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攻、GB、古代、虐男主】殇在线阅读 - 马车(车咚车震/束缚蒙眼/玩弄乳舌/cao弄xuerou/射精高潮)

马车(车咚车震/束缚蒙眼/玩弄乳舌/cao弄xuerou/射精高潮)

    “殿下要我一同前去?”祁渊有些诧异。

    “这是自然,”慕澜瞥了他一眼,像是不理解他的惊讶,“夫君本就与我一体,去探望皇妹一事当然是我们夫妻二人同去,除非……”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祁渊抬眼,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慕澜似真似假地反问道:“除非夫君与我八皇妹有什么过节?”

    “殿下说笑了。”祁渊淡定地转移了话题,“敢问殿下,我们何时出发?”

    慕澜便笑了,她无骨似的懒懒靠在他身上,随意道:“想何时便何时,夫君若想去,现在便可出发。”

    “我第一次拜访,不用提前备些东西过去么?”祁渊虚虚扶着她,问道。

    “啧……”慕澜语气淡淡,“陛下那儿什么东西都备齐了,哪儿还用得着你来cao心?不过夫君这身衣服倒是该换换了。”

    除了大婚那晚,他这几日身上穿的都是居家的衣裳,宽松,好剥,极大地方便了慕澜不分场合地动手动脚。

    “那……殿下喜欢什么颜色?”他低声询问。

    “随你。”慕澜不假思索,新婚之夜的美貌夫君和浑身缠着红线的摇曳身影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你穿红的最好看。”

    祁渊扫了眼她身上的绯袍,“那就……”

    “不,等等。”慕澜突然打断他,祁渊目露疑惑看着她。

    慕澜一脸严肃正经:“还是别穿红的了。”红的就只给她看。

    说着又欲盖弥彰地补充,语气莫名有些荡漾:“夫君貌美如花、那个,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咳,自然……穿什么颜色都好看。”

    什么东西?

    祁渊眉梢一跳,总觉得她刚刚在想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车厢内。

    “果然,夫君无论穿什么都这么招眼……”慕澜苦恼地叹息一声,歪头盯着面前端正坐着的男人,越看越想动手动脚了。

    祁渊右眼皮一跳,平静的目光中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异样,也想狠狠地叹息一声了,这人真的是……她能有一刻不在想那事吗?

    很可惜。就算有,那也会不是现下。

    慕澜一直以为自己这些日子没太能控制得住,主要还是因为祁渊老穿得就像时刻在勾引人,未曾想穿严实了就……更有味道了。

    再配上那清冷的眉眼,啧啧,极似当初在姜国那清贵样,让人看着就想去征服、去破坏,撕开他的衣领,扒下他的伪装,让他一贯冷淡的眼里露出些不一样的神情来,那场景想想都觉得十分有趣呢……

    一阵浓烈的不详预感袭来,祁渊眼皮狠狠跳了一跳,几乎是立刻开了口:“殿下,如今是在外面……”白日宣yin也就罢了,她不会还有让人听赏的乐趣吧?

    慕澜邪气的桃花眼一弯,毫不客气地催动体内母蛊,祁渊话语顿滞,几乎立时麻了身子,挺直的脊背也似垮了一瞬。

    恰好马车车轮轧过一道低坎,车身一抖,他的后背轻轻撞在车壁上,慕澜亦放任自己向前,一手撑在他头边,倾身在他耳边轻笑:“夫君放心,我有分寸。”

    酥麻的气息吹拂在耳后,祁渊微微倾过脸,便见着一截皓腕横在眼前,不由又转了回去,敛眉垂眸轻声低求:“殿下,回去了如何都行……”

    慕澜不依不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燥腾之气,她压下燥气吊而郎当地抬起他的下巴:“回去?这才出门,回府还不知要到何时呢?夫君别害怕,我只是手痒,不会太过分的……”

    不过分的慕澜又催了一次蛊,祁渊脸色微变,身下不容忽视的麻痒如涨潮的海水一波波地冲刷入体内,他浑身发软,终于说不出话来,只能靠着车壁浅浅调整呼吸。

    不待他再开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挑开衣领摸了进来。

    祁渊深吸一口气,伸手轻握住那截手腕,最后一次尝试道:“殿下,总不能叫我过时没了气力,连马车都下不了……何况这点路程,连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

    两边府上不过隔了几条街,只怕到了门前慕澜手痒的这把兴还未尽完。

    “这夫君便不用担心了,先绕点路走上几圈便是。”

    慕澜并未提声,外面的车夫便似听见了命令,车速明显慢了不少,正逢遇见岔道,原欲直走的马车一拐,歪入了另一条道。

    “瞧,这不就解决了?”慕澜挑眉,笑容昳丽,指尖轻刮着那点嫩红rou粒,“夫君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么?”

