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医院(下)
医院里,吴邪放下电话后,就看见刘丧揉着胸口,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心脏有问题?” “不是。”刘丧摇了摇头,道:“我,涨奶。” 刘丧的声音说得很小,吴邪却也听得清楚,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涨奶,尤其这个人是刘丧,那双澄澈的眼睛就直直地看着刘丧,带着几分好奇和无措。 “你去帮我取两个奶瓶过来。”刘丧拉了拉吴邪,吴邪应了一声,立刻跑出病房去找护士取奶瓶。等他回到病房里的时候,刘丧就已经脱下了衣服,露出了臌胀的胸膛,好似两块发达的胸肌,但形状看着要软和很多,两粒硬挺的rutou也透着红润。 刘丧接过吴邪递来的奶瓶,对在左边的在胸脯正中,然后用手从两边往中间搓揉挤压,在奶汁要滴落的时候,他松开一只手挤压在了瓶子上。刘丧蹙眉哼了一声,奶瓶里的吸力开始缓缓汲取他左边胸膛里充斥的奶水,乳白的奶汁缕缕落下,吴邪看了一会儿,就主动上前帮刘丧采吸另一块胸脯的奶水。 “吴邪你用瓶子……”刘丧在吴邪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声音软软的,提不起什么力气,吴邪抬起头利落地回应了一声“不要”,便埋下头把脸贴在了刘丧另一块胸脯上。 胸脯的触感较软,和他以前靠在胖子怀里的触感有些相似,但刘丧身体并不厚实且奶香味浓郁,不似胖子那般让吴邪充满安全感,反倒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他先是用手指在滑滑嫩嫩的rutou上搓了搓,然后便张嘴用牙齿轻轻含住,舌尖在乳晕附近画了一圈,感觉有细微的颗粒凸起,然后一吸便有甘甜的乳汁滑进了喉咙里。 “吴、吴邪……”刘丧的声音发颤,虽然之前也经常被人含住rutou舔咬,但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用嘴吸出奶水,除了那几分胀痛缓解的舒适外,刘丧心里还有种惶恐不安……被这样一个大自己十几岁的男人,像孩子一样趴在他身上吃奶的感觉让吴邪羞愧极了。 似乎是看出他心里的不安,吴邪抬起嘴上还沾染着奶汁的头,笑道:“别害羞,这里就我们两个。”说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道:“我都已经记不得小时候吃奶的感觉了,你帮我回忆一下,真好。” “可,可我……”刘丧见吴邪直接扯开了他另一块胸脯上的奶瓶,刘丧见他另一边也不放过,心里不免有些气急,道:“我又不是你mama,你怎么好意思!” “可你是我的堂弟,也是我喜欢的人啊。”吴邪无辜地眨着那双明眸,道:“你的奶水现在又不能拿去喂吴蛟,你就给我喝一点,补身嘛。我从汪家回来就好累哦……” “你……呃……”刘丧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吴邪继续埋下头吮吸的rutou,刘丧颤着手抱住了吴邪的头,道:“轻些,吴邪,别咬那么重……唔。” 吴邪好像是故意的,时轻时重地吮吸啃咬着刘丧的rutou,搞得刘丧胸前的快感也一波接一波的,时疼时麻痒。 “混蛋……吴小狗,有人来了,我听见声音了,你快住口。”刘丧听见有噔噔地脚步声响起,忙去拍吴邪的头,吴邪正吃奶在兴头上,哪里肯听他的话住口,只是吐出被他含得发肿的rutou笑道:“这么晚了谁会来?是哪个病房出状况了,护士跑去看吧。” 吴邪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哐”地一声被人撞开了,黎簇脸色发青地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一人一狗。刘丧的rutou和胸脯早被吴邪啃的红肿发亮,黎簇的目光几秒钟就变得阴沉无比,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你个吴邪,我在家里受苦受难,你却在这里和别的人风流快活,我要杀了你!” 一声暴喝从黎簇丹田里发出,随即就挥刀向吴邪冲来,吴邪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黎簇这次来居然还带了刀。不过按照从前黑瞎子教他的方法,他倒也不算慌乱,一个侧身躲过黎簇挥砍来的刀,然后抓住了他的两只胳膊。 