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炮 被恶魔看上的神父(含触手play射尿,被尾巴cao)
他咳嗽了两声,也咳不出来。神父涨红了脸,看到这个忏悔的人脱下了黑色斗篷,长出了恶魔的角和尾巴。 “你是恶魔……”他嗓音略哑,低低说着。 强力的媚药已经起效,从体内散发的情热灼烧着这个神圣修道者。他腿软地跪在地上,脸上泛起绯红,琥珀色的双眼水光蒙蒙,就连本来整齐束着的长发都有些散乱。 恶魔盘腿坐在原地,他垂目望着方临微微颤抖的脊背,漆黑的恶魔尾巴悄悄伸出去,尾巴尖钩住一尘不染的袍角,向上一扯,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 方临下意识要躲,但是身后的黑暗里伸出更多黑气缭绕的触手,把他四肢捆缚住,高高吊在了半空。 “抬起头,神父。”恶魔温雅带笑的声音响起,“你的神就在面前看着你呢。” 方临抬起头,神像宽容的微笑直视着他,静静看着自己虔诚的信徒在脚下被恶魔玩弄。 “不……”他低声拒绝着,可惜毫无反抗之力。白色的长袍被毫不留情地撕碎,光裸的身体在灯光下仿佛散发着珠玉般柔和的光芒。 触手勒紧了纤细的手腕和脚踝,双腿大开,有两根触手在胸前玩弄着樱红的乳珠。细长的顶端把小小的乳粒卷起,最前端甚至隐约向乳孔里钻去。 媚药掩盖了轻微的疼痛,只有无尽的麻痒从胸前升起,单薄的胸口不一会就被搞得通红。方临徒劳地扭着腰,那些触手却一直牢牢吸附在他身上,半点不肯放手。 他正被胸口处的两根触手玩得大口喘息,却又有一根蜿蜒着顺大腿而上,把前端沉睡的性器裹了起来。 方临此刻异常敏感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性器被很快唤醒,半硬着吐出粘液,茎身被柔滑的藤蔓裹着,缓缓摩擦。藤蔓前端的小口也流出些许粘腻的液体,和着性器流出的一起,把那根浅色的roubang搞得黏黏糊糊,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引起yin靡的水声。 藤蔓轻柔地把那根roubang完全包裹,上下taonong了两下。神父的身体未经人事,方临仰起头发出一声哭腔,完全地射了出来。 那被jingye沾满了的藤蔓缓缓放开roubang,另有两根不知何时伸上来的藤蔓裹住那饱满白嫩的臀瓣,紧紧缠上,臀rou从藤蔓纠缠的缝隙间挤出来,两瓣原本紧合的臀不得不露出中间那个淡粉的xiaoxue。 满是jingye的藤蔓吐出更多的液体,抵住了那个时不时紧缩一下的后xue。 方临意识到藤蔓接下来要干什么,尽管一部分意识已经因为射精和媚药而模糊,却还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可是被锁在半空的人,那点挣扎全部是无用功。 吐着粘液的顶端慢慢顶开xue口,xue口因为紧张和抗拒而不自觉地紧缩,但滑溜溜的藤蔓稍稍用力,依然是轻而易举地便进了一截。 成人手指般粗细的蔓身并没有在最初就过于深入,进去后停了一会。它等到方临的身体刚适应一些,就在包裹住它的、层层叠叠的肠rou里转了转。 方临屁股一颤,感受到后xue里那根藤蔓像某种折腾的活物,在湿热的巢xue里翻腾。变得坚硬起来的前端用力抵住每一寸它摩擦过的肠rou,逼得嫩rou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yin水来应付这种刺激。 方临眼角通红,他的唇微微张着,吸引了一根藤蔓撬开他的唇顶到嘴里,进而涨大成相当饱满的一根,充满了口腔。方临被顶着咽喉,轻微的呼吸不畅让他后xue不由地越发夹紧,xue里的藤蔓也搅动得越发用力。 嘴里的藤蔓咬也咬不动,吐也吐不出来。方临被迫吞下藤蔓前端涌出的液体,口水从嘴角滴落,同样带有催情效果的粘液流进喉咙,烧得全身皮rou都泛起情欲的绯色。 身体被从原来的平躺姿势摆成了直立,两条腿被颤着脚踝吊起,于是方临现在双腿大张地坐在半空。藤蔓挡住他的视线,他恍然间有种错觉,好像掉进了藤蔓筑成的森林,被这些魔物捉住,喂下催情的液体,张开腿承受交配,直到生出魔物的卵才罢休。 身体在濒临坠落的恐惧中绷紧,不得不去依靠玩弄着他身体的藤蔓。方临既看不见也发不出什么声音,细长的手指无力地抓住手腕上的藤蔓。 原本纠缠在臀rou的藤蔓蠢蠢欲动地在xue口晃悠,但是看不到的神父还是一脸茫然地张开身体。 四处顶撞的前端忽然顶到某处,方临含糊地嗯了一声,腿抽搐了一下,刚被cao开一点的后xue骤然绞紧,却不能阻拦那藤蔓集中向那一处顶撞。他腰部绷得笔直,藤蔓硬起的前端狠狠撞着不禁碰的前列腺,硬起的棱角刮过娇嫩的媚rou,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方临叫不出来,在一片黑暗中感到那根东西似是和xuerou有仇地cao干着,前面的性器则是在铺天的快感下,光靠着后面被插就再射了一次。 媚药几乎渗到了骨头里,方临全身湿淋淋的,后xue的yin液甚至随着藤蔓的动作掉在地上。