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3 贪婪的欲念下是进一步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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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他和小姑娘相处的还算融洽。 公司的掌权在一点一点的回到他的手上。 只不过网上依旧一片狼藉,他的演艺事业到了终点,他联系了手下的营销团队,宣布了从此退出演艺圈。 他的事情多少还是被波及到,旗下的影视公司股票大跌。 这是他四年里一手创建的公司,并不想它破产倒闭。 他与顾牧商量,把公司股份转手卖给他。 这倒是掀起了顾牧在演艺圈的事业心,创办了一个选秀节目,走后门塞人的,比比皆是。 为何比比皆是?主要是因为洛京最有名的五大权贵之家,钟,秦,顾,陆,马。 洛京的商贵圈都晓得顾家马上要与马家联姻,两尊爷的联姻手里握着太多人的命脉,想要与顾家处好关系的人因为这次举办的选秀节目,开始了赏面子塞人,塞投资,想要在顾家面前讨个好脸的行为。 总的来说,利大于弊。 竟然这样,顾牧索性直接请钟弋把桃李庄园腾出来邀请了这次所有塞人和投资的金主们开了一场晚宴。 顾牧的局,秦无望不能不去,他只能带着路未,又邀请了公司的秘书陈充当舞伴,一起来了桃李庄园。 觥筹交错的晚宴,他寻到了钟弋的影子,与他一起坐在沙发上闲谈。 他摇晃了一下酒杯,品尝了一下晚宴的酒,问身边的人:“啥时候溜。” “九点整。” 钟弋礼貌的与路未碰了一下酒杯。这三年钟弋与路未算是患难之交,卖着苦命给秦氏集团看家护院。 钟弋调侃:“路未这小子不错,这三年没少给你挣钱。”又想到自己这三年的辛苦,邀功请赏道: “望哥,多少给我也来点辛苦费?我都给你卖了三年的命了。” “秦老爷子在国外可是没少帮过干爹啊,你这才哪到哪?要不你给你女儿开个一岁生辰宴,我包个大红包给她?怎么样?” 秦家与钟家的交情,完全是剪不断,商商相互,却都怕官,秦家老爷子在京城的地位无人能撼动,在钟叔叔也就是秦无望的干爹钟权还涉黑的时候,帮过不少忙。 为此秦恩诺重病在床而秦无望还被呼吸机罩着的时候帮了不少。其实也是有很大一部分从小一起长大的的交情在。两家相处的不分彼此。 如若有人说钟弋贪图秦氏集团,秦家老爷子第一个就会跳出来打断那人的狗腿。 主要是钟弋的母亲可是叫秦老爷子外祖父的。 钟弋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接受了这套说辞: “回去我就找人开办,给你羊毛薅秃。” “成。”他与钟弋交谈饮了不少酒,他俩说话的时候基本无人敢上前搭话。 他躲在此处也只是想图个清净,但现在却被连续的滴滴声吵的神烦。 “钟三伏,看看消息,如果可以,请你把声音调成静音。” 就这一会的功夫里,起码有99+的消息发到钟弋的手机上。 “哈哈。”钟弋笑了一下,嘚瑟道:“你孤家寡人你不懂,我不用看我都能猜到,绝对是牟牟发来的消息。” 牟牟是钟弋小女儿的乳名,大名叫钟慕,这是钟权起的,因为在生钟弋的时候,钟权一共想了两个名字,一个未排上用场,所以在牟牟出生后,好说歹说,用上了这个名字。 钟弋掏出手机,微信上一溜串的语音全部来自同一个人,他点开语音条外放给秦无望听。 只听一个奶音还未退的宝宝声响起:叭叭~我…香你~嘿嘿嘿嘿~ 牟牟还没怎么学会说话,能叫一声叭叭就已经听的秦无望心都化了,连带着后面开心的笑声,他的心里生出了无以言表的羡慕之情。 他摇了摇头,嫌弃的看着钟弋嘚瑟的嘴脸:“儿女双全,人生赢家。” 想到秦无望的情况,钟弋收起了笑容:“那你呢?这辈子不打算要孩子了?” 秦无望挑眉,抿了一口酒,他突然想起来,在梦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阿寻小的时候,我把她当成了我的所有物,像我这样的人,不配。” 他觉得他醉了,起身时,脚步有些不稳,他的手臂被秘书陈搀扶了一下,他挥了挥手示意不用。 