    “殿下恕罪,祁渊并无不满……”他慢慢松开手,敛了眸妥协道,“还望殿下怜惜。”

    “那是自然,夫君这么听话,我如何舍得不怜惜?”她笑容越发灿烂,语气温柔似轻声叹息。

    祁渊罕见地没什么愤懑的情绪,他微微捻了捻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脉象紊乱的浅浅跳动,叫他有些分不清心中这点微妙究竟是懒得计较还是幸灾乐祸了。

    “嗯……”闷哼声响起,慕澜那厮……竟又催动了蛊虫!

    祁渊后xue似有旺火灼烧,热意直冲双颊,蒸出一片滟滟的红霞。

    “夫君……”这人性格恶劣得很,笑得轻佻又得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夫君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这明显蕴味深长的话语听得祁渊无比糟心,这厮自己上手就罢了,还要他求着她来不成?未免太蹭鼻子上脸了罢?

    “如何敢劳烦殿下……”他压抑地微微喘息着,声音也有些不稳。

    慕澜似疑惑般,尾音微微上挑:“夫君见外了,你我夫妻之间,谈何劳烦?”

    这是……非得逼他开口?

    祁渊凝目望着她,喘息声渐促,却始终未发一言。

    慕澜回望过去,两人似较劲起来,谁也不肯先低头妥协。

    马车内寂无人言,车轱辘声平稳缓慢,只一人呼吸声愈发沉促。

    这场对视终究要有人败下阵来,慕澜等不及了,只能微微叹息一声:“罢了,不逼你就是……”

    “谢殿下体谅。”祁渊垂眸,那双几欲逼出水汽的眸子瞬间恢复了淡漠的神色。

    “真谢的话,便莫要再拒绝我了……”

    她倾身逼了过来,红唇覆了上去。撑着壁的手下移,抚上一截光滑温热的颈项。

    脆弱柔软之处遭人拿捏,不过微微颤抖一番,便柔顺地放松了身体,做出引颈受戮的姿态。

    “唔……”这吻如同一簇新点燃的火,直直窜入脑海,仿佛在与身下那片不断升腾的火焰遥相呼应。

    车厢内濡湿声阵阵,耳力好者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比如外面的姜玄。

    即便已经知道这位七殿下素来不拘小节,可这光天化日之下,去拜访皇姊的途中……

    想到里面那人曾经是何模样,如今又是什么样,一贯冷性的姜玄都忍不住心绪恍惚,直到面前突然窜出来一个丁点大的小孩。

    “吁——”

    姜玄急拉缰绳,马蹄高扬,险险停在突然窜入道中央的孩童面前。

    马车急停,车厢内一声闷哼,姜玄的请罪声与那孩童父母的道歉声同时响起。

    见马车精致奢华,生怕冲撞得罪了什么富贵豪门,那对父母连连朝马车上的人求饶致歉。

    “小儿顽劣无状,并非有意冲撞拦车,求大人们恕罪……”

    “求大人们莫怪,民妇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慕澜撩开帘子扫了一眼,许是心情还不错,语调微微上扬,并无追责之意:“未伤到人便好,你们回去吧。马车再走慢些也无妨,我们不赶时间……”

    后一句是朝着姜玄的吩咐,他这个角度恰好透过流苏隐约瞧见车内一角,与里面衣襟散乱、面色灼红半躺着的那人对视上了一眼。

    慕澜的目光也正落在他的头上,姜玄心下凛然,收回眼神,与另一人一同恭敬道了声“喏”。

    车帘放了下来,马车缓慢地行驶在安静的小路上。

    祁渊眼神转向她:“殿下,方才……”

    “夫君不必担心,已经没事了,倒是夫君你,”慕澜伸手一捞,将人捞进怀中拨了拨,“方才可有哪里撞疼了?”

