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做
alpha的手指比自己的更加粗长,进得更深,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抽插着,仿佛是真的性器在cao他。许山柏被粗糙的指腹磨得失了神,红唇微启,轻轻哼唧着,眼神都对不上焦。 “嗯……啊……”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撑开软媚的xue儿,搅弄着里面的嫩rou,肠液分泌更甚,里面好像有数张会吸吮的小嘴,一下一下挤压吸裹着他的手。 季松寒忍得异常辛苦,额间都渗出了薄汗。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再次伸入一根手指,不敢再看身下的美景,只得低下头,想堵住许山柏的呻吟。 却被身下人偏头躲开。 许山柏看见季松寒眉头一皱,知道他又要耍小孩子脾气,忙按住他在自己后xue动作的手,吻了下他的唇角,盈盈含水的双眸直视着他的眼睛:“别弄了,直接进来。” 季松寒顿了顿,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omega如此赤裸裸的勾引,他强忍住cao进去的冲动,“我怕你疼。” 许山柏却语气坚定:“不会的,快,进来,我好想你cao进来。”他温和勾唇,脸颊与季松寒的侧脸微微厮磨,唇轻轻摩擦他的耳廓,声音里像是藏了钩子,勾得季松寒丢了魂魄:“你不想要我吗?到底还想不想cao我啊?” 季松寒咬唇,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勾引,抽出手指,guntang的guitou抵住那一张一合,还在不停一股一股流水的粉xue,坚定的,有力的顶了进去。 “啊……好大……”还是低估了alpha的尺寸,许山柏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被撑得满满当当,哪怕是四年前那次,也从来没有这样饱涨到失语的感觉。 果然是长大了。 季松寒看出了身下人的微微颤抖,忍不住将人从床上搂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舔舐着他后颈的软rou,又怕刺激到他脆弱的腺体,忍着抽插的意图,道:“疼吗,是不是疼得厉害?要不我退出来?” 许山柏咬牙切齿:“你敢!” 季松寒感觉得怀里的人费力挺身,紧紧抱住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他的腿上,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摆出了一个极其方便他用力的动作。许山柏没看季松寒的表情,抱住他,紧贴住他的胸膛,用自己挺立的粉嫩乳尖磨他。自己轻轻抽插了几下,却因为太爽软了身子,嘶嘶地直抽气。感受到自己里面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omega的声音宛如天籁,又是毫不掩饰的邀请:“有点撑,你……你动一动……嗯……动一动……快cao我……深一点……我要!” 季松寒觉得自己迟早要被他撩拨到死。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疯狂蓬勃的欲望,一下比一下用力地上顶,连两侧的囊袋都快被xiaoxue吸了进去。omega的腰肢细而软,像坨奶味的棉花糖,他围得死紧。这个动作顶得相当深入,guitou都能感觉到里面分泌出的yin液一股一股烫在他的前端,omega紧软的xue腔死死地吸咬住他的性器,夹得他又疼又爽,恨不得死在许山柏里面。他一边用力上顶,频率不断加快,一边还忍不住撒娇:“叔叔,叔叔,放松……你夹得我疼。” 许山柏听了反应颇为激烈,努力放松但却吸得更紧,腰部也挺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汨汨不断的yin液从他们的交合处被guitou带着流出,不断抽插的性器将黏腻yin荡的稠液摩擦成团团白色的泡沫,越来越多,顺着他们的腿根往下淌,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季松寒见了,故意松了点环住许山柏的力道,将他上半身直起,一边舔他喉结和脖颈一边迫使他低头,使许山柏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两人交合处yin靡无边的场景。 季松寒道:“叔叔,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水儿,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许山柏没有回答,但是季松寒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兴奋。 紧致贪欢的rou壁一下子更加剧烈地收缩,将他吞得更深更紧。粉嫩美妙的rou花努力讨好地含着紫红色性器,羞怯柔媚地接受男人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冲撞。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季松寒换了许多角度打着圈cao他,终于,guitou碾磨到了一个可疑的小点。