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被压在落地窗前做了这种事
明明是休息日,却要早起。我叹了口气,在衣柜里翻找衣服。相叶本家规矩颇严,每次参加家族聚会,基本上都要规规矩矩穿西装,当然这一切规矩放在相叶葵身上都不算规矩,毕竟是大少爷。 虽然昨天险些被cao得合不拢腿,但是基本上恢复得还是差不多了。毕竟绪方说到底心底还是有点数的,不会闹得太过分,我们都是要脸的。 相叶本家是在目黑区,位于东京都心六区的外围,因赏樱名所目黑川而闻名。其实本来是在千代田区,但是当主上了年纪,好安静,就搬了过来。不过,之前的宅子倒也还在。 比较幸运的是,目黑区和我现在住的地方称不上特别远,坐电车两三站就到了。至于哪一个是相叶本家?一来年初才来过,二来看哪家建了个停机坪就知道了。 我走到门口。 “是相叶都少爷吧?”鬓发花白的管家和蔼地说,但我却半点也不敢放肆,要知道这位管家可是和当主一起经历过许多的,相叶葵也是他一手带大的,当然也是相叶葵被放纵至今的原因之一。 “是。”我不卑不亢地应了声,然后跟着管家走进这个无论怎么说都大过头的宅邸。 然后我连当主都没有见到,直接被带到相叶葵的房间。另外,虽然说是房间,其实一整层都是他的。各种各样的设施都有,管家还顺便一提,地下室还有审讯室。我简直汗毛都要立起来。我毫不怀疑,一旦我对违逆相叶葵或者对相叶葵不利,等待着我的就是审讯室。 相叶葵还躺在床上,我思考,我到底是要把他叫醒还是安安分分地待着。没待我做出抉择,相叶葵就醒了,这个人领地意识相当强,我是这样感觉的。他醒过来,从床上站起来,我才意识到他只穿了裤子。八块腹肌、人鱼线,样样不缺。 他从柜子里翻找出一套衣服丢给我,命令道,“换上。就在这。” 相叶葵房间的窗是落地窗,并且没有拉上窗帘,我也并不觉得他会允许我拉上窗帘。窗外是停机坪,没看见人,但是这种情况脱光换衣服实在是…… 然后我还是脱了,因为我不想进审讯室。我速度快到飞起,而相叶葵则不紧不慢地看着我。这个人就像一只猛兽,一旦被他盯上就觉得浑身颤抖。然后我才发现他给我的是什么衣服。一套裙子、丝袜、黑蕾丝内衣。但是我又能怎么着,穿呗。 先穿内衣内裤,内衣是一件三角的黑蕾丝胸罩,很薄很薄,低头能看到自己被黑蕾丝胸罩罩住奶头,粉红色的乳粒被自己的呼吸一喷激凸变得硬乎乎,但是粗糙的蕾丝就像男人的手一样磨来磨去。尤其是我现在的身体实在是相当敏感。我忍住身体的酥麻,穿内裤。内裤是件和内衣同款的黑蕾丝丁字裤,前面的蕾丝刚好把yinjing裹住,然后线嵌入丰满的臀rou之间,紧紧的贴着rouxue。让我感觉很不自在。 我连忙把衬衫穿上,但衬衫很薄,轻而易举地能看见黑蕾丝胸罩,而且领子也很低。然后我决定先把丝袜穿了,再穿裙子,黑色丝袜很轻薄,微微透出rou色,而且是开档的。然后穿上裙子。紧身的包臀裙,勒得屁股又圆又翘,而且发现这裙子是在是短,不需要弯腰,哪怕是那么站着,伸手一摸就能摸到裙下的一切。我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有多性感。然后还有双高跟鞋。高度差不多七厘米。我穿着走两步,完全站不稳。 然后相叶葵从背后搂住我,“你这样子真像是被人cao的合不拢腿。”然后闷笑,顺势将我把尿一样抱起来。 包臀裙微微卷起,本来便将露不露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偏生又被丁字裤掩住些许,比之全裸更添几分春色,腿纤长又有着恰到好处的rou感,黑色丝袜透出些许rou色。他微微放低些,将rou臀放在早已硬挺的yinjing上戳弄,我如今敏感得过分,他这般举动更是叫我皮肤泛粉。 一边戳弄一边走,便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此时有个佣人正在打理停机坪,说不准一个抬头就能看见下体裸露、只穿着丁字裤的我。我发出一声惊叫,想要从相叶葵臂弯下来,但没想到力气不敌。他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我,然后让我贴着窗,他用手指拨开丁字裤,用手指戳入rouxue。胸因为贴着冰凉的窗,乳粒愈发艳红,再加之想逃离戳入rouxue的手指,一个劲地擦着窗,乳尖被狠狠地挤压。 