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事后晏思道似乎好接近了些。他紧搂着姜葵,捏捏他的手,姜葵立刻了然,握住那根射过后依然硬挺的yinjing开始上下撸起来。 姜葵有些疲困,动作较慢,晏思道没有责怪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胸前暧昧地打圈。 “唔——” 但凡碰到姜葵右胸乳尖,他的音调就异常绵软。“这里怎么这么敏感。”像是要验证,晏思道低头咬住凸挺的红点处,牙齿合在其上来回摩蹭。果然,喘息声夹带着颤音,听起来更娇了。 姜葵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像条滑溜小鱼在晏思道怀里扭腰钻来钻去躲避,还被痒痒得笑出了声。 他一笑,房间内便显得格外安静。 姜葵记得晏思道说自己的笑容很丑,赶紧收起笑来。 晏思道看在眼里,他恢复了些淡然,继续抠弄姜葵的乳首,问:“喜欢被人玩儿胸?” 经过这次性事,姜葵发现晏思道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他要知道的事一定得得到回答,不容许任何忽视和欺瞒。姜葵决定面对他时收起那套专门讨好人的小聪明,或许对其他老板还能装一装,而对晏思道……以卵击石绝无好下场。 姜葵垂下眼,低声答:“不是的,不喜欢。” 他甚至不喜欢zuoai,怎么会喜欢被人玩儿身体。 姜葵右乳敏感是因为那里曾经被穿过乳钉,17岁,被另一个性奴强行拿穿刺针扎过去的。 当时那性奴爱上了位常光顾地下赌场的老板,其实算不算“爱”谁都不好判断,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总需要些感情寄托支撑着把日子下去,混淆情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老板不爱搞一零cao入,通常是赌完把性奴叫来,让他敞开腿坐赌桌上玩儿农牛那套。手气好,就纯粹是控射、取精。手气不好,性奴还得戴上各种专门给他穿在生殖器上的钉与环。guitou、yinnang、包皮、包皮系带……每个位置穿有一到两个,被抓着连皮rou带钉环地猛烈撸动次次如同在给性器上刑。 久而久之,痛苦成就快感,性奴觉得自己在被偏爱着,打从心底期待老板的手气更差一些,如此便可以看着老板一个一个亲手为他戴上“刑具”。 谁又能说地狱里不存在病态的罗曼蒂克爱情。 玩具总有玩腻的时候,爱情也终会消亡。 老板见来赌场打下手的姜葵样貌不错,随口跟旁边的陪赌打听名字。本是件小事,不知道怎么就添油加醋传到性奴那里。他发疯似的归罪于姜葵,并趁着熟睡之际拿手铐把人固定在床上。 他大骂姜葵,“你也敢犯贱勾搭我的男人,别他妈做梦了,罗先生不可能喜欢你这款。”又脱下裤子把老板给予他的“奖励”展示给姜葵,“看见了吗,他喜欢这样的,每个…每一个都是他给我打的!他爱我你们懂不懂,罗先生爱我!” 姜葵压根不知道罗先生是哪位,他被死按在身下,恐惧之余还深感诧异,所谓的爱究竟有哪种力量能让人疯魔至这般。最不解的是,明明他们是被老板踩在脚下的泥,怎么这性奴还会抱有不切合实际的幻想企图攀爬上人间去爱人。 也是在与晏思道上床许多次以后,姜葵才后知后觉理解了他。“爱”的萌生是这世上再公平不过的事情,什么身份地位、年龄性别通通不能妨碍它出现。自然而然来了,被爱的人阻止不了,爱的人更是难以自抑,没法儿具体解释。 嫉恨至极的性奴扒光姜葵的衣服,要往他的性器上也穿几个孔。“你不是想要罗先生吗,我帮你戴上,咱们去给他看看,不是谁都能无保留承受他的爱。只有我!” “只有我可以……” 为求自保,姜葵虽吓红了眼,但还是努力保持冷静,平和地劝说他:“罗先生对我绝对没有其它意思,你这样做不是把我送上去叫他看吗?我不再去赌场,也不出现在罗先生面前了,所以不会有任何机会的,我保证!” 性奴听不下去太多,隐约觉得有那么点儿道理,却怕,怕罗先生看到真的因此爱上姜葵。 于是他放弃了对自己会有威胁的身下,拿起穿孔针对准姜葵右胸硬生生戳入…… 如果不是平时总把钱“孝敬”许多在教导员身上,姜葵猜测那天不会轻易结束,陈哥路过时视而不见是极可能的。 几年过去,姜葵没主动往身上戴过任何东西,乳首不细看是看不太出来了。那件事和刺穿的小孔一同逐渐消失在生活里。 他决意不告诉任何人,包括晏思道,难保是不是在提供什么新的性玩弄思路。 每一个清醒的性奴都知道,弱点该尽量藏起来的。 今日久违回想起来,姜葵始终不大自在。回答完“不喜欢”,他整个人略显呆滞,手上也不记得继续动作了。 晏思道面无表情看着他——姜葵,现下这幅失神的被折腾过的流浪狗模样完完全全变回姜葵——丝毫看不见另一个人的踪影。 姜葵皮肤白,胸口到锁骨肩头都让情欲染红了大片,迟迟未消,柔软小腹仍沾有着自己星星点点的jingye。此刻,他的身体倒是比其背后的种种故事原因更令晏思道感兴趣。 欲望诚实且肆意。 晏思道眼神发烫,一言不发地将姜葵翻过身,扶着性器再一次狠狠cao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