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王府性奴(打逼 H 打屁股 屁眼拉石子塞嘴里 屁眼射尿 鞋底抽耳光)
莺奴的嘴角被cao裂了,喉咙也受了伤,小逼也也被cao得疼得撒尿都艰难,修养了五六天才能开口唱戏。 而风言风语就从莺奴破身这一日开始传遍了整个戏班子。 “那个假清高的莺奴推了这几年不愿给男人cao,如今还不是伺候了男人,还下贱地带着满脸男人的东西到处走!” 类似的话最后不知传出了几个版本,莺奴却不在意,安安分分地做着每日的功课,班主安排她上台唱戏时就在台下寻找心上人的身影,看见了就是一阵欣喜,没找到就是一阵失落。 但这样三心二意免不了出错,再一次被扒了裤子打板子时,莺奴穿着的贞cao裤便也落入了众人眼里。 班主见状,把屁股板子改成了打耳光,又罚她跪了一个时辰,再没让她上过台。 本就不堪的流言更是甚嚣尘上,所有人看着莺奴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嘲讽。 因为贞cao裤会影响戏子的台步和身姿,这里是没人会穿那个的。 莺奴没了上台机会,便只能日日盼着王爷来找她,但顾南封因为要安排大婚事宜,来的次数并不多。 莺奴开苞后等了半个多月顾南封才过来cao她。 这一天,莺奴做完一天的功课后,远远就看见自己房间门口有人站着,走近后才发现竟是王爷身边的贴身随从。 惊喜溢满了心田,莺奴没学过规矩,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王爷的随从,只拘谨地低了低头就推门进了自己房间。 开苞那日的每一幕莺奴都已经从头到尾在心里回忆了几百遍,此时进门后便熟练地脱光衣服跪下,然后塌腰耸臀地爬到了顾南封脚边。 因为知道王爷喜欢她把屁股高高撅起来,莺奴爬到顾南封脚边后也没有起身,仍然保持了塌腰耸臀的姿势。 顾南封此时正站在莺奴的柜子前把玩几颗石子,见莺奴过来了便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莺奴抬头看了一眼,又重新低下头回道:“王爷,这是奴家练气口用的石子,刚开始练唱戏时要整日含在嘴里,如今只每日含着唱满两个时辰就可以。”说完又急忙补充道,“奴家用完洗干净了的。” 顾南封把石子扔在地上,对莺奴说:“塞你屁眼里。” 莺奴还穿着贞cao裤,屁眼的开口处都是锯齿,纤纤细指小心翼翼地把一颗颗石子塞进屁眼里,直到都塞进去才松了一口气:“王爷,奴家把石子都塞进屁眼里了。” 顾南封点了点头,拿出钥匙让她把贞cao裤脱了,然后问道:“本王上次说过什么?” 顾南封上次说的话多了,这样猛一问饶是莺奴都记得清楚也不知道该回哪一句,小脑袋瓜极速转动,几息后终于有了头绪:“王爷上次说要常常打奴家的贱逼。” “嗯,露出来吧。” 顾南封只说让她露出来,却没说让她用什么姿势。 莺奴想了想,就着跪撅的姿势,头往里一翻,用手臂和肩颈支撑身体,下身往上倒立起来,再把双腿向两边分开成一条直线,无毛的小逼就不知羞耻地朝天露了出来,高度正好适合随手凌虐玩弄。 只是莺奴忘了考虑自己屁眼里的石子,这个姿势让石子进得更深,猛烈的刺激让她不由得晃了晃。 若是在练习功夫时这样晃了是会被狠狠惩罚的。莺奴自觉没做好,又把双腿往下压了压,霎时饥渴翕合的小逼就成了最高点。 顾南封爱打女人的逼,之前伺候他的那些小戏子最后都会被他打得见血,莺奴上一次小逼没挨打是顾南封的通房丫头们才有的待遇,开苞时先饶一回,以后再伺候时就基本回回都得挨打了。 顾南封见了莺奴如今的姿势十分满意。他打过的逼有不少了,但能打得这么顺手还是第一次,便先没用别的工具,而是用手掌重重扇了十几下。 莺奴稳稳地挨着打,其实需要她忍着的不仅是疼痛,更多的是由于被心上人打逼而汹涌地燃烧起来的欲望。 顾南封用手打了有十七八下后,才拿起桌上的戒尺,一戒尺一戒尺狠狠抽下去。 粉嫩的小逼很快肿起烂熟,热腾腾地发出邀请。 更加剧烈的疼痛和快感让莺奴微微有些颤抖,而顾南封也在虐打女人贱逼的快感中起了欲望,尤其是这个女人还不哭不闹,安静乖巧地把贱逼献上来由着他虐打。 