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双】教具:编号895在线阅读 - 02、只做一人的教具(sp、h有/彩蛋:发烧,前列腺按摩)

02、只做一人的教具(sp、h有/彩蛋:发烧,前列腺按摩)

    林怀在审讯室里被拷了五天。直射着眼睛的刺眼灯光永远不灭,问话的人一批接一批地交接,报告写了足有几十张纸。同样一番话来来回回地自圆其说才勉强让那些长官们相信,把他从那间刑讯室里放了出来…只是部队却再也回不去了。

    在那五天中,林怀只能抽空睡上几十分钟,没多久就会被人叫醒,加起来还不到十个小时。他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点,在释放出来的一刻,或者说看得乔曳的那一刻就再也无法承受地绷断了。

    他这觉睡得沉,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屋外昏黑一片,屋里竟然也没点灯,所有东西印在眼里都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

    林怀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他一时觉得自己还在部队里,一时又觉得自己还被关在那间审讯室中,最后才想起来他成了贵族学校里的教具,编号895。

    想到这,林怀又模糊记起他之前看见了乔曳。

    记忆里的容貌和动作是那么真实,身后还涨涨的仿佛依旧含着那几根手指。他想尝试着呼唤那个名字,又害怕不过是又一次降临在他脑海中的噩梦。

    “啪嗒。”灯亮了。

    偏橘色的昏黄灯光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照出一直静静坐在桌旁的那道身影。

    林怀多年后第一次真切地看到乔曳的样貌,曾经只到他鼻子的小男孩长得比他还要高了,一双冷淡的眸子和偏薄的嘴唇越来越像他父亲,让人一眼就感到畏惧。

    林怀咽了下口水,终于还是从床上跪到地上,双手背后恭敬地问候道:“见过殿下。”

    乔曳心中怒极,脸上却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他没让林怀起来,就这样问道:

    “解释下,是怎么回事。”

    林怀眸色一暗。他还记得当年离开时那副不顾一切的样子,似乎自由就是他所有的追求…他以为自己再次见到乔曳的时候会是风光的,至少不能让人看轻,可后面他才知道离开了乔家,他甚至都没资格见到乔曳。

    还没等他接受这个事实,他就再次出现在了乔曳的面前,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

    “军长发现我没有每月按期服用避情药...按照军规,不按时服用避情药的双性人会遣送回管理机构。”

    避情药是双性军人每月必须服用的药品。因为双性人体质特殊,他们分泌的体液里带着少许的催情成分,只有服用了这个药后才能减少体液的分泌。只是他们也会因此断绝情欲,成为只为帝国效力的兵器。这是双性人唯一可以不被圈养的机会,残忍也现实。

    “是他们把你送过来的?”

    “…是。”

    乔曳沉默了。他心里憋着口气,强撑着不去打听林怀的下落。没想到想象中该是自由自在的人却一直在部队里拼命,现在还成了供人肆意玩弄的教具。

    他有些不自在地问:“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要不是室友给他发了消息,说学校里新来的教具名叫林怀...他不敢想那个后果。

    “我…不敢再麻烦殿下了…当初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这是我罪有应得…”林怀脊背弯得更低,言语间充满谦卑。就像他第一天见到乔曳时那样。

    乔曳一直不愿想起过去,因为过去占了他一大半回忆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可看林怀这样,乔曳又不得不去想那段时光,去想他曾极度欢愉,又坠入地狱的那段日子。

    林怀是乔家给乔曳收养的双性人,比乔曳大四岁,刚到乔家时要比乔曳高上不少。

    帝国统一培养的双性人只会被教导如何伺候以后的主人,如何打理家务这样的事情,一举一动都被教导员用教鞭精准地规划好。

    乔曳作为乔家第三个儿子,比他第二个哥哥小了有八岁,性子也养得不像他两个哥哥那样严肃。他当时还有着小孩子的天真活泼,天天想着拉人去骑马,抓鱼…

    林怀在乔曳身边渐渐也放松起来。他偶然间读到了一本书,看到书上写着“人生而平等”,“为自由,毋宁死”…

    他白日里依旧是乔曳听话的玩伴,到了晚上就在自己的小房间读各种各样的书。他发现世界并不像他之前以为的那样只在一个华丽的房子里,在墙壁的外面,还有高山,还有大海,有各种各样的景色。

    随着时间过去,乔曳与林怀的身高差距越来越小,都快赶上他的鼻子高。他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天天带着人上水下地地耍,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样子已经有了他父亲的影子。当时一起滚过泥地的玩伴成了伴读,一双眼却总是忍不住往他身上跑。

    林怀真好看,乔曳暗自想着。

    后面是怎样的呢?

