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异梦02
尚在不应期的阿修罗被偶尔几记深插捅得十分难受,只觉小腹翻江倒海般缠成一团。这个姿势下,他被晃得如风中落叶,软软的yinjing一下下擦过圣帝的腹部,又被迫硬了起来。 他嘴里时不时发出抽泣般地低吟,但细看脸上却毫无泪水。阿修罗从不是随意哭泣的人。 圣帝握住他半软不硬的rou柱,撸动起来,舌尖还舔弄着那两枚红红的乳尖。他很有分寸地用前xue里的rou柱摩擦着软rou,深深浅浅地进出,每次角度都不同,终于逗得前面泄出如开了闸的洪水。 阿修罗的呻吟也终于变了调,连后xue那又快又狠地cao弄也让他逐渐得了趣,带着点媚态。“......啊......还要......还要......” 他同时体会着前xue的酥麻和后xue的激烈,膝盖被磨得发红,跪也跪不住。身体无论起落都被两个帝释天把控着,像是一具被cao控的人偶。等到被这样cao了许久,他转过身望向帝释天道,“不行了......啊......慢一点......” 面前的人眼眸含春,长睫如被打湿的鸦羽,是难得哀求的姿态。帝释天嘴上没说话,还是放慢了速度。他极慢地拔出、再缓缓推进,将肠rou一寸寸撑平到毫无褶皱的状态。后xue紧密吸附着他,像是天然的套子。 阿修罗弯了点嘴角看他,帝释天抿了抿嘴,俯身亲了上去。大概阿修罗很是舒服,唇舌勾缠着,偶尔从齿间漏出些细碎诱人的呻吟来。他们缠吻着,传到下身便更加湿热。 比如圣帝便能清晰地感受到阿修罗的xiaoxue里随着口中被搅动而收缩得厉害——他说不清自己的心情,腰部骤然发力,脸上和方才帝释天表情极其相似。 一直被细研慢磨的小洞突然遭到一记深捅,直接插到了宫口。 “唔唔!”阿修罗被捅得生疼,急忙和帝释天分开来。他生育后宫口拓宽不少,但也要等前xue高潮一次后才能顺利被凿开——圣帝并非不清楚,毕竟上一次就是他亲自在这院子里捅开的。 但此刻他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往上顶弄着,宫口藏得很深,每次抽出都要重新拨开那肥软的媚rou再捅进去。 这一下捣得阿修罗又酸又疼,阿修罗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疯,骂了一句,身体蜷缩着就向后躲去。帝释天追过来,掰过他的头堵住了嘴唇。逼得他躲闪不及,更深地吞吃进圣帝的roubang,那顶端不知疲倦地撞击着酸麻的宫口,两条腿根本合不上。身后帝释天也被他夹得兴奋起来,便吻着他边快速冲击起来,前后夹击之下,濒临失控的快感让他拼命抗拒着,眼角都红成一片,犬齿咬不住发白的唇,不住地喊着,“出去!唔......停!” 他的反抗被帝释天以舌尖卷进唇间,手臂也被反剪,双腿被压住了膝弯挣动不开。他一边挣扎着,一边近乎绝望地感受到疯狂的快感从下体窜起,顺着脊椎爬到四肢,小腹表面随着抽动鼓起两颗圆形。 不行......!他只感到大腿内侧剧烈地抽动着,随着热流猛地冲击到身体深处,眼前陷入一片空白。 意识缓慢地回流,阿修罗发现自己的头靠在谁的颈窝里,清甜的莲香氤氲在他鼻尖,发间传来温柔地抚摸,如在母亲的怀抱里。他静静地倚着,连眼睛都不想睁开,耳边却频频传来幼稚的吵架声。 “你听不到阿修罗说了停下吗?” “你停了吗?”这声音明显要成熟些,透出些高高在上来,“如何让阿修罗舒服,我比你清楚。” “看来你的舒服也不过如此。” “若不是你盲目打乱我的节奏,潮吹也非难事。” 阿修罗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在幻境里见识过帝释天的狡黠,甚至能将莲花说成活的逗弄那茨木童子。便知帝释天从非表面那般优雅神秘,但是,怎么一把年纪还能自己和自己吵起来? 