两根早就蠢蠢欲动的藤蔓看准了时机,一起按住那湿滑的xue口。 还沉浸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中的神父,甚至主动把满是红痕的臀向前递了递。一只粗长的藤蔓高高扬起,抽打在那个屁股上,打出一阵sao浪抖动的rou波。 按在xue口的两根趁此时向里插进去,强行撑开紧致的小嘴,一直进到可怖的深处。 方临被插得腰向前挺,小腹被纠结的藤蔓顶出一团凸起,随着体内藤蔓的动作而不断移动。三根藤蔓各自cao干了一会,就纠缠在一起,藤蔓的间隙里吸进一点媚rou,再随着动作一绞,方临原本挺起的腰又软了下去,只能轻微地抽动着。 三根藤蔓在一起进出,坚硬的前端依然是坏心地找着那处前列腺磨。淡粉的xue口早就被磨成了嫣红,湿漉漉的满是yin水。 周映川坐在下面,看着方临被藤蔓摆出各种姿势cao,手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恶魔尾巴兴奋地卷起。 方临宛如一个性爱娃娃,要么身体直立,藤蔓从下而上地贯穿他,要么就是被摆成水平,让他在毫无支撑的平躺中夹紧后xue,再被干得yin水都溅出来。 周映川快射出来的时候,藤蔓把方临倒过来吊着,原来一直在嘴里的藤蔓抽出去,合不拢的红唇又塞进硕大的guitou,在口腔内顶撞了两下,就深深埋进咽喉处,jingye大股大股地射进去。 为了不被呛着,方临只得费力把大量的jingye吞下。他的双耳因为充血而越发红,被周映川捏在指间,爱怜地抚弄了两下。 周映川把roubang从嘴里拔出后,藤蔓又把方临迅速翻转过来。一时的眩晕使他放松了身体。 一根纤细的藤蔓缠住神父不知射了几次的性器,沾着他身上的yin液,对准性器前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插了进去。 极其怪异的感觉让方临尖叫一声,性器软了下去,但是柔韧性极好的藤蔓依然不受阻拦地插进尿道。细细长长的异物在尿道里稍一动作,一种酸麻的强烈感觉就从脊椎窜到大脑。 后xue的藤蔓突然又激烈地动作起来,方临再次高潮,jingye却被堵住。他难受得呜咽起来,藤蔓不为所动,和后xue的肠rou纠缠在一起。 周映川看着他又高潮了两次,前面的roubang涨成深红,才让藤蔓把方临放下。然后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方临抱起来,分开他软而无力的双腿,手慢慢把马眼里的细藤拽了出来:“射吧。” 年轻的神父在他怀里哭泣并颤抖着,roubang慢慢吐出稀薄的精水,最后收不住地咬住自己下唇,尿液也射在了地面上。 方临羞愧得几乎要把自己埋进地里,周映川却按住他的后颈,笑道:“神父,这就是你对神的信仰吗?别躲,自己抬头去看。” 他根本不敢去看墙上的神像,拼命别开目光,周映川便说:“那就如你所愿。” 方临被他按着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嘴巴被强迫含住恶魔粗长的性器,感受那guitou如何碾过口腔内的粘膜。而恶魔的尾巴则把尖端探进后xue,柔软的肠rou被尖锐的硬物刺激得层层叠上来,似拒似迎。 周映川手指穿过早就散开的黑色长发,抓在手心把玩。尾巴却更进一步,满是细密鳞片的粗长尾部蛇一样钻入后xue,一直到儿臂粗的地方才停止。 周映川给了方临两秒喘气的时间,接着他按下手心里的后脑,让roubang被那张嘴含进去大半,guitou被喉咙处的软routaonong着。尾巴则毫不留情地在后xue抽插起来,黑色的鳞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yin水,时而倒翻的鳞片凶狠刮过每一点嫩rou,让那个红肿的rou臀颤巍巍抖动起来。 方临就这样上下两张嘴同时挨着cao,xuerou几乎被cao得融化,湿哒哒地挂在恶魔的尾巴上,任由异物进出。上面的嘴被性器插到深处,只能勉力地吞吐。 他不知道这样昏沉了多久,忽然后xue被尾巴尖有意地一直戳弄着敏感点,接着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像是把他钉在地上的钉子。方临抓紧了周映川的小臂,眼前泛起白光,迎来了后xue剧烈的高潮。 同时他嘴里的jiba也越发激烈得进出,最终射了满嘴的jingye。 周映川把性器从方临嘴里拔出来时,那个红艳艳的后xue还被插着。他把手指伸进方临嘴里搅了两下,看他吐出一口jingye,满脸通红地咳嗽着。 方临被汗湿黏在身上的长发被恶魔挑起一缕,接着那根尾巴迅速抽出,倒翻的鳞片一路刮过,刚刚坐起来的神父又趴回地上,双眼无神地喘息着。 “天要亮了。”恶魔遗憾地说,“不过我还会回来找你的,亲爱的神父。” 神父在神像之下蜷缩起身子,毫无力量去反抗恶魔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