顾南封在莺奴的贱逼被打得破皮之前住了手,没让她见血,然后让莺奴恢复跪撅的姿势后cao进了又肿又烫的小逼里。 凶猛的jibacao得柔软的逼rou柔顺地臣服着,只会流着水讨好地吮吸挽留。屁眼里的石子也被撞得晃动起来,似乎都要滚到肚子里去。 莺奴不知羞耻地浪叫着,婉转的声音比唱戏时还要好听。 跟上次一样,顾南封只掀开下裳稍微褪下了裤子,只有jiba露在外面。 不对,上次至少还脱了鞋袜上了床,这次就在小小房间柜子旁的地面上,莺奴一丝不挂地跪撅着,顾南封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后。 这一次,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柔软的逼xue里,激得莺奴嗓子里cao着戏腔潮吹了。 射完后,顾南封又拿起戒尺,照着白皙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莺奴本是能忍得住打屁股的疼的,但她屁眼里还有折磨了她这许久的石子,而且这次的石子是她新换不久的,棱角还没完全磨平,此时随着被打得颤抖的屁股在屁眼里挤压滚动,让莺奴的屁股里里外外都又疼又痒。 啪啪的击打声里混着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也不知里面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直到屁股通红高肿,和身体其他部位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顾南封才扔下戒尺,道:“屁眼里的石子拉出来吧。” 莺奴听见吩咐后,改跪撅为下蹲,把自己亲手塞进屁眼里的石子又一颗颗拉了出来。 “放到嘴里给爷唱几句。” 刚从屁眼里拉出来的石子又被塞进了嘴里,好在她灌肠洗得干净,除了肠液的味道之外并没有别的异物。 莺奴嘴里含着石子站起身来,起了个架势,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顾南封早听过她唱戏,但每次都穿着厚重的戏服,画着浓重的妆容,如今这样素面朝天一丝不挂的样子,也别有一番趣味。 莺奴唱完一段后,顾南封没说她唱得如何,只问道:“屁眼洗干净了吗?” 莺奴反应过来,回道:“王爷,奴家洗干净了的,石子没有臭味。” 顾南封便点点头,让她把石子吐出来,双手握着脚踝,自己扶着jiba插进了她屁眼里。 莺奴的小屁眼从没扩张过,刚才塞的石子就是含过的最大的东西了,哪里受得住顾南封身下的粗大,肛口霎时就被撑裂了,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疼得莺奴把自己的脚踝都攥出了红印子。 好在屁眼里面经过刚刚石子的玩弄流了不少水,虽然撑得紧紧的到底没有再受伤。 莺奴本以为王爷是要cao她的屁眼,做好了被长久抽插的准备,不想迎接她的不是粗暴的进出,而是激射而出的guntang尿液。 顾南封过来之前已经cao过府里的通房,今天便只cao了莺奴一次,把尿射进她屁眼里后,知道她屁眼被插裂了合不起来,就随手拿了块手帕塞了进去。 莺奴疼得腿软,顾南封把手帕塞进去后她便抖着腿转身跪下了,眼前正好是还有残留尿液的大jiba,就张开嘴把jiba含进去舔干净了。 顾南封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让她替自己把衣服整理好。 莺奴以为他这便要走了,心里十分舍不得,想要说些什么求王爷再留一会儿,又怕落个争宠的名声,欲言又止地看着顾南封不说话。 顾南封却看着她的脸皱起了眉,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瞧了瞧,问道:“脸是怎么回事?” 莺奴上台出错后被罚耳光已经有四五天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五十个耳光还是留下了一点浅浅的痕迹,被顾南封瞧了出来。 