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憎恶的兄妹
“这样说可能会很奇怪吧?”真一突然开口,头埋在我的颈间,“我很高兴哦。” “……啊?”我神思不定地应了声。 “很高兴都学会了拒绝,但是……”真一搂的更紧了点,“一想到被拒绝的是我。高兴也会大打折扣。” “我……”微微吸了口气,“我一直都会拒绝,只是无法拒绝真一而已。” “这样啊。” 「就在一刹那,我们疯狂地、笨拙地、毫无羞怯、痛苦难忍地相爱了;同时还是无望地,我必须补充说;因为相互占有的狂乱只有靠实际吸吮、融合彼此灵魂和rou体的每一分子,才能平息下来。」 我突然想起了这段话,泪水从颤动的睫毛上滑落,窄小的沙发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而我的裤子连着内裤也被真一一并扯下,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被汗浸得透明的衬衫。 “都、都……”真一放在我腰间的手如他一样灼热,而身材高大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将我禁锢在这沙发上。 真奇怪啊。说到底会让人潸然泪下的只有爱啊…… “哈、嗯……”眼底氤氲的雾气让我几乎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但是被染成蓝紫色的发梢触到我的脸颊带来痒意。 细细密密的咬自锁骨开始,又咬上白嫩的胸乳,蛮横无理地圈出自己的地盘,娇艳的rutou也红得像雪地里的红梅。敏锐的触感让一切的碰触都如同浇在火上的热油,点燃了脑海里名为情欲的烟花。 演出服材质偏硬、有些硌人,在肌肤上留下些意味不明的红印。真一的性器很硬、几乎凶狠,在体内不断地搅拌、顶弄,哪怕我捂住嘴、从指缝间也能听见甜蜜的呜咽。 “现在是五点钟,六点钟开始演出,还有一个小时哦。”真一带着些许遗憾,“真可惜呢。”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动作却没有半分停下来的迹象,不如说因此变得更加暴戾了。对待我,真一一向是很暴戾,但是又不容许他人欺负我。 或许这和他母亲还有那素未谋面的父亲相似? “都君?”伴随着敲门声响起的女声,是我的妻子。这时候理香唯一的身份就是我的妻子。 我睁大眼睛,墨色的漂亮眼眸不解地看着边里真一,深埋我体内的性器肆无忌惮的冲刺,层层叠叠的快感发出哀鸣,宛如堆箱子时被抽掉了底层,坍塌掉落了一地。 妻子又敲了两下门。 我呜咽着、极力忍耐着,“我在和真一君聊天,过一会去找你。”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沉默片刻后,“好。” “聊天啊——”男人恶劣地在我耳畔说道。 我的身体被顶弄地不断起伏,快感就像浪花一样涌来,几乎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能让我达到新的高潮,眼神虚焦,脸颊上满是斑驳泪痕。 “五点五十了。”男人依恋不舍地将jingye射入xue腔。 “少爷。”高大的保镖递上了新衣服。 总而言之,我平安无事地参加完了演唱会,理香似乎很高兴。不过接下来这段故事发生在我所不知的地方。 “都君,我朋友约我,我先走啦——”理香摆弄了一下手机,然后笑容甜蜜地说,虽说如此我总感觉背后发凉。 “早点回家。”我回了句。 接下来就是理香的场合了。 “找我有什么事?”站在阴影里了男人走了出来,俨然是边里真一。 “人渣、败类——”明明身材娇小,但是此刻却凶狠得要命,两双琥珀色的眼睛对上了,“居然还是我表哥。” “如果是来认清的大可不必。”边里真一嗤笑,“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的孩子。” “不,你这说法真恶心。”理香目光沉沉,“我可不想要一个当着meimei面、和妹夫上床的混账哥哥。” “我都要恶心吐了。不过我不会伤害都君的,我只会想杀了你(们)。”理香踢翻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保镖,高跟鞋踩住保镖拿枪的手腕。 “真是会装模作样啊。”边里真一无所谓地站那。 “我要——” “这我可真没想到,不过很有意思……”边里真一舔了舔犬牙,“我同意了。” “不过我迟早还是要杀了你(们)。”理香用力一压,保镖发出哀嚎。 然后理香背过身走了。 而边里真一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