但是吴邪忘了一件事,黑瞎子虽然教过他一段时间的功夫,但在古潼京的时候黑瞎子和黎簇也独处过一段时间,显然也是教了黎簇两招厉害的必杀技。 “砰!”趁吴邪以为制住他的瞬间,黎簇将身上的力气全部沉在膝盖上,一顶吴邪胯下,瞬间就把人撞翻在地,然后反手就去砍刘丧。 刘丧脸色大变,狼狈地翻滚着扑下了病床,刀虽然砍了个空,但他手上还扎着吊针,这一滚,针管就开始倒血,刘丧“嘶”了一声,立刻拔出了手上的针头。 黎簇想跳过床去追他,吴邪却一下抱住了黎簇的腿往后一扯,把黎簇也扑倒在了地上。刘丧立刻去按床头的紧急按钮,连拍了两下,手背上的鲜血大股流出,好像是受到血腥味的刺激,黎簇大叫着差点挣脱了吴邪的控制,他歇斯底里,青筋暴显的样子像极了一头野兽,他就这么去掐吴邪的脖子,吴邪也掐上了他的,可显然吴邪没办法对他下死手。 而黎簇此时也不知道是真的疯了,还是魔怔了,掐得吴邪脸色绯红,脖子、额头的经络都浮动了出来,就连眼睛都有些充血了。 值班的护士和医生没办法瞬间赶来,刘丧见状便去抓地上的刀,结果他刚一捡起刀黎簇就松开了吴邪,起身对着刘丧的肚子就踢了一脚,然后扯起刘丧脑后的头发像打王八拳那样在他身上乱捶乱打,关键是他根本就没有去抢刘丧手刀的意思。 “不要,刘丧……”吴邪抬起头,就看见刘丧拿着刀被黎簇拽着头发暴打,吴邪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好在刘丧脑子还算清醒,他如何不知道黎簇这完全就是在求死了,他忍受着黎簇的拳脚,反过刀,用刀背去砍黎簇的胳膊和后背,但这根本就不能阻止黎簇的癫狂。 吴邪踉跄着起身,骂了一句臭小子,就去抓黎簇,而此时值班的医护人员也赶到了,他们帮着按住了黎簇,然后给他注射了镇定剂,在场的人才松了口气,去检查刘丧和吴邪的伤势。 “实在抱歉,因为他也是我们这里的病人,所以有门禁卡……”医生不好意思地向刘丧解释,刘丧揉了揉被打青的嘴角,看了一眼吴邪,道:“他……是不是,快疯了?” “重度狂躁症,轻度的精神疾病。”医生无奈地说了一句,又看向吴邪,道:“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如果再继续恶化下去的,我们建议还是转送精神病院。” “嘶。”吴邪摆了摆手,他接过护手上的棉花签,自己涂着打斗中被刀刃划出的口子,道:“这件事我会告诉你们院长的,麻烦你们先把他固定在病房里。” 待医生和护士抬着黎簇离开后,吴邪歉意地看着刘丧,道:“苏万今晚在照看黎簇,但他一个人跑来了,我怕苏万会出事情,我去那臭小子家里看看。你……” “去吧,我没事,都是小伤。”刘丧挥了挥手,吴邪担心苏万的状况,随即就离开了病房。 刘丧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 “哎。”刘丧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不由就想起了他和黎簇在汪家的日子,还有睡在冰棺里的汪灿。黎簇现在是恨着他们呢,自然也恨着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 “叮铃铃。”手机铃声向了,刘丧睁开眼见是解雨臣打来的,忙接通了电话,“花爷?” “你受伤了?”解雨臣的声音难得的带了几分温度,刘丧呼了口气,道:“小伤,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嗯。”解雨臣应了一声,道:“他的狂躁症加重了,他把吴邪看作最后的精神支柱,也是他的所有物。要给他治疗,吴邪就得陪着,你不要缠着吴邪了,也尽量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知道吗?” “知道了……”刘丧的声音有些沮丧, 解雨臣道:“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出院的时候我接你。” “小花?”刘丧的声音变得惊喜起来,解雨臣道:“我想试着……去原谅你,但我并不保证一定能做到。” “没,没关系,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的。”刘丧受宠若惊地道:“你现在要不要睡一会儿,天快亮了。” “嗯。”解雨臣挂断了电话,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看着茫茫夜色中的零星灯火,悠然道:“看来以后有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