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后院新规(吊树上鞭打 训诫妻妾)
林绮罗怀孕八个月时,阁里就早早地准备好了稳婆和奶娘,就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孩子提早出来。 这一日,正轮到苒奴和宛韵伺候,宛韵却偶然间觉得主母手帕上的味道有些不太对。 这个时期,跟主母有关的所有事都是大事。宛韵不敢当作是自己的错觉放过,连忙跟爷说了,时清洛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随后请了大夫过来检查。 大夫拿了帕子仔细嗅闻确认后,又给林绮罗诊了脉,这才拱拱手道:“时阁主,夫人的手帕确实有问题,上面的味道是麝香,孕妇闻多了极易流产,但许是担心味道大了被发现,用的量并不多,麝香的味道极淡,夫人闻这味道已有十多日,但好在量小,胎儿虽有些不稳,但并无大恙,老夫开些安胎药便好。” 宛韵听了这话便知道自己怎会对那股味道有印象了。她小时候,生母就曾用麝香害过父亲其他的妾室,那种味道她闻见过两次,故而有些印象。 那边时清洛早已面沉如水,又请大夫把其它物品也检查了一遍,又发现了两件被做了手脚的,送走大夫后哄着被吓到的林绮罗睡了,便大步出了房间。 苒奴和宛韵被吓得跪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时清洛最信她们,林绮罗有孕后,她的一应贴身物品都是几个小妾准备的,故而主母的贴身物品出了问题,她们自信爷不会怀疑她们,但失责的罪过还是无从置喙的。 时清洛再回来时,除了手上刚煎好的药,身上还带着一丝血腥气。 宛韵和苒奴都知道他是去处理了下手的人,从发现事情到调查真相再到处理了恶人,中间只过了一个多时辰,可见时清洛心中的滔天怒火。 “绮儿,醒醒,先把药喝了,你放心,大夫说了,咱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林绮罗被叫醒后迷迷糊糊地喝了药,又接着睡了。她因为怀孕本来就有些嗜睡,又因为刚才的事吓着了,精神便有些不足。 时清洛做完了这些,才看向一直跪趴着宛韵和苒奴,压低声音吼道:“滚外面去!” 两人不敢耽搁,迅速爬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时清洛关好门,仍然担心一会儿动静太大会吵到林绮罗,又把她们赶到了清绮居外面的空地上。 “去把她们几个叫过来!” 时清洛没点名,自然是最小的宛韵去跑腿。 宛韵一路跑着去了百花居,喘着气简单说了发生的事,三人均被吓得脸色苍白,直到听见林绮罗没有大碍才稍稍放下心来。 虽然受罚是肯定的,但这是她们该受的,只要主母和小主子无事便好。 四人一道跑着去了清绮居。 路上,琴奴对宛韵说:“还好宛meimei发现了,不然咱们就是死也对不住爷和奶奶。” 宛韵摇摇头,只觉得自己若是一开始就发现了,便不会有这一惊了。 等五人都在清绮居外面赤裸着跪趴好时,时清洛手里拿着马鞭,气得手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宛韵她们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只琴奴和云奴不断劝着,道都是她们粗心大意的错,求爷狠狠责罚,莫要气坏了身子。 时清洛既然拿了马鞭就没打算轻轻放过,如今只是怕自己气头上失了控,做出无法挽回的事,直到稍稍冷静些,才抬手挥起了鞭子。 五人跪趴着挨打,疼得狠了也不敢动,马鞭又厉害,时清洛几鞭子下去就把她们裸露在外的 背部打得鞭痕遍布。 眼见着再打就要皮开rou绽了,时清洛停手道:“琴奴和云奴把她们吊在树上。” 旁边就是一棵大树,但附近并没有用来捆绑的绳索。云奴力气大,就把旁边她们脱下来的衣服撕成布条,琴奴把几根布条绑在一起好让长度足够,然后一一捆住了宛韵三人的双手。 云奴把布条另一端扔到树枝上,和琴奴合力吊起了宛韵、苒奴和桐奴,让她们只有脚尖堪堪够到地面。 三人都吊好后,琴奴把云奴的双手捆了,自己捧着布条找时清洛动手。 时清洛捆了琴奴的双手后,亲手把琴奴和云奴两人吊了起来,然后再次挥起了马鞭。 