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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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贺的客人实实在在地在王府里留了整日,晚宴过后才踩着暮色纷纷告辞。对于这种蹭饭蹭全天的行为,苏如异觉得真是太好了。 其实他平时吃得已经足够精致且丰盛,但毕竟就他与平非卿两人,很多时候甚至就他一张嘴在找吃的,菜肴的品种怎么也比不得今日盛宴里的多。 苏如异在心里把平非灵谢了千百遍。 等到晚上的时候,才真正知道难受,躺在榻上哼哼唧唧,捂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抱怨着好撑。平非卿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都没在身边安慰他,搞得苏如异可怜兮兮地皱着脸。 院里似乎有什么声音,窗台就在旁边,但他实在没那个精力爬起来看看,撑得挪也不想挪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这人才进到房里来。 平非卿弯着唇角把榻上这一整团抱起来,行至院中又将他放下来。苏如异哪有力气自己站着,懒懒散散地整个人往他身上靠,一边埋怨道:“我不要出来,我不要走路,我不要站着,我什么也不要……” 这人不作理会,只一手揽着他,不知是向谁吩咐道:“点着吧。” 话音刚落,就听着身后有奇怪动静,苏如异回过头去,正巧在那一瞬间看到了烟花绽放之景,碎米般的亮色星点仿佛自地而起的涌泉,一簇一簇地争相腾起。 不禁看得失神,努力地扭着头。 这人轻声笑着,扶着双肩把他的身子转过去,罢了从身后抱住他,下颚抵在头顶问道:“好不好看?” 苏如异愣愣地“嗯”一声。 先前发生的一系列意外让他早已忘了小烟花的事情,只隐约有些空洞洞的,感到自己错过了什么精彩之事,若不是这人今日给他这个惊喜,也不知是否要到明年七夕,他这脑子才会再次想起来。 他从未见过烟花,只借着书里的文字想象过场景,那些有幸见过的文人把烟花写得很美,华丽辞藻堆砌无数,让他坚信这定是世上最美丽的东西。如今真的见着了,苏如异才知道,原来那些文字都写得还不够好,并且根本用不着写得那样繁赘,只要告诉他,想象着把漫天星子都装在一起,再迸裂开来便足够了…… 苏如异的眼前,就是涌动的星河。 他一下也舍不得眨眼,格外认真地看到结束,直到最后一颗星火消逝无踪,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半晌后回过神来,转身抬头,兴奋地对着这人笑。 “喜欢?”平非卿抵上他的额。 “嗯,喜欢,真漂亮!”苏如异回得欢快无比,往他鼻尖上蹭一蹭。 平非卿顺眉,抱他回房里去,放躺回榻上,自己则坐到身旁。 如此高兴罢了,便有正事要说。 这人虽还浅浅带着笑容,面色却正经了不少,开口陈述道:“有一事要让你知道。” “什么?”苏如异侧过身子,让饱饱的肚子舒服些,一边偏头与他对话。 平非卿道:“我会离开京城一段时日。” “为什么?” 这人先不答,只继续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便搬去萧府,我已同萧家大少爷讲好了。” 苏如异瞬间蹙眉,眸里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又问道:“你要去哪里?你有事不在我等你就是了,为什么要搬去萧府?” “去萧府,你师兄可以陪着你,我放心些。” “所以……”苏如异听出不对劲来了,试探问道,“你要走很久吗?” 