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大型考核上 基本跪礼 掌嘴 温承年率先扮演被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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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温承年一身干净利落的西装,走到云御面前,微微躬身问好。 “不错,我们承年精神的很,比他们那些小子俊多了。”云御上下打量一眼温承年,满意的说道。 温承年罕见的有些脸红,他的老师从来没有这么直白的夸赞过自己。 “走吧。”云御站起来,就往外走。 “是。”温承年连忙快步跟上云御,微微弯腰扶着云御。 大门外有一辆保姆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温承年上前一步打开车门,恭敬的请着云御上车,看云御坐妥帖了,才敢快步从另一端上车。 关好车门,温承年上半身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坐的规矩极了。 “师兄安。”温承年轻声与司机说道。 司机赫然就是他的师兄,何秉川。 何秉川,肩负着给云御做饭,司机,采购等多重重任,实在是不可或缺的人才。 “承年要加油啊。”何秉川笑眯眯的说道。 他可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尤其对能继承老师衣钵的温承年更是好的没话说。 “谢谢师兄。”温承年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 师兄弟就不再寒暄,实在是云御在此,有些闲聊的话题就不适合提及。 没人说话,何秉川专心开车,从开始坐车到到达目的地,温承年的坐姿就没有变过。 事实上,能不一直跪着到达目的地,温承年已经很满足了。 他历来就不敢与云御平起平坐的,若不是昨天提前请示了,他也不敢这么心安理得的坐着的。 训诫师本来就是最重规矩的地方,何况他又是师承云御。 第一名门。 再严苛也是应有之义。 目的地是一座庄园,还没到门口,大门就自动为一行人打开了。 何秉川一点不奇怪的直接开了进去,他陪着云御来了不少次。 “老师,承年,我就在这儿等你们。”何秉川转过头和二人说道。 他并不打算进去,也不需要他进去。 “麻烦师兄。”温承年往前躬身致谢。 他扶着云御就往屋内走。 今天对于温承年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天,他要正式面见其他派系的训诫师以及他们的亲传弟子。 这对于温承年来说以后都是他的人脉,当然今天也会有一点小小的考验。 这也是这几大训诫师名门的老惯例了。 进了大堂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在里面,沙发上几乎都是与云御一般年纪大的人,身后各自站着一个年轻人。 “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们都要吃饭了。”坐在最靠门口的目鹤开口说道。 “得了,是你们来的早,我们可是按时到,一分不差。”云御撇了撇嘴。 他只有在这帮子老友面前才会露出一丝情绪。 “你们来别斗嘴了,快点开始吧,难不成你们都没事儿做吗?”陆河插嘴。 看着比自己年纪大的陆河,云御秉持着尊老爱幼的原则,闭嘴了。 主要是陆河看起来年纪实在是太大了,身体又不好,云御怕他什么时候突然过去了。 “人既然都到齐了,就开始吧。”云御身为训诫师最大派系,当仁不让的开口主持了这项活动。 这是地位的体现。 沙发都是单人沙发,面前没有茶几这种基本摆件,地板也是实木地板,整个大堂除了这几个沙发就是后面不远处有着几个柜子。 空旷的紧。 听到云御的话,所有站在各自老师的年轻人全部出列,按照老师做的位置排成了一队。 算上温承年,一共是七个人。 很快有佣人在每个人的脚边放上整整两大瓶纯净水。 “喝干净。”云御开的口。 这场私下的考核活动历来以他的派系为主的,所以自然由他主持了。 七个人弯腰拿起纯净水,拧开瓶盖,干净利落的喝掉,两大瓶,不过五分钟每个人都喝个干净。 这项功课每个人都接触过,很熟悉。 “跪。”云御再一次下了令。 “温承年见过诸位先生,诸位先生安好。”温承年率先双膝下跪,他是直接砸在地上的。 