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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火山(群交/rujiao/koujiao/舔足/泌乳/中出)

    六月伊始,雩虹就跟着有生会去了风火山。风火山极高,终年雪不化,其中生灵极少,能化形修炼者更是得提着灯找。

    有生会在风火山巡逻是自发的,持续两个月,寻找那些开了灵窍的野物,提供一些化形前的庇护物,有些熬不过风霜或被修士攻击了,本体奄奄一息的,能救就救,不能救就好生掩埋送去轮回。

    带队的是薛家的二公子薛长瑛,风流成性,亦是雩虹的入幕之宾。薛长瑛和雩虹一道的目的不言而喻,毕竟两人已至元婴,有什么理由必须一起出发呢?省车费吗?

    其余修士里看不起这般行事的早就先行一步,留下来都是想分一杯羹的色鬼,最少也能为孤寂的自渎时光提供配菜。

    到达风火山时,一个陌生的修士正握着rou往雩虹的rou屄里插。他跪趴在床上,只有屁股翘得老高,身体仿佛一座rou欲起伏的山峦。薛长瑛刚刚从他yinchun里拔出来,xue眼处汪着一点乳白的jingye,沁在粉红的肥厚花瓣中间,像块流出注心的可口糕点。

    几个修士看得口干舌燥,纷纷将yinjing放在美人身上摩擦起来。飞舟降落时震动极大,那个抢占先机的修士挺着阳具顺势插了进去。雩虹被插得闷哼一声,摇晃着臀部,适应之后开始继续为薛长瑛koujiao。他的舌头灵活地舔着jiba上的每一根脉络,在柱身上热烈亲吻。雩虹捧着roubang啜吸着敏感的马眼,guitou沾满了口水,他用舌尖戳刺喷精孔,把溢出的jingye咽下。薛长瑛被激得一挺jiba,cao起鸢时道人的嘴。

    修士往雩虹雪白的臀上扇了几巴掌,打得他娇吟出声:“好坏……怎么打人家屁股……”

    修士把他的屁股放成方便干xue的的姿势,就猛然抽送,在美男子滋润的yindao里驰骋起来。修士灼热的大rou深深地犁进雩虹隆起的一双翘臀,细心耕耘肥沃的水田。雩虹被cao得往前冲,直接把薛长瑛的jiba吃到了底,柔软紧致的喉部把guitou裹射了,雩虹咕咚咕咚咽下情人的馈赠。他又将巨根用大奶子夹起,自己捧着rufang上下滑动,薛长瑛忍不住cao起他美艳的胸部。

    雩虹的美xue对男人们毫不设防,轻而易举地被夺取了zigong。修士的jiba冲着宫口狠狠发起进攻,guitou和宫口啄吻一般,一触即分,柔软的吸力让男人欲罢不能。高原的阳光照在两人苟合的地方,雩虹早就被干得发浪,粉xue食髓知味地吮着大jiba一缩一放。修士看不到他绯红的小脸,只知道一个劲地日屄。

    雩虹的一对奶子被薛长瑛握着rujiao,阳具把乳沟搓得满是红痕。很快,男人把浓厚的热精射给了雩虹,胸部挂满了腥臊的白浊,从两颗大红樱桃滴下,下巴上也溅了许多。薛长瑛的guitou仍在巨乳上顶撞,怼着软乎乎的奶头。雩虹受不了这刺激,发涨的rufang立刻分泌出了乳汁,洒在薛长瑛的大jiba上,甚至顺着马眼流进精孔。

    薛长瑛的下身立马又精神抖擞,弹在美人的脸颊上,雩虹像只发情的牲畜,用脸依恋地蹭了蹭满是jingye的yinjing。薛长瑛握着guitou把精元涂在他脸上,看着雩虹舔干净jiba。接着把雩虹托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接吻。