许山柏立刻僵了身子,呻吟声都变了调。 “啊,啊……好深,好深唔,顶,顶到了,好爽好爽,不要顶那里啊啊啊……要被cao死了啊……”许山柏爽得脚趾蜷缩,环在季松寒脖子上的双手松开,缓缓往下抚摸上自己如玉一般白皙的小腹,隔着一层皮rou与季松寒的guitou打着招呼,轻轻按压着那颗鸡蛋大的guitou,似乎想把它按在里面不许抽出,“啊……啊,好深……好大,好烫嗯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插得太深了……xiaoxue要被烫化了呜呜呜……” 不知就着这样的姿势顶弄了多久,许山柏只觉得自己内壁真的都要被顶化了,季松寒才肯把他放平,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脖子上,更加深入、更快频率地抽插着身下不停喷水的人儿。每一次的顶入,都能喷溅出无数液体。 许山柏胯下莹白的玉茎兴奋得不成样子,一股一股不断地往外吐着水儿——插了那么久,刚才不断地被高潮包裹包裹再包裹,不靠任何抚慰都射了好几次,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湿软紧致的xue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季松寒的性器,让他忍不住一下比一下cao得更深。许山柏眼角红红,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珍珠一般的泪滴,玉白双臂一下一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明明是二十九岁的人,发出的细软声音却比奶猫更加勾人:“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 浓郁的奶香气冲进季松寒的鼻腔,季松寒爱极了,也爽极了,他钳住许山柏在自己胸前不安分的双手按在他头顶,低下头仔仔细细地舔弄他胸前的粉红色乳珠,吸吮啃噬轻咬。身下愈发顶得起劲,另一只空闲的手轻捻许山柏的乳尖,唇角扬起的笑容一如往昔的那个少年。 季松寒感觉许山柏一直闭着享受的眼睛好像睁开了一瞬。 肠rou蠕动,汁水几乎泛滥成灾。xue口处的媚rou被撑成了季松寒的形状,褶皱也变得平滑,里面的粉红肠rou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翻出,飞溅的水打湿了季松寒私处的毛发,顺着他腿根流到床上,在酒店白色的床单上洇出更多暧昧可疑的水痕。 许山柏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里面密密麻麻吸吮他的小嘴愈发咬得死紧,层层叠叠的快感像潮水一般阵阵涌来,爽得季松寒头皮发麻。 季松寒眉头一紧,感觉到想要射精的欲望,低声咒骂:“cao……” 许山柏猫一样的呻吟更加诱惑,已经无力到只有些细若蚊蝇般的呢喃。被他一刻不停地高频率抽插了那么长时间,许山柏整个人都脱力了,嘴里还依旧嘟嘟囔囔个不停。季松寒凑到他嘴边仔细地分辨,濡湿微肿的唇中吐出微弱的字眼,却像是惊雷一样在他季松寒耳边炸开。他愣怔了秒,似乎才反应过来,眼睛里狂喜的情绪快要随着爱意喷涌而出。 性器顶到最深处,guitou少了些阻力,最前端一直觉得cao到了xiaoxue媚rou的底,可随着不断的抽插,渐渐感受到软rou之间细细的一层小缝在慢慢扩大着,一点一点地打开,被guitou撑出一个契合无比的小口,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季松寒彻底明白,眼前所发生的,并不是梦。 omega高潮了无数次,意识已经因为过度舒爽的余韵而模糊,明明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明明身体颤抖,喉中也沙哑难到以吐字,却还是不断用气声一直给自己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更像是叮嘱爽到迷茫的大脑:“打开……生殖腔,让……让他射……射进来。” 打开生殖腔,让他射进来。 让他射进来。 没有人知道,这句话,在ABO的世界里,是一种怎样沉重的、毫无保留的承诺。 omega的生殖腔一生只能一个alpha进入,成结。在里面射精,就完成了最终的标记。相当于给omega身上打下了那个alpha的标记,相当于omega把自己的rou体,爱情甚至灵魂全部献给了alpha。 成了结,完成了最终的标记,omega就再也无法离开alpha,从此或喜或悲,一颦一笑,全部依附着alpha而生,像一朵寄生的菟丝花。 alpha成了cao纵一切的神,他们强悍,智慧,无所不能。而omega,就是献给神的祭品。 只有一个omega认定了此生唯一的alpha,才会心甘情愿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容纳alpha的标记。为一个人打开生殖腔,被灌满陌生的jingye,是omega对alpha坚定的承诺。 同样的,alpha此生也只能标记一个omega。如果alpha背叛了自己的omega,那么他的腺体也在进入另一个omega的一瞬间,迅速枯萎坏死,成为比omega更为孱弱的普通人。omega身上的标记也会自动消除。 omega付出了自己的所有,当然也要得到些什么。 这是自然赋予omega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