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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同道合的夫夫 贞cao锁 后xue当喷壶 浇花 舔

    早上六点

    “啊~”

    “唔~”

    几乎是同时,床上的两人下体传来一阵刺痛,是晨勃。

    床上是刚新婚不久的一对恋人,也是彼此珍爱的唯一,是彼此忠诚的奴隶,更是一对志同道合的变态。无他,他们性癖太合了,又都是双性人。

    他们都不喜欢自己在睡梦中无声无息的硬起来,在他们俩的小世界里,那是很可恶、很令人讨厌的事情,他们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那样会让他们十分没有归属感和安全感。

    于是两人约定好,每天晚上戴上贞cao锁,只要第二天晨勃就会被疼醒,起床连闹铃也不需要。

    也许在别人眼里,这不可理喻,令人咋舌。可于他们而言,虽然会痛,会难受,但他们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一开始在一起约定好的时候,他们只能戴八九厘米的贞cao锁,后来一步步缩小。到现在为止,薛唯喧能戴的最小尺寸是是4.5cm,而宋颐霜却已经能戴上3cm带尿管的尺寸了。

    宋颐霜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没想到的是,前两天临睡前的晚上。薛唯喧突然哭着说自己好没用呀,明明是一起开始戴的,而且宋颐霜的jiba还比他大2cm。

    怎么他就做不到呢,薛唯喧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最后伤心的握成拳头去砸自己没用的小jiba,哭的一抽一抽的。

    宋颐霜眼疾手快的拦住他,说“没事的宝贝,你想想,爸爸比你大六岁,身体当然韧性比你好呀,你不用自责的对不对。总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戴上最小尺寸的平板锁的,乖乖不哭好不好,这没什么好伤心的,你再这样,爸爸会心疼的......时间早晚并不是问题的,我们都不要太在意这个,嗯?”

    宋颐霜柔声安慰他,他比他大六岁。平时薛唯喧有些什么困惑都是他一点一点耐心的给他讲,所以薛唯喧喜欢叫他爸爸,他也喜欢被他这么称呼,这让宋颐霜更有责任感和充实感。

    “呜呜真的吗爸爸,你真的不觉得小喧的小jiba没用吗,你怎么会这么好呢爸爸。”薛唯喧又感动又开心的抱住他。

    “当然...当然....无论你的小jiba有没有用,你都是爸爸最爱的宝贝,也是我最爱的妻子或丈夫。”宋颐霜宠溺的搂住他,像是搂住了他的全世界,他温柔的拍着他的背,直到把怀中的乖乖哄睡着.....才轻轻的把他小心放平在床上.......

    两人晨勃后缓了一会儿...然后为对方摘掉了贞cao锁,开始去浴室洗漱并做好日常的灌肠工作。

    早饭是宋颐霜做的,煎了松软可口的蛋饼,煮了香甜的豆浆,两人的早饭时间过得很愉快。

    两人一起去家里的健身房晨练了半小时,他们都是很注重自己身体健康的人。出了一身汗,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差点在大早上擦枪走火,不过还好,他们控制住了自己。

    “爸爸,到时间了,我们该浇花了.......”薛唯喧看了一眼时间小声提醒道,仔细看的话,薛唯喧白皙的小脸莫名的有些泛红。

    “哦~原来我们喧喧这么着急去浇花呀,~好!那我们现在去浇花吧。”宋颐霜有些意味深长的调侃到。,

    薛唯喧的小脸儿变得愈加红了“爸..爸爸....你明明知道不是的....”尽管他内心真的有些小兴奋,但她怎么脸皮薄的小孩儿(不是),又怎么会堂而皇之说出来呢?哼,爸爸好坏。

    两个人拿起浇花要用到的工具一起走到院子里。他们住的是一套相对封闭的别墅,所以尽管可能外面有人走过,也绝不可能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他们说的浇花与传统意义上的浇花不同,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一场小比赛。

    两个人商量好把种花的小花坛划分成为两块相同的长方形。

    在两块花坛里洒上相同的花种,然后每天一起浇花。然后到三个月以后,看看谁的花长势最好。

    两个人在去院子之前已经脱下了衣服,现在是浑身赤裸。

    对的,这并不是普通的浇花比赛,用来浇花的喷壶,是他们自己的身体,更确切的说,是他们后面的小逼。

    秉承尊敬长者的风格,今天从宋颐霜开始。地上已经铺了小毯子,免得待会有小石子硌到膝盖。

    宋颐霜把胳膊并到一块儿,跪趴在了毯子上,然后把屁股翘的高高的,说到,开始吧。

    于是薛唯喧把底部粗一点的专用漏斗插在他后xue里,开始往里倒温水,凉水对身体不好,一共到了1500ml。

    “嗯..嗯嗯...”由于他yin荡的身子,在灌水的过程中,宋颐霜也得到一一些压迫的爽感。

    “好了,爸爸,开始浇花叭~”

    “嗯啊~”随着一声呻吟,宋颐霜把屁股对准了小花坛,开始了浇花。

    水柱像一束喷泉,一股一股的,有点高,也挺远。

    尽管看过很多次了,薛唯喧看的也有些痴迷,太美了,太美了......爸爸用力浇花的时候,脖子略微扬起,稍长的头发搭在肩上,真的是一副很美的景象.......

    轮到薛唯喧开始浇花的时候,他的自控力向来不如宋颐霜,一共灌了五次人体喷壶,他嗯嗯啊啊的浇完花后有些体力不支的靠在爸爸怀里。

    宋颐霜定睛一看笑了,只见地上有一小摊水渍和点点可疑的白色。

    “sao儿子怎么回事,浇个花把自己弄高潮了,怎么这么贱啊喧喧,sao儿子可真够yin荡的。”

    宋颐霜羞辱着他,然后用脚趾蹭了一下薛唯喧jiba上的jingye。伸到他嘴边,“舔干净你的sao东西,脏死了。”

    薛唯喧连忙抱住眼前的大脚舔弄起来,不光是蹭上的jingye 每一个指缝他都用舌尖爱抚一遍,好像什么美味一般。

    真让薛唯喧说中了,他这副样子,看起来真是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