平非卿看着他越发不安的神色,稍作沉思,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回答道:“并不会太久。” 苏如异下意识扯住他袖摆,像是怕他此刻就不见了似的。 “你有什么事,去哪里,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出征,”这人轻描淡写,握住他的手,安抚似的轻轻揉搓,“那样的地方怎么能带着你。” 苏如异难过地垂着眼,忽然想起先前同这人去校场的那一日。当时仅隐约察觉有事将至,却没意识到是真有战事临近了,不禁有些责怪自己,怎么这脑子如此不管用,总是不能聪明一点呢? “你什么时候走?”苏如异抬起眼来,问得十分不舍。明明方才都还是很开心的,见着了从不曾看过的小烟花,谁知道转身便听着这样的消息。 平非卿确实说不清楚何时会走,便答道:“快了。” “那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年前也能回来,我保证。” 苏如异掰着指头一算,顿时委屈得双眼泪汪汪的——真等到那时候,可要小半年呢! “我不要……” 平非卿瞧得心疼,但心中却不是不欢喜,毕竟这小馒头舍不得他,不管是出于依赖还是情意,都足够令他喜不自禁。然虽如此,这人还是没有失了理智,温柔却不失坚定道:“乖乖去萧府等我。” “我不去……”苏如异抹掉眼泪,坐起身来很是认真地提议道,“你带我去好了……” “胡闹,那是什么样的地方,你当好玩吗?” “我没觉得好玩,我又不是只会玩……”听他说得有几分严厉,苏如异便更是急了起来,辩解道,“我会医术,你们军中缺医师吗?我可以去的。” “……”平非卿低叹,索性抱他坐到腿上,面对面地望进那双眼里,万般严肃道,“不准,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去萧府。” 苏如异张了张口,眼前人眉宇间的神情分毫不松和,摆明了是绝不肯让步的,光一个眼神便噎得他说不出话来,不由瘪一瘪嘴,眼泪往下滚落。 平非卿无奈至极,却狠着心不安慰他,只一语不发地替他拭眼泪。等他哭够了,才抱着这双眼红肿的少年去沐浴更衣,以为睡一觉起来,慢慢地,他便接受了。 谁知一向运筹帷幄的平王此次却失了算,素来没什么坚定意志的苏如异这一回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决心,十足认真地跟他闹起了脾气。不光是从那晚上起便不再跟他说话,更是饭也不吃了,实在饿得不行,才悄悄抓一两块糕饼填肚子,随后继续与他较劲。 平非卿怎么哄也没用,苏如异就是一个字也不肯说,即便是好不容易松口,也只会瞪着圆溜溜的眼望着他,嘴里仅有一句话:“我跟你一起去。” 这人总是回一句“不准”,苏如异扭头便跑,根本不再理他,甚至独自搬回了原先的庭院去住,闹得越发起劲。平非卿莫可奈何,甚至感到哭笑不得,从没想到这馒头似的娃娃还挺有气性。 这么僵持着,眼看着中秋将至,战火的烟云也仿佛往眼前越燃越近。 这边的平非卿与元靖方才聊罢团圆一事,带着半分玩笑道,也不知今年还有无机会在家中赏一轮圆月,那边的急报便已快马入京。 ——敌军犯境了。 蛮子兵分两路,军马陆上先行,战船则沿着水路进发,如他们所预想一样,向着必经的重要关口太泽湖域侵袭而来。 太泽湖域已是平崴境地,平崴对北蛮的态度,一贯称得宽容以待,此刻才发兵镇敌,算得上是出师有名。驻守边关的军马已在陆上扎营,巡湖的军船也如同严密防线般围在水面,只等着天子令下,任命大将领兵出战,与边关军马相会。 探子回报得及时,敌人方有动静,消息便层层传回至京城。 平非卿下罢早朝,与元靖一道去过御书房中,离开之后共乘一辆车驾回府,怎知还未行出宫门,便又被请了回去。 皇上知他二人尽在掌握,数月以来万事安妥,倒显得格外平静,甚至带着点微笑道:“看来朕是体恤不得你二位了,中秋不得在京一事,算是朕欠下的。” 