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不伦(骨科)在线阅读 - 第五十四章 乳环(H)

第五十四章 乳环(H)

    蒋鹤声连在我身上射了两次,终于感到些许疲累,压着我沉沉喘息。我被连续的高潮耗光了气力,手臂无力地垂着,脑中一片空白。

    “吃饱了没?”蒋鹤声亲我的唇角,“哥哥还有呢,叫寒寒吃个够。”

    “这哪有饱的,我还想吃一辈子呢。”我茫然地拍拍他,“去把我的包包拿来,里面有你的礼物。”

    蒋鹤声用细细密密的吻砸我:“我就知道,乖宝,好爱你。”

    他开心地去拿礼物,从我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坐到我身边打开。

    “是寒寒做的吗?”他惊喜交集,把香囊凑近鼻子嗅了嗅,“好香,草木的味道。”

    正面平安,反面健康。

    “嗯,我觉得这个味道比较适合老男人用。”我躺到他腿上,把手展给他看,“你看呀,那‘健康’的笔划实在太多了,我的手都扎破了,你看呀你看呀,你都不心疼我。”

    蒋鹤声含住我的手指吮吸,掩不住的笑容:“好宝,亲亲就不疼了。”

    我脉脉地看着他:“爱我吗?”

    “爱,”蒋鹤声压上来吻我,“我最爱乖寒寒了。”

    我撸动他的roubang,让它在我手中变得坚硬火热,我腿间湿泞不已,但蓦然从心脏伸出生出些异样的情动。蒋鹤声伏在我身上,我们交缠彼此,并渴望这一刻达到永恒。

    我搂着他的肩膀,安全感十足,他的手已经再次摸到下面去,毫无阻碍地滑进我的yindao里,我动情地呢喃:“鹤声,你还想要我吗?”

    “嗯,想要。”他脸埋在我的颈间,送上一个个缠绵的吻,我的皮肤上一片旖旎的红痕,他一遍遍地轻声唤我:“寒寒,寒寒。”

    “嗯,我在,鹤声,蒋鹤声,你要我好不好?”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肯他离开我半步,他粗热的yinjing又顶进来,我的xiaoxue被cao得又酸又软,他深深地捣弄我欲罢不能的花心,还要在我耳边恶意地问:“是这里吗?舒服吧?”

    “啊,嗯啊,就是那里,好厉害……”我没羞没臊地浪叫着,xuerou紧紧绞住蒋鹤声的roubang,他想跪起来cao,被我拉住,求道:“不要走,抱我,嗯啊……”

    “好,好,不走,乖宝。”蒋鹤声复又贴上我,我俩的身体密汗层叠,他狠厉地抽插我,忽然抵着我的额头笑。

    “你讨厌,”我用手背挡着潮红的两颊,羞道,“不许笑,嗯哼,啊去了……”

    我长吸一口气,没了动静,漂亮的指甲抓挠蒋鹤声的背,xuerou抖个不停,一下一下地夹着roubang。

    我明显地感觉到屁股缝里流下一股水,愣愣地低头去看。蒋鹤声笑着把我的手压在脸侧,“水水流出来了,又要付床单钱了。”

    “你付,”我刺激他,“谁让你那么小,都堵不住我的洞洞。”

    “我小?”蒋鹤声挑眉,“我小是吧?”

    他折起我的双腿,推在胸上,凶狠地干我xiaoxue。蒋鹤声发狠的时候脖颈上和手臂都起了青筋,性感无比,我动弹不了,想伸手抱他,被他打开。

    我无语到失笑,这人真小心眼儿。他见我笑,更加恼怒,“我干你呢,笑什么?”

    我一向对激怒他毫无顾忌,一边喘一边笑:“我笑……你小啊,我一点儿都不爽,啊啊,轻点求你了……”

    蒋鹤声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嘴唇咬出血,舌头再灵活地舔伤口。他很喜欢这种把我弄疼再抚慰的把戏,我疼也是为他,疗伤也是为他。他微微起身,按着我的脑袋,让我去看我们恩爱的性器,他的腿间也在激烈的交合中一片潮湿。

    “看哥哥在干什么?”他加速顶cao,身体快起快落,yin根直直插进我yindao里,嘴巴却温柔地亲我额头,“嗯?哥哥在干什么呢?”

    我张着嘴巴难耐地大叫,口水淌成银丝:“啊,在cao我,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哥哥用力,哇啊……”

    我腿间又一阵急剧的颤动,舒爽地喟叹,怔怔地望着身上的人儿:“哥哥……”

    “看你瘦的,”蒋鹤声心疼地抚摸我的腹部,“喘的时候都看见肋骨了,一会儿带寒寒出去吃夜宵,好不好?”

    “嗯不要……我想吃哥哥的jingye……”

    “怎么那么浪?”他失笑,狠狠一顶:“小坏蛋,知道刚才哥哥在想什么才笑的吗?”

    我无力地摇头,“不知道,想吃jingye,啊——”

    “小sao妇,”他重重压在我身上,激烈抽插,我在床单上挺动着,情难自控,他说:“我想起寒寒小时候,那么害羞不爱说话,没想到cao起来这么浪。嘶,咬得好紧。”

    “嗯嗯,”我胡乱答应着,“可是我从小就知道,哥哥jiba好大。”

    蒋鹤声笑个不停,胯下却不松懈,“寒寒怎么知道的?”

    “我、我看过呀……哥哥快点,又要没了,嗯嗯啊啊……”

    蒋鹤声一边满足我,飞速摆腰,把我cao得yin水四溅,嘤咛泄身,一边舔我的下巴,低声问:“什么时候看见的?嗯?”