他去上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刚巧顾牧与他的舞伴开完场,他朝秘书招了招手,拿起她手里的酒杯,象征性的与顾牧说了两句话。 “儿子,喝完这杯,我也溜了。” 他抬起左手腕的表,指针刚好指到九,他打断想要斥骂的顾牧,他朝钟弋的方位看去,与顾牧解释: “九点了,你瞅瞅,不是我想溜,你看看他钟三伏溜的比我还快!!” 他的话音刚落,身旁的顾牧就跑了起来,像一只二哈一样朝钟弋飞奔而去。 “哈哈哈。” 秦无望笑出声,在他俩纠缠的功夫里,脚底抹油的跑了。 秘书陈跟着他一起从桃李庄园的大门出来,招呼着自家司机,上了车。 他在九点半的时候赶回了家。 从晚宴上下来,他的身上多少沾了一些酒气,从进门后,他就把西装脱下来扔给了秦管家。 小姑娘正坐在饭桌上吃饭。 秦无望拉开她旁边的椅子,落座:“怎么吃这么晚?” 一般他会在八点左右赶回家陪她一起吃饭。 “在等我吗?”他明知故问道。 从落座后,秦无望身上的酒气掺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萦绕在四周。 这味道像一把刀刃一样,刺痛着夏寻的心脏。 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掩饰性的抿了一口,克制着自己,但说出的话还是带有埋怨: “不回来就不能给我发个消息吗?白等你这么久,我肚子还饿着。” 秦无望听后,想要抬手揉一下小姑娘的头,以示安抚,但被她躲开了。 他望着那只还伸在空中的手,嘴上抱歉道: “忙忘了,去参加了一个晚宴,我的错。” 他认错倒是快,但小姑娘还是被气到了,整顿饭下来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他让乔师傅给自己做一碗醒酒汤,解着领带扣子与小姑娘说: “我先去洗澡。” 他的话也只是陈述,不给夏寻说话的机会就上了楼。 夏寻僵在原地,无法相信哥哥连哄都不带哄她,明明做错的又不是她!! 空气中的冷气降到了冰点,她控制不住自己把面前的筷子摔在了地上。 十分钟后,秦无望穿着睡袍就下了楼,餐桌前小姑娘还坐在上面气鼓鼓的,她的脚边有打碎的玻璃杯。 他走到餐桌前,吩咐佣人把她脚边的玻璃渣清扫干净。 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流淌而下,他把脖子上的毛巾盖在了自己的头顶,轻柔了两下,问: “又是摔筷子,又是摔杯子的,伤到你怎么办。” “我想摔!!要你管。” “那我明天下班后多买点筷子让你摔?” “我现在就想摔!!!”小姑娘直接拿起了桌子上剩余的筷子扔在了地上。 摔完,还不解气的用毛茸茸的拖鞋在上面踩了两脚。 秦无望落座,盯着小姑娘瞧,也不哄了,就一直看她。 夏寻被盯得坐立难安,本身还气鼓鼓的她在盯人的模式下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无理取闹。 她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秦无望也不说话,整个秦家大厅里鸦雀无声,她的心脏不自觉的跳的很快。 她没有立场管秦无望的,可是,明明回来晚的是他! 明明可以发个消息告诉她,她也不是非得让他回来陪她吃饭!她只是想他能发个消息告诉她,就告诉她一声而已!! 可他倒好,一个晚上没有一个消息,回来后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他们坐在餐桌前谁也不说话,小姑娘直接起身打算离开,他快速的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离开。 他朝秦管家挥了挥手,屋里的人走的干干净净。 “阿寻。” 小姑娘依旧不理他。 “阿寻,不说话,我就亲你了。” 小姑娘转回了身,娇嗔道:“你敢!!!” 他好像就是在等这句话,用力一拉,把人抱在了怀里,低了一下头,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就亲吻了上去。 