他刚挪了挪脖子,便立即迎来一张急切的面庞。 “阿修罗,怎么样了?” 抱着他原来是帝释天,青年早把他的“背叛”抛到脑后,眼里都是关切和些许自责。看得阿修罗有些不适应。 他对幻影的态度复杂,心情纷乱。常年与帝释天相处,他经历了各类幻境,懂得及时抽身自保——但明知眼前人不过是帝释天做出来让他在床上丑态频出的幻影,但望向那绿莹莹的海面,里面的真挚和温柔如潮水般裹挟着他。 毕竟,那是他此生最为留念的时光。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享受呢? 阿修罗说了声“没事”,意识到自己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两个xue口还在流着jingye。 扭头看到圣帝坐在床尾,与他俩隔得极远,朵朵白莲一触即发,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只是那白莲上还缠着黑红交错的触手—— 这不是他的灵神体吗? 圣帝的莲意闪着微弱的金光,像是两蛇交颈般与两根猩红的触手相贴,那触手颤颤巍巍地悬在半空,已经被安抚下来。 阿修罗有些转不过弯来,看着那两条触手愣了愣。周边也无人跟他解释,他只得自己回忆昏迷前的时刻,实在是让人臊得慌,他本来高潮后还敏感不已的身体骤然被两人一前一后地鞭挞着,居然短暂地被cao得失神了。 想来是他被刺激得快要崩溃,灵神体误会主人遇袭而现形保护他。阿修罗捂住了脸——他简直想仰天长啸。 幸亏天魔已非当年的纯情少年,他半倚在帝释天怀里,试着收回两条触手。但灵神体居然不听召唤。 “方才你意外召出触手,我只能暂时切断你们间的联系。”圣帝的莲意还缠绕在触手上,阿修罗一动他就感受到了灵力,解释道。 即便是解释,圣帝也不愿抬头望向他们。他披了长衫严严实实地挡住自己的身体,坐在与他俩一南一北的距离。 阿修罗一眼望出他在闹脾气,不免有些好笑。圣帝巴巴地到小院来,不顾天人之王的姿态,又是示弱又是撒娇。现如今出现了幻影,他倒找回了王者气势,一派持重端庄的模样——如果方才没把xiaoxuecao肿就更有说服力了。 不过,阿修罗无心去听他的心事。自认识到现在,他替他cao心得够多了。 他抬手又尝试几次,发现的确无果。只得放弃,想支起身子下床,腰部碰到火热坚硬的物体。他略带惊讶地回过头望着帝释天。青年还牵着他的右手,见他望过来,温顺地笑着,道,“刚才担心阿修罗所以......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这适时地停顿没能阻止阿修罗理解他的意思。 帝释天担心他失神,甚至没有射出就来安抚他......? 他犹豫了。历经百年后,回望翼之团时期的帝释天,他轻易就能看出对方的故意讨巧卖乖,不过是想博取他的同情,让他心生不舍——但是额角细密的汗珠和腰畔灼热的物体也都明示着,帝释天的确如此做了。 他也的确心疼。 既然是个短暂的幻境,他偶尔放肆,也无伤大雅吧? 圣帝正襟危坐,连目光都不想投过去,但床榻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传入了他耳中。 “阿修罗?!” “嘘......” 布料摩擦过后,一切声音都消失了,空气格外安静。慢慢地,有宛如搅拌的细密水声响起。他十分熟悉这声音——! 他终于忍不住睁眼望去,眼神肃杀。 帝释天背靠墙壁,双腿打开着,而腿间埋着个脑袋——阿修罗将一头长发扎成马尾,顺着裸背铺洒开来,想来是怕影响到帝释天。也让圣帝能愈发清晰地看到那红艳艳的唇是如何将粗大的rou柱吞进去,再用力吸吮着,甚至两颊都微微凹陷下去。 一旁的帝释天还青涩地咬着嘴,不敢叫出来。