双腿分开,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 跪伏在地的温承年,整个背部曲线都很流畅,一丝僵硬都是没有的。 “绪言见过诸位先生,诸位先生安好。”在温承年跪伏在地五秒钟之后,他左侧的绪言同样与温承年丝毫不错的规矩,跪下来问安。 其他五个人,明心,荆责,孑以,管无,闻曰都以同样的动作,好像是复制粘贴一样。 七个青年人跪伏在地,七个年长的师长则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跪着的七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这般寂静,温承年等人皆是默不作声,一动不动。 好似雕塑一般。 “起吧。”足足半个小时,云御才开了口。 温承年听到云御的声音,毫不迟疑的抬起上半身,双手缚在身后,目视前方,没有因为跪姿而有任何的卑贱之色。 云御看着温承年的模样心里满意,才有闲心去看别人家的子弟。 其他人也都如温承年一般,没有丝毫差错。 事实上,历代来说,一般都没有折在这个环节的,毕竟都是从小教养的,错哪儿也不会错儿在这儿。 “掌嘴。”云御开口命令道。 “是,谨遵先生令。”七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然后仿佛有排练过一般,一模一样的动作举起自己的手掌,往自己的脸上扇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儿响彻整个大堂,每个人都没有留力气。 直到打了二十,云御才叫了停。 温承年听令停了下来,双手再次缚到身后,膝行着到云御面前。 “请先生验伤。” 在这里,要统称为先生。 云御捏着温承年的下巴,两面脸颊指印对称,红肿程度相当,眼角没有生理性泪水,表情平静。 “过。”云御大声说道。 “谢先生。”温承年俯身磕了头,就往云御左侧的陆河膝行过去,他身后的绪言自然接替了他到了云御面前。 “温承年请先生验伤。” 到了陆河这儿,温承年则是先磕了头,然后才抬起头请陆河查看。 不是自己的老师,要先磕头请,报全名,这是规矩。 陆河捏着温承年的下巴查看了几秒钟,也让他过掉了,毕竟云御是最严苛的,既然云御那里过了,他自然是挑不出毛病来的。 “温承年谢先生。”温承年又结结实实的磕了头,才往第三位先生司职处。 照例磕头,请看,再磕头致谢。 整整七个人,全给了温承年过,温承年的规矩这一项也无可挑剔。 过了七个先生的眼之后,温承年跪回原地,跪伏在地。 其他人还没有结束,他就要等待。 绪言倒是与他一般,没被挑出毛病。 明心到了最后一位先生那儿,目前还没出错,除了闻曰,其他人目前也都是过了的。 “不过,指印不均,眼角含泪。”温承年听见他老师的声音了。 “请先生不吝训教闻曰。” 温承年听着闻曰的声音都在发抖,心里为他默哀了一秒钟。 果然,居中而坐的云御开口了。 “可是心有不满?如此情绪,怎做的训诫师!” “闻曰不敢,闻曰不敢,闻曰不敢。”一句话磕一个头,闻曰的声音愈发的抖起来。 “如此恐难成大器。”陆河皱着眉看着闻曰。 闻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才教了两年,之前他哥哥意外去世了。”闻曰的老师目鹤连忙出来解释。 再训下去,他怕闻曰哭出来。 “这孩子自小就多愁善感些。”目鹤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选弟子一般不会选感情太过丰富的,会吃太多苦头。 “闻曰,你抬起头来。”云御表示理解,然后对着闻曰说道。 闻曰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看着严肃的云御更怕了。 “你先生既与你说情,罚你掌嘴二十,可服?”云御严肃的问道。 “闻曰服气,闻曰服气,谢先生。”闻曰忙不迭的点头。 “自去掌嘴吧。”云御没有让其他人再看一次闻曰的意思。 所有的情况他都已经看明白了,索性就不浪费时间了。 闻曰又磕了头,就跪在队列的最后面,实打实的一下一下的打着耳光。 二十下不多,他很快就打完了,没有让其他人枯等。 脸更肿了。 “温承年与绪言一组,明心与荆责一组,孑以管无一组,闻曰这遭就不算考核内了,诸位觉得如何?”云御开口分了组,看向其他人。 “可。” “甚好。” 其他人都同意这个分组,充分考虑到了闻曰的情况,这次闻曰就会不算作成绩,明年会专门给他开一次考核。 “第一组先开始,绪言先做训诫师。”云御给二人分好了角色。 这也是在照顾绪言,一般都是后做训诫师的比较吃亏,因为先挨了不少的手段,自然施展的时候就会出现差错。 一般都是弱一点的派系先来。 