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黑化日记:捡到名为麦克斯的玩具呢(暗堕鞭身虐腹排卵
我现在正在调试这根自制的钢笔,它的笔尖还有些锋利,经常不小心将日记本的纸页划破。 顺便这本日记本也是在附近的太空垃圾堆里找到的,居然没有被路过的流星群焚烧殆净,算我走运。 今天的天气不错,对吧?没有风暴,也没有绵延数月的寒冬,恒星反射出的微弱星光可以通过旁边的小窗户投射进来。 我的清晨通常都是在这束光中开始的,我可以梳理头发,将它编成无数根小辫子,就像蕾哈娜那样;也可以盘腿坐在矮桌边推翻昨天搭建好的积木,再一块一块重建起来。 这个时候托雷基亚就会回来了,他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的身后,恶趣味十足地朝我的耳朵尖吹气:“嘿!”然后眼睁睁看着我刚刚建好的高塔重新毁于一旦。 “怎么不在门口迎接我?”他从身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轻磨蹭,钢筋般的胳膊无需用力也能让我喘不上气来。 “爹地——”我没好气地回应道:“塌了啦,都是你害的。” 长着锋利甲片的手指在我的锁骨来回流返,小指勾起那根有些暗淡的水晶项链:“想不到……你还挺念旧。” 怎么听出了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我晃晃脑袋,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抛出脑外:“你喜欢吗?我可以送你。” “……算了。” 明明最开始成为我的父亲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亲密,他喜欢用那极具特色的、阴阳怪气的语调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显然是将我当成了大型可动手办,嗯……也许还能算上性爱娃娃。 当我在高潮时忍不住抱紧他的腰时,爹地才会像哄孩子一样将我整个身体都镶进自己的胸膛,真不知道这群蓝奥们是对在上面有什么莫名的执念。 下了床之后,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导者,我只需要继续扮演一个乖巧的女儿就行了。 绝大多数时候,我会在他出门的这段时间内,做一些“任性的小女儿”应该做的事情。 比如偷偷溜出这颗连一个智慧生命都没有的蛮荒小星球,穿梭于附近的陨石碎片之间,看能不能寻找到一些可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 对了,自从上回被等离子火花塔咬了一口之后,我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飞行技能。 不过我必须赶在爹地回家之前返回荒星,他会原谅我的“小小好奇心”,但绝不会容忍试图逃离他的掌心的宠物小鸟。 我倒不是在乎他会不会心碎,只是被捆住尾巴倒吊在水晶灯上的滋味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除了这次,我见到了麦克斯奥特曼。 偶然飞进了一个陌生的秘境,扭曲盘旋的树根遮挡着视野,永远暗无天日的黄昏笼罩在这片幽深的密林之上。有一抹阴冷恶毒的视线爬上了我的脊背时,我玩心顿起,拨开遮掩的树枝朝那名偷窥者的方向走去。 远处燃烧的星体似乎没给这里带来任何光亮。 暗色的视野也让周围的风声变得更加清晰,脚踩在干枯的落叶上发出了“嘎吱”的声音。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我竖起耳朵,居然能听到粘稠的、宛若无数条软体生物交缠的诡异声响。 我从rou垫里探出闪着寒光的利爪,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穿过最后一道长满了尖刺的藤幕,我终于见到了这个秘境的主宰。 天哪,它比我见到了任何一只怪兽都要庞大数百倍。那是一只……我绞尽脑汁用毕生所学来形容它:由无数条粘稠、没有表皮、布满了恶心的rou疙瘩的触手交织而成,我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它的头还是屁股,或者根本不该以正常的生物去看待它,毕竟对方随便一根触手就能将我碾成rou酱。 万幸的是,它似乎有了更有趣的猎物所以对我性致缺缺,我可以悄无声息地穿过它,赶在爹地发火之前躺回床上。 等等——我好像用余光瞟见了什么。 一具如火焰般艳丽的红色rou体在漩涡中心挣扎着,他的反抗已经逐渐微弱,所以我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那对健壮的大腿被强行掰开,有什么东西穿透了他的防御,在凹陷的双股之间剧烈蠕动着,一大股一大股腥sao的粘液从他被折磨的不成样的肠口里喷涌而出,又被另一条蓄势待发的触手狠狠捣了进去。 就算是被触手轮番jian着后xue,他依旧咬紧了下颌线,低沉的喘息隐忍又克制,每一个颤抖的尾音被压抑过了,不愿从紧闭的唇缝里泄露分毫,这模样不像妓女,反倒像极了自我献祭的圣人。 对上他的双眼的一瞬间,我的脑子突然就停止运转了。 我认识他。