实际上那虚伪的面具下早就爽得不行了吧?! 两颊凹凸鼓陷,足以想象口腔里的软rou是如何包裹着rou柱来回滑动。大概是吸得有些累了,阿修罗便将roubang吐出来,双手握住,伸出红嫩的舌尖一点点舔弄着,被他舌头舔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新的水痕,清亮又yin糜。他用着这些年从自己身上学到的技巧,往下轻轻嘬了两口根部,两只手不停玩弄着鼓囊囊的小袋。 像是看帝释天久违的羞涩表情很有成就感,他甚至还抬头笑了笑。 他定格着抬头的动作,张开了嘴。从侧面看不到,但自己完全能想象出来帝释天的视角。白齿红唇间是个湿热又幽深的roudong,现在就要将帝释天的yinjing一寸寸吸进去——阿修罗吃进半截,还不够满足,他吸了口气,将rou茎更深地塞到喉咙间。 居然还给帝释天深喉! 因为尺寸过大,这动作做起来有些吃力,阿修罗略带生涩地用嘴巴taonong着。嘴角却是勾起的,显然被逗起了丰沛的情欲。 他一下下摆着头前后耸动,那修长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出roubang卡在喉管的形状。 阿修罗不管圣帝是否还在乖乖自我隔离,他望着帝释天稚嫩的反应,越发喜欢。他在口腔里用力吸吮几下,两颊都凹下去,一个深喉就逼得帝释天仰着头拼命推他的肩膀。阿修罗感受到口中的阳具表面疯狂跳动着青筋,知道这是射精征兆,望着那绯红一片的脸蛋,他更加坏心眼地深喉最后一次。 “啊!”帝释天终于憋不住大声喊了出来,有力的腰肢不停往前耸动着,将yinjing更深地送到阿修罗喉管间。本就插得很深,此刻还往内捅去,阿修罗也忍不住想后退。但刚刚还往前推着他肩膀的双手骤然变了方向,扣住要逃跑的人,将他更用力地往自己的阳具上压去。 阿修罗本就张开的嘴被迫更大地张开,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得他喉管发痛,眼里都泛起了生理性泪花。jingye冲进他喉咙里,充斥着半个口腔,有的顺着喉咙滑下去,惹得他一阵反胃,有的则从嘴角滑落下来。 帝释天感受着臀肌抽动,释放得差不多了。低头便看到阿修罗抬着头被他射了满嘴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外抽出半软的yinjing。结果喉咙处的jingye被带了出来。阿修罗暂时合不上嘴,只能任由jingye流到他纤细的锁骨上。 等到完全抽出,红艳的舌尖伸到嘴角舔了舔乳白的液体。帝释天还未曾见过如此诱惑的阿修罗,这画面刺激得他腰部一抖,顶端莫名又射出最后一股残精。 阿修罗措手不及地被射到了脸上,下意识闭了闭眼,睫毛上也粘了些,他想抬手掉这不适,却被人阻止了。 “我来、给阿修罗清理。” 乍一听还带着些羞涩,只有帝释天知道自己胸口如山石崩裂般敲打着。看着喜欢的人被自己jingye染脏的样子......实在很让人兴奋。 阿修罗对他有求必应。便直起身子,乖乖地仰着头,白浊顺着他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游走,像是打上了帝释天专属的印记。嘴巴还张着,没吐干净的jingye将小舌染成樱粉色,嘴角还残留着乳白的水痕。 实在太性感了...... 他克制着自己的喘息,用湿布一点点擦掉了阿修罗脸上的痕迹。呼吸拉得很长,反而显得格外低沉粗重,手指隔着湿布也能感受到惊人的烫。 阿修罗心知这年轻人怕是又把持不住了,略微觉得好笑。 但是......他也有些想要了。 guntang的指尖捏着湿布擦过唇瓣后,阿修罗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小心将帝释天的手指含在了唇间,厚软的舌面摩擦着手指,酥麻感顺着指尖顿时爬上脊背。