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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琳琳你数学复习的怎么样啊?” 陈书一惊,午休结束了!抬起手表看了看,离上课还有三分钟的时间,午休加上课间,他竟然已经生产了半个小时。 “唔,还好吧。” “唉,这单元的数学太难了,我昨天忙着参加阿川的生日会都没来得及复习。” “嘻嘻,怎么样啊,生日会~” “哎呀,别说了,考试考试,要迟到了。” “哈哈哈,等等我呀。” 随着两人离开卫生间,又一阵阵痛袭来,感受着强烈的宫缩想将胎儿挤出体外,陈书忙扣住已经娩出的半个胎头,“唔,不,不行,不能出来。” 看着手边上转动的指针,陈书咬了咬牙,将衬衫的下摆再次咬在嘴里,手向上用力,“唔唔唔——”陈书双眼瞪大,眼泪口水都流了下来。 已经娩出的半个胎头便在陈书的痛呼声中被推回了产道。 陈书缓了缓,他拿起扔在地上的束腹带,团成一团塞到自己大开的xue口中,不禁要堵住胎儿,还要堵住已经流了一半的羊水。 陈书艰难地提上裤子,刚一站起身,便觉得刚刚推回去的胎儿又向下一滑,抵在了堵在xue口的束腹带上,陈书不再耽搁时间,整理了一下衣服,向教室走去。 虽说束腹带是贴身柔软的布料,但对于脆弱的xiaoxue来说还是有些磨人。陈书拖着下腹,每走一步都觉得xiaoxue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陈书扶着教室外的走廊喘息着,一路走过来,胎儿已经向下了不少,已经被撑开的产道根本阻止不了胎儿的下行,好在自己用束腹带堵住,还能勉强再撑一会儿。 陈书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的仪态,走进教室。 站在讲台上,宽大的讲台挡住了陈书的下身,他暗暗将腿分开,抬了抬下腹,刚刚走上来的时候,束腹带好像被胎儿顶出来了。 “同学们,你们田老师有事请假,我来代替他给你们监考,额,”撑在讲桌上的手指突然握紧,一阵剧痛险些让陈书当场叫出来,咬了咬牙,“呼,开,开始考试。” 将手捂在下身处,那里鼓起的一团正是被顶出来的束腹带,强忍过一阵阵痛。 看着台下的学生们开始认真答题,陈书忍不住看向靠墙放置的板凳。抬了抬不停下坠的肚子,陈书慢慢走下讲台,快了,再快一点。 手刚碰到椅背,被肚子撑的紧绷的衬衫一松,又是一阵强有力的宫缩,“额——” 陈书忍不住撑着椅背用力,啊,遭了,陈书忍不住屏住呼吸,刚刚那一下,孩子好像又出来了。 扫了一眼正在答题的学生,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陈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忍着剧痛,抬起板凳快步走回讲台。 陈书面色苍白,撑着板凳,微弓着腰,状似无意用手扫过臀部,清晰地碰到一个圆圆的突起。 刚才行走之间,他能感觉束腹带已经散到了腿间,那这个突起! 考试才刚开始,绝对不能生在教室了,看了看,陈书狠狠心,直直的坐到了板凳上,“唔额——” 胎头再一次被推回至产道,陈书两眼发晕,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冷汗从额头上滑落,又被他赶快拭去,不能让人发现。 他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让自己好受一些,却是让胎儿又一次下移,陈书不敢再动,只能捧着肚子,一圈一圈的揉弄,祈祷宝宝不要那么着急。 可是宫缩一发动他就忍不住撅着屁股跟着用力,宫缩结束,他又不得不将手放到后xue按压那处突起。 考试过了一半,被阵痛折磨得有些恍惚的陈书再也不愿意忍耐,只想赶紧把肚子里的小宝宝排出体外,不要再这么折磨他。 在又一次宫缩来临时,陈书微微抬起屁股,向后撅着,眼睛看向台下低头答题的学生,让他觉得羞耻,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小陈书不知什么时候也渐渐抬起头来。 “出来,哼嗯出来,嗯嗯。”没有了阻拦,胎儿很快便探出脑袋,将陈书的裤子顶起一个圆弧。陈书忍不住偷偷将裤子褪至臀间,将手伸进裤子里。 下拉的裤子中,露出半截白皙的股沟,只是此刻沾上了点点污血。被手臂撑的打开的一条缝隙的裤子里,一个黑色的圆弧在臀间若隐若现。 为了给胎儿让出位置,陈书不得不向前趴,半硬的roubang在柔软的肚皮和湿硬的裤子之间挤着,让陈书身体不住颤抖。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在神圣的教室里可耻的硬了。 