莺奴不敢隐瞒,把自己因为思念王爷上台出错被罚,却因为穿着贞cao裤改罚了耳光的事一一说了。 犯错被罚本是应该的,但顾南封还是有些不爽她身上有外人留下的痕迹,走到床边坐下道:“以后再挨了打主动跟本王说,别人打了多少本王要加倍打回来,是你的错就只打你,不是你的错加倍打了你后本王再十倍教训欺负了你的人!” 莺奴边往床边爬边开心地翘起了嘴角,虽说要挨两倍的打,但愿意为她出头的人,从她出生以来就只有王爷一人而已。 况且王爷打她也是因为对她的占有欲,她不仅不怕,还十分期待。 莺奴跪在顾南封身前抬起脸道:“王爷打莺奴吧,是莺奴的错,没有人欺负莺奴的。” 想了想又爬去柜子里拿了一只鞋出来,爬回来道:“王爷仔细手疼,用莺奴的鞋打吧,这是莺奴新做的鞋,是干净的。” 顾南封接过鞋子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是个乖巧体贴的,爷也会疼你的。” 这样一句不算承诺的话,却差点让莺奴流下泪来。她从出生就被爹娘嫌弃,班主买了她也是为了让她长大后唱戏给戏班子赚钱,“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并不是一句空话,她在戏班子里待了十多年,一个能交心的朋友都没有,她从来不知道被人疼是个什么滋味。 就凭这一句话,莺奴觉得,就是被王爷打死也是莫大的幸福了吧。 看莺奴摆好了姿势,顾南封收着力照着她的脸打了过去。 若是真让他按照自己的力道抽她一百个耳光,别说她的脸了,就是这满嘴牙齿都留不住。于是顾南封便用了巧劲,只伤皮rou,不伤内里,疼是疼了些,但养些日子也就好了。 鞋底子抽在脸上又冷又硬,完全没有王爷用手赏她耳光时的温热,但莺奴又十分心疼自己的心上人,想到是心上人用自己做的鞋抽自己耳光便也释怀了。 顾南封抽到五十下后让莺奴缓了缓,也算是抵消之前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接下来的就是他在自己的专属物身上盖戳了。 一柱香时间后,顾南封再次拿起了莺奴的鞋子,莺奴也乖巧地再次把肿得不成样子的脸凑到顾南封手边。 又是五十下后,莺奴口齿不清地给顾南封磕头谢过,顾南封把她搂在身前拍了拍以示安慰。 莺奴跪在地上大着胆子伸出胳膊环住了顾南封的腰背,整个身子都挤进了顾南封双腿之间,然后把头贴在了他胸腹处。 “好奴儿,你也知道,王府里只有正妃和侧妃才允许留子,本王刚才射在了你的贱逼里,如今便给你两个选择。” 莺奴静静地抬头听着。 “等王妃进门后,你可以做个通房丫头,每次承欢后服下避子汤,平时在府里伺候伺候主子们,再过几年也可以找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嫁人生子,不必再整日伺候人。” “奴家愿意伺候主子们,求王爷别不要奴家!” “别急,不会不要你的。若是想好了,你也可以做个本王专属的性奴,每日就跟在本王身边随时满足本王的需求,但这样的宠幸不是你能担得起的,须得服下绝孕药让王妃放心。” 这也是应有之意,无论哪家的主母都不会容忍一个出身卑微的下贱丫头霸占夫君的宠爱。但若是这个丫头不能生子,威胁不到自己和孩子的地位,只做个给夫君泄欲的物件倒是没什么。 “奴家想做王爷的性奴,每日随身伺候王爷。” “不急,你再想想,这是一辈子的事,绝孕药吃了以后不仅不能怀孕,连月事都没有了,其实就是专门为性奴准备的,好让奴才们做个能随时给主子泄欲的物件。” “奴家想好了的,以后王爷就是莺奴的主子,莺奴一辈子伺候主子,听主子的话。” “好奴儿,一会儿本王让人把避子汤和绝孕药都送过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莺奴应了,但心里已经决定要吃下绝孕药,做个能一直伺候王爷的性奴。 顾南封离开没一会儿就有人送了药过来,莺奴果真只吃了绝孕药,彻底绝了自己生子做母亲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