帝释天唔了一声。 他又硬了。 “抱歉......”阿修罗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出他的手指,因为嘴里还含着jingye,声音含混不清。 纯情又yin荡。 阿修罗虽然闭着眼,耳畔却听到逐渐粗重的呼吸。他心下更觉得好笑。两人都没经验时,帝释天凭着书本知识显得游刃有余。原来当时的帝释天也不过是一戳就破的纸老虎。 细腰被人握住,一把抱了起来,紧接着前面还流着白精的xiaoxue就被guntang的东西慢慢捅了进来。这个姿势插得极深,整个前xue都被塞满,软rou更是被使劲捣弄着,爽得阿修罗忍不住大声呻吟,舌头都吐了出来。 脸颊无意中碰到了几缕长长的流苏,阿修罗惊讶地睁开眼,便看到那支挂在圣帝耳上的穗子。 那帝释天呢? 阿修罗转头便对上了一张红通通的脸。帝释天慢慢挪了过来,目光故意避开了那湿软的后xue,转而吻上他的嘴唇。两条软舌互相交缠,却堵不住舒服的呻吟。接着,轻柔的吻落到了他敏感的背部,身体时时传来被填满顶弄的快感。 像是嫌这样进得不够,圣帝躺了下来,体内的roubang戳到了极深的地方,送入时还能碰到打开的宫口。正当帝释天快要吻到腰部,一根腥红的触手伸了过来。 阿修罗被cao得满脸泛红,汗液将挺立的乳珠浸得发亮。恍惚间,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大腿,一根粗硬冰凉的东西抵上了他无人问津的后xue——阿修罗骤然瞪大眼,使劲抗拒着,但是双手骤然被莲茎捆住,只能任由冷冰冰的东西戳进他湿热的xiaoxue去。 好冷...... 他忍不住缩了缩,又羞愤又难受。那东西和他的气息如出一辙,不就是他的触手吗?! 看不到后xue是如何被自己的触手插入,想象更是让他羞耻。阿修罗闭了闭眼,决定专心享受身体的舒爽。 但帝释天却看得清清楚楚,带着凉意的触手自动收缩了rou刺,像是有生命般钻进那殷红的洞口,随着圣帝的节奏而抽送起来,jingye混合着yin水顺着阿修罗结实的大腿往下流淌。他硬得更加厉害了,却无处可去。只能亲着阿修罗的脖颈解渴。 阿修罗被他亲得痒了,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转过身,对着他张开了嘴,刚吞过精的小嘴泛着诱人的rou粉色。帝释天忍不住攥着他的下巴捅了进去。 “唔唔!”阿修罗满脸泛红。前面的小嘴被捏成了个圆洞,完全合不上,紧密地包裹着帝释天的阳具。一丝缝隙也无,舌尖时不时略过柱身。 想来他的表情一定很yin荡,身下的圣帝一看便红了眼,将愤怒全都发泄到了cao干上,摩擦得yinchun都肿了起来,里面还时不时还被捣出些残余的jingye来。 全身三处都被摩擦着,前xue是深深浅浅的节奏,偶尔和后xue的触手一起送到深处顶进宫口,便能让他爽到忍不住张大嘴呻吟。更方便了帝释天插进他喉管里,被深喉的快感让帝释天腰眼一酸,他暗暗压抑住射精的冲动,时快时慢地抽送,深起来恨不得将囊袋也喂到他嘴里,让这小嘴变成第三个roudong。阿修罗身如海浪波动不已,又裹着xiaoxue里的两根也晃动起来。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费力地拍打着帝释天的大腿,呻吟逐渐变得可怜。xiaoxue却吸得越来越紧,圣帝被他吸得差点射出来,扬起另一根触手抽打着那泛红的rou臀。 “就这么喜欢吗?!” 有一只手迎上来揉捏着他早就胀红的阴蒂。只是轻轻打了个圈,用力一扯。阿修罗就高亢得呻吟着,xiaoxue也收缩着喷出大片水液来。 他高潮时候全身都在发抖,肌肤被汗液浸得发亮。