    祁渊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多谢殿下关心,祁渊并无大碍。”倒是那蛊虫更碍事些。

    “那便好……”慕澜的手摸到他腰带处轻轻一勾,“我们继续。”

    衣襟大开,一片暖玉白瓷般的肌肤跃入眼帘,精致的锁骨线隐入领口,半露不露……

    祁渊面色酡红,声音也似醉酒般微哑熏然,低低应了声:“……好。”

    慕澜越发满意了,她拾起那根腰带:“抬手。”

    祁渊乖乖地伸手,任由她将自己捆了起来。

    那衣带在腕子上缠了几圈,不松不紧地缚住双手,在中间打了个漂亮的结。

    这仍不算完,慕澜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知从哪抽出来的丝巾:“夫君再闭个眼……”

    行,祁渊又乖乖地闭上眼睛,清凉柔软的触感压下来,他的眼皮微微一颤,终是忍住了没有睁眼。

    柔软的丝绸轻柔地覆上眼周,不松不紧绕了一圈,在脑后系了个简单的活结。

    “好了。”

    他缓缓睁开眼,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向后退开,眼前的一切皆笼上一层朦胧的雾色,只能大致辨认出模糊的轮廓与颜色。

    流苏轻轻摇曳,帘外射入的光线时明时弱,一会儿落在身上,一会儿打在脸庞,偶尔几缕透过层层薄丝泻入眼底,影影绰绰,明晦不定。

    “放轻松……”

    受缚的双手被抬压至头顶,他顺着她的力道微微后仰,本就没了束缚的衣襟彻底散了开,雪白的胸膛上两点红梅若隐若现。

    慕澜极感兴趣地挑开遮掩,两枚红果兀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她伸手去摘,小果瑟瑟地发着抖,颜色愈发艳丽,不过片刻,果身变得饱满丰润,鲜艳欲滴,犹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夫君的rutou可真好看,像红润多汁的浆果,用力一吸便能吸出汁来……”她喃喃地感慨,听声音似乎真想上嘴尝试一番。

    祁渊本就红透的脸更加艳上几分,藏在丝巾下的眉眼抽了抽,只恨慕澜不是个哑巴。

    “唔……好像也不是不行,青坊催乳的药也不少……”

    纵然辨不清对面那人的五官,祁渊还是诡异地看见了她眼里亮起的光束,待听清她呢喃细语的内容,太阳xue也隐隐抽痛了起来。

    那让人头疼的声音还在畅想:“嗯,一只穿孔坠铃,一只产乳催汁……夫君觉得如何?”

    “……”不如何,很不如何。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慕澜不死心地问:“夫君觉得不好么?”

    好你个头,祁渊闭上眼:“殿下……爱如何便如何吧。”

    和她多说两句话,他怕是要再减寿十年,就这么几句话功夫,身体里的火仿佛有一半都变了质,窜得脑门青筋直蹦。

    “可是夫君好像不喜欢……”她来回刮擦着红肿的豆粒,“夫君不喜的话……”

    他口鼻间的气息猝然一滞,一声呻吟溢出喉间。

    “嗯……”他不再极力压抑,急促喘息了两声,似挑衅又似无可奈何,“我不喜欢的话……殿下就能算了吗?”

    “那自然是……”

    祁渊丝巾下的眸子冷冷注视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要看夫君的本事了……”慕澜笑盈盈地提出条件,“若这一路夫君让我尽了兴,我便答应夫君一个请求,如何?”

    她说着便将人推倒在绒毯之上,手下肌肤莹泽如温过的暖玉,上手便忍不住摩挲个不停。

    她若尽兴……祁渊闭上眼,算是默许了她的提议。

    黑暗极易放大其他的感官,呼吸、心跳、车辙、行人……以及身上的那双手。

    素手缓慢游过寸寸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落指处簇簇细小的电流激起片片酥麻,自皮肤表面钻入血rou筋络,叫人浑身发颤。

    祁渊呼吸声微促,那双手顺着流畅的腰线下滑,越过圆润山丘,很快触及那片湿热褶皱。

    马车行驶得十分平稳,车辘声不疾不徐响在耳边,偶尔闻得三两路人声,也很快擦肩而过。

    “这条小道行人不多,夫君可以出声……”