正在陈书忍不住羞耻的时候,猛然又感受到了阻力,他将手放在胎头上方,用手将裤子向外撑,胎头也跟着向外滑动,直到再也没有空间。 陈书趴坐在椅子上,上身却直立着,嘴唇紧抿,他又扫了眼台下的学生,有些大胆地将裤子向下拉了拉,双腿站马步一样分开,屁股向后撅着,忍不住将挺翘的分身隔着裤子在板凳上摩擦。 裤子里偶尔传来黏腻的水声,陈书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人师表的他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停不下来。 他忍不住前后摩擦着,上身端正,一手撑着讲桌,一手在身前的roubang与臀间来回安抚。终于,他随着一阵宫缩坐在板凳上向后猛地一撞。 陈书双腿打开的坐在板凳上,裤子已经褪至臀下,肥厚白皙的臀部卡在椅背和坐垫缝隙之间,一个湿漉漉的胎头豁然卡在那里。 腥臭的羊水正顺着胎头一点一点滴落,索性之前几次已经让羊水流出了很多,不然这哗啦一声响也会让前排的同学听到动静。 “额嗯嗯嗯——”巨大的胎头一下子滑出,狠狠地磨过陈书的敏感处,手掌中的rou柱“噗——”的喷射出点点白浊,斑斑点点地洒在讲桌下。 陈书忍不住痉挛着挺直了腰,翻着白眼,微微扬起了脖子。 终于等陈书缓过了高潮的余韵,忙收敛了表情,看了看台下应该没有人注意到讲台上的情况,忍不住有些后怕,他刚刚的样子若是被学生,怕是打死他都不愿意再来学校教书了。 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伸手摸了摸卡在椅背后的胎头,现在胎头已经完全娩出了,怕是不能再塞回去了,而且胎水也快流尽了,若是再塞回去可能就生不出来了。 先下坐也没法坐,站也不能站,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让胎头这样悬着。 他看了看沾了血污的手表,还好,还有不到十分钟就下课了,再忍一阵,等下课学生们走光就可以生了。 像是知道胎儿马上就可以娩出了,陈书的宫缩一阵比一阵猛烈,他只能腾出一只手堵着胎儿,不让他下来。 陈书身后,原本紧致的xue口被撑的大大张开,翻红的xuerou随着陈书的用力一收一缩,每一次用力都能翻出一点鲜红的xuerou,胎儿的肩膀一进一出,仿佛只要陈书稍微用下力,胎儿就能滑落下来。 眼看着快要下课,陈书撑着身子慢慢站了起来,他将裤子前边提到自己腹底,隔着衬衫用手拽着。身后,夹着胎头的臀部裸露在空气中因为肌rou的用力而颤抖着。 陈书向下拽了拽衣摆,还好他的衬衫够大,可以一直遮到大腿。 下课铃一响,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陈书撑着讲桌侧着身子靠在讲桌上,强忍着想要生产的欲望跟同学们一个一个说再见。 没有人看见,他们和煦的陈老师身后,淡蓝色的衬衫被顶起一个大大的圆弧。 “老师,你没事吧?”大概是陈书的脸色太过苍白,一个同学走上前来询问,陈书咬着牙勉强地说道:“老师没事,嗯,小宝宝有些闹腾。” “哦哦,老师,要不要我扶您去休息室休息?” 那名同学说着便要走上讲台,陈书一惊,向后退了一步,又突然顿住,他刚刚感觉xue口又被撑大了几分,孩子猛然下滑,他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额,没事,快额,快去上课吧,嗯,别迟到了。”陈书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夹紧下身,攥着裤子的手指越握越紧。 好在那同学也没有继续逗留,很快便离开了教室。 就在教室门关上的一霎那,陈书再也支撑不住,靠着桌子滑下,跪趴在地上。 已经小了不少的孕肚卡在冰凉的地板上,高高撅起的臀间豁然是半个小婴儿的身体,手臂和腰腹还卡在xue中,将xue壁撑得充血外翻。 陈书再也顾不上其他,咬着牙用力“啊啊啊——宝宝,嗯嗯,宝宝,出来了,啊啊啊——”随着陈书的用力,小婴儿的胳膊砰的一下从xue口处弹了出来,在空中挥舞。 陈书费力地撑起身子,跪坐起来,“嗯嗯,出来了,要出来了——额啊啊啊——” 他尖叫着,将手伸向身下,双手握住胎儿的腋下,腰部一挺,胎儿便一下子滑出了体外。 “呼哈,呼,嗬,呼呼。”陈书将小婴儿抱在怀中。 此时婴儿的脸已经被憋的有些发紫,陈书有些慌张地拍打着小婴儿的臀部,背部,眼睛里渐渐布满了泪水,“宝宝,宝宝,你不要吓爸爸啊,宝宝。” 忙着拍打了几下,只见小婴儿咳嗽了几声,随后便是有些微弱的啼哭。 陈书终于放下心来,看着满身血污的小婴儿又亲又抱,也跟着哭了起来,“呜呜,宝宝,爸爸对不起你,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