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主播新手上路直播想着同居学长揉胸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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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由二手电风扇嗡嗡的运作声裹挟着,被闷热的风一道递入季末的耳中。季末还躺在床上处于半梦半醒之中,分不清这咚咚的敲门声是否来自现实,只是下意识含混地应了几声。 “你还没醒吗?”门外的声音隔了一层木板,听起来更像在梦中失了真的温柔声音了,“我把晚餐准备好了,放在桌子上,别让它凉啦啊!” “我吃不下了,学长.......”季末拿脸颊蹭蹭枕头,向梦境回答道。 而梦里的学长只是微笑着向他摇了摇头,贴着他侧脸的roubang传来无法忽视的男性气味,占据了鼻腔,脸颊上粘稠的液体滑落到嘴角,痒痒的。他低下眼,去看脸前的粗大柱体,慢慢张开了嘴。口中被温热填满的感觉在他体内激起了涟漪,但脑中的另一部分却低语着提醒这是场梦。他又在做关于学长的梦了。 他猛然惊醒过来。 意识如潮水般逐渐渗入他的脑中,他又回到了这间屋子中,周遭熟悉得让他安心。季末从大学宿舍搬出,住进这套租来的公寓已经快一年了。虽然房租加上生活费还是让他有些吃紧,但为了这无拘束的生活他倒愿意多付出些。更别提他现在还很幸运地拥有一位全能同居人,吴椋学长不仅帮他解决了头疼的三餐问题,还将家里收拾得一干二净,他也就只能抢着刷刷碗。 季末耷拉着的双眼望着雪白崭新的天花板,刚刚尴尬的梦有残破的画面浮现,他不去多想,只是在床上发呆发够了,思想翻过篇,才甩开横在肚皮上的被子,坐了起来。由着重力,他的双腿间淌过一瞬湿润感,在皮肤与布料间扩散开来。他揉揉脸,将多余的羞耻都埋进掌间,清理完毕后撇着眉毛下了床。 “你耳朵怎么红红的?”经过客厅时,餐桌旁举着筷子的吴椋望着一路无声经过的季末突然开口道。 季末怔了怔,很快抬起手装作挠耳朵的样子拦下吴椋的视线,加快脚步穿过客厅,有些没好气地道:“你没戴眼镜,看错了!” 吴椋目送他慌慌张张进了浴室,小声嘀咕道:“我这不是戴着的吗?”说完,吴椋拿鼻子哼笑一声,又接着动起筷子。 季末洗完澡时,吴椋已经出门了,他也就不去遮掩,肩膀上披着一条浴巾,光着身子就出了浴室。他回到卧室,换上短裤,在撤下毛巾前又拿毛巾去擦了一遍头发。在满耳的窣窣声中,他计划起接下来的事。等要擦完了,他才想起来桌上的饭该放凉了。 他套上一件白色T恤又重新做起计划,边神游,边打开电脑、架起摄像头,调整脸部干扰设置。 屏幕上映出季末圆圆的杏眼,正恍神对着镜头眨眼睛。 “呃、大家好。”季末慢了一拍看到屏幕上的自己,一旁的评论栏还只有星星点点的几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地检查着画面中的自己,向后挪去,背贴上墙面才停止。有那么几十秒钟,他忽地忘记了自己的计划,只是抱着腿在床上坐着,愣愣地看评论从底端浮上又消失,就像忘了打开开关的机器人。 「今天还是老节目吗?」 在来来往往对他的评头论足间,季末看到这样一个问题,这才摸到了自己的情绪开关。他清清嗓子,换上笑容,回答道:“对,不过今天还准备了新的道具。” 他向床边的抽屉爬去,宽大的T恤领口垂下,胸口的一片白皙肌肤和其上点缀的几颗黑痣都展露在镜头前,其余则仍被笼罩在令人遐想的阴影中。 他掏出两款粉红色的情趣用具,对着镜头晃了晃,又想起什么似的瘪了瘪嘴,小声呢喃道:“这还挺贵的呢。” 「找个人来cao你不就不用花钱了」 「免费人rou按摩棒在此」 季末装作没看到这些话,暂时把道具先扔到身侧。 “这些待会再研究怎么用,我们还是先从老节目开始吧。” 手指缓缓隔着布料触上乳尖时,他还是不自在地抖了抖,而这落在观众眼里只会为他盖上敏感饥渴的印戳,他也就配合地吐出一声喘息。 “已经挺起来了。”他点点胸前的小粒凸点,抬眼向镜头一瞥,立刻又收回了视线,刻意地放柔声音道,“都是因为大家在看着.......” 他轻闭上眼,熟练地用指腹在乳尖上若有似无地打着圈,感受到胸前的果实变硬挺立、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的不适时,他便拿手指按下rutou,再让它弹回,如此快速地重复十几次,奇异的瘙痒感也延迟地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细碎的哼鸣声从他紧抿的唇缝间滚落,无意识紧缩的脚趾将床单弄得皱巴巴的。 “哼嗯——” “学长。”季末偷偷在心里呼唤道。 季末身形清瘦,胸部也十分娇小,只有一道贫瘠的弧度,和普通男子相差不多,但这时感官聚集到胸前,倒让他产生胸部胀大了一圈的错觉。他撩起将皮肤磨得难受的衣摆,叼在嘴里,挺起胸部将玩弄得殷红成熟的成果向人展示。先前瞥见的胸口的莹白肌肤现在成了透着薄红的一片。 他用四指由下握起不多的乳rou,将其全部团在掌心中,拿大拇指缓缓辗过烂熟的rutou。被压扁的果实几乎像是要滴出血来,同时圈住乳rou的四指也在转动、捏紧,季末把上下震颤的胸部挺得高高的,后脑抵在墙上,咬着嘴唇,紧蹙眉毛,攥着床单的脚趾一遍遍往外踢去。 突然,一声拔高的呻吟打破了凝固焦灼的空气,接下来随着绵延的喘息喷发出的是一小注乳白色的浆汁。奶水从季末的胸部射出,升起小段高度便落在了小腹上和床单上。季末还失着神,大大的眼睛愣盯着半空,张着两瓣红润的嘴唇迫切地汲取氧气,胸口急促起伏,生理性的泪水不断顺着脸颊上的泪痕滑落。 而评论栏此时疯狂地翻涌着,打赏的清脆提示声填满了房间的空白。 “谢...”季末脱力地瘫靠在墙上,微微回过神来,刚想开口却发现的喉咙干哑异常,喉结咕咚咕咚上下滚动了几次才又虚虚地开口道:“谢谢兄弟们,感谢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