    深深浅浅的抽探如隔靴搔痒,他手指微微蜷缩,只当耳边是只聒噪的蝉,放空心思左耳进右耳出。

    “夫君……”慕澜抽出手指,将液体抹在他的rutou,“既然夫君不愿出声,那接下来一路,可都得忍住了别出声……”

    慕澜戴上蛊根,将他褪至腿根的亵裤拨至膝弯,掐着他的腰挺身没入。

    “嗯……”巨根劈入的酸胀感将折磨了他许久的空虚与瘙痒压下大半,祁渊低低吟了一声,似逃离般挣动了一瞬。

    “别动……”慕澜叹息一声,沉浸在柔软裹挟的舒适中不愿动弹。

    马车外有细微人声传来,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那股带着微颤的吸力叫她小腹一麻,喟叹声又一次响在他耳边,吹得他忍不住侧头躲痒。

    然而更痒的后xue已经忍不住饥渴,不顾主人意愿一收一缩地吮吸起来,他似受不住了,低哑的声音带了些喘:“别,痒……”

    “嘶……”慕澜忍不住在他耳边笑道,“夫君这么夹着我,还要我忍着不出声,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祁渊吸了口气,屏着呼吸慢慢放松,不料马车兀地轧过一道不平,车身微一颠簸,手脚无处着力,他反射性绷紧了身子,下面那张嘴立刻咬紧了体内那物,力道又急又紧,吸得慕澜眼都红了。

    “呼……”舒爽直直窜入四肢筋脉,她呼吸一滞,许久才长吐出一口气。

    祁渊僵着身子一言不发,似成了一根平躺的木头桩子。

    慕澜见状刮了刮小豆粒,与他低声打商量:“夫君可否行个好、松松口,也好叫我动上一动……”

    前方已渐渐闻得人声鼎沸,那下颠簸许是正由小路转上嘈杂的闹市街道。祁渊不确定方才自己惊呼出口的那声是否有人注意,只能尽力压下到喉的呻吟与喘息,根本分不出精力来搭理这厮。

    慕澜得了爽头又过了嘴瘾,见他忍得辛苦,自觉体贴道:“罢了,你躺着就好,为妻可以自食其力。”

    话音将落,裹在他体内的蛊根便缓缓抽动起来,水淋淋的xue道进出倒是畅湿顺滑,只是根身粗巨,挤到三分之二处便遇见了些阻力。

    “夫君可还受得住?”慕澜的嗓音已带了些哑,低声征询他的意见,“若是不难受,我便再进去些……”

    祁渊眼被蒙着,也没法再以眼神示意。他先前三番四次未搭理她,不知是嗑了药心情好还是怎的,她始终没生怒,可现下身处闹市,终究难赌那一分运气,万一这人当街发疯,他……

    “……夫君?”慕澜的声音幽幽响在耳边。

    祁渊心里一跳,看不见她的表情,便只能凭着声音猜测。

    只思考了一瞬,他便有了决断。

    “受得住,可以、进来……”一张口,nongnong的喘息声便再压不住,呼出的气流灼热燎烫,喉管都似烧着了一般。

    “遵命……”带着笑意的嗓音盖过街边一众嘈杂声,清晰地在耳畔响起。

    xue道被巨大的根身缓慢拓开,胀裂感与满足感同时传来,明明耳边尽是街头喧嚣人声,他却仿佛听见身下yin根撑开甬道的顶弄声,水腻又黏滑,叫人心跳都漏了一拍。

    马车外青天日朗、人声喧喧,车内却衣衫半褪、yin声濡濡。内外不过一帘幕遮挡,委实令人心惊rou跳。

    不论慕澜是否真有白日宣yin的癖兴,祁渊是绝无此类yin好。

    他蹙眉忍了片刻,还是没能忍住,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轻、轻些……别弄出声音,我、唔嗯……”

    见那双鲜艳水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她鬼迷心窍地将手伸了进去,待回过神来,手指已经捉住那条小舌挑弄了几番。

    慕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以及他刚刚说了什么来着?别出声?