    雩虹的奶子压在男人坚实的肌rou上,舌头相互纠缠,薛长瑛的手摩挲起两团玉乳,雩虹的手空着无聊,就又去给男人撸管。

    奶香味儿把身后的修士搞得心痒不已,精关难守,将精种全数射入大张的yinxue。他抱着屁股又cao了一两个来回,才恋恋不舍地把jiba拔出了被cao肿的屄,在雩虹的肥屁股上把jingye擦干净,让别人来干。

    接替的修士过来,摸了两把因反复jianyin而肿起来的yinchun,觉得柔软无比。他将硬邦邦的老二对准这美味的鲍rou,顷刻间笔挺地侵入。

    男人凝视着被性器挤压的yinchun,yinjing像击打舂臼的舂手,情欲的汗水从胸膛上滴下,滴到雩虹背上。他把着雩虹肥臀的手往中间滑去,拇指插进湿滑的菊眼,不深不浅地按着,雩虹情不自禁地摇起屁股,渴望他多玩一会儿。

    修士便一只手两指并拢,往鸢时道人的腚眼里入,粗糙的指腹辗转抽送,雩虹的肠液涌出来不少,xue眼缠住手指含着。修士找到腺体所在,便多次按摩娇嫩的隐秘处,把雩虹弄得放浪大叫。

    “好哥哥,给我吧……相公……大jiba……”

    他泪眼朦胧地舔吃面前的yinjing,下半身的快感愈加明显。身后的修士狠狠地握住雩虹的两只奶子,冲刺了几下,将阳具插在yindao里不动了,交合处喷出浓稠拉丝的jingye和潮吹的yin水。他把雩虹的脸转过来和他接吻,雩虹刚刚为薛长瑛koujiao过,滋味并不怎么好,过了一会儿才觉出双儿的口津香。

    雩虹大声喘息着,双臀间rou嘟嘟的阴户大肆敞开,黄白的jingye如同流水瀑布一般淌到地上,万种yin相,只其一也。

    薛长瑛来到他身后,端详了一会儿雩虹性感的私处,便插进红艳的rou花,前人射进去的jingye立刻被捅了出来,顺着雩虹的腿流下。雩虹发出满足的喟叹,娇躯上的白rou随阳具的cao弄抖动着,另两个修士躺在他身下,两人各执一边嫩乳啧啧有声地吃着,其中一个用手包着雩虹的命根子撸动。

    雩虹汗津津的臀部上流淌着男人的白精和尿液,yindao包住硕大的rou棍吸得起劲。薛长瑛的jiba又长又翘,戳得雩虹两眼无神,爽到舌头都伸了出来。

    薛长瑛插进zigong,宫口积极挽留着jiba,男人的guitou立即感到一阵升仙般的酸麻,暗骂一声sao货功力见长,便紧紧压着雩虹的耻骨射精了。

    几人yin戏够了,施展一番清洁术,清爽出了门,准备下去探查风火山。雩虹在室内睡着,xue中兀自消化男人们留下的几泡浓精。

    醒来已是晚上,外边喧闹,雩虹匆匆裹了胸乳提剑出门,劈头就将一个贼人斩了。薛长瑛见他粉发散乱,睡痕未消,胸前袒露数点落红吻,杀人却不带眨眼,别有一番利落狠辣的风情,不觉心旌动摇。后来雩虹更是以剑引来小雷电术做网将剩余贼人拘在网中,薛长瑛上前拱手,“不知鸢时道人也擅剑法……”

    雩虹打着哈欠摆手:“少废话,咱俩一见面就往床里蹦,你上哪看我杀人去。”

    一修士殷勤道:“鸢时先生,可否要再休息一会儿?这几个宵小我们处理就好。”

    雩虹道:“不用,让我一起吧。”

    几人清点了贼人,知他们是来挖绿绒蒿的,其中竟还有一个双儿,修士里瘾大的,登时起了yin邪之心。

    薛长瑛将遭祸的草甸和流石滩清点出来,打算将贼人送去灵脉挖矿,这么喜欢挖土,那就挖个够。

    接下来的日子,雩虹就围着绿绒蒿打转,有株绿绒蒿化形已久,保住了人形。

    小伙子脸很俊,肌肤偏深,黑发浓密顺滑,前面头发编了几绺细辫子,左耳带了一只晶蓝石的坠子。雩虹顺手看了他的下身,嗯,很有分量,然而他对搞病人没有什么兴趣。

    阿佩瑟鲁虽处于昏迷,但植物跟脚的五感是最灵敏的,除了看不见摸不着,但挡不住雩虹与其他修士欢爱的声音往耳朵里灌啊!