云奴和时清洛都是知道如何让人更难受的,五人被吊得手腕、肩膀、足尖无一处不酸疼难忍。 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吊在一棵树上,时清洛一鞭抽过去能打到两三人,直抽得几人晃动不休,被吊得更是难受。 一时间,周围便只有马鞭挥出的破空声和鞭打rou体的啪啪声,呼痛的声音却是极小,都死死压抑着不敢大声。 宛韵的身子本就嗜痛,但她现下是万万不敢发情的,只压着痛呼接受惩罚,直被抽得全身都是一道道的血色鞭痕,鞭痕相交的地方还渗出了血水。 其余四人也是如此。 时清洛眼见她们从头到脚都被抽了个遍,连脸上都有好几道伤痕,就改了挥鞭方向,不再大开大合地鞭打,而是角度刁钻地冲着臀缝和下体抽去。 敏感娇嫩的地方被粗厉的马鞭狠狠抽打,几人再也压不住痛呼声,高高低低地叫了起来。 时清洛停手时,几人都已有气无力,声音虚弱地谢了罚,哀求夫主不要气坏了身子。 “爷若是还有气只管罚贱奴们,贱奴们受得住的,求求爷消消火,别气坏了身子,奶奶还等着爷照顾呢!” 时清洛知道她们忠心,做事出了差错定然也是自责不已,便没有再打,道:“爷知道你们忠心,只是以后做事当更仔细用心才是。好在宛奴发现得早,没有酿成大错,今日便不打了,只在这里吊上一日,明日这个时候放你们下来。” “谢爷教训,贱奴们定然认真反省,再不敢如此疏忽大意。” 时清洛扔下带血的马鞭离开后,五个小妾便安安静静吊着静思己过。 这件事之后,几人伺候主子时是如何仔细小心暂且不提,但时清洛点明了宛韵的功劳,其余四人便都承宛韵一份情,宛韵跟jiejie们的关系也更好了。 一个多月过去,怀胎十月,一朝分娩,林绮罗顺利产下一男婴,母子平安,举阁庆贺。 林绮罗出月子这天是八月三十,正好第二天就是时清洛例行训诫妻妾的日子。 到了九月初一这一天,时清洛没让林绮罗脱衣服,只让她侍立在身侧,于是,清绮居的院子里便只有五个小妾赤身裸体地捧着鞋子跪着。 时清洛坐在椅子上,把自己这几日的想法说给了她们:“今日定个新规矩。” “如今你们奶奶诞下嫡长子,你们几个伺候得也到位,爷便不打算再往后院里进新人,后院里的规矩等级也该更严格些。” “绮儿身为主母,以后不可以再jiejiemeimei胡乱称呼,要把规矩立起来才是。” 林绮罗躬身到:“绮儿记住了。” “而你们五个虽身为妾室,但在爷的后院里只是奴宠的身份,不过琴奴和云奴到底不同了些,这几年伺候得也尽心,今日起便升为姨娘,赏‘sao’字,除了自称‘琴奴’‘云奴’之外,也可自称sao妾,称自己的身体部位时也要加个‘sao’字,如‘sao逼’‘sao屁眼’,不可再随意混用。除此之外,避子汤也可以停了,有权为爷诞下子嗣。” 时清洛说完后,琴奴和云奴均喜不自胜,齐齐磕头道:“sao妾谨记,谢爷恩赏!” 宛韵三人便挪动膝盖,跪在了琴奴和云奴身后,俯身道:“见过琴姨娘,云姨娘。” 琴奴和云奴不但出身高贵,付出的多,跟的主子时间长,连在主母孕期放下手中事务时许多事也是她们帮着处理,因此,爷升她们为姨娘宛韵她们都是服气的。 时清洛又对宛韵三人说:“你们三人到底差了些,比不上琴奴和云奴,以后只能自称‘贱奴’,赏‘贱’字,承欢后服下避子汤。” 三人均有自知之明,爷给了她们容身之处已是天大的恩情,哪里敢奢求其他,便都叩头道:“贱奴谨记。” “如此,训诫的规矩也重新定一下。自今日起,绮儿只接受十二下耳光训诫,然后跟爷一起训诫你们,爷赏你们每人十六下,你们奶奶赏你们每人十二下,琴奴和云奴作为姨娘,每人训诫贱奴六下。” “但爷的话放在这,你们平级之间也要有个尊卑,云奴要敬重琴奴,贱奴之间自上而下为桐奴、苒奴、宛奴。” 众人均磕头应是。 接下来,时清洛便按照新定的规矩训诫了妻妾。琴奴和云奴被训诫的是sao脸、sao奶子、sao屁股、sao逼、sao屁眼,宛韵三人的便是贱脸、贱奶子、贱屁股、贱逼、贱屁眼,如此,身份的不同便区分出来了。 宛韵作为贱奴,每处被训诫了四十下,倒是比之前少了许多。 这之后,时清洛又翻修了百花居,让琴奴住进主卧,云奴住进次卧,剩下三人住进偏房,三人中,桐奴的房间是最大的,苒奴的次之,宛韵的最小。 规矩定的严格了,众人行事便更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