对视时,眼尾的红影让人有了含泪的错觉, 阿修罗靠在帝释天身上,大张着嘴,眼神迷离地喘息着。剧烈的余韵让他手脚无力,很是耗了些时间才找回了四肢的控制。 那莲茎还绕在手腕上,他活动了两下,低声道,“解开。” 圣帝往上顶了顶还硬挺的物事,用手拨开那两片被cao得外翻的花唇,挤了进去,搅动着里面依旧紧致湿热的媚rou,道,“怎么还吸得这么紧?” 说着将他压倒,侧着抬高他的一条腿,又插了进去。 “你!......啊......”阿修罗尝试着抗拒,但声音被激烈地晃动搅碎成段段声浪。 他已经高潮了三次,前xue松软湿热,让圣帝毫不费力就顶到深处,跟那窄小的宫口拉锯起来。 阿修罗明了他的意图,嘴里假意喊着“疼”,边推着他的肩头试图制止。但圣帝比他更熟悉这具身体的敏感处,沉腰轻撞,如潮水般的快感窜上脊髓,他推出的手掌便软下来,转为抓紧了圣帝的肩头。 小口被撞得酸胀不已,然而酸涩过后便是蚀骨的快感。他抗拒是真的,爽也真的,纠结进退的手指在圣帝雪白的肩头上抓出道道红痕。 算了......他想想,好歹也大半年没做了。就让帝释天放肆一次吧。 随着他的默许,又一支莲茎吊起了他的腿,圣帝则双臂穿过他的腰间,搂了个结结实实。他轻轻说,“让我抱一下。” 掌心贴到阿修罗背上时,刚刚还软和的身体立马僵硬了。幸好身后又伸来一只手臂,及时打破僵局。 两股莲香混合到一起,阵阵往阿修罗鼻尖窜。帝释天从后面蹭了蹭他的肩头,手臂往下按了按他结实的小腹,用更轻柔的声音道,“阿修罗,我也想进去......” “不行!”阿修罗立马拒绝,“你们别太过分,再这样都给我下去。” “阿修罗......”耳垂被人从后面含住,敏感的腰窝被硬邦邦的东西撞来撞去。撒娇般的低语就绕在耳边,“我的阿修罗......我好想你......我也想要你......” 听到那句“我好想你”,阿修罗不为所动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在深渊时候,起初他还抱着无用的幻想,梦里会偶尔帝释天弯着笑眼,下一秒便是他与母亲的脸重合,身体内的利刃像是没有取出,一直在翻搅着他的xuerou。 是深渊里日复一日的黑暗、腥臭难闻的魔神血液让他清醒过来。 轻吻落到他的睫毛上,又顺着脸颊往下落下来。他望着那张回忆中的脸,还是叹了口气。 “别亲了,”他抓住帝释天的手,“我同意了。” 宽大的床榻上,高大的男人被夹在中间,身体因为情动而变成了诱人的蜂蜜色,脖颈处透着浅绯,两只手被莲花困在头顶,另一支白莲则吊起了他有力的大腿,让最私密之处暴露在空中。两个面容极其相似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裹住了他,像是分食般,一人搂着他的腰,一人则抚弄着他胸口的乳珠。 圣帝本就埋得很深,为了让帝释天进来,他只得往外抽出些,借着流出的浓精,帝释天的手指一根根挤入。狭窄的xue口被扩大到边缘都发白,手指被换下,顶上来更粗的硬物。 “唔!”阿修罗额上布满了冷汗,牙关战战,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才能控制住颤抖,“别试了,进不来的。” “进得来的,”圣帝难得开口,往上亲吻着他脖子上时隐时现的青筋,“阿修罗连孩子都能生,肯定能吃得下。” 该死!说这个做什么?眼前隐隐出了小女孩笑意满满的绿眼睛,他不得不摇摇头逼自己甩开思绪,就在这时,下方的硬物一口气挤了进来。 不等阿修罗叫出声,帝释天已经掰过他的头,深深缠吻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揉上那颗小豆子,左右搓揉打着转,等到内壁涌出丰沛的水液,两人才默契地动起了腰。 这感觉实在很奇妙,两根形状一致的yinjing塞在狭窄的xiaoxue里,不仅能体验到潮热的内壁绝妙地吸吮,还能感受到坚硬的青筋互相摩擦的快感。