    雩虹把他本体移植到风火山灵脉附近,这下好了,能近距离收听两处不同的双修活春宫!

    他现在已经知道灵脉旁有块平整的岩石,雩虹就趴在那儿支棱着大屁股,接受薛长瑛的浇灌。双儿蕴含灵力的yin水有时落在他的本体上,还能促进他的恢复。摸过其他男人jiba的手会在固定的时间来给他喂药,雩虹的手不是他想象中的柔若无骨,反而修长分明,带着老茧。

    阿佩瑟鲁心中非常复杂。

    他这几日都在想“为什么不摸我,我也可以”,让雩虹知道非把药碗扣他头上不可。

    入夜,雩虹还在誊抄今日的外出寻访记录,总结风火山物种比起上次现状如何。他拍了拍凳子,示意闯入者坐下,别挡光。

    男子一直躺着,雩虹现在才觉出他格外高大。他对阿佩瑟鲁醒来不奇怪,继续抄书。

    阿佩瑟鲁等他写完一页纸,道:“我想和你双修。”

    雩虹荤素不拒,对这些被人类祸祸的异种倒是有几分怜爱和顾忌。他看了眼阿佩瑟鲁的蓝眼睛,伸出手探查他的脉象,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了,问他:“为什么?”

    阿佩瑟鲁沉吟许久,如实道:“我听到你和其他人双修,我也可以。”

    雩虹无端想起头一个跟自己交欢的非人类,寘鳞。不知道南海的鲛人们过得怎么样,走私鲛人的生意链被他掐了好几次,近几年是没有发现,寘鳞他们应该过得还不错。

    雩虹长了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眼珠子像两枚打磨温润的玛瑙,虽是红色,但不显得凶煞,既多情又纯粹。

    阿佩瑟鲁观雩虹皱眉,牵动他眉间红玉,以为是不乐意,刚想把手从雩虹手掌底下收回来,被雩虹按住。

    美人把手塞进他手心:“可以。”

    阿佩瑟鲁抱起雩虹,轻轻把他压在床上。雩虹刚刚洗完澡,香喷喷的,胸也未束,像一碗杏仁酪似的荡起波。阿佩瑟鲁急不可耐地用炙热勃起的男根去摩擦雩虹发情的阴户,即使隔着两层布也能感受到肥嫩的两瓣rou唇在求欢,xue眼处的布料被打得透湿,阿佩瑟鲁的下身压在上面,也湿漉漉的,一下下带着布料往yindao里顶。雩虹完全迷失在阿佩瑟鲁的蓝眼睛里,那眼睛美得就像高原的天空和湖水混在一块,将他引导向阿佩瑟鲁的唇。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脱掉彼此的衣服,阿佩瑟鲁手里剥出一个白生生的肥屁股,腿根处是一张嫩得滴水的芙蓉屄,yinjing不大不小,菊眼也颜色粉,只是yinchun颜色偏红,看来这里被男人们用得多些。

    他嫌双儿脱得慢,直接向雩虹展示了自己傲人的尺寸,比起肤色,阿佩瑟鲁yinjing的颜色浅一点,硕大的guitou吐出yin液,雩虹听到自己咕嘟咽口水的声音,自动抱住了两条弯曲的腿,让腿根再分开些方便阿佩瑟鲁cao屄。阿佩瑟鲁俯下身,揉着臀瓣狠狠入了进去,雩虹被顶得扬起头,xue口收得死紧,阿佩瑟鲁差点让他夹缴械了。雩虹挺着屁股仔细品味男人的冲击,rou棍在yindao各处碾压,凿出大量的yin水,从xue口噗呲噗呲地溅出来,阿佩瑟鲁捏屁股的手都变得滑溜溜,更别说底下的菊眼和床铺。他往下摸了摸濡湿的褶皱,用指尖按揉它,指尖插进去一点搅弄。雩虹又被掌握了一个命门,哼哼唧唧地把屁股往阿佩瑟鲁的手上送。