    在林怀十四岁生日的时候,他向乔曳要了份生日礼物——自由。

    他的家人都觉得林怀是这些年被乔曳惯坏了,才敢说出这种话。而本该最伤心的乔曳却是最平静的那个,他放了林怀走,再也没关注过他。

    只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乔曳觉得可能自己是上辈子欠了林怀的,才要这般过了多年依旧为他费心。

    “之前是我没给你打点好。明天会有人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会有新的身份,和新的未来。刚好今天是你的生日...呵,生日快乐。”乔曳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记得这个日子,说出口才自嘲地笑了声。

    林怀却现在才想起来今天是十一月六日,他的生日就在这样一个鸡飞蛋打的情况下过去了,而唯一一个对他说了生日快乐的人却说要他走…

    “殿下不要我了吗?”

    乔曳瞥他一眼,眸色深沉,“是你说要走的。”

    林怀:“可是我后悔了。”他长拜于地,恳求道:“求殿下恩情。”

    林怀身上穿的是乔曳四年前的睡衣,对现在的乔曳有些小了。可林怀虽然锻炼出了一身结实的肌rou,骨架还是纤细的,套在宽松睡衣里的身体趴伏着的样子和离开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让乔曳不忍说出拒绝的话。

    他自出生以来就顺风顺水,什么磨难都没经历过。唯一的一个挫折便是他自认为亲密的好友视他为猛兽,想方设法地要摆脱他。乔曳以为林怀走就走了,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可这粒不甘的小种子却坚挺地在他身下硌了九年,翻开被榻才发现已经在床板上生了根,轻易拔不下来了。

    乔曳本就是憋着一股气,听林怀说不想走莫名觉得心里舒畅了,但还是落不下面子,恶狠狠瞪着他,“说走就走,说留就留,把我当什么了?”

    林怀虽然看不见乔曳的眼神,但心里还是咯噔一下。他在外多年,终于知道了乔曳的身份尊贵,他努力了九年却连见对方一面都做不到。往事被提起时,比起害怕,更多的是羞愧。“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了…殿下可以随意处罚我…只要您不赶我走。”

    乔曳也懂得见好就收,他有些嫌弃地看了眼学校特意给他准备的宿舍,干净的皮鞋踢了踢林怀的大腿,“走了,这破地方。”

    林怀想起匆匆瞥到的的宽大单人床和精致书桌,又想起自己居住的四人间,再次认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乔曳的马车是豪华的四驱马车,不像之前那辆还漏风。车厢里有张供人休息的床铺,桌上摆放着丰富的水果和茶点。

    乔曳拿了颗剥好皮葡萄吃着,翘起的二郎腿和嘴边若有似无的笑意刻画出主人的好心情。

    林怀偷偷抬头看眼乔曳,接着再次认命地帮人剥起葡萄。

    马车平稳地驶过一个小时,最后停在了一座庄园中。这是乔曳自己的资产,他上大学后就从家里搬出来了。

    尽管脚下铺了地毯,林怀还是有些腿麻,缓了许久才站起身。

    他的房间被安排在乔曳隔壁,屋里陈设完整,洗漱用品和床具、衣服应有尽有,都是新拿出来的。

    乔曳没什么介绍的耐心,把他带到房里就自顾自出去了,只是走之前不忘留下句威胁:“今晚好好睡,明天早上八点到我房里挨打。”

    林怀也不怎么意外,毕竟双性人身体脆弱,最常见的惩罚方式就是打屁股。他不再敢奢求乔曳能像小时候那样对他宽容。

    林怀脑海里搜刮着之前学过的规矩,向乔曳道了晚安,才洗漱睡觉。

    今天下午睡了许久,林怀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很快睡着,没想到头一沾枕头就没了意识,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离八点还有段距离,林怀不算慌乱地洗脸刷牙,找出合适的衣服换上后敲响了乔曳的房门。

    “进。”

    林怀打开了门。

    乔曳还穿着昨晚的睡衣没换,他靠坐在床头,手上正擦拭着一块光亮的木板子。

    林怀感觉身后一痛,偷偷咽了下口水。毕竟小时候犯了错就会被教习抓去打板子,那种滋味过了十几年还清晰记得。可到了乔曳身边后,却再未被这样对待过…

    林怀摇摇头,不在去想过去的事情,他现在只是个奴隶,不应该奢求过多。他走到床边,垂下眼眸问:“要我跪着吗?”