    “咳……”

    他这蒙着眼又堵了嘴,慕澜同样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此刻的心情恐怕不会有多美妙。

    “夫君放心,我帮你堵着嘴,就不会弄出声了……”慕澜一个急中生智,嘴巴一秃噜,话就出口了。

    祁渊:“……”

    慕澜:“……”

    先不提前者听了这话心里有多一言难尽了,慕澜都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无耻了,字字句句都跟个满脑子只有兽欲的地痞流氓似的。

    车内一阵静默。

    慕澜寻思……这话说都说完了,再狡辩也没意思,她就从心好了。

    念起手动。一手挑弄湿热的软舌,一手压着他的两腕,慕澜一路缓步前进,开疆拓土,终于将整根没入,严丝无缝与他贴在了一起。

    祁渊沉默着,始终没有什么挣扎之意,偶尔的颤栗也不过是情动之由,最难耐之际也未曾合拢牙齿咬过她一回。

    对此,慕澜满意极了,下身涨得再难受,念及他的乖巧顺意,动作也依旧缓慢温和。

    蛊根在xue道缓缓进出,濡湿的水声被外面嘈杂的人声遮掩。闹市街头,光天化日下,精巧奢华的马车之中,一场羞人的yin事正随着滚滚车辙声渐行渐远……

    咕呲、咕呲,轱辘、轱辘……

    汗珠顺着腮颊蜿蜒而下,身下绒毯早已汗黏黏的湿了个透。

    一个忍着不出声,一个忍着不粗暴。

    两人都忍得极其辛苦,祁渊眼前的丝巾也早已被汗湿,黏腻地贴于皮肤上。他早早闭上了眼,才不至于叫咸蜇的汗水落入眼里。

    湿黏的丝巾贴在眼皮的感觉并不好受,慕澜的手指已从他嘴里撤了出来,他借着车身偶尔的颠簸晃动,有意无意蹭向手肘弯,蹭得颊边湿发黏乱曲卷,总算是将丝巾往上蹭出了一条缝来。

    两人呼吸声沉重,车厢内一片热意氤氲,偶有清风撩过,车帘流苏荡曳,带着凉意的气流拂过汗湿的衣衫,吹起一阵细小的寒战,下一瞬便又黏热起来。

    正面仰躺的姿势不便受力,即便他已微屈起双腿,仍要她托着腰臀送力。

    “唔……”

    这般缓慢的摩擦于二人而言皆是折磨,敏感的那点被一点点蹭压而过,祁渊面庞通红,吐息沉急,眼角泛起的湿意浸透薄薄的丝布,氲开一层深色水痕。

    “夫君向后挪挪,慢些……”慕澜终是忍耐不住,扯开他手上的束缚,托着人朝上坐起。

    重获自由的双手僵麻着,轻微活动几下才撑起身子,顺着她的力气慢慢向后坐起。

    他每向后挪一寸,她便往前进一寸,两人相接处磨磨蹭蹭,几次叫他差点没软塌了身子,好半天才终于靠上车壁,稍稍得了些承力之所。

    衣衫被汗浸湿,黏腻地贴在身周,亵裤也早已褪至脚踝,堪堪挂于其上。祁渊轻靠着车厢,隐忍地喘息着,双腿自膝盖向两侧屈分,整个人被她抵在身前,进退不得。

    慕澜一把扯下碍事的亵裤,托着他的臀向上顶了顶,呼吸沉沉道:“腿伸过来,勾着我的腰……”

    祁渊长腿伸展,虚虚分跨在她的腰两侧,身子微一腾空,双手便自然勾上她的脖颈,浑身半数重量都压在她托着臀瓣的双手之上。

    “竟敢背着我偷人!看老娘不打死你个yin荡下作的贱人……”

    “奴没有,妻主大人饶命……啊!别打了……妻主大人饶命……奴真的没有偷人……”

    清晰得吓人的喊叫声唤回了他飘在半空的神智,方才那瞬对话近得如在耳畔,祁渊悚然一惊,恰逢蛊根顶磨上那点,他闷闷喘息了几声,美丽的脖颈不由向后仰去。

    柔软的流苏拂过发丝,本该落在坚实车板上的头颅后方一轻,竟没有抵着丝毫着力点。

    “啊……”祁渊搭在她肩颈的手一紧,将差些仰出车外的头颈急急收了回来,只余几缕墨发搭在车窗边沿。

    他僵了一瞬,低头在臂上蹭了蹭,再抬头时视线终于清晰,思绪也终于明朗——

    难怪,他背后所靠竟并非是车厢后壁,而是车帷一侧!