他当然敢,毕竟是故意不发消息的。 小姑娘刚吃过饭,嘴里甜丝丝的,他想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口腔品尝一下。 却被紧闭的牙关停止了动作,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 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用气音道:“阿寻,别生气了好吗?哥哥要是晚回来,下次一定会跟你说的。” 他的保证依旧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小姑娘被气住了,眼眶中有泪花打转。 她的泪水流的他心里升起了愧疚,他不该试探的。 可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与她的关系更进一步。 想要跨过那名为兄妹的界线成为她的爱人。 他心疼的擦着小姑娘脸上的泪痕,再次保证:“阿寻,我会每天准时八点半回家,如果有事绊住了,一定会跟你讲,别生气了,好吗” 小姑娘可算回他:“不管有多忙,都要跟我说,不可以把我晾到一边……” “好,没有下次,我保证。” 他觉得他的脑子坏掉了。 一直想要打破明面上的兄妹情把她占有。 今天的试探下,他又不忍心了。 半夜小姑娘入睡后,他潜入了她的房间,坐在她的床前。 也就在这黑暗的房间里,他才能把拼命压制的欲念释放出来。 窥视着她的嘴唇,她因为睡着而屈起的双腿。 白皙又笔直的双腿上是她的裙子卷起漏出的私密部位。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伸出了手,她的私密部位被内裤包裹,无法看清它的全貌。 可他却知道,那贯穿后的紧致感能要了他的命。 他不想这样的,可却依旧用手指摩擦着她的xue缝。他能感受到因为他手指的摩擦导致她的内裤湿了一些。 湿湿的触感让他想揪起她的阴蒂在指腹下把玩。 他的手指不听他大脑的指令,快速的摩擦着,想要她的内裤在沾染上更多的湿液。 如果在他的手里高潮…… 不行,他会把她吵醒…… 他把手指收了回来。 小姑娘依旧在睡梦中,呼吸此起彼伏,他试探的叫道:“阿寻。” 未有回应。 他多么希望此时此刻小姑娘是清醒的。不至于让自己一个人这么痛苦。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亲她,亲她,亲她。 他低下头,准确无误的,含住了她的嘴唇,伸着舌头,贪婪的撬开她的牙关进入了领地。 他顺从了心底的声音,用力地探索着她每一个角落。 他堵住了小姑娘的呼吸,在睡梦中的她张着嘴巴呼吸着新鲜空气,他把她的舌头与自己的舌头来回纠缠,吻着她的双唇,他只觉得仿佛随时都能失控,却乐此不疲的吸吮着她的唾液。 她在睡梦中因为氧气的流失,脑海里晕晕沉沉的,呼吸声都沉重了起来。 小姑娘悠悠转醒,入眼的是放大版的黑色脑袋,她的嘴巴还被那黑影吃进嘴里,她吓了一跳,却在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时,放宽了心,她迷迷糊糊的低吟:“哥哥……” 他抬起头:“醒了?” 刚醒的眼睛还带有一丝恍惚,他在小姑娘还呆呆的功夫里,继续低头亲吻她。 黑暗的房间里回荡着沉重的呼吸声。 他的吻转移了阵地攀着她的脖颈亲吻在上面。在快要失控的时候他停止了动作,脑袋无力的埋在了她的枕头上。他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小姑娘的身上。 片刻后,他支起身体朝身下的小姑娘看,在黑暗里那被咬的殷红的小嘴微张一下一下的呼吸着空气,小姑娘的上衣被他不安分的手推在了胸前,那对蜜桃忽明忽暗的隐藏在睡衣下,小姑娘的脖颈上被他吸吮出了红痕。 他吞咽了一下隐忍的喉结,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道:“睡吧。” 没有推开他,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