可是逃离的动作却让手指戳入得更深了,相叶葵在rouxue里的那根手指抠弄着甬道,不过片刻,湿哒哒的肠液就从rouxue流出,他抽插了三两下,rouxue越发不舍。 他抽出手指时,我一脸茫然地回头看他,眼眶泛红,活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样。相叶葵觉着有意思,从小到大他想要的甚至不需要开口,有时候对某个女人多看一眼,当天晚上那个女人就被送到他床上。他基本上没什么得不到的。这家伙也一样。其实有更便捷的方法,跟家里说一声,什么得不到呢。 相叶葵的开拓称得上潦草,所幸我的yin乱度现在颇高,也不怕他的鲁莽。guntang过头的yinjing插入早就湿哒哒的rouxue,我呜咽着呻吟“不行、唔……太大了……啊……” 相叶葵笑着说,“不行了?那怎么含这么紧?” 他掐着纤细的腰肢强迫我的身体主动地迎接他,每一下都像憋急了而狠得要把我cao死在这里一样又凶又野。他咬着我的耳骨,“说起来,你是我表弟吧?叫哥哥。” 我被一次次的撞击逼得只能趴在窗上,伴随着猛烈的rou体撞击声音发出呻吟。rouxue不自觉地去吮吸那根仿佛嵌入身体的roubang,雪白的臀rou一晃一晃地摆弄着想让他插得更深些。 “不、不行……呜呜……这个真的……嗯……”我断断续续呻吟着说。 “不行?”相叶葵也不在大开大合的抽插,只狠狠地碾在敏感处,手伸到前面钻入衣摆,揉捏着乳rou,乳尖在粗糙的蕾丝上磨蹭。 “呜……”我眼泪盈满眼眶,啜泣着小声说,“哥、哥哥……” 相叶葵却不怎么满意,“这么小声我可听不清啊……”掐弄着我就那么点的乳rou,留下一个个指痕,然后yinjing在敏感处打转,叫人格外难耐。 我又一次尖叫着xiele,不得不呻吟着喊,“哥、哥哥……呜嗯……”看着玻璃模糊的倒影里面的自己被cao得眼睛通红泫然欲泣,yin荡地吐出艳红舌头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样欲壑难填。 衬衫被相叶葵推到了胸上,露出被黑蕾丝包裹的乳rou,透过黑色的蕾丝布料能够隐约地看到两个奶头红肿圆润地挺立着,被多番揉捏的乳rou活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的乳鸽。内衣的布料实在是少的可怜,只能勉勉强强遮住一小半乳rou,但偏生这要露不露的样子比光着还要诱人,黑色的蕾丝点缀在白皙的细腻皮肤上,有着格外强烈的美感。 作为一个男人,穿着裙子、穿着内衣,就像母狗一样被压在窗前cao干,想到这些我变脸颊发热,拿手格外羞愤地捂住脸。 “小都你看,那人正抬头看你呢?”听到他的话,我看了眼那佣人,他确实正抬头看向这方向。我紧张地后xue一直在收紧、甚至紧张得有些抽搐,相叶葵却不紧不慢地在rouxue中冲刺,他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但和绪方的从容不迫不一样,绪方的从容不迫是走一步算百步,相叶葵的从容不迫是近乎霸道的毁灭。被发现有什么要紧的呢?有哪一家报社敢去报道相叶家下一任当主的情趣,莫不是想填水泥沉东京湾?别开玩笑了,这家伙可是华族饲养出来的怪物啊。 他把我的双腿拉到最开,粗暴的狂顶猛插,把挺翘的屁股撞殷红,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用力得捅到最深处。如果不是我没有zigong,我都快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想艹开我zigong口射进去了。在我xiele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时候,相叶葵终于射了。guntang的、浓郁的jingye深深地冲刷着rouxue,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然后相叶葵随手拿了个肛塞堵住了jingye快要流出来的rouxue。 “走吧,陪我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