    这一发现惊得他呼吸都停了一拍:“殿下呃……”

    一个深顶叫他又忍不住想要向后,可身后便是马车外面,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喧嚣吵闹的街市。

    他勾紧她的脖子,垂首虚搭在她脖颈一侧,口鼻间撩人的喘息声皆落在她的耳畔。

    “怎么了……”慕澜沙哑地开口,满是情欲的嗓音微微上扬,“嗯……是我疏忽,夫君来了许久,却未曾、见识见识……俪都的风貌人情……”

    “不……”祁渊打断她的臆想,快速地喘息两声,“我暂时、不想见识……”

    他垂首埋在她颈边,干灼的唇瓣吐出阵阵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心猿意马,早将方才的打算丢了个干净:“那便罢了,你再勾紧些……”

    祁渊低低“嗯”了一声,手脚用了劲,下面也难免跟着收缩一瞬,慕澜话语一滞,被这突然的一绞吸得险些xiele身去。

    她眯起眼享受着软rou紧致的夹吸,忽而像是想起来什么,微微侧头提声对外面的人吩咐道:“下一个街口,走左边……”

    外面两人一同应“诺”,马车缓缓驶进一条坎坷不平的石板路。

    驶离大道的一瞬,车轮轧过交界的路坎,车身猛地一落,里面立时传来一声男子的闷哼声。

    “嗯……”祁渊紧紧搂住她,修长的腿勾着她的腰身,薄唇在她颈侧翕动,“殿下是、故意……呃……”

    “夫君……不觉得、这样更省力么……”慕澜在他耳边喘息,咬字都有些含混不清。

    马车碾压过崎岖的路面,时不时颠簸一阵,两人交接处有节奏地随之震颤起伏,点点水液咕叽咕叽地溅出井口。

    忽而一阵剧烈簸荡,蛊根猛地从xiaoxue抽离寸许,雪臀落下时又凶狠地整根刺入,根身粗暴地将xiaoxue贯穿,狠狠碾过敏感的那一点。

    “哈啊……”

    他的脸上布满红潮,眼底瞬间漫起迷蒙的水雾,隐忍的呻吟声闷在她的耳边,低哑又压抑,只一声便令她浑身颤栗、燥热难当。

    “这路上没人……”慕澜被那声撩得心痒,不由轻声诱哄,“你不必忍着……”

    “殿……下……”这两声几乎是呵出来的气音,他断断续续地出声,“我……这是……嗯哼…在外面……”

    “在外面、呵……怎么了……”她低低地笑喘道,“除了你我……又没有其他人能听见……”

    祁渊狠狠喘息几口:“……”敢情外面赶马车的那两人不是人?

    “呵……”她轻轻笑了两声,狭促道,“夫君还是、嗯……这么害羞,实在是……可爱得紧……”

    祁渊抖了抖,不是被马车颠的,是被她rou麻的,这人肚里除了“可爱”二字,就没有其他词了吗?

    “殿下……唔、谬赞……”他有些受不了这一阵接一阵的颠震,这一条路究竟何时才能走到头啊……

    慕澜眼里闪过一抹沉欲,提声朝外吩咐:“此路颠簸,车赶快些。”不止是他,她也忍了许久了。

    “诺”声将落,马车便猛地提了速,车身剧烈颠簸震荡起来,连带着车厢内两人的动作也变得急剧猛烈。

    “啊……”

    猛然加剧的抽打惊得xiaoxue连连收缩,不断挤压着体内来回鞭挞的巨物,私处濡湿的水声也更为激烈,咕呲咕呲地响个不停,溅起朵朵雪白的浪花。

    rou体撞击木板的闷响声、rou体与rou体之间的拍击声、私处剧烈摩擦的濡湿声、车身震荡的颠簸声与车辙滚动的轱辘声混做一团,嘈嘈杂杂在耳边奏响,如一曲激昂欢快的靡靡之音,直叫人听得面红耳热、口干唇燥。

    慕澜掐着他的臀,猛地顶弄数十下,在他一次重重的绞吸中喷泄而出,不待浓灼泄尽,便抽身而出。

    点点白灼浇在被拍打红肿的臀缝腿根,和着xue内不断涌出的jingye一道,滴滴答答落入绒白的棉毯之中。

    两人皆是长出一口气,祁渊四肢摊垂,双目迷蒙,无力合拢的xue口随车身震荡,源源不断地溅漏出汪汪jingye。

    沉沉喘息了几个来回,慕澜蓦地瞧见他下身挺立昂扬的那物……他竟还未泄身么?