平非卿听出是玩笑之意,故而轻松应道:“能让皇兄欠下一记情,岂不划算?” 皇上摇摇头,尔后面色肃然,唤道:“大将军。” “末将在此。”平非卿随之正色,单膝下跪。 “朕即刻封你为兵马大元帅,亲掌帅印,统兵出征。” “末将领旨,势必得胜凯旋。” 皇上颔首,转而又唤道:“元爱卿。” “微臣在。”元靖亦下跪候旨。 “朕命你为军中军师,辅此一战,为元帅出谋划策。” “微臣领旨。” “都起来吧。”皇上面色重又松和几许,望向元靖道,“朕知爱卿与安平新婚燕尔,此时离京,辛苦你了。” “皇上言重,护国出征,乃臣分内之责。” “好,朕有此等臣子,是国之大幸,”皇上颇为欣慰,也不再多言,又道,“数月来并未疏于防范,此刻倒不急于一时,令军队整装,你二人回府中准备一番,翌日天明出发。” “是。” 自宫中行出,早已等待多时的战事来到,平非卿说不出神思是紧了几分还是反倒更为松懈,但态度确是严肃不少,慎重地向元靖交代了不少事宜,其中不乏令其叮嘱平非灵好生照顾自己之话,仔仔细细道罢,才乘着车架离开。 马车并非回王府,而是向着东宁街行去。 平非卿来到怜君阁,发现起床后的苏如异果然早已来到此处,最近这几日,少年为了避开他,总是一日不落地往这医馆跑。 “小师弟。”这人踏入馆内,原在为人诊脉的断颜眸光望着了来人,轻轻唤他一声。 “嗯?”苏如异从药柜前转身过来,尚未将疑问之话道出口,便看到了门边人,嘟了嘟嘴,转身继续抓药。 平非卿行上前去,看这少年明明脸都红了,却依旧装作不理会他的模样,心中无比怜惜,带着些轻笑在他耳旁低声唤道:“小馒头。” 苏如异耳根子烫得不行,往旁边挪几步。这人望着他的侧脸,微微一声叹息,总觉得那rourou的脸颊不似之前那般圆润了,看来这么几天,苏如异是真把自己给饿瘦了些,禁不住愈加心疼。 “小如意,”平非卿又喊一声,依旧得不到回应,索性直接开口说道,“明日一早我便走了。” 苏如异手一抖,险险地抓稳称药的小戥子,望着这人张一张口,眼看着眼圈又要红了。想了一想,忙把戥子交给一旁的药童,急急同师兄打一声招呼,拽着这人袖子便出门去。 苏如异站在门外,依旧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被这人领上马车,才终于说话道:“我不要,我不要你走……” 一开口,眼泪珠子便收不住了。 平非卿真是没见过比他更爱哭的人,即便是府里那些个胆小的丫头都比不及他。 “乖一点。” “我要跟你去……” 这人叹气,探出手臂将他揽到怀里,哄道:“等我回来,我答应你,一定尽早回来,一日也不耽误。” “我不听你说,我要跟你去……”苏如异急得不行,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坚持闹脾气,这个人就一定会妥协,怎知直到这一刻,他依旧不肯松口。眼看着自己就要被独自丢下了,心里头的难过如同狂卷的浪潮,一层一层地打来,打得他放声大哭。 “……”平非卿觉得,车外行人一定会认为这马车里面在拐卖少年。 苏如异哭得直耸气,话都说不清楚了,模模糊糊地嘟囔出好长一段话来,这人却一个字都没听懂。 “慢点说。”平非卿心疼地拍拍他的背。 “我不……”后面的话就又听不清了。 苏如异差点没把自己噎过气去,脑子里有好多“大道理”要给这人讲,告诉他自己不会给他惹麻烦,自己真的可以做军中医师,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给战士医伤,他还想吹吹牛,说军中的医师一定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了。 想把这些话多说几次,努力劝服这人,却喘得说不清晰,顺不过气来。心急火燎的,苏如异张口便咬住了白乎乎的拳头,直把自己咬得极痛,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松口!”