    乔曳看他一眼,拍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这个姿势有些羞耻啊…

    林怀深吸口气,趴到乔曳腿上,臀部被托得自然撅高。

    还没等他脸上的热度消去,身后就是一凉,然后板子就打了上来。

    或许是乔曳心里有火,手上一点也没留力,仅仅一下就在林怀身后留下两道红痕。

    之后的板子纷乱地落了下来,没有规律,也没有预警,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发肿,有的地方却还白皙着。

    林怀是能忍的。他除了第一下被吓得打了个哆嗦,之后便一直安稳地趴着,仿佛身后没有任何知觉,两瓣rou放松地在板子下左摇右晃。

    可看到林怀的脸就会知道他还是疼的,他的额上布满汗珠,不敢咬任何东西的牙齿只能咬得牙根酸疼。

    等乔曳打过瘾后,林怀才长舒了口气。他身后就像泼了油彩般斑斓,有原先正常的肌肤颜色,有鲜艳的红色,还有几道重叠厉害后的绛紫色,错乱复杂。

    乔曳把板子丢到一边,懒懒道:“东西你拿去洗了消毒,晚上再拿过来。”

    林怀不敢问晚上是不是还要打,他小心应了是,然后赶忙从乔曳身上起来。

    刚一起身,就闻见一股浅淡的蜂蜜味。林怀瞬间像是被雷劈了般愣在原地,之前被痛觉覆盖的其他感觉探出了头,他这才感受到下身不同寻常的湿腻感,一股水渍顺着大腿往下流去。他大着胆子回头看,乔曳的裤子已经被晕湿了一片。

    林怀的脸瞬间红成了猪肝色,好似下一秒就会因羞愧而死。

    乔曳却只是不咸不淡地瞥林怀一眼,径自起身去厕所洗澡了,留他一人慢慢消化这难言的尴尬。

    **

    因为没有擦药,镜子里林怀身后的伤比上午肿得更加厉害,几道有些破皮的伤口已经变成了墨黑色。

    林怀有些无奈地拉上裤子,捧着他洗完消过毒的板子再次敲响了乔曳的门。

    这次林怀不能像上午那样坦然了,他身后痛得厉害,跪在地上时举着板子的手都有些抖。

    乔曳已经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清新的花香味,他问道:“屁股痛吗?”

    “痛…”林怀知道这是自己该受的,他之前背叛了乔曳,只是被打了几下而已。可身后真的好痛...

    乔曳默了半刻,“上来我看看。”

    林怀又趴回乔曳身上,这次是他自己拽下了裤子。

    乔曳看着那又黑又肿的两瓣球沉默了,有股莫名的情绪在心里荡漾开,弄得他只发酸。他拿出早就准备的药膏,轻轻给林怀涂上。

    等涂完臀面后,手指就不自觉地往其他地方摸去。

    林怀忍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探索,直到它掰开两瓣rou尝试着去刺入后xue才忍不住回头制止:“殿下…不要…”

    乔曳被拒绝后有些羞怒,中指执着地抵在xue口处,语气不善地问:“我碰不得?你以为自己是留下做什么的?”

    林怀眼眶瞬间红了。他把所有的酸涩都吞进肚里,颤声道:“我知道…对不起,我今天忘了清洗了,请殿下责罚。再不会有下次了。”

    乔曳像是一拳达到软枕头上憋屈,他只能抵上已经湿得不成样的花xue,近似威胁地问:“这里总可以吧?”

    林怀有些害怕地嗯了声,打开双腿方便乔曳动作地更顺利。

    房里的蜂蜜味浓得吓人,林怀被性器根上的金环逼得眼眶通红,所有的欲望都被堵着无法发泄。他的两瓣蚌rou被乔曳握在手里像面团般尽情揉搓,粗暴的动作却激发出让人战栗的情欲,中间的红豆完全探出了头,在乔曳的手掌擦过时一阵阵地瑟缩。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下身无意识地往前顶着,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比蜂蜜还要腻...

    可最后也没有真正的发泄出来。林怀在濒临最高峰被骤然叫止,他眼神迷茫地舔净乔曳手上的蜜水,就被赶回了自己房里。

    失去慰藉的前xue还在回味着那种至高的欢愉,林怀不敢用手去摸,也不敢用被子蹭,只是不停夹着自己的双腿,眼泪在鼻尖蓄了一汪小泉。

    第二日的时候,林怀被逼迫着摆出和之前那次一样的动作,只是他这次连最简单的布料都不再有,赤裸的身体原汁原味呈现在乔曳眼中。

    昨天晚上只有着床边一盏昏黄的晚灯,如今屋里明亮地每个角落都看得一清二楚。

    林怀下身正对着满是蓝天的窗外,因羞耻而将手指狠狠嵌进rou里。

    乔曳玩弄般拨弄着下面的红豆,问道:“昨天回去发xiele吗?”