我翻阅过这具身体以前的记忆,就像是隔着一堵玻璃观看着合家欢的电视剧一样,给我的感觉总是……嗯,无聊至极。我就像个旁观的局外人,看着扮演“我”的角色与各种各样的雄性纠缠不清。 我没有任何触动,没有伤心、或者是愤怒,就像是遇到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何必自找麻烦呢。 更何况……我摸了摸左边胸口,那里还残存着若有若无的幻痛。 最终我还是把他从怪物手里救了下来,受了点小伤,这无关紧要,因为当我感觉到手肘轻微的刺痛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将他带回了家中。 “你,在,做,什,么。”爹地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这是他开始发怒的前兆了。 我赶紧把人扔在了地面上,几近昏迷的奥特战士发出了吃痛的闷哼声,我没有管他,只是转身投入父亲的怀抱:“只是一个玩具,爹地。” 爹地冷笑着试图在我的脸上找出谎言的痕迹,被他捏住的手腕开始咯吱作响。 “爹地……”我强忍着疼痛撒娇道,“你怎么忍心看着我找到了仇人却不能报复呢?我还没有……好好折磨他呢。” “是吗?”托雷基亚的指腹在我的咽喉处划过,我有些背后发凉。过了半晌,他终于松开手:“不愧是我的乖女儿。” 我轻轻踢了一下地上的奥特战士,麦克斯昏昏沉沉地趴伏在地面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显得更为紧翘了。 以我对他实力的了解,怎么会轻易败在那种yin兽手里? 我倒了一杯冷水,“哗”的一下浇在他的头上。 “嗯……” 受到强烈刺激的战士从昏迷状态缓慢苏醒,由于视角的关系,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托雷基亚,如同受到应激状态的猎犬似的,他几乎是瞬间将身体弓起,随时可以从地上弹跃而起。 紧接着,他对上了我的双眼。 像是那杯冷水浇在了灵魂上般,他屏住了呼吸,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只晓得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 “是你吗……泡泡……”他的声音颤抖而压抑,如风中摇晃的烛光,充满了痛苦与期盼。 我颇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神情,一边残忍地回复道:“不,你难道忘了吗,她已经死了,被你一剑穿心。” 我愉悦地欣赏着红族战士脸上罕见的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 “我很抱歉……”他英俊的脸庞瞬间被羞愧所笼罩。他半垂着脑袋,不复明亮的眼灯微弱地闪烁着,狼狈地跪趴在凹凸不平的泥地上,原本光洁细腻的皮肤上还残留着触手怪留下的粘液,随着他紧实的肌rou线条向下滑落。 这模样和我记忆中那位冷淡疏离、游刃有余的精英形象大相径庭,唯一不变的还是这具曾让我无比垂涎、心潮澎湃的性感酮体。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但不妨碍我准确无误的在他臀rou上拧了一把。 麦克斯被吓了一跳,有些失去平衡地跌坐在地上,下意识拖动着身体试图逃离我的方向。 好吧,最最最开始,我是真的想对他温柔一些的,但是他这一个躲闪的小动作,瞬间点燃了我的怒火——我用尾巴钳住他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拖了回来,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也被用力掰向头顶折叠,被迫暴露出他试图躲藏的、被侵犯无数次的红肿屁眼。 “泡泡,别……”红色的战士剧烈颤抖着,像一条因搁浅而绝望挣扎的鱼。 明明xue眼已经yin乱的喷水了,却还是如往常一般拒绝我的靠近,我彻底失去了耐心,挥起尾巴狠狠朝他的身上抽去! “唔!”麦克斯冷不丁被抽中了胸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鞭子便朝他的上方落了下来,他只好用手臂护住头,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我那毫不讲理的攻击。 我知道他是一名极为隐忍且强悍的战士,连续数百下尾鞭落在他的身上,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深红色的淤青,他竟然还能死死咬住下唇,一声痛哼都不肯施舍给我。 我又走近了些,只见他原本平坦的小腹诡异的隆起,突起了一个小小的圆弧。该不会是被怪兽cao怀孕了吧?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雷得不轻,奥特曼怎么会怀孕?别开玩笑了! “被注射了戈迪斯的细胞还能抵抗这么久,该说你是幸还是不幸呢?”爹地出现在麦克斯的面前,用指腹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 他们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容出现在同一幅画屏里真是矛盾至极,一种是引诱你堕落到底的妖艳魅惑,另一种却是令人不忍产生亵渎之心的、极为刚正的俊朗气质。 “戈迪斯……?” 爹地白了我一眼,冷道:“他被选中成为宇宙恶魔的孵化器,多亏了你爱管闲事,否则再过一段时间,光之国最着名的天才战士之一就能彻底暗堕为半兽半奥的怪物了。” “托雷基亚……放了她。”麦克斯从被淩虐的痛楚中逐渐清醒,随即恢复了冷静自持的状态。 “呵,”爹地挑衅般的在我的后颈轻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含住软rou暧昧地摩挲,“不如问问她自己,愿不愿意离开我。” 我露出甜美的微笑:“泡泡要永远陪在爹地身边!”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声音发颤,艰难地压抑着恐慌的低吼。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注视着他:一个连自身都难保的阶下囚,还能空出闲心来担心我?不愧是人均圣父的奥特曼啊……爹地除外。 从我的角度,可以居高临下地看见他每一寸蹙起的眉,每一滴从额间渗落、沿着立体的眉骨滴落的冷汗,在凸起的喉结与锁骨链接的凹陷处,汇聚成一汪浅浅的池塘。 这位高大健壮的雄性因为不加掩饰地视jian而染上一层羞耻的温度,在暗淡的星光的投射下,绷紧的肌rou曲线显得格外张弛而惑人。 我不顾他的抗拒,强行压着他的胸膛按在地上,脚心踩在了对方鼓胀的小腹上,暗暗用力。 “不要……” 麦克斯被腹部挤压的涨痛折磨的向后仰头,暴露的喉结痛苦地颤动着,被凤凰胸甲包裹严实的胸部剧烈收缩着,承受着从脊椎传来的一下又一下的痉挛。 被撑平的腹肌轻微位移,表层湿滑的冷汗打湿了我的毛发。我不由地在心底赞叹他的身材,脚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 “呃……”麦克斯面色惨白,他忍不住朝自己的下身望去,只见堆积在胃部的凸起被我向下推挤到肠道,那肿开泥泞的小rou套几乎被熨平了褶皱,似乎马上就要裂开似的。 “刷——”红族战士的脸几乎快要跟身子一样红了。 “泡泡别看,别看……脏……”他慌乱地挣扎起来,直到又挨了一鞭子才老实下来。 “别只会享受服务,自己掰开屁股排出来!” “不……”生性保守矜持的雄性被刺激得近乎崩溃,脆弱无助的摸索上自己的两瓣臀rou,用力地将中间的xue口拉扯得更宽更大。 透过扩张得几乎发白的肛口,清晰可见一颗半透明的浑浊球体堵在rou套中央,勉强排出了三分之一。 “太……太大了……”麦克斯偏过头,羞耻不堪地吐出几个音节。看着奥特战士极少流露出的脆弱的神态,我不为所动,故意将他的臀部对准了爹地的方向,“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产下怪兽的孽种的。”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似乎不能接受那个柔软甜美的小怪兽怎么会变得如此卑劣,大腿因为被羞辱想要闭拢,却被我抓着膝盖更霸道地打开,“快点,我要等不及了。”我凑近他的耳侧,轻轻吹着气。 他受不了这样的嘲弄,偏头躲开了我的吐息,眼底的光又黯然了不少,情难自持的光粒打湿了面颊。 “唔……” 他皱着眉,威严又冷峻的脸上满是潮红……那个地方,涨痛得似乎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似的……惨遭蹂躏的xue口急促蠕动着,连脚趾都猛得瑟缩了起来。他虎腰一挺,一颗拳头大小的透明卵蛋被生生挤出了腔道,扩张到极致的括约肌缓慢地缩了回去,留下一道被cao开的yin糜小口。 “呼……呼……”麦克斯咬牙忍耐着,排卵的过程不可避免地重重碾压过肠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疼痛带着难以忽视的快感,如同人类排泄一般羞耻尴尬却又莫名着迷。 “这就不行了?”我踩在他平缓了不少的腹部上,“看起来它还有不少兄弟姐妹在里面嘛。” 他本能地想要逃避,我偏偏要用指尖去taonong那处饥渴收缩着的熟烂roudong。 与主人高傲的冷漠不同,guntang的rou壁几乎是瞬间将我的手指包裹住,让人忍不住将整根手指都塞进了他的小洞里。 “别这样……”雄性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隐秘的哭腔,xiaoxue却将我的手指咬得更紧了。 “好吧,那你把剩下的都排出来,我就收手。” 被动摇了人格自尊的奥特战士看起来有种易碎的脆弱感,像精美的象牙制品,让我忍不住有种想要彻底击溃他的守则、融化他的温度,践踏他的信念的冲动。 “嗯……”奥特战士颤抖的沉默着,即使他再不愿承认,这具硬汉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满是rou欲与渴望。 “呃啊……”随着最后一颗兽卵冲出体外,这副强大的几乎无坚不摧的rou体像是被突然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伴随着抽搐的xue眼喷射出一股股sao浪的潮吹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