平非卿蹙眉,从未这般大声地斥责过他。 苏如异被他捏着下颚放松牙关,拳头上留下一大堆口水和深深的牙印。 这人只觉整颗心都被揪了一把,拿衣袖把那口水拭去,小心地握在手里揉搓,时不时低头亲吻几下,这才把声音软下来哄道:“你这傻瓜,我又不是不回来,乖乖地等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苏如异说个不停,直到胸腔里没气,深深地喘一口,红着眼睛吸一吸鼻子,继而又委委屈屈说道,“你不让我去,我就不等你了,我天天不吃饭,你回来我就饿死了……” “不许胡说。” 苏如异狠狠地咬着嘴唇。 平非卿无奈,明日一早便要离京了,难不成余下的一日,还非要这般闹下去不可? 他原想平静地与苏如异相处一天,多哄哄他开心,临别前温存温存,好好话别。谁知道这少年一点也不体谅,不光不知晓他的为难,反而还表现得更为可怜,就好像是被丢弃了的小狗一样,呜咽个不停。 “我要去……”苏如异又开口了,依旧没放弃。 平非卿沉默半晌,虽内疚,却终究对他撒谎了,暂且哄骗道:“嗯,明早再说。” 苏如异眼中燃起了希望,疑问道:“真的?你答应让我和你一起去了吗?” 平非卿点点头。 小狗破涕为笑,“嗷呜”一声扑上来。 平非卿抱他在怀,逐渐收紧手臂,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也罢,先哄他一日,明日悄悄地走,这娃娃便闹腾不得了…… 苏如异果然是苏如异,哪怕耍起脾气来,也只是个耍脾气的苏如异。只要被顺了心事,温柔地安抚,便能够立刻开心起来,食量也恢复,吃饭时再不引人忧心,自己就能将自己喂得饱饱的。 入夜时分,苏如异梳洗好后不忘找来布囊,一件件地给自己装衣服。身旁还有个包裹早已打整完备,是从药房里收来的药物。他是安了心要去军中当医师的,更是信了平非卿的话,以为这个人被自己闹怕了,是真的妥协,要带着他一道同行。 平非卿在一旁看着,心中又软又疼,罢了将他从柜旁抱走,压到床上去,俯身在脖颈上亲吻。苏如异被吻得酥痒难耐,一边躲一边开心地笑道:“我还没收好。” “明早再收。” 平非卿拉下床帘,把那一堆衣裳阻隔在他的视线之外,轻轻地覆上那双还欲喋喋不休的嘴,手掌顺着胸膛往下,钻进衣襟里。 苏如异低嚅一声,不再反抗…… 胸前的小点被这人捏在指间揉按把玩,不一会儿便硬挺起来,一阵阵酥麻快意从那两点漫向周身,苏如异勾住他的肩膀,双腿悄悄地磨蹭。他无所察觉,然而那膝盖却是时不时从这人胯下扫过,如同撩拨一般,几乎要扫去平非卿的理智。 平非卿缠着口中小舌头,肆意深吻,觉得这少年是如此香甜,惹得他想要永远就这么把他抱在怀里。 出征一事,他哪是真舍得独自离京?苏如异已像是他心间的一块软rou,长在心上的东西,活生生剜下来放在京城,怎么可能不疼。他只是太过理智,知晓自己身为将军的职责,同时也不忘顾虑喜爱之人的安危。 平非卿在脑中如此想着,亲吻一刻不缓,渐渐便把苏如异吻得喘不过气来。苏如异伸手推开他,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大口大口地喘着,眼里浮起一片雾气。 那双唇被吻得水光涟漪,微微红肿,如同饱满待摘的果实般诱人,看得这人身下胀痛不已,拇指指腹缓缓贴着他下唇摩挲,脑中禁不住腾起一个念头。 平非卿望着身下人单纯的模样,略有些犹豫,然而欲念一起便再挡不住,低低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一句话。苏如异没听明白,疑惑地看着他,脑中只有一个“舔”字,却不知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平非卿牵着他的手覆到身下。 炽热guntang之物贴在掌心,苏如异手一抖,羞得满面通红。手被这人掌控着,躲也躲不开,隔着一层薄薄亵裤在那儿上下抚弄,直到那根东西越发热情,胀得更大了些。 