解锁,可是并没有人理他。 张雄军喊了一会,终于有人进来了,可是,来的人不是巴颂,而是一群陌生人。 这些人都身材魁梧,穿得西装革履带着墨镜,一看就是保镖的样子。等这些人站定以后,门外长又进来一个人,这人大概四十多岁,戴着白色的头巾,穿着长袍,高鼻深目,留着大胡子,一看就是中东地区的人。 张雄军有点懵,第一次见到有嫖妓带着保镖来围观的。 巴颂跟在那个中东人后面进来,对张雄军说道:“这是哈丹先生,你给我好好接待。”然后又转身对着这个什么哈丹谄媚的笑道,“哈丹先生,人和东西都事先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您慢慢享受。”说完递上去一个东西,正是张雄军yinjing锁的钥匙,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哈丹拿着钥匙走过去打开了张雄军的yinjing锁,而张雄军的yinjing立刻迫不及待的弹了一下,然后就直挺挺的勃起了。 哈丹抚摸着张雄军雄壮直立的yinjing,神色有些激动,然后他抓住张雄军的yinjing开始给他打飞机。由于张雄军憋了那么多天也早就憋坏了,没过多久就射了,浓稠的jingye弄了哈丹一手。 哈丹就这么手捧着张雄军的jingye坐下,说起来,哈丹坐的椅子并不是真正的椅子,而是一个赤裸的青年。青年是个欧美人,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剃了个光头。略有点肌rou,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材。他趴跪在地上,而哈丹坐下以后,把手伸到青年面前,他立刻伸出舌头舔哈丹手上的jingye。 张雄军憋了那么多天,又加上药物的作用,怎么可能射一次就完事的。所以,当哈丹坐下的时候,他的那些保镖们又轮流上去给张雄军打飞机,而且每次他射的jingye都让哈丹的“椅子”舔干净。 一次又一次的取精让张雄军爽得嗷嗷直叫,可是当最后已经射不出jingye的时候,那就真的是又疼又爽了。 哈丹见张雄军射出来的只有透明的液体的时候,就让保镖们住手了。张雄军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想不到,哈丹又让人给张雄军注射了一些药物。 注射完以后,哈丹就带着几个保镖走了,但是张雄军还被拷着,以及哈丹的几个保镖还在,所以他知道事情还没有完。 张雄军实在是太累了,他就这么静静的被拷在墙上睡过去,期间有人来喂他吃了点东西保存体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yinjing又渐渐的抬头了。这时候守在这里的一个保镖出去报告,不一会,哈丹就回来了。 他看着张雄军再次挺胸昂头的yinjing,于是满心欢喜的过来再次给张雄军打飞机。 于是,张雄军再次经历了被哈丹和他的保镖们轮流打飞机取精。 很快,打了几次飞机以后,张雄军又不行了。这回,哈丹也有些打飞机打得烦了,他再次给张雄军注射了药物以后,就用自动真空泵吸住张雄军的yinjing,自动给张雄军打飞机。 当然,哈丹手也没闲着,他不停的抚摸把玩着张雄军那对大睾丸。 最后,当张雄军又被真空泵撸射了几次以后,哈丹认为时间差不多了。 哈丹拿来一针管酒精,注射到张雄军的yinnang里,然后不断的揉着yinnang以便让酒精充分的跑遍yinnang的每一处。 而张雄军呢?此时此刻感觉像有人在用无数的针扎他的睾丸一样,真空泵也没停下工作,仍然继续撸着他的yinjing,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终于,当张雄军高潮快要射精的时候,哈丹突然握紧他的yinnang。 “啊……!”张雄军只感觉这一辈子高潮都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他此刻又是剧痛又是巨爽,只感觉眼前一片白光,而脑子里也一片空白。他雄伟的yinjing射出了一道伴着血液的jingye,这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次射精。 射完以后,张雄军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等张雄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以后了。 张雄军没想到的是,他刚醒来就听见一个噩耗——他的睾丸已经让哈丹捏碎了,他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 然而,还没等张雄军从这个噩耗中缓过神来,又知道了另一个坏消息——巴颂觉得他的jiba已经废了,要对他进行阉割手术。 张雄军立刻跪下来痛哭流涕的求巴颂不要阉割他,他甚至当着巴颂的面不停的撸自己的yinjing,以此证明它还能用,只可惜那仍然粗长的yinjing像条死蛇一样软软的趴着一动不动。 巴颂冷冷瞥了张雄军一眼,硬邦邦的说道:“我会尽快给你安排手术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手术安排在两三天以后,当巴颂带着两个壮汉来拖着张雄军走的时候,他还在不停的恳求巴颂不要阉割他,到最后,张雄军求道:“我求求你,实在要割,你割掉我的睾丸就可以了,不要割掉我的yinjing,求求你了。” 可惜,巴颂丝毫不为所动,只吩咐让那两个壮汉拖着张雄军快走。 张雄军还不知道,他的yinjing和睾丸早就有一个T国本地的土豪预订了做料理,据说吃了可以壮阳,是大补的东西。 张雄军被拖到了会所的大厅,脱光了呈大字型绑在一个大桌子上,周围早就围上了一群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被阉割就算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此刻,张雄军死的心都有了。 张雄军嘴里被塞上了口塞防止他乱喊乱叫,然后开始给他下半身打麻药。 之所以要半麻而不是全麻,就是要让张雄军自己亲自看着自己被阉割,也要让他知道自己被那么多人围观阉割过程。 在等待麻药生效的时候,医生也没有闲着,先是给张雄军插上了导尿管,然后用脱毛膏给张雄军的阴部脱毛备皮。 做完这些,张雄军的麻药开始生效了,现在他的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了,动也动不了。 医生先是把张雄军的yinnang切开,把已经是一坨烂rou的睾丸挤出来,然后剪断并结扎了输精管。接下来把yinnang皮完整的取下来抻拉变薄放一边备用。 割完了yinnang和睾丸,就轮到割张雄军的yinjing了,这个时候,张雄军还在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医生,并且拼命的摇头希望医生能不割掉他的时候yinjing。 只可惜,医生根本不在意张雄军愿不愿意,他只知道他既然收了巴颂的钱,就要按照巴颂的意愿做好手术。 医生用手术刀毫不犹豫的切下了张雄军粗长的yinjing,而张雄军看着自己的yinjing离开自己身体的那一刹那,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从此,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然而,手术却还没有结束,医生把刚才抻薄的yinnang皮套在一个充满棉花的安全套上。再从张雄军的伤口塞进了他的腹腔里,然后和伤口四周的皮肤缝合起来。于是,张雄军就有了一条类似于盲道一样的假yindao了。 至此,手术才算完成了。 第二天,那个T国土豪上门了,在病床上修养的张雄军被带到土豪面前。张雄军亲眼看着自己的yinjing和睾丸和各种食材一起炖了汤,然后被土豪一口一口的吃干净。 修养了一段时间以后,巴颂开始让张雄军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