一根抽出,另一根就顶上,默契地盯着肥厚软rou下的敏感处。 被结结实实填满整个内xue的满足感让那嗜杀红眸里染遍了情欲的色彩。阿修罗的尾音渐渐勾人,被搂住的细腰也不自觉随着两人的节奏摇摆起来。两片唇一分开,便愈发能听到他直白放肆地呻吟,显然是得了趣。 帝释天趁机咬了咬他的耳垂,趁他嗯出声,问道,“阿修罗,什么孩子?谁的?” 沉浸在快感里的阿修罗目光迷离,像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帝释天明显感受到下身被绞紧了——就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更加执着,下身连绵不停地顶弄着,追着问道,“是谁的?阿修罗?孩子是谁的?” 阿修罗被他缠得别过头去,明显不愿回答。但他的逃避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塞满的内壁不易抽送,每次摩擦都能让他爽得脚趾绷紧。更何况圣帝也配合着他一起一落地送入抽出。每块软rou都被蹭过,敏感处更是被狠狠挤弄着,剧烈的快感逼得阿修罗扭着身体,嘶哑得喊道,“慢点、慢点......” 宫口被两根同时顶到的时候,阿修罗差点咬破嘴唇。 帝释天不依不饶地撞击着,问道,“告诉我,阿修罗,我想知道。”阿修罗被快感刺激得不停收缩,逼得他白净的面容也染满红缨,汗珠滚落下来。但他近乎偏执地追逐着答案,律动之快让人怀疑如果得不到答案就要两根一起插入那狭小的zigong去。 “是、是你的!”像是被逼得濒临崩溃了,阿修罗带着哭腔大喊出声。然而说完后他就更用力地咬住了牙关,被捆住的双手挡住了脸,一直到高潮时候都没放下来。 在阿修罗身体里释放出最后一次,圣帝感受着自己的一部分在他身体中跳动的奇妙感受。心里涌上一丝暖意。不识趣的幻影已经消失了,接下来就只剩下他们俩了—— 他解开了白莲,阿修罗的手依旧紧紧挡着脸,因为高潮而时不时颤抖的身体简直要让人误以为阿修罗在哭。 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到他的手背上。圣帝愣住了。 阿修罗居然真的哭了......? 他想拉下阿修罗遮挡住脸的双手,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开。只得故技重施。 白莲带着那双手落下之时,他只能看到阿修罗红红的眼角和未干的泪痕。带着爱怜的手还没碰到那汗湿的脸,阿修罗已经别过头去。 他们身体相连,心却离得很远。 阿修罗揉着被捆得发红的手腕就下了床,他身上还有自己留下的欢好痕迹。嗓子也带着情欲的喑哑,但是他只是回了个头,表情淡漠地道,“陛下,你的屋子在最外间。我出来时,希望你已经离开了。” 他没有看圣帝的脸,扯了件衣服随意披上。 后院的浴池是用那阴阳师送的符咒镶嵌在底部,经年常温。阿修罗从水下浮出来,用手将浸湿的刘海梳到脑后,俊秀的五官格外瞩目。他打开掌心,一朵白莲浮在其上,那是帝释天的幻影离开前留给他的。 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平和,远没有后来的高高在上。想来当圣帝驱使莲意时,帝释天就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 “我的阿修罗,虽然不知道你我为何会走到如此地步。但......我是爱你的。” 白莲完成使命,化作金色的粉末飞向远处。 阿修罗望着空荡荡的掌心,突然冷笑了一声。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