    阿佩瑟鲁想起中原的传说,“昔有白蛇救夫水漫金山,今有鸢时会情郎河滥昆仑……”雩虹拿脚踹他,发现根本踹不到,只能踩阿佩瑟鲁的小腿肚,阿佩瑟鲁让他踩得痒痒,把雩虹的嫩足捞起来亲了一口。

    “脏!”雩虹赶忙把脚收回来,然而让阿佩瑟鲁牢牢控制在手里,下身慢慢cao着屄,舌尖则在雩虹的脚趾缝里舔舐。雩虹羞极了,“别舔!”他拿另一只脚踩男人,“怎么你还有这爱好呢!”

    阿佩瑟鲁听着他抱怨,权当做耳旁风,玩够以后在足弓上亲了一下,把雩虹的双腿环到自己背后,应他的要求认真cao屄。鸢时道人的阴户软乎乎的,阿佩瑟鲁的下半身像是插进了融化的饴糖,甜滋滋冒水,紧紧吸嗦着阳具,黏人得很。

    雩虹的衣服卷到胸口,露出半个rufang,阿佩瑟鲁顺势摸进去,摸到两只可观尺寸的奶子,便用力揉起来,揉了一会儿再用舌头去舔那白白的乳根,手指捏捏绵软的奶头,因为经常被吮吸,雩虹的奶头格外大,颜色也是深粉色。

    “能吸出奶来吗?”阿佩瑟鲁问。

    “多cao我一会儿,射给我。”雩虹把腿收紧,用力往下压阿佩瑟鲁的jiba,阿佩瑟鲁贴着多汁的阴户深进浅出,卵蛋大力击打着雩虹的两片嫩rou,发出黏腻的啪啪交合声。

    鸢时道人被cao得屁股打颤,秀气修长的yinjing在两人中间摇晃着吐洒jingye,yindao酸麻难言,只想被阿佩瑟鲁猛干上十二个时辰。rufang不知羞耻地摇晃着,男人把玩着他的rufang。两个奶头被含得水灵灵的,又肿又痒,白皙的乳rou上有好几个齿印。

    阿佩瑟鲁的yinnang尤其硕大,在晃动之间显示着强大的性吸引力,在射精时,它便像泵一样驱动着输精管,将jingye推进双儿的身体里。膨胀的yinjing垂直插到肥臀深处,雩虹感到jiba抽搐了好几次,不断偾张的guitou顶着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他把xue口收紧,陶醉地吮吸着yindao内的roubang。听到噗呲噗呲射精的声音从他的小腹里传来,像是要把zigong注满似的。

    阿佩瑟鲁挺着腰再次重重撞击了四五次,确保把丰沛的雄精都射进了那个形如满月的臀部,雩虹直接被jingye冲上了高潮,他弓起身子,身下的泉眼里涌出许多yin水,被阿佩瑟鲁的jiba堵在xue里,浇在他的guitou上。胸部也开始发涨,几滴乳汁从他的乳孔里溢下,阿佩瑟鲁赶忙凑上去用唇舌接住。

    阿佩瑟鲁嘴上不停,还能问话,“如此说来,双儿要是有了孩子,喂奶之前是不是还得找个男人cao一顿?”

    雩虹一被吸奶就手软脚软,声音也软:“那也太麻烦啦,不过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大街上都是。”

    阿佩瑟鲁提出重要疑问:“到时候恐怕男人和婴儿抢奶吃……”

    雩虹道:“和孩子抢饭吃,倒也不害臊。”他手指轻轻刮着阿佩瑟鲁英俊的脸颊,肥美的鲍rou夹了夹深埋在体内的男根,散漫道:“再给你一次和孩子抢奶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