强势的派系他们有自信自己的子弟可以胜出不只一点点,所以就不怕吃上一点儿亏。 “是。”两个人齐声应下。 两个人一起走到柜子开始挑选工具。 “温师兄,得罪了。”趁着拿东西的闲暇时刻,绪言抿了抿嘴,开口说道。 他自然知道是他占便宜了,其次他派系的手段,他有些怕温承年受不住。 若不是绪言自己常年累月受这些,他自认也是受不得的。 “无碍,你尽管施展就是了,身份轮转,我也不会客气的。”温承年摇了摇头,既然是考核,自然要卖出全部力气。 “请务必不要客气。”绪言认真的回答。 他也不喜欢对手手下留情。 尤其在他已经占了先机的情况。 最后的成绩,是要先组外对抗,然后头名有头小组两人产生,他们既是队友又是对手。 不过,两个人都是没有私心的人,并不会私下耍什么手段。 两个人分别拿了旁边备用好的小篮子,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全部放进 然后回到原地。 “温承年,绪言。”温承年和绪言好像表演节目的报幕一般,像七位先生弯了弯腰齐声说道。 等他们站起身来,云御点了点头,两个人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立,温承年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绪言的眼神有了变化。 “跪下。”绪言的声音不尖锐,但是很大声。 很有威慑力。 温承年非常干脆的面对绪言跪下来,没有任何迟疑,脸上也没有任何屈辱。 作为“学生”这个角色在考核的占比中也很重要。 因为,要给以后教导的学生做一个榜样作用,所以训诫师先做师之前要学会如何做生。 “衣服脱掉。” 温承年没有任何意外,他是了解过绪言他们派系的手段的。 绪言派系以羞刑为主。 温承年快速的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包括底裤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不需要绪言说,他就知道这条底裤是留不得的。 温承年的屁股很圆润,身体也很匀称,一看就是平时锻炼有加才会拥有的身体。 绪言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对儿银色的,发亮的乳夹,毫不客气的夹在了温承年有些偏小的rutou上。 温承年暗自咬了咬牙,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对于rutou这方面的训诫承受的向来少,所以忍耐度倒是低一些。 不过,强大的意志力还是让他忍住了。 “谢谢先生。”温承年轻声说道。 在扮演这个角色的时候,他必须对绪言的任何命令无条件服从,必须对绪言保持对云御有的尊重。 上位的七位先生,看的可不仅仅是他的姿势是否合规,还有他的态度是否虔诚。 温承年心中有数,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拿不到第一名,在任何细节上。 “俯身,自己掰开屁股。”绪言又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只非常大的按摩棒。 其他四个人眼睛都瞪大了,都知道绪言派系的手段,但是没想到上来就这么劲爆。 要知道,跪在绪言脚下的可是历来官方考核第一名的温承年啊。 哪个派系的弟子见到都要弯腰喊一句温师兄的。 温承年倒是没有任何屈辱的表情,他比其他人还要清楚绪言派系的手段,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他把两只肩膀杵在地上固定好自己,两只修长的手指掰开屁股,露出早上特意洗好的后xue。 温承年的后xue口并不是十分的大,绪言蹲在后面,非常有耐心的用手指帮着扩张了一下。 在也手指进去的瞬间,绪言十分明显的感觉到温承年的身体僵硬一下。 再稳重的人也无法坦然面对,绪言早有预料。 “温承年,说出你的感受。”这是绪言第一次直呼温承年的名字。 以前的他,总是比其他派系的更规矩,更对温承年恭敬些,他会弯九十度的腰,温承年与他同场考试,必先请温承年安,得了温承年的允准才会坐在座位上。 “是,承年内心觉得十分屈辱,耻辱,但认为,承年应该被先生更加严厉的管教,训斥。”温承年深吸一口气,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不过,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