    “看来夫君还未尽兴啊……”她握住他的腰身将人翻了个个儿,“正好,我们再来一次。”

    方才泄完精的分身尚还软着,她挤进他分开的双腿之间磨蹭几下,guntang火热的柱体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朝那漏着精水的小口立起了身。

    祁渊手指扣在车帏边沿,一绺湿透的墨发垂落在帷幔外,风一吹便能掀起布幔,瞧见里面大片yin靡风光。

    “呃嗯……”

    他紧紧扣着窗沿,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可身后的人一刻不停,顶得他身子来回晃动,险些就要将头纵出窗外。

    “不打紧……”慕澜不由分说,一把扯开车帷,“外面没人,不信、你看……”

    ?

    祁渊呼吸骤停,待回过神来几乎要被她气笑,一时竟忘了羞耻:“殿下可真是……”古往今来厚颜无耻第一人!

    不过……扯开了帷幔确实舒服许多,不同于车厢内满溢的麝香味,车外凉风一刮,清新的空气瞬间充盈鼻间,叫人神智一清,连被颠了一路的头晕都散了大半。

    “是如何?”慕澜突然伸手握住小祁渊,一边粗暴地顶弄,一边温柔地taonong,叫他猝不及防轻吟出声。

    “呃啊……”他下身一麻,搭在车帏的手指无力地松开,浑身都似有电流在窜,挺直的脊背微微弓塌,反射性后躲的动作恰好将自己送进她怀里,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迎了上去。

    这投怀送抱的行为取悦到了慕澜,她将下巴轻轻压在他的肩上,笑声愉悦,葱白指尖回报性地重重刮擦过那道小孔。

    “嗯哼……”

    灼热的茎身又粗涨了几分,握在她手里,又烫又硬,如一杆烧红的铁棍。

    她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在他即将攀上顶峰之际,不知从哪掏出一方丝帕,蓦地系住了正在喷薄边缘的茎身,生生将他的欲望逼了回去。

    祁渊猛地转过头,正好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狭促:“……”

    “咳……”她眼神飞快地漂移一瞬,而后一双桃花眼极无辜地眨了眨,仿佛在和他比谁睁得更大,“夫君怎么能一个人先到呢!这云雨交欢,自然是要等为妻一起才好……夫君说呢?”

    祁渊哽了哽,默默转回头:“是,麻烦殿下、呃……快些……嗯啊!”

    臀后的撞击迅猛又急促,那人已不满足借着车身颠簸自然磨蹭,两只手似铁钳一般掐着他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提,力道重得他半个上身都探了出去。

    “啊!哈啊、慢、啊!慢些、呃!要、呃嗯……掉出去了、啊哈……”

    “不会的、夫君安心……”

    “别、呃啊!太深了!啊、轻啊!轻点呃……”

    半个身子挂在外面,飞驰而过的石子路面看得他眼晕,一上一下的颠簸震得他脑涨,索性便闭上眼,随她去了。

    “呃、殿……殿下、哈啊……”

    慕澜真是听不得他叫唤,他一叫她就耳朵发酥,yuhuo直窜进脑门,只想化欲望为动力,一个劲地捣弄挺刺,没过多久,小腹便淌过一股热流,粗涨的蛊根也已蓄势待发。

    “殿下、呃啊、何时才好……啊哈、嗯哼……”

    受到提醒的慕澜忙为他扯下丝帕,握着帕子就这么重重揉捏几下,憋了许久的茎身终于一颤一颤地释放出来,将积攒的白灼尽数射了出来。

    慕澜用丝帕托着他的茎身,接下股股白灼,这才免了半壁车厢的污浊。

    待他这边稍稍平复,她埋在他体内的蛊根也吐完了精再次疲软下来,软哒哒地挤在xiaoxue内不肯挪窝。

    慕澜扔开沾满jingye的手帕,看了眼满指缝白灼的右手:“夫……”

    “阿爹你看那!”

    这一声唤回了他沉浸在余韵中的神智,祁渊脸色一变,刷地一把拉上车帏,隔绝了前方的视线。

    “小孩子不能看这个!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父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祁渊转头:“不是说,没、人?”