    “...没有。”

    “自己没玩过?”

    “......”

    沉默似乎也是种回答。

    乔曳笑了,像是很感兴趣般问:“怎么做的,给我看看。”

    林怀觉得自己可以忍受疼痛,却受不了乔曳这样戏弄般的折磨。他拼命摇头,含着水的眼里带着祈求。

    “你觉得自己是过来干嘛的?”乔曳徐徐道:“895号,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不好好表现的话,可不会有资格留下的。”

    林怀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嗫喏出几个字:“殿下...您的意思是?”

    “你的试用期是一个星期,不能让我满意就要被别人领走了。”

    负责人告诉过林怀他会以教具的身份在每个学生身边服务一周,直到有人愿意收养他为止。每个贵族能收养的双性人数量也是有限的,因此他们对双性人的要求也会更为苛刻,尤其是这种没什么背景的教具。

    林怀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被敲碎了般无力,他所有的坚持在一瞬间化为乌有,行尸走rou般地侧躺下来,沉默地夹紧两腿间的被子。

    男人一眼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动作,只有两腿间鼓起又消下的筋脉以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彰显出他现在正在做的事。

    溢出的水渍又打湿了大块被子,明明心里满是难受,身体却不受控般地升起了情欲。或许这就是双性人要被控制着的原因吧,他们是那么yin荡,那么无能。

    林怀感受到他被掰了回去,一根手指沾了前xue的黏液就往后xue里伸。

    林怀尽量放松身体,只是再次容纳三根手指也依旧不好受,他终于找到一丝清明,唯有借着疼痛才能暂时摆脱泥沼。

    乔曳扩张得很耐心,手指的进出摩擦出许多肠液,在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临到最后一步时,乔曳却胆怯了,他看着林怀紧闭的双眼,终身狠不下心。

    过去他依旧认为是林怀做错了,但是现在的林怀已经认错,什么反抗的举动都不敢做,仿若磨平了所有棱角的小兽般呜咽着回到他的怀抱,求他不要赶自己走。他不想破坏两人间的最后一层美好,哪怕它脆弱得一捅就破。

    “行了,回去休息吧。”

    林怀立刻被惊醒,眼里满是恐惧:“殿下...您对我不满意吗?”他想说些什么来挽回,可仔细搜刮也想不出任何的话。

    乔曳用被子把林怀赤裸的身体包住了,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先退了一步,“骗你的。我已经办好收养手续了...之前的事就当给我赔罪,之后我不会去打搅你。就当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林怀的两手都被禁在被子里,让他连抹下眼泪都做不到。

    他的少爷怎么对他这么好。这么多年,他不是没听过乔曳是怎样的冷血冷心,他抱着颗赎罪的心回到乔曳身边,没想到迎来的是第二个春天。可他太贪心了,不止想要乔曳的呵护,还想留在乔曳身边。

    “殿下,您能再给我个礼物吗?”

    乔曳眉间微蹙,最后还是认输般叹口气,“想要什么?”

    “我之前跟着教习学过很多的。想演示给殿下看...我记得他们说殿下之前都没上过这门课,就让我尽一下自己的本分。”

    乔曳被拆穿后脸色有些尴尬,但并没有反对。

    林怀这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他看出乔曳更对他的后xue感兴趣,就用手指掰开两瓣臀rou,邀请道:“殿下,您要进来吗?比起手指,双性人的后xue更是为了主人的性器服务的。我来之前已经清洗好了,它很干净,比前面更紧些,会夹得您很舒服...”

    乔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再也忍不住地把肿胀的下身插进林怀体内,紧紧包裹着的肠rou刺激得乔曳头皮发麻,即刻狠狠冲刺起来。

    林怀就像只小船在剧烈的大海中随着海浪起舞,他身上都是水,胸上是闪亮的汗珠,后xue是被艹开的白沫,前xue是不住溢出的蜜液,以及柱身上流动着的透明液体。

    乔曳从来不知道原来zuoai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他之前总是略带鄙夷地听他的同学讲述着他们的双性人,脑海中却总是不自觉浮现出一个笑着的身影。

    或许以后自己也可以多和他们聊聊...

    当乔曳射出来的时候,他拨开了林怀根部的金环,浓稠的液体全数喷到他的胸膛上。

    短暂的不应期过去后,他抱着林怀继续动作着,房里的呻吟久久未歇。

    一卷被子将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包裹起来。

    “不准再离开我。”乔曳身上满是荷尔蒙的气息,性感得林怀都不敢正眼看他。

    “我会永远在您身边。”

    屋外依旧是寒风凛冽,林怀却终于找到他能够安身的港湾,这里四季如春,春光灿烂。