苏如异心脏跳得厉害,只想着这么大个东西,怎么含得住……又一想,下面都含进去过,应该也不是不行…… “嗯?”平非卿喉间一声疑问,语气带着笑意,虽是等着他回答,其实已快要打消这念头了,没有丝毫想勉强他的意思。光是瞧见苏如异紧张又羞恼的神情,已足够让他满足,便只当这念头是个玩笑。 平非卿探手褪着身下人的衣衫,不打算再逗他,怎知手刚摸到他光滑的腰身上,便听苏如异小声说道:“我不会,你告诉我怎么做……”一看就是鼓足了勇气开的口,一边说着,还一边去解那亵裤。 平非卿愣了一下,随即忍俊不禁,埋头在他颈间笑了几声。 “我真的不会……”苏如异以为自己被嘲笑了,愈发觉得丢脸。 真是可爱得令人心醉,恨不得将他吃到肚子里。 平非卿拉着他坐起身来,倾身在他唇上啄吻道:“用你这小舌头舔湿,然后慢慢含到嘴里去。” 苏如异红着脸点头,垂眼看到那包东西还被束缚在布料中,伸手扯一下已解松的亵裤,把这人胯间之物放出来,在心里鼓励了自己许多遍后,终于俯身凑近。 曾经数次在体内进出之物头一次被如此清晰地看在眼里,苏如异浑身上下都烧起来,后颈被轻轻地抚摸着,等到不那么害羞了,才伸出舌头在那上头舔了一下。 平非卿鼻息沉了些,下身就像是被软软的羽毛刮挠,片刻后一下又一下,点点夺去他的理智,这人开口,声音略显低哑:“宝贝,含进去。” 苏如异羞得身子一颤,随即乖巧听话地把顶端含进嘴里。 湿湿软软的口腔将其乖顺包裹,苏如异只觉口水将要流下去,忍不住吸一下,顿时听着这人一声低叹,他脸红红地又吞进一点,直到实在是裹不住才停下来,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贴在柱身上的舌头茫然地舔弄。 平非卿被这少年无意识的动作刺激得无比舒适,试着动身往里头探一下,苏如异却发出难受的闷哼,于是不再深入,只浅浅地退出一点,仅在前端抽动。 苏如异渐渐明白,平非卿应当是喜欢这样,便主动吞吐起来,虽有些笨拙,牙齿偶尔还会磕着,却依旧令这人享受不已,嘴里的东西胀得更加硬挺。 平非卿笑一声,扶着他的肩揽他起身,不再继续下去,苏如异尚未回过神来,已被面对面地抱坐在怀中。 嘴角还淌着透明津液,这人拿手指抹去,就着这润滑探入他身后xiaoxue中。 “嗯……”苏如异身子往前躲,贴到他的胸膛上去。 这人将他抱紧,在眉间细细亲吻,手指仔细地在身后扩张。 那被小嘴服侍舒服了的东西便与苏如异身下的小巧之物贴在一处磨蹭,磨得少年低吟不断,xiaoxue随着那快感一缩一缩的,很快便绞光平非卿的耐心,退出手指,将他抱起来一些,孽根抵着xue口顶入紧致的甬道中。 “平非卿……啊……”被炽热欲望贯穿的瞬间,苏如异忍不住喊他名字,双腿环绕住他的腰身。 “乖,自己动一下……” “不要……”苏如异稍微扭了下腰便受不了了,软在他胸前抗议。 平非卿也不勉强,托着少年的双臀狠狠顶撞,进进出出之间,动作越发不收敛,再没了温柔细致的意思,伴随着不得停歇的盈耳水声,直欺负得苏如异抽噎声不断,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不要呜……”汹涌快感不间断地持续了许久,苏如异被这人翻弄着换着姿势,嘴里不知求饶了多少回。 平非卿虽是心疼,却仍旧不留情,直把怀里人做得昏睡过去才算罢休,俯身在他颈间轻嗅,等着情潮逐渐舒缓平息。怀里少年依旧细碎地颤抖着,平非卿将他轻轻拍抚,手掌覆在背部为他顺气,心中内疚一点点浮出来。 ——如此等到天明,苏如异醒来时,他一定已经离开了。 平非卿在那眼角轻吻,心中知道,他的小馒头一定会哭得鼻尖发红,但眼下也真是别无他法,不得不狠心离去,不论苏如异有多不高兴,都只能回来再哄了。 这一场战事,他定要倾尽全力,早一点回到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