    慕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阵磨牙声,很久没听见过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话了,竟然还有些怀念。

    “我可没骗夫君,没人的路刚刚已经过去了——”

    祁渊眉头紧拧,马车现下稳得很,明显已驶入一条平坦的康庄大道,方才那一瞥,隐约可见道路两旁房屋错落有致,听声音是平常人家的住处,看见他的那对父子也的确是住在那路口的一户人家。

    这么说来,她的确没骗他,呵……

    他深吸了一口气,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为之,之前一直逼他出声也就罢了,明明可以早些提醒他……

    “对不住,我忘了提醒夫君,是我的不是……”

    祁渊忍不住挑了挑眉:“殿下是会读心不成?”还知道先发制人。

    慕澜觉得他这副模样也稀罕得紧,抱着人亲了两口:“……怎么说?”

    体内巨龙突然有了复苏的迹象,祁渊顾不上被糊了一脖子的口水,压下火气,蹙眉低声道:“殿下,还未尽兴么?”

    “尽了尽了,”慕澜察觉他语气中隐晦的不耐,竟也不觉得生气,“马上快到了,夫君放心,我就是亲两口,不做什么……”

    祁渊目光怀疑地盯着她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这都快把他脖子啃出印了,她的话真的能信?

    信誉为负的慕澜头都没抬,一边种草莓印一边嘀咕:“我说的是真的……”

    祁渊:“……嗯。”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种完草莓印的慕澜终于抬头,随即毫不迟疑地撤出了温暖的肠道,三下两除二擦净手解了蛊根把自己给捣整好了:“喏,这下夫君信我了吧?”

    “殿下是收拾好了,”祁渊看着这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忍住了杀人的欲望,露出一个恭敬的微笑,“我呢?”

    “车厢有备用的衣裳……”

    很好,原来是早有预谋。

    慕澜笑呵呵地接着说:“还有棉巾和水,我先给夫君擦擦,这身衣服就脱下来换了吧?”

    “行,有劳殿下了。”祁渊将湿透的衣裳脱了下来,等着她为自己擦拭。

    慕澜打湿了棉巾,先给他擦了脖子和上身,擦到下身时他突然有些后悔,截住她的动作道:“殿下辛苦了,后面的我自己来便好……”

    慕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将棉巾搓好了递给他:“那好吧……你自己来。”

    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磨叽,接过拭巾便擦拭起来。

    慕澜十分自觉地给他换了道水,他擦了几遍才将臀缝与腿根的粘液擦干净,可里面……

    “里面等回去再洗吧……”慕澜瞧了许久,适时出声,“车上多有不便,若夫君怕流出来,可以先用玉势塞住,这样便不会漏出来了……”

    祁渊静看了她几息:“……我听殿下的。”

    他翻身跪趴下来,任由她将玉势推了进去,五指粗的柱身牢牢卡住xue口,不留一丝缝隙。

    “好了,”慕澜拍了拍他的臀,被手下柔软紧致的手感吸引,没忍住又捏了捏,“……可以去穿上衣服了。”

    祁渊瞥了她一眼,拿起隔在矮塌上的衣裳去了最远的角落。

    慕澜摸了摸鼻子,她有这么可怕吗?不是说了不会做什么了,唉……

    这声略带遗憾的叹息又惹来他意味不明的一眼,慕澜将才吐了半句的叹息吞回肚子里,得……她闭嘴。

    在她一瞬不瞬的沉默注视下,祁渊飞快穿完了里衣。

    窸窣声响了片刻,过不久便停了下来,马车内安静了一会儿,早已穿戴好的祁渊抬眼看向她:“殿下可是觉得有何处不妥?”

    “没……”

    没有这么盯着他作甚,不觉得渗人吗?

    “就是觉得夫君太好看了,穿哪身都好看。”

    慕澜说着嘴一顺,“当然不穿最好看,不是,我的意思是……夫君就算是穿的粗布麻衣那也很好看……”

    “……”

    祁渊无视了这一段话,指着满地狼藉道:“殿下,这些……”

    “把毯子卷起来放一边就行,会有下人来收拾,”她刷地拉开右手边的帷幔,“倒是这里面的气味,得散散干净才好……”

    这点祁渊也赞同,他撩开另一边车帘,“殿下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