    我哼哼了一声,推他的腹肌,他只顾盯着我,任由jiba滑出来。我翻身趴在床上,往下身垫了个枕头,媚眼勾他:“你把枕头弄湿了我就告诉你。”

    蒋鹤声二话不说,直接插进来,我被顶得浑身娇软,急促地喘气。他扳过我的下巴和我接吻,之吻到上气不接下气,我又被干xiele,屁股狂乱地颤抖,蒋鹤声还添油加醋地打我臀瓣。

    “啊,好爽啊,哥哥。”我枕着他布满青筋的手臂,累得只想合眼睡过去。他还在不知疲倦地cao弄,问我:“平板拿来了吗?”

    “嗯,拿来了,在包里。”

    蒋鹤声挺动着,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让我枕着的那条手臂谈探下去,揉我的白乳,我哼吟着,他这样不紧不慢的顶弄也叫我很有感觉。

    “打开看了吗?”他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没用?”

    “没……”我渐又沉迷快感,下身酥麻难耐,“啊,我好多平板,没舍得用、用你买的……嗯、嗯……”

    “乖宝,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蒋鹤声亲亲我,我颤巍巍地用“0623”打开了锁屏,迷茫地问:“看什么?”

    他停了动作,拿着我的手指点开相册,里面一千多张照片,是许许多多的我和他。

    蒋鹤声划到第一张,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张着小嘴嚎哭,稚嫩的蒋鹤声站在远处关切地踮脚望,却不敢靠近。

    “这是寒寒刚出生,我都不敢抱,软软的,红红的,好怕你碎了。”他笑,划到下一张,“这时寒寒还在穿开裆裤,把我的作业尿湿了,哈哈,我气死了,又舍不得打你,闷头写到鸡都打鸣了。”

    我听着有趣,也跟着他傻乐:“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你就看我不记得,随口胡诌。”

    他又插进来,我闷哼一声,软倒在他怀里,“寒寒那时候才多大啊,哪能记得,你这个小坏蛋,蔫头巴脑的,净干坏事儿。”

    我在他的律动下呻吟着:“那、那你怎么记得?”

    蒋鹤声还在划拉照片,慢慢地说:“宝贝,你说人相爱之前会不会有预感?我们单独相处那段时间,我总想着你打飞机。”

    “嘿嘿,蒋鹤声大变态。”我痴痴笑着,扣紧他的手,“可以去吗?我又想了……”

    “我们一起,好宝。”蒋鹤声抱紧我,呼吸沉重,飞快律动,“呃,呃,我爱你,寒寒,宝贝,爱你,唔,射了……”

    我们紧紧拥抱,交换极致的快感。

    “啊,不行了,我好累,”我环着他接吻,“你还想来吗?歇一会儿吧。”

    “嗯,乖宝,再帮我一件事。”他舒了一口气,嘬了嘬我的rutou,走下床从公文包里拿出个盒子。

    我眯眼看着他走过来,疲乏得很,以为他买了什么情趣玩具,结果他打开,似乎是些打孔的东西。

    我拿起那个两端银球的弯钉端详,很像耳钉,但貌似又比平常耳钉粗一些。

    “这是什么呀?”我往耳垂上比划了一下,“你叛逆期来得这么晚啊,哈哈。”

    蒋鹤声浅笑,拿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尖上,“是钉在这里的。”

    “啊,”我愣住,呆呆地问,“谁钉啊?”

    “你钉,钉在我身上。”

    蒋鹤声说完,自顾自地给左边的rutou消毒。我愣愣地看着他:“你、你真的挺叛逆的。”

    他眉梢带笑地看着我:“嗯,所以寒寒更加爱我了吗?”

    我转转眼珠,逗他:“一般般。”

    他顶顶我的脑门,哼道:“不喜欢拉倒。寒寒看看这个乳钉上有什么?”

    我眯起眼睛细细瞅:“jth?”

    “嗯,”蒋鹤声靠在床头,摩挲我的纹身,“我想在身上也有些属于寒寒的印记。”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我有点不敢,会流血吗?”

    “应该不会,快一点就可以,还记得你打耳洞的时候吗?”蒋鹤声把东西都安装好,对准位置,示意我拿着。

    “你劲儿小,两只手拿着,用力按。”

    我照做,手直抖,不敢下手。

    蒋鹤声笑话我胆小,捏了捏我的脸蛋,大手攥住我的手,不等我反应,用力按下去。

    “啊——”我闭上眼睛,咬着牙根替他喊痛。他倒是没出声,我睁开一只眼睛瞄他,他吸了口气,把我揽进怀里,东西撇在一旁。

    我看着新鲜,那个小钉穿过他红肿的乳尖,稳稳地挂在上面,jth那三个字,正和他的血rou融为一体,埋在他身体里。

    我不禁怦然心动,忍不住含住他的另一只乳尖,抬眉望他。

    “先玩这边的吧,那个要有段日子才能好。”他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明天几点的课?要不要睡了?”

    “明天想请假,陪着你。”我拱上去,攀着他的肩膀,小心地躲开伤处,“一刻也不想跟你分开,你就让我跟着你吧,让我当你的小跟班,我给你端茶奉水,捏背揉腿,好不好?”

    “这么乖呀,哥的乖宝,”蒋鹤声奖励我一个吻,“那落下的课怎么办?还是得好好学习。”

    “我照着室友的笔记抄一抄就行了,”我嘟嘴晃他,“好不好嘛,哥哥,求求你了,我想你,不想离开你。”

    “好好好,真受不了你。”蒋鹤声低笑,“就这一次,不许再无端旷课了。”

    “耶,”我欢呼起来,退到他的下身,“吃根roubang庆祝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